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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哭腔,却是在气势全无的委屈起来:“凭什么不理我。”
这下,所有人全傻了,始作俑者面色尴尬,摸了半天脑袋后他无奈的道:“这不是正和你哥说正经事情呢。”
宋明远面色更为尴尬,心想这都什么事情,他看看邓海东,再看看小妹,宋婉言又在那里踢着长腿喊着:“那我打搅你们了?”
“好了好了,真是麻烦。”邓海东实在是受够了她,他看着哑口无言的宋明远问道:“城主,还有什么事情吗?”这混球是下逐客令吗?两个小丫鬟眼神乱转,憋着笑的她们表情可爱至极。
宋明远虽然一向讲究气度,可是在场面之下,气苦郁闷之际,少爷脾气也发作了,他硬邦邦的道:“有,你真会练兵?”
“会。”
“拿到兵马使,有二千名额任你选才,你若有信心,早做准备。”
“好。”
一时再无言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邓海东于是和宋明远大眼瞪小眼的坐了那儿。
半响之后,宋明远和邓海东相视一笑,都觉得今天真是莫名其妙,而一边的宋婉言看着一幕,看到那憨货居然能把哥哥堵的这样,她也破涕为笑起来,为之侧目的宋明远心中诧异,小妹难道还真对这光头动心了吧,不然如何会这样不顾场合耍小性子,哭哭笑笑的毫无顾忌?
再看对面那厮!那厮还是那样神态无谓的摇头晃脑着,然后说道:“怎么这么孩子气。”宋婉言得意洋洋,梨花带雨的俏脸对着他:“我就孩子气,我就孩子气。”说完之后才想起了哥哥还在这里,自己这不是撒娇吗?立刻羞的红了脸颊,感觉如坐针毡于是匆匆站了起来,向外跑去。
两个小丫鬟慌忙跟了上去。
宋明远看的无语,也觉得实在无颜再待下去了,可怜他一腔壮志本想和曾经同命相连,以为能懂他的邓海东说上一番,被小妹这顿搅之后他头更大了,只能站起来拱手道:“海东兄,那明远就静候佳音拭目以待了。”心中却在想,或许这邓海东现在不能去城主府帮忙才是好事,不然自己哪里还有安宁之日?
“好。”邓海东哈哈一笑。
这时候宋泽来请,说邓公已经调拨安排定了,问城主是不是回城,宋明远点点头,问宋婉言去了那里,宋泽道:“小姐刚刚上马就回城去了,已经派了人去护送小姐了。”说完还看了邓海东一眼。
宋明远点点头向着前面走去,谢了邓世平点了人手之后,在庄园门口,他本已经要上马,却又回了头来眼神复杂的看看邓海东,忽然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带着鼓励一样的说道:“努力吧,我相信你。”然后扬长而去,留下邓海东站在那里发怔。
猴爷在一边只是在笑,邓海东听到他在歹毒的说道:“这宋明远也不简单啊,这分明是说给我听的,为了拉拢邓家,甚至连妹妹也舍得拿出来了,海东儿,那你就别客气了,这宋门可是将门,若是能有了姻亲,我武尉邓…”
“丈夫功名马上取!”邓海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手一背向着禁地走去,口中轻轻念着:“双翼炼,双翼炼。”说着忽然回头道:“族公,烈虎诀是马背功夫是吧?”
“这当然…”
邓海东却不听他人老了,又在那里碎碎说着什么,他加快了脚步,心中却想着,昨日打通了双翼炼,今日再试试自己想法对不对!越是提升实力后,他越是感觉到了烈虎诀的玄妙之处,早在当时,他怎么肯相信自己居然有天能一拳就击碎包了厚铁衣的合抱木桩?
越是早些让自己拥有更为强大的力量,就能早一天去看看外边的天地,邓海东想到兴奋处,脚下生风,背后的族公自然是一溜小跑的跟着他,喊个不停:“海东儿,海东儿,你听不听我说话?”
