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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到地上,又揪着他脑袋朝地面狠撞!
然而就在爆头血迹斑驳的脸和地面亲密接触的前一瞬,桌上的雷神刀骤然爆发出闪亮的光芒,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
抱着几包方便面进门的随便被光芒刺得睁不开眼,五号痛苦的惨叫声响起在光芒那头。
“呃啊啊啊——!!”
五号丢下爆头,抱住脑袋翻滚在地,凄厉的惨叫刺得随便耳膜轰隆作响,连趴在地上被摔得昏沉沉的爆头也被吓得清醒了几分。
雷神刀的光芒片刻之后消失,随便只看到五号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双手扣住自己的太阳穴,一边干呕一边颤动着双唇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
随便丢下方便面冲过去,扶起五号,“怎么了?”
五号仰起头,满脸血泪,哇地呕出一口黑血,捂着胸口再次倒了下去!
他又一次回忆起那个场景!
周遭很黑,很冷,簌簌的下雪声。他在触碰着谁的胸膛,冰冷的血液凝固在指尖,他摸索着冰凉的刀锋,那刀就插在那人的胸口。他竭力环抱着对方,对方的体温却只是越来越冷。
他不是不爱,他不是无情,是他爱的人死了!
他爱的人死了!!
这个场景在他记忆里重复地出现了好几次,但他只能记到这里,很冷,很痛,却再也无法想起更多!
那个人死了!为什么而死?谁杀了他!
“你怎么了?”模糊的声音似乎从远处传来,他恍恍惚惚抬起头,这个人是谁,是了,好像……就是“他”。
五号打了个寒颤,突然一头扑进随便怀里,单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背。
随便神色一僵,却没有伸手回抱住他。
“咳……”被二人遗忘的爆头呛了口血。
随便一惊,这才注意到躺在旁边的爆头,后者横趴在五号身边,额头上带着明显的伤口和血痕,狼狈不堪,正皱眉看着他们。
随便眉头不经意地微微一皱,眼底神色更加复杂。他快速推开五号,这一次终于比五号抢先一步扶起爆头,连忙问,“爆头,你没事吧?”
爆头吃力地抓着随便的衣服,咳了两口血,要说话,眼角余光却先扫向五号。
被突然间推开的五号,带着一脸微微惊讶,也正看向他们。他似乎来不及换上警告的神情,有些微呆地看过来,双眼下清晰的两条黑色的泪痕。
爆头胸口一紧。
对方没有说错,那些话他怎么能够对随便说得出口。
五年前他就已经清楚地明白,随便没有季逸林,活不下去。
而对方虽然来历不明,阴狠变态,却这样悲伤地爱着随便。
至少,不会害随便。
爆头低下头去咳了两声,闷了一会儿,终究沙哑着声开了口,“ ……没事。”
“你的脸怎么了??”随便却皱眉追问。
五号神色一凛,目光骤然尖锐起来。
爆头抬眼看了一眼五号,又咳了几下,哑着声艰难道,“没事……刚才突然有光,我……咳咳……不小心摔下来……”
随便听得更加皱眉,擦了擦他额上的血,“真的没事?你还发烧么?伤口痛不痛?”
爆头退了一下,干裂的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发声,只摇了摇头。
五号的目光带了些微惊讶,微皱着眉看着爆头。但爆头再次看过来的时候,他却又别开了脸。
随便没有再追问,将爆头扶到床上,处理了额头上的伤口,又分了几包方便面给他。
三个人都默默地,爆头黑着脸一直盯着天花板,五号坐在桌前呆呆地看着那柄雷神刀。
随便收拾完了爆头,自己坐在桌前,撕开一袋方便面。
他垂着头慢慢吃了一会儿,便推说有些困了,伏在桌上便睡了起来。
听着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坐在桌边的五号直起了身。
爆头听见动静,警觉地转过头时,正见五号一掌袭向随便后颈!随便身子一震,随即无声无息。
“喂!你做什么!”爆头差点翻下床来,声音太过沙哑激动,中间有俩个字甚至还失了声。
五号平静地道,“你看不到么?我打晕了他。”
“你!”爆头刚要作怒,突然神色大惊地看向五号身后。五号皱眉回头,却眼前突然一花。
面上一声重响,黑乎乎的东西糊了双眼!
