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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等了一个多月,他总算忍不住问出口了,柔声道“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在意。”珊抬头温柔的看着永恒,永恒的眼睛突然有一丝激动的神色,随即消失不见,变的非常冷,而后轻笑了声道“那只是因为你没体会和感受过,否则你绝不会这般执着,终有一天你忍不住会去体会,你会觉得现在的你多么幼稚。”永恒说罢转头看着飞行器外的景色,珊失望的将头帖在永恒胸口,片刻后咬着嘴唇道“是否倘若我体会过,并仍旧能坚持你才肯相信我的认真?”永恒闻言缓缓转过头,盯着珊轻声笑了笑,“不要这般冲动,为此去那样做,除非对方是你喜欢并能托付终身之人,否则你一旦知道了今天幼稚反而对你是种伤害,这非我所愿。”珊不理永恒的话,口气变的坚硬一字字问道“你只要回答我,是否我若体会过后仍旧如此这般对你才肯相信我的认真?”永恒脸现犹豫之色,珊很开心,无论永恒怎么回答,她都很开心,永恒从未如此犹豫过,从来做决定果断无比,永恒确实在犹豫,回答是,珊会做什么他很清楚,回答不是,既表示自己肯定了她并且接受了她,但这是害了她终生幸福,无论自己怎么回答,结果似乎都不会太好,何况,是这个回答自己从心底的排斥,永恒叹了口气道“能否当做你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不能!我一定要个明确的答案。”珊毫不犹豫道,“算我求你吧,珊,当没问过这个问题。”永恒的眼神中果真露出恳求之色,珊几乎心软了,随即又硬起心肠道“必须回答!”“我就不回答,我当没听过这个问题,你耐我何?”永恒突然耍起无赖,出乎珊的意料,“你怎么能耍无赖!太过分了。”“我就耍无赖。”永恒干脆把无赖进行到底,珊刚欲开口,突然平静道,“你不说,我就当你回答是,到时候看你再以什么理由不接受我。哼!”珊说罢突然朝外外面喊道“去叫维过来,说我有重要的事情叫他陪我去办。马上!”护卫马上飞奔着离去,珊一脸得意的转头看着永恒,永恒几乎要张嘴制止,突然觉得很丧气,淡淡道“很合适,维一直深爱你,日后也会很好的照顾你对你的。”珊古怪的看着永恒,突然笑了笑,“恒,为何你面对我不像你如同对自己的实力般充满信心呢?其实我也很喜欢另一个意识的你,至少他对我也如同对自己的实力般充满不容拒绝不可一世的霸道,不知道你是否会很难过,但希望你记着,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恒。我要证明给你知道,我不是幼稚!”这是维探出头问道“怎么了?珊,突然这么急找我来。”珊深深看了眼永恒,转头对维道“我有件事情要你帮我,希望你一定不要推辞,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怎么认为,都要办好它,跟我走。”说着拉起维跑着离去,飞行器的门被珊用力的关上,永恒伸出手轻喊了个珊字,颓然将手垂下,喃喃道“何必,你们会幸福的,祝福你,珊。”绝却在这时缓缓步出,仿佛她一直就在一般,永恒抬头看了绝一眼,“父亲教给你们家族的武功果然厉害,连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绝定定的看着永恒,半响才道“是的,当年为了保护帝后不被人发觉,我们能够将身体和意识分解在任何物质中并且融合,不为人所察觉。主人,或许我多嘴,肯你该制止珊的,就算你不制止,或许结果也不是你所认为的那般,徒增伤痛而已。”“你知道我的秘密?难道我一出生父母就发觉了?”“是的,一出生当时最有名的医生为你做过全身检查后就发觉了。”