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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跃下房顶,见阁楼的门依然微微开着,便跟着潜了进去。
屋中一片黑暗,似乎是空荡荡的一片,不知究竟是作何用处,九霄没有多想,仔细听闻前面之人发出的细微声响,跟随进入深处。
听得砖墙移动的声音,似是启动了什么机关,九霄转过屏风,果然见到墙壁大开,一条密道漆黑一片伸向地下。
九霄身姿矫健,走路不发出任何响动,前面之人似乎并未察觉自己被跟踪,点燃了火把向着密道深处走去,九霄不远不近跟随其后。
走了许久,向下的路终于到头,笔直前行进入一间空旷的密室,却不见了前面那黑衣人的身影。
九霄奇怪,便在密室中四处查看,点燃的火把挂在墙壁之上,空旷的房间中唯有自己的影子随着火光跳跃着,方才的路上未听闻有机关启动的声响,不知前面那人突然消失去了哪里。
将房间巡视一周,只在一个角落发现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样东西,用黄色的布遮盖着,看不清究竟是什么。
玄溟楼中,奇怪的阁楼里,神秘的密道中,一间诡异空旷的房间,究竟藏了什么?
九霄心中好奇,便掀开了黄布,昏暗的光线下,发现是一把剑。
正在他想要靠近看个究竟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声音。
“什么人!”密室外传来质问的声音。
九霄吃了一惊,还未等他明白是什么状况,便有几个人冲进了密室。
“你是何人,为何在玄溟楼的密室中?”来人厉声问道,并且周身杀气陡升。
九霄借着昏暗的灯光,发现是玄溟楼中的五色。
“银九霄。”九霄回答道。
“银九霄!你为何会知道玄溟楼的密室,私闯密室意欲为何?”青峦道。
九霄没有回答,此种状况自己有口难辩,若说自己跟踪他人进入,那人又在何处呢?
“早就怀疑你图谋不轨!果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黄莺道。
“难得楼主那么信任你!说,你私闯密室究竟想干什么?”赤雨道。
“我看应该问,究竟是谁派你来的!”橙风道。
“跟他废话那么多,不管是谁派他来的,也不管他想干什么,既然他私闯密室,先拿了再说!”绿铃性格冲动,话音未落,便已向九霄发起了攻击。
昏暗的密室之中,五色怒气腾腾的向着九霄发起了攻势,九霄知道此时多说无益,便集中精神对抗。
虽然口上说着要先将他拿下,可五人出招个个狠绝,周身杀意难掩,分明是想将他置之死地。
“你们要杀人灭口!”九霄冷冷道,本不欲伤害他们,却没想到他们丝毫不留情面。
“废话少说,纳命来!”说着赤雨双剑便再次刺来。
五人五种招式,紧密配合毫无破绽,分攻九霄上下盘,他们五人虽都不是九霄对手,但五人齐攻,仍是让九霄应接不暇。
不愿恋战,九霄决定先走脱再说,挡开黄莺的细剑,一掌打向她的左肩,黄莺哼一声,整个人向后飞去,橙风和赤雨闪身接过黄莺,绿铃和青峦两人继续攻击九霄,却无法看清九霄的快剑,转眼间便被九霄逼退,九霄趁机逃出密室,在密道中急急奔走。
自秘道中逃出,却发现阁楼之外已经被玄溟楼的弟子包围,火把憧憧,怒喊声声,好似他真的是什么奸人贼子一般。
九霄见了,也不愿与他们纠缠解释,既然玄溟楼中留不下他,他走便是。
九霄的轻功,就是玄凰也未必能及上,何况玄溟楼中的众多弟子,阁楼外的人甚至都还没看见九霄的身影,九霄便已经一跃至房上,瞬间消失了踪影。
五色追出密道之时,九霄早已不知去向。
“人跑了,怎么办?”五人互相看看没了主意。
“无妨。”一身黑衣的副楼主玄卿从密道之中走出,看着五人笑着说。
“可是副楼主,他看到了……”青峦担忧的说。
“哼,那又如何?无凭无据,单凭他一张嘴,谅他也掀不起大风浪。你们说,他一个来历不明的兽族,和玄溟楼楼主玄凰,武林正道会相信谁的话?”玄卿神态悠然的说。
“副楼主说的是,可是,我们担心的是,楼主回来了我们怎么交代?”赤雨道。
“这就不用你们担心了,这件事我会跟凰哥说的,都散了吧。”玄卿摆摆手道。
五人齐声说是,便纷纷告退,外面围着的玄溟楼弟子也都散了。
玄卿望着半隐半现的月亮,心情格外的好,总算,一切又都恢复了从前。
不过,唯一让玄卿不放心的是,在阁楼外引九霄的时候,似乎看到另外一个黑衣人,那人又是谁呢?还有谁在探查玄溟楼的秘密?