一手沾满鲜血与方便面调味粉的随便随即一脚踹来,五号身体当即飞出,吭地撞上身后不远的墙壁。
随便片刻未停,迅速拖起桌上雷神刀一步上前,双手举刀当胸而下,火红巨刀瞬间穿透五号的胸口,将他牢牢钉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五号被爆头气死了。。
以前的大纲是想让便便渣一把再白痴一把。。后来想想不对啊,便便明明又不渣又聪明呀,所以还是英勇一把算了,虽然挣扎是无用的。。。PS,偶要开虐了哟做好准备。。
6点43。。偶真的熬了整个通宵。。中午11点还跟人有约,偶会死的。。修改和留言明天等明天。。匍匐。。
送一张幺鸡与三筒图。注意是三筒,不是二筒。这幅图的名字叫《梦到初恋+暗恋的那只乌骨鸡的幺鸡,与正在经历初恋+暗恋的三筒》PS,该乌骨鸡已经被便便炖烧鸡公喂嘲嘲了。。
46
46、第四十章 。。。
作者有话要说:入这一章的亲请注意!自觉打开上章末尾重看一遍啊啊啊。。。无良的作者再次修改前一章,添加了近1000字啊啊啊。。。不看的看不了后面啊啊啊 。。
顺道,5号BOSS化了,要耍渣了,咩哈哈哈。。
变故突然,五号在一片骤然的黑暗中,抬起左手,摸到自己胸口的巨刀,苦笑了一下。
鲜血沿着火红巨刀滴滴往下流淌,一滴一滴砸落到他的胸口。
那是随便掌心的血,他在假装吃方便面的时候,将调料包里的调味料都洒在了手心,接着开始装睡。察觉到五号向自己颈后袭来时,他用力握紧了手边的刀刃,以伤口的剧痛来保持清醒。
“你不是林林!他在哪儿?!我说的是那个丧尸!你把他怎么了?!”随便咬牙切齿地喝问。
五号却不答,只是仰起头,苦笑着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曾经抓到过一个骷髅魔人,他说他们的首领在寻找两块石头碎块,和一个没有固定样貌、变幻莫测的人。乘尧和小六刚才的态度也很奇怪,我刚才出去不仅没找到林林,也没找到他们!你不仅是魔人首领要找的人,也跟乘尧小六提到的事情有关!是不是?!”
五号苦笑了一声,像是在嘲讽自己对对方的低估。
随便惨然地笑了一声,“我不想搞成这样,我宁愿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宁愿你就是林林,刚才如果你不袭击我,我也许,真的能继续信下去……
他用力一压刀刃,厉声道,“我不管你是谁!林林在哪儿?!快说!”
五号呵地又苦笑了一声,“放心,我没有杀他,只是让他不能打扰我罢了。”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与调味料渣,却发现这具身体的眼睛已经被毁了,模模糊糊地什么都看不清。
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很习惯。
熟悉的黑暗,熟悉的寒冷。
他左手指尖在虚空中划了个圈,一弹,腰间的影剑突然如箭般嗖地射出!
床边的爆头一声闷哼,那剑擦着他肩颈而过直射入墙,刹那间鲜血飞溅了出来。
随便大惊回头,五号趁机腿下一扫,将他扫翻在地,随便顺势就地一滚,捞了一旁凳子回身要冲五号砸去,却见五号手指着床边方向高喝了一声,“再动我就杀了他!”
