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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去城主府内,看颜真卿和宋野,颜家上下,无论男女,看到他来都拜,邓海东连连摆手,直接进了屋内,谁也不会说他无礼,而颜真卿看到他,惊喜的要起身,他上去按住了,先问医倌,得知只是皮肉伤后放了心,对了颜真卿笑道:“颜公无需担忧,或许襄阳危机已去。”
颜真卿吃惊的看着他:“敢问大人如何能说的这样肯定?”
“我哪里是什么大人。”邓海东笑着道:“不过事急从权而已。”然后对他说道:“江东魏延已经被我杀退,现在房龄襄阳各路都开始哄传此事,哥舒瀚处也已经派人去催,我还令了子弟回去,调集洪城赤水人马,并急报长安。”
第六卷 第十九节 飞信入长安
第十九节 飞信入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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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看着颜真卿问:“如此动静,我大唐水师名将,新城沈伏波难道不会动?我也已经派出了人去报信,而江东欲图荆州只能偷袭,看水师一动事情败露,他难道敢就此开战?”然后大笑起来:“所以其实襄阳已无忧!”
颜真卿听了,缓缓的靠了下去,认真的看着邓海东问道:“大人是如何得知这些的?”这个时候,宋野骨头硬,自己撑着过来了,邓海东慌忙扶着他也躺下,宋野也问。
“于三岔口,救了房龄赵家儿郎,杀退魏延后…”邓海东就讲了当时一切,听的颜真卿和宋野面面相觑,半响后,两人赞不绝口,宋野干脆道:“听到你来,我就知道无事了。”颜真卿作证,邓海东有些不好意思的谦虚起来:“我只不过想的最坏局面做了打算而已。当不得两位夸奖。”
“我老野算是欠了你一条命。”宋野笑道,问他下一步如何,武事颜真卿只能听着,邓海东又说了自己刚刚的安排,然后道:“就等哥舒吧。”
整夜到第二日,邓海东都没有时间休息,忙着排查过了的三营合一,让尉迟惇总领,白起长天为辅,集结在了南门外,重新安营之时,远处有人来报,哥舒瀚至!不多久,邓海东等就看到远处有人马烟尘,各门领袖看着,就看到一员满面胡须的虎将当先,提了一把斩马刀在前,左边一人光头僧袍手里一杆月牙大铲,右边大枪在手,明黄披风!
是哥舒瀚,祖智深,李希平,后面是长青长远,岳泽!
后面大军不知道多少,隐在烟尘中,李希平抢先举起了枪喊:“海东!”邓海东大笑着迎了上去,他们渐渐的勒马。哥舒瀚祖智深李希平一起,尉迟惇上前,五个人面对了面,哥舒瀚对了尉迟惇道:“你有出息了!”然后去对邓海东一拱手:“你救了荆州!哥舒瀚佩服!”
祖智深也在赞:“果然虎子,出手就是这番大手笔。”李希平却和邓海东情分不一样,笑骂道:“听说你这厮一统江湖了?”一句话惹的几个人大笑,远处的军马也近了,黑压压的一片,哥舒瀚对了邓海东道:“先换防吧。”邓海东点点头,尉迟回头喝道:“全军,出城!”
城头各门立即下了城来,纷纷向外集结,哥舒瀚大手一挥,人马进城的进城,驻扎的驻扎,他们几个就和邓海东进去见过颜真卿,途中闲聊邓海东才知道了过程。
原来,他派回去的子弟到了洪城后立即禀告了族公和明远,两人顿时急了,于是快马去长安,过赤水。祖智深则直接命令一千僧兵星夜而来。而子弟们在赤水才见李希平,就遇到了带五千人过河的哥舒瀚,得知了这个消息,李希平也不敢怠慢,干脆带了马军和哥舒瀚合并,到了洪城再合并僧兵,邓家和岳泽出尽骑兵,合计了快一万军马抢先而来。
沿途就看到各处绿林,在纷纷给他们报信指路,等近了襄阳,已经得知昨日夜里,襄阳定!
