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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白晨手中的清水,白洛青取出玉瓶中的续断生骨丹,只见生骨丹刚刚拿出,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眨眼间整个巨大空间药香缭绕,周围二十几个人在药香之下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浑身上下一股紧绷感迅速蔓延,甚至其中几个带伤之人在这缕缕药香下伤口肉眼可见般的恢复着,随后一声声震撼和惊疑响彻而起,一双双炽热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白洛青身上,就连一旁的堡主柳万全和柳万龙两兄弟也不例外!
“父亲快吃了它——”白晨也是被这股突然的药香震惊的一个楞神,不过下一刻,白晨赶忙回过神,提醒父亲。
白晨和其他人一样目露炽热,可白晨比别人多的却是激动,药香不药香白晨不管,白晨只希望这枚生骨丹能够帮助父亲恢复手臂,一边催促,白晨双眼就像长在了父亲身上,一刻也不移动。
见儿子催促,白洛青赶忙将手中的生骨丹放入口中,顿时,一股苦涩的滋味传遍全身,白洛青刚想用清水送服,不想下一刻口中的丹药直接融化,还未待白洛青吞咽,这股苦涩的液流已经顺着喉咙流进了体内,抬到一半的清水不得不放下,白洛青多了几分不解!
以往治疗伤痛的丹药,白洛青还是吃过的,可是从未发生过这样的情况,每一次都是要用清水送服,而这也让白洛青形成了一贯认识,这些白晨自然也知道,所以才准备了清水,可不想这生骨丹居然这般神奇,入口即化,根本不需清水辅助!
一般不入品的丹药自然需要用水送服,这就像正常人吃药,不过一旦丹药入了品,皆有了灵性,入口即化是最为基本的,当然,这些白洛青是不知道的。
“怎么会……啊!”白洛青刚想问白晨究竟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话刚说到一半,一股钻心的疼痛突然遍布全身,尤其以右臂最为严重,而且疼痛越加厉害。
“父亲——”见父亲突生这般变故,白晨吓的一个哆嗦,差点没坐到地上,一把将快要栽倒的父亲拉住,白晨赶忙大喊起来。
“怎么会这样?难道丹药有错吗?”看到父亲扭曲的脸庞,白晨钻心的疼痛,此时白晨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生骨丹的问题。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将他放下,这是生骨丹的正常反应——”说话之人正是胡铁花,一边大喊,胡铁花已经来到了白晨身前。
如果没有之前炼丹的情况,白晨说什么也不会听从胡铁花的话,尤其在知道了胡铁花这个卧底之名后,白晨多少还是对他有所顾及的,刚刚就只差没怀疑胡铁花从中作梗了。可有了之前炼丹一幕,白晨对胡铁花却是改变了看法,尤其这还是积于感激之上,所以信任之余白晨放开了父亲的手臂。
“忍住——”又进了半步,胡铁花来到一脸痛苦挣扎的白洛青近前,快速取出一枚白色丹药送进白洛青口中。
短短十几秒,吃下丹药的白洛青突然停止颤抖,扭曲的脸庞也是恢复了些正常,不过看得出他依旧在承受着痛楚。而下一刻,令所有人震惊的是,白洛青右臂那条空空的袖管突然齐肩崩裂开,露出半截圆润的臂截,这只是刚刚开始,只见白色的圆润臂截突然充血变得血红,正常粗细的臂截肉眼可见般迅速变得粗壮,几个呼吸间,已经近两倍于之前。
“怎么回事?”
“洛青的手臂难道要爆了?”