但是终于将银九霄赶走,玄卿除掉自己的眼中钉,心中十分畅快,至于另外一个黑衣人的事情,日后再行调查,便转身关上砖墙上的机关,出门将阁楼锁好,玄卿步履轻盈的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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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玄凰为寻断殇草,只身前往环境恶劣的狂风岭。
干燥炙热的狂风令人产生窒息的痛楚,身体被衣物严实的包裹,却仍是抵不住水分的流失。
方进入片刻,玄凰便感到口干舌燥两眼发花,呼吸中都带着黄沙的味道。
肆虐的狂风夹带着黄沙,在山岭之上发出呜呜的声响,犹如野兽的低吼一般。
玄凰突然发现距离自己不远之处,另有几个人向前而行,心想难道还有其他人进入狂风岭,不知是否也是来寻找断殇草的。
玄凰想要靠近那些人一探究竟,忽起一阵更加猛烈的狂风,沙暴九霄,连眼睛都难以睁开,更难行进一步。
玄凰稳住身形,脚下发力定于沙中,防止狂风将自己吹走,静待狂风过境之时,双足已被黄沙覆盖直到小腿,再往前看去,早已不见先前那几人的身影。
玄凰继续前行,四周除去黄沙之外,便偶尔可见几处嶙峋怪石,怪石之下或有尸骨,有人的,亦有动物的,皆已被黄沙掩埋只露出分毫。
行了有两个时辰,所带水囊中的水已经全部喝干,玄凰只感到面上皮肤干燥,嘴唇开裂,整个人似乎是要被风干了一般难受。
远远的便见到前方一处怪石凸起,怪石之下便有一片阴凉之处,似有人影。
难道是方才那些人?
便加快了脚步向着怪石的方向而行。
待到来到怪石之下,果然有几人倚在阴影中,走近观瞧,才惊异所有人皆以丧命。
一共四人,身体皆被厚实的衣物包裹,玄凰走近查探,四人身体干瘪,犹如干尸一般,但由其衣物上所覆盖的泥沙来判断,不过是不久之前来到这里的。
玄凰无奈摇头,这狂风岭竟有如此威力,好在自己可以运功调息,控制身体中水分的散失,否则也早晚会如这些干尸一般。
玄凰不忍见这些人曝尸荒野,运功卷起周围之黄沙,将四人尸身掩埋后,继续前进。
甚至自己亦不可在此长时间停留,定要速速找到断殇草,离开此处,否则便于那死人同一下场。
又行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传说中狂风岭的中心。
经多方打探,断殇草便是在狂风岭中心的一处怪石之上。
这块怪石位于狂风岭中心之处,四面皆是黄沙,同时又两股不同风向的狂风在这里交汇,形成漩涡,常年被此种旋风侵蚀,怪石形状奇特,如圆柱般却又螺旋上升,下细上粗,看似不稳却能在狂风中心屹立不倒。
玄凰进入旋风中心,便觉四肢百骸都有如被无数股力量向着不同的方向拉扯一般,越是向着中心而去,风力越猛,气温越低,玄凰逐渐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时随着旋风摇摆。
抬头隐约见到怪石之颠,知道不可在旋风中心久留,便一跃而起,施展轻功向着怪石之巅而去。
但身子刚一离地,便被旋风卷起,忽的偏离原地,向着远处飞去。
玄凰运功抵御狂风,艰难前进,几经周折多次尝试,才终于跃上了怪石顶端。
令人奇怪的是,在怪石顶端竟丝毫无风,亦听不到周围肆虐的风吼,只见四周皆是风与沙纠缠的漩涡,怪石上却一片寂静安宁。
怪石中央有一处低洼之地,低洼处有一层薄薄的泥土,泥土上依稀可见一些草根。
玄凰蹲下查看,草根根系十分强健,穿过泥土直入其下岩石,即使用力甚至将其茎折断,亦无法将根拔出。
这便是断殇草了吧,这狂风岭中唯一的生物。
可是断殇草此时只剩下零星的根系,其上草叶早已不知被谁拔去。
虽然找到了地方,却未得到断殇草,玄凰无奈叹气,得不到断殇草,要如何请药师三闻道为陵千岳和夜非诊治?
