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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进了后堂,也不去掀起盖头,也不理会女官等,只坐在那里要大家瞧瞧的听,这个时候宋琬言和李秀宁怎么好意思喝他主动说话?想到晚上要过的些事情都心跳的手脚发软呢,盖着头看到他还翘起了腿,那脚尖,悠闲的一跳一跳的,以为是在逗她们,都羞的不行。
忽然听到外边轰轰的几声,还有惨叫,两人吓的差点站起来,邓海东大笑起来,外边又有铃铛乱想,他站了堂前,已经有去头的火箭射去,照耀了一片片地方,绳索网兜陷阱之中,困了多少本朝新锐,尤其号称绝不还俗的头陀,大概走的最急,半截落了污水坑中土包撒下,其神若鬼一样。
身为武将,中了这样的埋伏,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前进?邓家子弟们取笑着,高举大枪绑住火把,四面八方围住,这群人遮挡了脸纷纷回头,就听到身后那厮在嚣张:“不晓得本将一身转战三千里,一枪曾破十万师?也敢来偷袭!”这就吩咐子弟们杀出去,于是坊内人人听到喊杀声震天。
晓得的,知道是内讧,不想晓得,险些当了兵变。
宋明历等在羞怒清洗,可后面那厮却已经挑开了新妇的头巾,还有女官要在边上引导礼仪,也被这厮赶走了,口中嚷嚷爷比你晓得,再在这里就先办了你云云,然后关了门,可怜两女本要被引到东西两楼,怎么能再一起?这厮当真再一起?
昨夜就秘密说的脸红过,说今夜也许那人会这样,结果果然这样!
宋琬言和平阳现在一些胆气也没有,垂手坐着,互相侧了身子,偷窥这里没有塌,心中想他会如何?感觉到他走来,两个人更紧张,这时,邓海东一笑,拉起了她们:“来。”带着她们对了屏风走去,绕过走入后厢,沿着青石门道走着,如进密道一样,再进了一个院落。
平阳和宋琬言看到,居然两只小猫和自己侍女都在这里!
“早就晓得他们来闹,虽然中计了,但更怕一个回马枪,到时候丢了面子为天下英雄所笑。”这厮站在那里,指着这里:“爷前些日子就秘密在这里改造了内廷,寻常外人要能找到这里,唯独走之前一条通道。”说完得意洋洋的大笑,对了宋琬言和平阳又挤了眼睛:“族公都知道呢。”
没等进房,前面楼台处传来轰隆一声,然后是尉迟惇仓皇惨叫:“中计!”
“旺财做的手脚,假装本将,不对,是假装为夫在楼上,然后下面坏了楼道,这厮不滚下去才怪,这是为夫仁慈,不然下面放些钉板!”
宋琬言和平阳红着脸窃笑,周边丫鬟等也都在笑,前面还在鸡飞狗跳,有猴爷嗓音悠扬沉稳:“又吃苦头了?我家猢狲如何这样!”这句话说出,杀回马枪的一帮是真的没脸再待下去了,反正也就折了尉迟惇一个,于是抬起扭了腿的尉迟到前面去饮酒,勇烈府邸甚大,他们去哪里再找?
纷纷回头就暗骂那厮狡猾,但各族当家的看这厮细处手段,不由摇头,纷纷觉得自家子孙有些丢了颜面,猴爷就在那里耀武扬威,过去对这些豪门还有点拘束,现在却神态飞扬!
高公看着自己儿子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也甚得意,冯百川当然不会吃邓海东的苦头,只吃了邓海东的好处,最近小腹炼的如铁,还能不为兄弟尽心?
这馊主意自然就有他一份!
