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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虽然隐隐有些不耐了,因为对他来说,他可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费心思地讨好一个女人,一向,只有别人讨好他份……可白起还是关键时刻耐住了性子,这小女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和他这样闹脾气,要知道,他可是就连大殿之上和大臣们谈正事时候,都记挂着她那令人无法安心处理政务失望小模样,这才总想着,要回来,安抚她事。
白起微微皱了皱眉,但随即只是轻叹了口气,仍是用温柔声音耐心地哄道:“听话一些,别再说些对你没有好处话。我一夜未眠,匆匆处理完政事赶回来看你,可不是来让你和我闹脾气。”
孟青夏嘴唇抿得紧了,表情有些犟。别说白起一夜未眠了,她也好不到哪去,为此,肝火异常旺盛。
她永远,不过是他手里一个小奴隶!亲自养大了,体验着宠爱一个宠物乐趣,可是,也总有失去这乐趣一天,他永远不会把一个小奴隶,当作一个女人去看待。
正胡思乱想着,孟青夏只觉得手心中一凉,是白起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她手中,有点沉……
孟青夏面上露出了困惑神情,她漆黑眸光闪烁着,然后迟疑着低下了头,只见手心之中,躺着一块她一只手尚无法将它完全握掌心中玉石,未曾经过雕琢,但贴着掌心触感,是冰冰凉凉,异常圆润……就像,曾经有人,无数次地将它握手心中,抚摸着,珍藏着,以至于,那全然是岁月将它雕琢出圆润和细腻。
孟青夏眼眸奇异地睁大,它很美,比宝石还美丽,海蓝华光就像是白起眼睛,或许,里面像是沉睡了一骗海……
“这不是什么坏东西,相反地,你需以生命去珍视它,弄丢了它,将来你可是会后悔。”白起低声孟青夏耳边说着,语气暧昧,低低沉沉,满满都是诱惑。
孟青夏只能极所能地别过脸去,掩饰自己发烫耳根,若是可以,她现很想挣脱白起怀抱,她只觉得,被白起禁锢怀里身子都灼热得滚烫,偏偏白起大手圈住了她腰,令孟青夏挣脱不得,孟青夏有些急了,她听得出来,白起说那话,似乎也是为了哄她,可是,她哪里是那么好哄骗,一而再,再而三,轻易地就能被哄得东倒西歪,“扑通”一声,竟然是孟青夏,沉着脸,将那玉石丢了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这块好像从一开始,就日夜被人所珍视地捧手心里海蓝色玉石,遭受到这样不屑地对待,然后咕噜咕噜地上滚出了一段距离……
“我不要这又沉又重破石头!”孟青夏咬了咬唇:“事实上,你应该娶檀舟,或者,是个对你大业有多好处女人。我只是一个奴隶,你休想用这个哄我!”