邓世平岂能看不出来,这憨货分明是准备去修炼双翼炼,而且要别出心裁的修炼到腿上,这先祖所留的烈虎上诀,岂能这样胡乱修改?再说万一有了什么差错,岂不是让人抱憾终身?心中焦急,看前面这秃头居然敢不听,怒的老头子终于冒出了斗气。
一溜残影就窜到了邓海东的面前,张开双臂火烈鸟似的在那扑腾着。
“我如何不能修炼?四肢血脉骨骸甚至经脉构造都是相通的,这双腿就这样白白的空着?”邓海东不服的辩解道,心中想你难道还能阻拦我一世吗?
阳光下,浑身斗火气的发抖的邓世平还要喝骂,邓海东却指着他道:“果然如此,族公你看你上半身和下半神斗气,我若是斗气武技和你相当,全力攻杀你下三路会如何?乱军之内大枪乱捅防不胜防,双腿是人身站立根本,为何不将双腿也炼上?”
“老夫…”
“火如荼境不过是外气包裹了下肢而已,岂比得上双翼炼为基础的上半身。马背功夫,战将难道落马就损一半功力?”
“此乃先祖所得的上品武诀!”
邓海东最痛恨权威,他斜着眼睛看看族公,也不着急,心想我有的是机会悄悄的修炼。邓公还在那里喊叫:“双翼炼背有肩门,所以能融汇交错蓄力,双腿之上有什么,臀门吗?”
听他说的有趣,邓海东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却险些把猴爷气死。
第二卷 第十八节 真六窍
两人站在禁地之外这番争吵,惹的族内子弟们远远的围观一番,长青长远兄弟两个听出了端倪,他们看看站了那里一脸惫懒的邓海东,都不知道和这家伙说什么好,先祖遗宝岂能是后人随便可动的,怪不得父亲焦急万分,偏偏这家伙还不以为然。
邓海东却趁着族公还在那里激愤,他绕了半圈向着禁地走去,手指只在身上比划着,口中说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滋阴补肾,腰间盘突出之类,忽然他停下了脚步,人人就看到邓海东一下跳了起来:“腰盘有路!”
听的人人摸不着头脑,他却已经风风火火冲了进去,很快的有资格进入禁地的都跟了进去,只留下外边的武兵和入门子弟们在那里议论纷纷,虽然说笑刚刚那副模样,但口中对邓海东过去的轻慢已经不见了,说起来也都是海东,海东,再无一个傻字。
禁地内。
邓海东拿起笔来,就在书桌上的黄纸上画下了人背后的整体图,一条脊椎阶阶分明,走到中盘腰部时,邓海东在两边点了两点,再延续而下一直拖出两条线至足底,随即又在两点之间横拉一道,他一丢笔:“就是此处!我过二十六阶的时候感觉的到这里分明有外气进入。”
“胡言乱语,勇烈公…”
邓海东沉声反问道:“勇烈先公难道过了二十六阶了吗?”邓世平一听这句话,没辙了。
“赤柱连彼岸,腾挪有风雷,何为彼岸,自然是连系天地,而腾挪两个字,若腿脉不通叫什么腾挪,倒立行走吗?”
满堂族老哑口无言,长青长远兄弟两个面面相觑,这番道理却也真是说的过去的,可是谁也没过二十六阶,如何能判断他说的对错呢?万一着腰部分明没有窍门,这不是自毁身躯吗?邓世平可不敢冒着险,只是不肯,可就看到这邓海东已经走到了外边草坪之上,想了想,他趴在了二叔公的软榻上。
邓世平刚刚要说话,邓海东却举起手来:“我试试!你们看着我这里两处,不是万不得已,不要打搅了我!”
阳光洒下,照在他肌肉纠结的背部,这厮想想不适宜,又站了起来,把裤子也脱了,光着腚再次趴下,喊道:“我真的开始了啊!”
族老们无能无力,邓世平看着他那两瓣只能咬着牙点点头,心中想着,就算拼了一辈子的功夫,也要保住他的明台,但看邓海东说的如此坚决而有些道理,所以他不免又多了一些期待,若海东儿说的是真的,那么烈虎诀岂不是更上一层楼了?