渐渐,夜深了,房内邓海东解开两女头上彩带,等了丫鬟们为她们梳理之后,再为她们系上,然后剪发少许准备合髻,可是这厮是个贼秃!谁也没想到过这一茬,顿时全傻眼了,这厮翻来覆去的想自己身上毛发最长处…。。愁的不行,眼巴巴的看着左右,小貂眼尖:“我看到了。”
邓海东大惊低头,室内女儿家全羞红了脸,小貂扭捏:“老爷别动。”上前来出手如电,拔了这厮下颌处一根短须,疼的邓海东一哆嗦,小貂就像捧了宝一样,捏了那根短须和两位殿下头发放在一起,才算是合髻了。
又回头吩咐:“老爷今晚绝不可熄灭对烛,必须亮到天明。”然后去铺塌上两段白锦,跪了那里狐媚的对了邓海东笑,邓海东回这丫头一个白眼:“你眼睛怎么,快出去。”然后嘀咕:“搞的自己很有经验似的。”小貂气的花容失色,咬了唇走过他身边,鼓起勇气跺了他一脚。
然后小兔似的拽了妹妹离开,平阳的丫鬟看的佩服,去和小姐们说,一定要把衣服压在他的衣服上,邓海东听的鼻子也歪了:“你们也出去!”丫鬟们娇笑着一人踩他一脚,媚眼乱飞而出。。。。。
第八卷 第七节 无家谁还报国
第七节 无家谁还报国
ps:第一更 继续努力去
屋内终于只留下了三人对面。
红烛摇曳暗香浮动。红帐软榻佩环轻动,是这厮挤到了两人之间左拥右抱问谁先上,长乐和平阳怎么堪忍受这样的调戏?纷纷羞的捂住了脸要逃,才起身却被拽了回去,手脚发软的并头躺了塌上,他翻身先压了婉言身上,边上平阳看他一动心中乱跳,随即却有些黯然。
就听了那边婉言的喘息呻吟,和衣衫解开的窸窸窣窣之声,平阳咬着唇红了脸,悄悄偷看,看到婉言一身雪白娇媚,在红锦上耀眼,而那厮也已经解开了衣衫,露出了一身铜色肌肉,和婉言纠缠了一起,平阳渐渐胆大起来,又侧了点身子,微微挪动一些。
却看到那厮忽然跪了起来,她一惊,正对上那双如火的眼。没等她惊叫,那厮就已经扑了上来。
被剥了全身衣衫的婉言浑身肌肤都已经潮红,迷迷糊糊之间看他起身,随即扑向一侧,然后平阳半声呜咽就此化为了喘气,婉言侧头看去,那厮正把平阳也弄了和自己一样,看的那厮大手在捏弄了平阳胸口,平阳似痛似喜,颦眉闭目,双臂只顾抱着他的头颈,双腿微微分开。
忽然,他也把平阳抱了起来,然后向着自己看来,宋琬言羞的赶紧捂住了脸,伸手去扯边上被褥,可怜她哪里来得及,被那厮一把丢了被褥一边,遮盖不得,就听到贼秃yin笑。
然后这厮将两人一起横陈了面前,秀发凌乱散了塌上,一对娇颜两双绯红,居然在慢慢赏看,平阳羞的不行,宋琬言也是,看他还在看,两人忽然急的转身。互相抱住,拼命把头脸侧内,邓海东顿时傻了,如何不带我玩了?赶紧上去分开,这次终于真正的压在了婉言身上。
各处敏感无微不至…
平阳看着两人一副活春宫一样,婉言轻呼痛楚,转而渐渐长吟迎合,双腿缠绕了他腰间,那厮就在中间乱拱,分明是房内经上的董郎推车姿势,平阳看的面红耳赤,那人还抽空伸出手来在她身上走动,平阳今日任君采颉的心态下,也不敢躲,终于渐渐忍不住也微微呻吟起来。
忽然听到身边婉言一声高亢的尖叫,浑身绷紧了一样让床榻都在颤抖,平阳被惊的睁开了迷眸,侧头看去,这时那厮又是一阵猛刺,平阳看到婉言喘息着手在他背后乱抓,随即又发出了一声长泣。那厮才缓缓停下,就搂着婉言在那里轻抚,看着婉言已为人妇,雨后的滋润春意尽在羞涩喜悦的眉眼中,平阳呆呆的看着。
邓海东抬起头来:“别急。”平阳大羞,眼角还有泪痕的宋琬言忍不住扑哧一笑,轻轻推他:“你去。”
“去哪里?”