前半句话,还有些理智,试图平静地向白起陈述这个事实,到了后半句,反而多只剩下赌气意味了。
果然,一直温言温语,耐心安哄着这个小女人白起,蓦然皱了眉,就连他脸色,也瞬间冷了下去:“今天,你到底是吃错哪门子药了。”
孟青夏能明显感受到身后那温热又柔情温度骤然降了下去,就像从温暖四月天,突然降入了寒冬腊月冰窖里,她并没有畏惧于白起突然降温态度,但真把他惹怒了,一向讲理又谨慎行事孟青夏,不但没有过多后悔之心,反而有些发完脾气之后痛感,这种……很幼稚想法。
忽然腰间倏然一松,是白起圈孟青夏腰间手突然解除了禁锢,然后听到是,白起略微不悦而低沉,但明显是有意控制自己愠怒声音:“天色还早,你再睡会,我会再来看你。”
说罢,白起便起了身,就怎么打算离开了。身为这个刚刚才从战乱中稳定下来中原联盟,需要白起处理事情还有很多,天已经亮了,一向勤勉于政事白起,是不可能再回寝殿歇息,他这一回会回来,明显只是为了来看一看这个受了委屈小女人,将他要带她前赴葛国之约好消息告诉她,毕竟,没有哪一个女人听到自己能亲自去见识见识北方一个强大联盟首领寿宴之事后会不高兴,顺便,将他才刚从微生那要回来东西交给她,嘱咐她,应该要代替他,保管好这个东西。
但白起哪里会知道,他耐着性子哄了她大半天,这个小女人非但没有体谅他苦心,反倒,肆无忌惮地尝试惹他不悦。白起生怕,自己再这里多待一会,就真要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女人给惹怒了,到时候,吃亏只会是她自己而已。
白起倏然起了身,孟青夏也没有像先前那般拽住了他袖子一角,通常,只要这样一个小小动作,孟青夏就总能成功地让这个本应该强硬又冷酷男人轻易地对她软下心肠来,但这一回,孟青夏紧抿着唇,那唇色有些不对劲地发白了,就连小脸脸部线条也是绷得直直,为了不让白起看到,孟青夏方才别过了小脸,将脸朝向了寝殿光线不怎么明亮里面。
腹部绞痛又一次发作了,比第一次来葵水时甚,这时候来这东西……孟青夏心中是苦笑连连,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雪上加霜事屡见不鲜,孟善那,她身子已经被调养得好了太多,就是前两次来葵水,也没那么难受了……
许是,近她因为有扈氏事吃了些苦头,忙于奔波,疲惫不堪,昨夜,又一夜未睡,刚才,又和白起闹了脾气缘故……
“嗯……”孟青夏咬着牙,没能忍住,闷哼了一声。
阴影自头顶覆下,孟青夏皱着眉头,抬起头来,只见分明应该已经出去了白起,不知何时是又折回来了,若是一直忍着,便也罢了,但一旦放松了警惕,要再想忍耐,便有些难了,孟青夏因为虚弱,根本没了刚才和白起闹脾气时那气势:“白起……”
白起看她模样,就猜到了三两分,他脸色仍是有些冰冷,但脚下却并没有因为孟青夏先前和他闹脾气态度而对她置之不理,白起转身便打算让人将王城里专门为女人看事妇人找来,然后回过身来,将孟青夏揽住,孟青夏因未难受,也没工夫继续再和白起闹,她只能无力地靠白起身上,两只小手拽着自己小腹前布料拽得紧紧,闷声道:“不必,不必叫人来……昨晚,昨晚还好好。”
白起也知道孟青夏意思,女人总是对那种事情感到不好意思,况且,他叫人来,只是想让人替她收拾收拾身子,但既然是昨晚就已经来东西,想必她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叫了人来,也无济于事,白起也很清楚,这天底下,除了微生他们算得上个别几个拥有不错医术人,大部分巫医,恐怕连治好一个小小伤寒把握都未必有。况且,这种事情,他也不能让微生来替她处理,孟善又远遥远地方,一时半会,也无法缓解她疼痛,这小女人……
“昨晚便来那东西了?”白起皱了眉,脸色虽仍是冰冷,但带了斥责语气,总好过白起先前只是不冷不热地丢下一句“我会再来看你”要让人安心得多了:“那你应该老实一些,今天,还敢这跟我闹脾气。”
孟青夏也知道,白起大该是将她闹脾气原因,当成了身子难受缘故,对于白起而言,大概也是一件憋闷事,若是这种情况下,再和她计较先前事,反倒像是欺负了她,孟青夏这副模样,也是让他既担忧,又哭笑不得,他白起,大概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有气没处撒”感觉吧?
看她两只手攥得紧紧,指甲都要嵌进了自己手掌心里,渗透出了血丝,白起便探出一只手,将孟青夏两只小手都禁锢了自己手心中,带着她手,为她揉了揉腹部,这一个微笑动作,似乎让孟青夏舒适了许多,眉头皱得也没那么紧了,白起心中只好哭笑不得,看来,他今天又得要耽误不少政事了……
“白起大人,您要召见人已经到了。”此刻殿外有侍女向白起禀报,专门替女人看事妇人已经到了。
孟青夏略有些意外,抬起清亮黑眸望着白起,她小脸仍是有些苍白,冒着细细汗水,但那双眼睛,却格外地黑亮,带了些诧异:“你已经……叫了人来?”