明台的斗火本源青幽幽的一片,急速的旋转之下,可见邓海东的背部赤柱和横连的交错十字开始泛出青红光,精纯的本源斗气在扩散和外力注入之后,就好像被稀释了一样。
随着他的运转和范围的扩大,而从青色上品渐渐退至了火红一片。
这个时候,邓海东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感受赤柱下半截腰盘两边,贴近肾脏后面的部位,果然那里传来了暖洋洋的感觉,阳光照耀之下,一群族老们睁大了眼睛,气也不敢喘的看到邓海东的腰胯两边有两处白光,就好像双翼炼通臂的时候的现象。
足底忽然闪现出青火随即开始了回转,邓世平看的到趴在那里的海东膝门处正有闪耀,那是外力注入的表现。
邓海东感受着足底和腰侧的暖洋洋的气息,他深深的吸着气缓缓的吐出,明台的火焰急速的选择着,这是烈虎诀以来,邓家多少代子弟也没有开始过的突破性试探,成功失败谁也难以预料。
赤柱两侧好像骨盆缝隙处,闭起眼睛的邓海东只觉得那里,之前隐约感觉过的细微缝隙开始扩大,的确有外力泄入,自己腰部肾脏处的温暖越来越明显,阳光照了背后,他觉得整个人的疲倦都已经消除了一样,他神念再探,左侧血肉中,好像就有一个光点闪耀,红彤彤的一片。
就好像无数的火气星点被堵在了狭小的门外一样,而右侧相同对称的位置也是如此,更令他惊奇的是,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赤柱最中间的两侧也有这种现象发生,足底的流火炫已经收回,轻轻的流过腿走过膝门带动了一些热流回头,冲上了腰门。
好比那房门此刻被打开了,邓海东就觉得轰的一声,而旁观者们都看到他的腰侧光芒更盛!
正把神念要移动到那上方的邓海东赶紧收敛心神,此刻血液已经如同沸腾一样,沿着流火炫回头入赤柱的途径,那无数的火星汹涌的从两道门进入,汇聚流火炫,最终一起向着靠的极近的赤柱而去,邓海东心中一动,本来有些吃不消汹涌火气的他干脆引导着它们先注回赤柱。
二十六阶而上,到了十五节处,他放缓了速度。
而一边的族老们都看的呆住了,因为肉眼可见的是,海东背部现在居然有六处闪耀,肩头腰部和两侧,这到底是怎么了?
而邓海东却正在沉思,神念微微停滞也就一瞬间,只有自己能清楚自己的变化,早在背后闪耀出另外两道门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不过让他奇怪的是,比起肩门和腰门,这两处中间的窍门却是在微微的外泄身体内的火气!
自己走的是前人没有走过的路,也不过是又活了一次,何不试试?
下了决心的邓海东不管不顾,一鼓作气的干脆斗气冲上,一道笔直向上回归明台,而两道分流瞬间就冲出了他自己的身体,一出体的斗气立即如水一样散开,于是此刻邓海东身边的斗气沸腾,红光满身,而那从赤柱内泄出的斗气和外界的火气混合着,转眼却又被腰门和肩门吸入体内。
循环!邓海东狂喜的恨不得要笑出声来,偏偏明台火焰已经归位,而那循环的斗气飞快的过了腰门肩门后又回于赤柱,再向上冲来,而冲出体外,带入更多的火气进入身体,同时,邓海东感觉到了一次循环后,就有一股超越过去的斗气向着明台而来!
一股股岩浆注入火海一样,明台在翻滚,青火在急速旋转之中,逐渐壮大,已经无暇他顾的邓海东现在只能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控制明台之上。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瘦长的“田”字一样的光纹,肩中腰和一道赤柱,有灵的斗气带动外界的火气不断注入身体,不断涌出,一次又一次的循环之中,他的背后于是渐渐成为了一片光幕,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