……
白洛青的变化,立刻引起周围同伴一声声惊疑和猜测,而听了这些话的白晨顿时无措起来,父亲已经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如果再出意外……白晨不敢去想,紧紧盯着的目光已经不自觉的挪开,白晨真的不忍再看。
“快看,手臂,手臂长出来了——”不知道是谁的一嗓子,突然打破了凝滞的空气,一些不忍心观看的同伴再度看向白洛青,当看到白洛青手臂突然突破那截圆润的枯节开始增长时,一道道唏嘘声瞬间蔓延开来。
虽然白晨扭过头不忍心观看,可心里却比任何人还要着急揪心,当听到这嗓子喊声时,白晨第一时间看向父亲的断臂,而在看到父亲断臂重生正在快速重生时,白晨激动的涌出两行热泪“父亲——”
“长出来了,父亲,父亲您看啊,儿子做到了,儿子真的做到了——”白晨激动的热泪盈眶,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提心吊胆的缘故,白晨刚刚呼喊了一半便晕了过去,好在身旁的胡铁花手快将白晨接住。
“我的手臂——”此时白洛青的右臂已经完全长了出来,虽然皮肤新嫩的好似新生儿般,可是和之前一般无二,白洛青试着挥了两下,感觉还是那般自如,根本没有半点不适,一时间白洛青激动非常。而在看到儿子昏倒,白洛青赶忙扑了过去,从胡铁花手接过白晨,“儿子,我的好儿子,父亲知道你一定会做到,你快醒过来看啊——”说着,白洛青狠狠的将白晨搂在怀里。
这一感人的场面,令所有人从心里感觉到兴奋,同时也为白洛青感到骄傲,断了手臂能够复生,有如此手段的儿子,怎能不让人羡慕!
“……堡主,大事不好——”正当所有人沉浸在这种激动和羡慕中无法自拔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随后便见一道灰色身影大口喘息着跑进来。
第二七九章 退与留!
哈哈,一千破了,童鞋们,两千有木有!!!!!
嘶!
正当众人沉浸在兴奋和喜悦与羡慕中时,一道惊慌的喊声打破了这份温馨和‘宁静’,已经领教过这种关键时刻准会出现关键问题的头痛的柳万全,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又是大事不好,哪次有过好事!”
柳万全不是怕,而是被时不时的这种神经错乱搞得有些无语,早在柳家堡还算蒸蒸日上,在夹缝中生存时,柳万全便有了准备,每次虽然都有意外,不是有人攻城夺寨,就是有人想强取豪夺,可每一次还是艰难的挺过来了,只是现在,令柳万全气愤的是,连柳家堡都没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会发生,躲起来居然都不消停,不能不让人无语!
“沉着点,发生了什么事?”柳万全口上虽然这样说,可却也没打算真的一句话就让眼前之人平静。
“堡……堡主,天一宗……天一宗要打过来了!”这灰衣执事模样的年轻人正是之前派出的两个阻拦白晨前往天一宗中的一个,此时他果然像柳万全预料的那样,吞吞吐吐,一句话费了半天劲才是说出来。
嘶嘶……
年轻执事的话刚落,还未待柳万全做出反应,周围所有人全都倒吸着凉气,先前还是兴奋和羡慕的一张张表情立刻消失得没了影,一张张面孔刷得全都冷了下来,随后左右互看,或不解或忧虑
经过这十几天的奔波和打击,即使再刚强沉稳的人也会承受不住,尤其还要掌控全局,所承受的压力更是无比巨大!而柳万全正是这样的一个,长长叹了口气,柳万全一时间语塞得说不出一句话,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十几天的劳心劳力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睿智和理智。还好这时古越川走过来,打破这个僵局。
看了看依旧大口喘气浑身尘土气浓厚的年轻执事,古越川轻声道:“吴执事辛苦了,发生了什么情况?你不是和刘执事一起走的吗,刘执事呢?”古越川怕又出现之前的吞吐,又道:“别着急慢慢说”
似是古越川的话起了作用,被唤作吴执事的年轻人长吸了口气,道:“古师傅,是这样的,我和刘执事两人按照堡主的吩咐,前往天一宗外围打探消息,阻拦白晨前去报仇,等了一天,并没有发现他的影子……”这吴执事进来时白晨已经昏迷,被父亲白洛青扶到一边并没有看见,所以此时说出来,感觉没有完成任务,脸上多少有些愧疚!