他惊愕地用眼角余光一扫,那柄影剑仿佛有生命一般漂浮在半空中,正正横在爆头喉口。之前那一剑并没有划破爆头的喉咙,只是在他肩颈相接处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大便你别管老子!砍这怪物的手脚!”爆头嘶着声吼,仿佛被欺骗一般的愤怒正充斥着他的胸口。
日他娘的!这装可怜的死怪物,亏他以为这怪物不会害人!
“你闭嘴!”五号转头冲他吼回去。
随便皱着眉,举着凳子不敢动。
五号慢慢地将那柄巨刀一点一点从胸口倒拔了出来,接着徐步走到墙角边,摸索着工具箱翻出几条绳子。
“你究竟想做什么?!”随便站在原地不敢动,只能喝道。
“没什么,”五号道,“只是想你们安静一晚上,时间不多了……”
他拿着绳子靠近随便,道,“放下凳子。”
看那架势是要捆住他们。
“大便!你别管老子!他不敢伤你!你砍他的手脚让他变成粽子!砍他脑袋!”爆头在那边继续咆哮。
五号一挥手,影剑骤然拔高再突然刺下,擦地刺入爆头肩口的旧伤,爆头一声闷哼,顿时痛得说不出话来。
“说了闭嘴,是听不懂么?”五号冷声道。
“你别伤他!”随便急道,“爆头你少说两句!不要命了?!”
爆头恨恨地咬了牙,别了头忍痛。
五号摸索着将他们两人都捆好堵上嘴,出去给自己换了一具身体,回来后将他们二人和雷神刀都拖出屋子,丢上了小货车后车厢,又开车撞破栅栏入了树林,将车停入树林深处的香樟老树树下。
他下了车,将车厢打开,黑暗里两团人影蜷在车厢角落里,看不清谁是爆头谁是随便。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我也不想搞成这样,如果你什么都没有发现,乖乖地睡一觉醒来,一切原本都会很好……”
他苦笑着,“我的确不是季逸林,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但我却知道我要做什么。你信我,你是我要找的人,我爱你,我不会害你。”
人影中的一个挣扎起来,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上前去扯开那人嘴上的布团,随便的声音响起来,“你是谁不关我事!林林到底在哪儿!你把他怎么了!”
五号垂下眼去,将布团又塞回他嘴里。
“你不该这样跟我说话,”他淡淡地道,黑暗中没人看得清他的神色,“你这样,我会真的很想杀掉他。”
随便更加大力地挣扎起来。
五号回身出了车厢,锁上了车门。
……
风声渐大,海城上空堆叠的乌云终于不堪重负,雷声轰鸣之后,淅淅沥沥下起了大雨。
高白岛上,原中华区除魔总部大楼的门口,几个骷髅兵凌空降下,放下了几个人影。
“你说,你们发现了勿非的踪迹?!”额中竖嵌一枚幽绿色眼睛的首领从沙发上激动地直了身。
“是,尊主,”独眼灰发的魔人喘着气,低头道,怀中紧紧抱着一只湿漉漉的萨摩耶,“他现在就在临海一座森林公园边。他身上有勿非的佩剑,使影族贵族剑法。他偷袭在下及少主,重伤我们,吸走我们的全部灵力,我们逼问他,他自己也默认了。”
首领额中邪眼光芒一闪,座下负伤的魔人顿时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像被一道光穿透了头部,脑中所想顿然现形,无处可躲。
“好,好!”首领随即大笑起来,“你果然没有骗本座!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
“来人!”他站起身来,笑容中多了一丝狰狞,一字一顿道,“随本座去,请回‘勿非’。”
……
从那两个獠犬族人身上吸取的灵力再度耗尽,五号在暴雨之中,在护林屋后宽阔的草坪上,疲惫地席地而坐。
豆大的雨水淅淅沥沥打在他身边的泥土上,将泥浆溅上他的身体,他撕了一片衣角擦拭着那把影剑,将它举起来对着黑森森的天幕看了看,突然自嘲地笑了一笑。
“我果然最讨厌影族人,”他对着虚空低语。
肩上却突然冷气袭来,他神色一变,一剑向身后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