宋琬言大羞:“你,你出去。”平阳诧异,为何要夫君出去,忽然看到邓海东坏笑,再看两人还是合体,她才恍然,不敢再看,知道要到了自家,她转了身去,曲线玲珑丰臀细腰尽显出来,听到身后宋琬言忽然低低的哼了一声,随即感觉到那厮起来,似乎清洗了一番。
然后向着自己走来,平阳正在紧张着,一只脚踝被他抓住,身子颤抖之时被猛一拉,就仰面翻了过来,两腿被他拉开,然后被他压住了,平阳心中狂跳,正在哀求他轻柔一些时,已被缓缓闯入身内……
外边的丫鬟们就听着里面,女儿家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个个面红耳赤的,也不晓得将军先风流的谁,两位殿下此时声音都差不多,听到几声高亢的尖叫,人人颤抖一番,亏她们一向好学,也能明白里面尖叫的缘由,宫内常说侍奉君王的手段花招,其中一招就是装入云端,不过听里面这样情真意切的,勇烈将果然虎威,可明儿两位殿下怎么起得来?
房内那厮却在欢喜,婉言内媚委婉,而平阳则是热情如火,一样的国色别样的风味,这还是初临人事,若是再培养培养,天上人间就是此处啊!于是得意洋洋,由得两人去匆匆收拾沾红的白锦,只是不让她们穿衣,然后扯了通门外的铜铃。
外边丫鬟听了,知道他们好了,于是推门进来。人人躲避而又控制不住的去偷窥邓海东,那厮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那样简单扯了被褥遮掩一些,其实几乎是赤条条坐了那里在客气:“先给她们洗,我不急。”
丫鬟们纷纷窃笑,去服侍娇嗔着的两位殿下到内房屏风后,过了会了,送了她们回来,温水过肌之后,春潮未去的两人更显得娇媚,邓海东看的眼热。两只小猫却扑了上来:“老爷请起身。”就生怕被另外的人抢了这份光荣,宋琬言看的啼笑皆非,白了两个丫鬟一眼,两只小猫才不管她。
然后扯了邓海东的被,抓了他的手,挺了小胸脯,在平阳贴身丫鬟们的怒火中,把邓海东拽了后面,但当两人回头时看了邓海东模样,却有些胆怯了,互相看看,小昭终于果断出手,上去握住邓海东的兄弟,小貂也勇敢起来,拿了湿巾帮他擦拭,然后又取了温水再来。
这厮被两个孪生貌美的女儿家这样握着要害,话说容貌就是最好的春药,叫他如何能不雄起?
两只小猫看的心头乱跳,这厮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口里却无德:“别总洗这儿啊。”前面丫鬟们一听顿时牙咬,宋琬言和平阳扑哧一笑,就听见了两只小猫羞的娇嗔,然后那厮嘿嘿一笑,不多久终于出来了,赤条条的来去,当着多少女儿家的面,钻入了被褥,伸出脑袋来吆喝:“出去出去,这么多人我紧张。”
人人为之无语。
等这新婚一夜过去,天明了,邓海东起身,带了新妇们去拜族公族老们,然后回房,午饭后上了马车,就去拜宋天宋缺高公,晚上归家,今夜休战。第三日起身去,将马车送还宫中,杨妃来接了两个女儿进去,以母亲身份讲述侍夫之道,听的新妇如痴如醉……到晚上邓海东去再带了马车接了她们回家,当晚则继续休战,邓海东也曾关切的问她们可忍得住,惹来拳脚一顿。
到了第五日晚,婉言娇羞还要,平阳也来纠缠,第六日,邓海东开始恢复晨练,晚膳加料。
第八日,雍正设宴,请国舅勇烈将夫妇,第九日开始,各族纷纷邀请,那边南乡房龄等武门也又送来一批批的礼品,邓海东大喜:“有空再娶一个,不需生产也能发财。”自然惹得两女愤怒,当晚拒不同房,这厮却是个什么性子?
他心中焦躁这就破门而入,还玩了蒙面提刀在手,然后问:“小娘子今夜寂寞?哥哥疼你们。”上去熊扑。
而初见蒙面人提刀而来,两妇花容失色,等他开口,两人险些昏过去,气的要和他拼命,却被他上去撕扯了衣衫,当即就收拾的婉转哀求。
又几天,这厮号称出府有事情,半夜悄悄摸上床去,恶狠狠的变了声线低声道:“小娘子,在下误入贵府,得亲芳泽,实在缘分啊,不许叫!”
再几天,趁这厮半夜睡着,忍无可忍的两人丢了妇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