这群人马一到,襄阳此刻陆上兵马已经有了近二万,且附近得知,还有陆陆续续各路的山贼草寇来投,在此时候邓海东是来者不拒,这些人马过去本是一团散沙,但有当阳长坂等匪为先,现在哪个不想借机靠了豪门,混个出身?
哥舒瀚看局面转变,忙着先飞信长安再具体马报,然后就去整顿军马,其余也不过问,就让邓海东负责此事,于是李希平笑言的一统江湖眼看成真一般,各路好汉来到后听了过去种种事情,和定襄阳的武功,再看邓海东那身将校气度和洪城军马,无不敬服。于是纷纷领命,转眼襄阳道南北,没有消息逃得过这里耳目,甚至触角已渗江东去了。
也就在这两日,新城水师营陆续出动了几批战船来回,哥舒瀚已经得到了沈伏波的消息,水师营正作势大军移襄阳渡,威慑南岸,赤水东去,敌军久久再无动静,唯见北岸人喊马嘶热火朝天…
快马进了长安。
左帅扣阙,天子很快被惊动连夜起身,听了宋缺禀报说的江东魏延事等,惊怒之下恨道:“鼠辈!”
“陛下,切勿担忧,臣已经详细问了,邓海东击退魏延小儿后,便星夜去了襄阳,同时派的人北上禀告,并去向祖荣僧和李希平求援,哥舒瀚想必也已经过了澜沧,有这群人在,加上消息外泄。想必江东逆臣看不到时机,自退!”
高力士也在一边劝道:“陛下,虎儿悍勇无双,哥舒瀚外粗内细,有他们在,江东人偷袭前锋不可能太多,就是上了岸也必定被打退!”
天子听到这些,心里的怒火才歇了些,宋缺又道:“想必明日必定有消息急速传来。”
正在此刻,内卫说襄阳信鸽到!呈!
玄宗手掌中细长信笺上,一行小字:昨夜邓乔装入城。已拿胡救颜等,水师进南岸无声,襄阳定马报去
宋缺抬头,天子亲自扶起了他,将信笺拍他手中,宋缺低头看去,看到邓乔装入城,拿胡救颜之后,又看到水师开进南岸无声,这才彻底放心,然后他惊喜的抬头,天子露出了笑容:“虎入危城救荆州!朕心甚慰。”高力士好奇,凑去了一看回头恭贺道:“恭贺陛下,襄阳定。”宋缺也道:“恭贺陛下。”
君臣三人随即笑了起来,高力士扶着陛下坐后,在一边正要说话,天子道:“老奴,你也坐,宋缺也坐。”然后兴高采烈的道:“如何乔装的?”还是压不住兴奋,他又道:“逆臣儿孙被朕的骁将杀的狼狈逃窜,如今内应又被拿下,哈哈!要赏,要赏,让他回去还是对了!”
“是陛下圣明。”宋缺和高力士齐声道,然后两人相视一笑,看着陛下都有些不好意思,争着君前做那厮的长辈呢?宋缺忽然想起前些天收到的一封信,又咬了咬牙,天子看的奇怪:“将军想起了什么?”宋缺顿时傻眼了,这个关键时刻他怎么能支吾,但此事着实可恶!
所以宋缺羞恼踌躇,只能茫然无助的去看高力士,天子更疑惑:“宋缺,你何事如此为难?说给朕听听。”
高力士也担忧的看着他,他知晓天子的脾气的,尤其这个时候,如何能扫了兴。他于是拼命对宋缺做眼色,宋缺狼狈不堪:“臣是私事,想起前些日子。”结结巴巴的嗯了几声,他只要垂头丧气的丢了家丑,从怀里掏出了一份信:“臣,臣。”
一边的高力士连忙接过,递给了皱着眉头的天子,天子看到一份信,很是疑惑,看到上面抬头写着:左帅
打开来掏出了信,此刻宋缺跪在那里满面通红咬牙切齿,高力士看的莫名其妙之际,还有些担忧,难道江东人来联络拉拢他的?糊涂啊,你何不早报?或者晚些?赶紧去看天子,却看到天子目瞪口呆,然后双唇抿着,他惊的心里乱跳时,天子忽然大笑起来,然后剧烈的咳嗽,慌的他连忙去揉胸捶背,但更是纳闷。
“朕料那糊涂小儿定是装错了信封了吧?如何能干出这等事情。哈哈,将军起来,将军请起。”
宋缺磕头:“家门不幸!”咚咚咚,满面羞愧恼怒,高力士看他往日那么一个冷静稳重的人却当场倔了起来,似乎在对天子赌气,刚刚要说话,天子却又去扶了他,拖了宋缺起来,把信放在他手中,想想又拿了回来,居然藏了自己袖内,高力士看宋缺似乎要去抢?
