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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香雪眼底的阴霾暂时敛下,踏着慢步,走到了夜倾歌的面前,拿起手上的帕子,擦拭着额头,靠近夜倾歌的耳际,小声道:“女儿啊,你对你三姐做的事情,娘亲都知道了,你最好不要再回来,要不然…”
夜倾歌眼眸微微一愣,难道是蓝香雪知道了夜倾城失身是自己搞的鬼?前天对还可以假意的讨好,但是今天她的行为很不正常,照蓝香雪的性子不可能当众和她不和,但是她今天却挑明了和自己说。如果她真的知道了,那究竟是谁告诉她的?或许…
夜倾歌虽然心底疑惑,但面上却保持不变,把蓝香雪的话过滤除去,娇声道:“女儿知道了,”继而叹了一口气,“看来三姐是舍不得妹妹,怕见这种场面的。”
蓝香雪听到这句话倒是再看了夜倾歌一眼,心里狐疑,难道那个人是骗我的?看夜倾歌的样子,不像…
“嫂子,哥哥都等不急了。”轲五看人很准,刚刚那所谓的夜夫人说的应该不是什么关心夜倾歌的话,但是夜倾歌却能反应得那么快就化解了夜夫人的话,让夜夫人不再会话了。
春草和夏碟听到,不由的“扑哧——”笑了起来。
李嬷嬷看了下场面,门外的鼓声、鞭炮声还源源不绝,这王爷娶亲又是头一回,花轿的周围人头蠢动,为了确保安全,还是赶紧回王府为妙,贵妃吩咐过,可能皇后、大皇子会来捣乱。
“吉时快到了,新娘子赶紧出发吧,春草、夏碟,快点扶王妃进花轿。”李嬷嬷忙吩咐春草和夏碟行动。
岑焰笑着走到夜倾歌的面前,停顿了一秒,眼底藏不住的温柔情意在里面,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道:“不要了,本王抱上去即可。”
说完,还不待众人反应,夜倾歌突然就一阵晕眩,原来岑焰已在声落的下一秒便抱起了夜倾歌,然后跨步的走向了花轿的方向,夜倾歌只得用手紧紧的挽住岑焰的双肩,似乎心跳渐渐的加快,要蹦出来一般,脸上的热感越发的强烈,夜倾歌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表达这一刻的心情,只是感觉很安全、很舒服、很幸福,似乎有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什么都不用怕。这番想着,头已经深深的埋入了岑焰宽厚有力的怀抱中,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妈妈一样,就是想要靠近…这一刻,周围只剩下了倒吸声,久久不散。
“在不放手,难道倾儿想要我一直抱到你回王府吗?”一声好听的调笑声从夜倾歌的头上传来。
岑焰清楚的感觉到怀里的人一滞,而后才放松了下来,接着吸了一口气。
“放我下来,我自己进去。”夜倾歌此刻真的想要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了,太丢人了,大庭广众下,就连此刻的声音都微微的带着颤抖的味道。
不过夜倾歌此刻的窘境,在岑焰看来却是如此的惹人喜爱,夜倾歌窘迫的声音,在岑焰听来却是夜倾歌娇羞的音调,使得他这会不由心神荡漾了起来,突然就不想放下怀中的佳人了。
“叫我焰,我就放你进花轿,不然我真的就一路抱着你去王府。”岑焰偷笑着说道,此刻他还想进一步得逞。
夜倾歌怎么也想不到岑焰这会会如此的不要脸,还威胁她叫他焰,但是此刻自己是占在下风的,她毫不怀疑岑焰现在抱着她进花轿的事情不要过明天就会被传得满城风雨,要是这岑焰还抱着她回锦王府,恐怕不用过明天了,明早上,贵妃那一堆的什么女人要遵循的三从四德,什么女戒的就出来了,她这两天可是被这两样东西给弄怕了。
“焰,放我下来。”不得已的,万分不愿的,夜倾歌暂时只能认栽,不过她此刻咬牙切齿发出的声音实实在在的可都是表达着不满的意味。
夜倾歌终于感觉到自己被春草和夏碟两人共同扶进了花轿,岑焰已经上马了,而刚刚寂静的场面再次热闹了起来。
鼓声、鞭炮声,百姓的呼喊声…陆续的响了起来,证明着即将要回王府的预兆。
李嬷嬷看场面差不多了,马上高喊道:“起轿…”
接着夜倾歌就感觉到一阵的摇晃,轿子左右摇摆着向前,这可真苦恼了她。在现代的时候怕坐车,在这古代,她怕坐轿,忍住胃里传来的种种想要呕吐的欲望,憋着一口气久久不敢放松,怕在下一秒就出丑了,头上近乎重量为三公斤的王冠此刻摇摇欲坠。
“小姐,小姐,这几颗甜枣是春草从屋里拿出来的,您先吃几颗,要不然得晚上你才能吃东西呢。”春草那救命的声音响起,至少在夜倾歌听来是救命的,忙伸出一只手,另外一只手将红头巾掀起,拿到了甜枣,立马往嘴里塞,吃了两颗,终于觉得好受一些了。
原本春草是担心夜倾歌今天会饿的就拿了七八颗甜枣而已,没有想到这却误打误撞的止住了夜倾歌晕轿的不适。
这会夜倾歌舒服多了,倒是问起了春草一些事情,“春草,你刚刚说我晚上才能吃东西?”