玄凰心中犯愁,也只得先离开狂风岭再另做打算。
九霄离开玄溟楼后,便四处游逛,并无目的将去何方,心想玄凰去寻药师三闻道,也不知人在何处,若是知道自己便去寻他,也许帮得上忙。
可是刚离开溟川镇,便不断被人追杀,那些人根本不是九霄对手,九霄虽没有危险,但与这些等级如蝼蚁一般的人纠缠实在烦躁。
那日在玄溟楼中发生的事情,九霄心里早已清楚,不过是玄卿有意陷害自己,虽然自己不涉武林,却也不是傻瓜。
那日扮作黑衣人进入阁楼,打开密室引自己进入,然后派五色围杀自己,诬陷他私闯玄溟楼密室的,就是玄卿!可却没想到,那玄卿竟如此无聊,自己都已经离开玄溟楼,他又日夜不停派人追杀自己,难道真的要将他置之死地不成?
九霄念在他是玄溟楼之人不与他计较,可时日久了终是烦了,突然想到一处好去处。
前些日琵琶寨住琵莺曾经多次邀请他去江南的琵琶寨作客,自己一直无心前往,如今自己被那些刺客纠缠的烦了,便想不若去琵琶寨停留几日,琵琶寨不仅有美酒,又有高手过招,况且谅玄卿也不敢派人追到琵琶寨来杀自己。
九霄便往琵琶寨去了。
而玄溟楼中却一切如常。
蔺琼竹正坐在月茗亭中喝茶看书,远远的便听到缘儿的笑声,抬头便见他想着月茗亭跑过来,手中还提着一样东西。
“琼竹,琼竹,你快看啊!这灯笼真是好看!”缘儿跑了几步,小脸通红,手中提着一只纸灯笼,灯笼上画着皑皑雪山,雪山下一只奔跑的银狐。
琼竹拉过缘儿的手,看他手里的灯笼。
“是很好看,缘儿,灯笼哪里来的?”蔺琼竹问他。
“玄凰楼主的房间里摆着的,我见好看,就拿来给你看。”缘儿说,眼睛盯着灯笼,喜欢的不得了。
“缘儿,”琼竹接过灯笼仔细打量,“嗯,好眼光,这灯笼做工精美,红木架子,镂空雕刻,还有这幅雪山银狐,真是难得的佳品。”
“是吧是吧,很漂亮吧。”缘儿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兴奋道。
“嗯,漂亮,不过,这灯笼不是缘儿的,是玄凰楼主的。”蔺琼竹笑着说。
缘儿一下子没了声音,只是不舍的看着灯笼。
“缘儿乖,把灯笼送回去,不是你的东西不要拿。”蔺琼竹拍拍他的小脑袋说。
“哦。”缘儿不甘愿的答应着,拎着灯笼走了两步又回头说,“可是我很喜欢啊。”
蔺琼竹无奈笑笑,也不知这缘儿以前是哪家的少爷,被宠得没了样子,喜欢的东西就非得要得到。
“喜欢的话,下次我买给你,这个还回去。”蔺琼竹道。
“琼竹你买给我吗?”缘儿一听就高兴了,立马跑回来拉着琼竹的手,仰着小脸问道。
“嗯,你这么喜欢灯笼?”蔺琼竹笑着摇了摇手里的羽扇。
“嗯,喜欢,缘儿喜欢灯笼,嘿嘿。”缘儿笑得甜甜。
看着缘儿这样笑,蔺琼竹也觉得开心,想起刚救起他时,他苍白脆弱的样子,一直紧皱的眉头和日日噩梦的惊恐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