“绝,你太小看我了,从我记事起,在入道者空间跟那些人学了无数的东西,听遍了他们所有人的故事,从那之后,我算无遗漏,任何情况都从没超出过我的估计,即使珊之后不会马上改变态度,但是不出一年半,必悔无疑。倘若我制止她,她改变会在30年到40年之间才发生,但若终究要变,我何苦害人?”绝叹了口气,幽幽道,“主人,你太自负了,或许任何事情不会超出你的估计,但是就算是当年无比聪慧的帝后也曾说过,天下无一不可计算,唯有爱,世上最可怕的武功和力量也敌不过天荒地老的爱之力。主人,我必须告戒你,你的聪明是帝后所传,恐怕你懂的东西即使比帝后更多,但对于爱情,你永远不可能比帝后更能把握。”“既然已经决定,我已不会改变决定,如果我错了,让时间来证明吧。”永恒说着身体倦缩着,双手抱着腿,头埋在大腿上,全身绷的紧紧的,绝看着这样的永恒,轻轻叹了口气,自从他来,已经见过太多次在没人的时候这般的永恒,像个被遗弃在陌生森林中孤独害怕的孩子,绝轻轻退出了永恒的房间,与沧迎面而撞,对沧轻轻摇了摇头,沧会意,知道永恒又处于发作期,原来想找永恒商量事情的念头顿时打消,跟绝一起离去,碎看着两人古怪的神色,轻轻的藏了起来,待两人离去,怔在永恒的房间面带着犹豫,终于极轻的推开了永恒的房门,碎捂着自己几乎惊叫出声的嘴,两眼瞪的大大的,而永恒似乎毫不知觉有人在偷窥,碎逐渐从震惊中恢复,两眼闪着泪光看了永恒许久,终于轻轻合上门悄然离去,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师傅,有多少个夜半你是这样渡过的?
第一部 新生 第九章 剑帝之后 第七节 再见夜
当夜,珊和维都没有返回飞行器,飞行器因为补给需要停留三天,凌晨十分,永恒恢复了常态,深呼一口气,抓着剑步出飞行器,在这座城市的街道到处转悠着,迎面突然一绿色头发的极美的女子,永恒停住脚步,绿发女子定定的看着永恒半响,突然道“我叫绿夜,你呢?”“永恒。”“你为何如此孤独?”“谁告诉你我孤独,自以为是。”绿夜掩嘴轻轻笑了笑,“还嘴硬呢,或许我能帮你,我是孤独的解脱者。”“如何解脱?”“死”绿夜说着手中多出一短剑,快的让永恒都脸现吃惊之色,永恒飞退着拔剑,竟然没有档住,咽喉差一毫米就被割破,血缓缓的流出,“你的剑很快,非常快。你是杀手?”永恒没理会伤口望着绿夜轻声询问道,“吾,真不可思议,你竟然在这种距离能在我剑下不死,比我想象的还厉害很多呢。”绿夜一脸微笑着,边说边划开一道空间裂缝,从中取出一把浅绿色的长剑,“我可不是杀手,我是修罗帝国的公主修罗。绿夜,只是听说你非常强,想在比武前拜会拜会,没想到见到的竟然是个孤独的如孩子般的人,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哩。”“你的拜会真有创意,并且过分亲热。”永恒冷声道,绿夜掩嘴笑了笑,“你的夸奖也很特别。”后面两个字说完,绿夜已经又攻出了三百八十剑,永恒吃惊,非常吃惊,这个绿夜的剑竟然这么快,快到让他惊讶的地步,永恒没有还手,意识在闪躲,绿夜赞叹道“你的好厉害,只中了四十七剑,都是浅伤,不过一会你血流干了,还是会死喔。”永恒运起魔体,伤口瞬间愈合,“未必。”绿夜眼现讶色,“呀,你也会魔体。早知道就不来拜会了,这样一时半会可打不出结果,那我先告辞了,比武时见。”绿夜说着边摇手边离去,永恒吐了两个字“见鬼!”真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呢,从绿夜手下走了那么多招。