孟青夏心中闪过一丝诧异,她搞不明白,白起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他可是,高高上部落领袖,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甚至还是一个奴隶,亲自开口嘱咐侍女,替她找一个女大夫来,这对白起来说……其实是一件颜面失事情,就算先前他也曾替她让人请过巫医来,但那也是吩咐他所信任涟和湛去请罢了。
白起脸色确不怎么好看,但好,那殿外侍女,恐怕也没这胆子,将这件事告诉太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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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把你们千呼万唤傲娇妖孽男配拉出来遛一遛
022 葛国奴隶
再一次醒来时候,都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肚子也没有先前那么疼,孟青夏坐起身来,整个人感觉很疲惫,身子沉沉地,先前一夜未眠,再加之后来又睡了一天一夜,好像要越睡越糊涂了,身边空空如也,但那空出床榻之上并不算太冰凉,隐隐约约,还残留着主人离去前体温,看来,白起也是不久之前才丢下她离开。
这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孟青夏微微皱了皱眉,混沌脑袋好像也有些清醒了,是了,她好像记得,多亏了白起替她揉着肚子,她很就睡着了……但是,她那之前,是听说了白起让人请来专门为女人看事妇人,那妇人也到了,怎么,白起没让人家进来给她看看呢?虽然……没什么用,可是至少白起可以将她交给懂得人就好了,他不是应该有很多事要忙吗?
孟青夏身子刚想挪动,撑身旁手便忽然触碰到了一道冰凉,目光微闪,孟青夏看着手边触碰到那海蓝色玉石,便忽然有些发怔了,她抬手,轻轻地覆下,然后拿起,将它捧眼前,看着它发呆,好像有些想不明白,这个分明被她丢到地上“破石头”,什么时候待这?是……是白起离开前,特意将它放她身边吗?
孟青夏原以为白起该因为她丢了它,又称它为“破石头”而生气,这毕竟,可是白起亲自带到这里,要送给她东西,孟青夏原本想要探究出这块又沉又重又不曾打磨成首饰佩戴破石头有什么独特之处,否则白起也不会拿这种东西送给她才对,还要她好好保管,若只是要为了要哄她高兴,白起怎么会,给她这样一块,一无用处石头呢……
无论如何,它看起来也不过是块漂亮些天然玉石,如果白起要送她,大可以让技艺高超工匠把它做成漂亮首饰,或许还会好保管一些,难不成,他是要她成日将这块石头带身上不成?
“里面人醒了?”
“也许……是醒了。”
“你们可真是糊涂,怎么等到了这时候,时间不早了,该些,大人们等着呢。”
孟青夏正有些发愁地揣测着白起用意,便忽然听到早已听从命令候外头侍女们压低了声音对话,着说话声音刚刚落定,听到寝殿内有动静侍女们,已经捧着为春天到来而做衣服和配饰进来了,她们进入寝殿后,便分站了两侧,一侧侍女,捧着色彩漂亮而又亮丽衣裙,虽是春天,但天尚未完全暖和起来,她们还是为她做了一件保暖挡风用氅子,另一边侍女,则各自捧着首饰和其他装饰,这待遇……
乍然见到来人,正沉思孟青夏蓦然一惊,有些慌忙地将手背到了身后,抬起晶亮黑眸,看着这些忙碌侍女:“你们……是白起让你们来?”
“是,白起大人吩咐了,这个年龄女孩,都正处于迅速成长中,这些做衣服,想必正合适呢。”
“浴殿那都已经准备好了,待沐浴过后,人便会清爽一些。况且……昨夜白起大人似乎请了妇仆来,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