天子一让,宋缺赶紧赔罪:“臣实在是羞愧。”
玄宗摆摆手,忍不住的笑着对他安慰道:“左帅不必如此,小儿女之间别离之情伤人,那厮又是个吞天的胆子,只是,哈哈,好好,朕不笑了,朕不笑了。”死死拉住了咬牙的宋缺,天子指着他:“你呀,此刻这样脾性,才让朕更觉得你是朕的爱将!”
然后道:“看着朕的面子上,饶了那糊涂小儿吧,朕帮你收拾他,如何?”
“谢陛下。”
高力士就在一边莫名其妙的看着,眼看今天无事了,宋缺就灰溜溜的出宫,去调拨人马准备,先派出一批南下等等,宫内的他就扶着天子,想问又不敢,只能藏着心思,天子却在笑个不停,分明这事似乎和邓海东还要婉言丫头有关,高力士终于忍不住了:“陛下,老奴也是婉言的义父不是,到底怎么了?”
“自己看,自己看。”天子坐下后,递给高力士,合不拢嘴的道:“看后万万不可说,哈哈。”高力士忍不住的,第一次不顾回君王的话,就看,他实在太好奇了,天子就侧头看他的脸色,高力士在灯下站着,打开信件看到:
……你二叔其实是同意的,只不过拉不下脸来,高将军也不好鼓励你和我私奔嘛…
高力士咬牙,这厮!怪不得左帅气的那样,满篇白话胡言乱语,他继续看:。。趁岁款返还的时,你去找冯大兄和公孙,然后想办法出城,你告诉我大概日子,我就北上去带你…到了洪城我要明远写信回去,说你想念兄长了,他们不就好下台了吗…高力士摇头。
原来还帮我想了后路?左帅被小儿算计,还寄了手中,换谁也要乱棍打死那厮才解恨!
第六卷 第二十节 骠骑武校领
第二十节 骠骑武校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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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了信,看到天子眼神,局中人只能泱泱的道:“怪不得婉言丫头这几日心惊胆战的,还拐弯抹角问老奴她家二叔最近如何…”天子扑哧一笑,也就放了这件事,和高力士道:“不晓得襄阳现在局面到底如何。”
知道天子问的不是襄阳城,而是江东的动向,所有一切不过推测,毕竟实情未知,而听天子这么问,高力士也有些担忧,但他只能安慰陛下,他说道:“陛下,切切放心,那几人在,便是安西的虎豹卒恐怕也讨不了什么好处的,还是早些休息吧。”
一夜就这样过去,不过玄宗记得把那信要了回来,高力士在君王寝殿的偏厅合眼,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的襄阳局势。转头冒出一颗贼秃的脑袋,那小儿嘴脸令人咬牙,高公于是咬牙:“这厮如何连这种事情也做的出?”伺候着的小宦也不晓得他骂的谁,悄悄站着不敢吱声。
那边安排了军务后的左帅也是郁郁,天子能如何罚他?赏他还来不及呢!恨!
又不由奇怪,那厮要写给自己的是什么呢,但怎么好去找婉言丫头,岂不把宝贝侄女羞死?
可闹的关中君臣啼笑皆非的那厮却正在呼呼大睡,当天色亮起他就召集了自己家的人马,也不说什么只是带着被赞为骠骑武校领的二百人向南边赤水之畔开去,此处赤水从洪城那边斜劈东南然后又变向横过中原荆湘,所以长河滚滚,河原肥沃无尽。
身后人马跟着他,也不知道他干嘛,只知道他埋头疾驰,终于到了无人处,甚至能听到一些大河奔涌之声了,才停下,长青长远长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