永恒买了瓶酒,就那么坐在街道边,一边抽烟一边喝着酒,计算着绿夜的剑速,或许她并未用全力,真是不可思议,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出了个剑皇。达那个内力高的变态的人,现在又冒出个剑这么快的人,倘若她出全力估计出剑速度跟自己绝不逊色,不用新月决,看来这场比武还不太好打。永恒正想着,街到拐角出一男子拥着一漂亮清纯的女子走来,女子偎依着男子,不时的捏捏男子的鼻子,嘴里说着什么,男子温和的看着怀里的女子,每当被捏着鼻子时就扮小狗叫两声,男子赫然是夜,永恒吃了一惊,连忙把头别过去对着墙。两人走到永恒身边时女子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道“夜,你看那个人好奇怪喔,竟然盯着墙看,可是墙上没什么东西看呀。”女子轻咬着手指一脸的不解,片刻跑到永恒身边拍了拍永恒的肩膀道“你好,请问你在看什么?”永恒改变嗓音道“我在睡觉,别打扰我。”女子一听更来劲了,“你为什么在街上睡觉?没钱住酒店吗?我给你钱,睡这里很容易着凉的,对身体可不好。”永恒心里难过的快哭出来了,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口中道“谢谢了,伸手接过钱。”女子却仍没离开,疑惑道“是不是我给你的钱不够?你怎么还坐着不去找酒店?”夜的女人怎么这么难缠,永恒连忙道“我一会就去,善良的小姑娘你先走吧。谢谢你了。”“不用谢,跟我们一起走吧,我能跟酒店老板说让你免费住一个月呢。等你找到工作租了房子再离开。”夜这时轻声笑了起来,女子不解的回头看着夜道“夜,你笑什么呀?告诉我什么事情让我也一起笑嘛。”夜轻轻摇了摇头道“哥,你还躲什么?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有心灵感应?这么近的距离你怎么收敛气息我也感觉的到是你啊。”永恒暗想自己是不是喝酒喝糊涂?笑着站了起来,“夜,你女朋友么?是个很善良的好女孩。”夜含笑点点头,“你好,你是夜的哥哥吗?我是夜的女朋友,我叫艾罗。诗。”“你好,我叫水。”夜有些以后永恒为何骗诗,想了想便明白过来,暗自感激,“你为什么躲着不见夜还骗我说你在睡觉呀?”诗还是一脸的好奇,“喔,刚才我酒喝多了,喝糊涂了,怕夜看见我喝酒会说我,就想躲起来,结果躲没多久就真的睡着的,后来被你喊醒了。”“喔,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一起去玩吧,好吗?你们很久不见一定有很多话说。”永恒怕了诗,只好点点头道“恩,是的。好吧,一起去玩。”诗挑了间歌舞厅拉着两人一起进去,然后很体贴的说让两人好好说说话,她上去唱歌给他们听后就独自跑开了。“夜,她是艾罗帝国的公主吧?”“恩,是的,小公主,我当时醒过来时全身几处伤,是她救起我的,后来我伤好了要走,她死活不放我走,没办法就留下来了,而且我觉得自己也非常喜欢她,后来就在一起了。”“她父母怎么会同意的?你是平民身份,展露本事了?”“没有展露过,平时除了夜要求,放些好看的大魔法给她看着高兴外别人都只以为我是见习魔法师,多亏你当初给我披的那件破法袍,她很单纯,因此极受皇宫中人的喜爱,更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她的全部哥哥姐姐都把他当宝似的,开始是不同意的,诗她想不通父母为什么要反对,追着她父母问原因,结果他父母越解释她的疑问越多,当问了三万多个为什么之后,她父母最后终于怕了她了,说他们同意了。呵呵,哥,说到这里更有趣,诗当时更想不同了,就为为什么一直不同意现在又同意了呀?然后他父母同时给她跪下喊着我们的心肝宝贝,求求你别问了。诗当时条件反射的想不通又问了句为什么我不能问了呀?周围的使女以及护卫全部跪下磕头求道,小公主殿下,我们也求求您别再问为什么了。诗见状才带着满脑子疑惑离开。此事之后她家里人再也没人敢反对了。”夜边说边笑着,似乎想起来都觉得很开心,永恒也会心的露出笑容,“夜,不错。真是非常单纯的女孩。我刚才都被她问的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