感受到吴执事变化,古越川赶忙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的天一宗,是怎么回事?”
吴执事短暂失神过后,听到古越川的话顿时一个激灵,勉强压制住心头的恐惧,回道:“古师傅,是这样,天一宗知道安排在柳家堡的小队被击杀,猜测柳家堡还有人在,所以打算前来大肆搜查,也许……也许他们发现了我们所在也说不定!”
吴执事害怕恐惧当然不是因为古越川,在柳家堡古越川虽然和其他执事一样,但是拥有的威望却是所有执事无法比拟的,所有人对待古越川都是相当尊重和敬佩,而吴执事自然也不例外,他恐惧,只是因为那个消息,天一宗要彻底搜查柳家堡的消息,而他的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因为害怕自己猜测的!
“吴执事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说着古越川叫过两人扶起吴执事走向一边休息去了,而古越川一直平静的表情却被打破了,一缕缕担忧涌上面庞。走向堡主柳万全,古越川平抑了下心头的波动,低声道:“堡主,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古越川并没有因为刚刚的越俎代庖有所歉意,在柳家堡生活了近十年,古越川已经把柳家堡当做了自己的家,而柳万全的行为举止无一不令古越川敬佩,所以柳万全的心里活动,古越川大多时候还是了解的,也正是这一点,古越川在柳万全承受不住打击茫然之时出来解围。同样,柳万全也是明白古于川的好意,见古越川走过来,柳万全淡淡笑了笑,笑容虽然一览无余的苦涩和无奈,可却真实的没有丝毫做作!
片刻过后,柳万全摇摇头,道:“这里已经不再安全,可是天下之大又有哪里是我们的容身之所?”
“难道我辛辛苦苦打拼了十几年,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越川,我不甘,不甘啊!”声到激动处,柳万全几乎是嘶吼着喊出来的。
“堡主,柳家堡在,我在,柳家堡与我共存亡!”古越川单膝跪在柳万全身前,声音无比的洪亮,似乎是古越川的带头作用,周围众人纷纷跪倒在地,甚至几个带伤之人强忍着巨痛,在别人的搀扶下也跪倒下来,大声呼喊着与柳家堡共存亡的豪言壮举!
“好,好,好——”柳万全赶忙扶起古越川,然后走到众人面前,一一扶起,“我柳万全无德无能,让诸位跟着我受苦,实在罪不可赎!但此生能够和你们相识一场,我柳万全足以瞑目了!”说着,柳万全的眼眸已经涨满了晶莹!
“有我在,没有人可以再欺负柳家堡,谁也不行!”突然,一道清脆但却激昂的声音在山洞内蔓延开来,只见一道略显瘦弱的年轻身影远远的大步走来,手中紧握一把火焰缭绕的巨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晨,因为之前父亲白洛青手臂恢复,激动之下陷入昏迷,被白洛青扶到远处,刚刚醒来白晨便听到了古越川以及柳万全和众人的誓死誓言,亲仇旧恨一股脑全部涌上白晨心头,翻身而起,白晨唤出九龙剑愤怒的走向众人!
白晨的这一嗓子不要紧,所有人的注意全都转移了过来,之前的忧虑恐惧更甩到了脑后,一道道目光,充满了不解和激动,甚至还搀杂着不知所谓的茫然。
“晨儿,你?”父亲白洛青这会才刚反应过来,见儿子醒来气势汹汹的挣脱出来,白洛青赶忙追出去,一把拉住白晨手臂,说着话,眼圈又有些泛红。
转过身,白晨反拉起父亲白洛青手掌,郑重道:“父亲,我不是要给母亲报仇,柳家堡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如今已经被人践踏的残破不堪,可即便这样他们依旧不放过我们,难道我们还要远远逃避?”
白晨知道父亲是担心自己前去为母亲报仇,所以白晨赶忙违心的解释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