“是啊,得晚上王爷给您掀了红盖头才能吃呢。”春草清脆的声音传来。
什么?夜倾歌心底狂叫,这是什么状况?头上被重重的王冠压着,不过三更就起了床,早上没吃,中午不能吃,晚上还得要岑焰给我掀去了红盖头才能吃,就不怕我饿死了。
不管夜倾歌心底怎么哀叫,但是这王朝的制度就是这样,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大婚的日子,新娘都是不能在红盖头被掀开之前吃东西的。
夜倾歌在轿子里暗叫,这轿子外可是热闹了,百姓的评头论足不说,就单单岑焰身旁的轲五就停不住嘴了。
“哥哥,这夜倾歌真的那么好?”
轲五首先见到夜倾歌只觉得夜倾歌和一般的小家碧玉一样,连大家闺秀都称不上;和夜倾歌‘交手’后,只觉得这夜倾歌还算是聪明;这次再见到她,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意识到了自己崇拜的哥哥已经陷入其中了,这会他倒是重视起来了。
轲七听到这句话嗤之以鼻,心里冷哼一声,暗道:岂止好,她的性命简直就是超过了王爷他自己的生命,这表示了什么,表示了她对王爷那重要性,可不是一般啊。
轲七和夜倾歌也算是相处了挺久,一路走来,岑焰对夜倾歌的感情,他从一开始的不赞同,到后来稍许的反对,到最后,他压根就阻止不了,也大致了解了夜倾歌这个人,这会他早就接受了夜倾歌了,或许有这样一个王爷喜欢,又可以帮得了王爷的女人,只有夜倾歌一人而已吧。
“轲五,叫嫂子。”岑焰认真的看着轲五道,眼眸里可是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意味。
轲五一怔,哥哥从来就没有那么严肃过,至少对自己没有,看来自己这会是触到哥哥的极限了,面上随即笑了起来,聪明的他,小心翼翼的再次问了一次,“哥哥,嫂子真的那么好?”
岑焰嘴角高高的浮起笑意,双眸睨向前面的花轿,眸子里不尽的温柔,是一种能让周围的人都感觉到的温柔。
“也许倾儿不是最漂亮的,也许倾儿不是最聪明,也许倾儿不是最可爱的,也许倾儿也不是最善解人意的…”无数个也许后,岑焰突然就转了语调,“但是,倾儿在我的眼里就是最珍贵的,就是最让我想要的,就是最让我舍不得放弃的,就是最让我无法自拔的爱上她,她就是让我最心疼,最想以生命来保护的那个人。我的一生,有她有我,没她无我!”
轲五愣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不懂得什么是爱,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更加深沉的感觉到岑焰对夜倾歌的那股爱意,那是一种深入骨髓、连呼吸都是一起的爱意,待岑焰说道最后一句‘有她有我,没她无我’的时候,他彻底的在心底投降了,心里却暗暗发誓,以后绝不能像哥哥一样爱上一个人,即使爱了,也不能像他那样的深深刻在心底,只是,后来的事情谁能保证得了呢。
“所以,轲五,不要再试探我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月护法,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岑焰心里明镜似地,怎么可能不了解轲氏兄弟和月心的那种兄妹似的情感,先是轲七,现在轲七已经放弃了,现在又是轲五,他不希望以后伤害到夜倾歌,也不希望任何人堆夜倾歌持有不赞同的态度。
岑焰微微带着警告和担忧的情绪,轲五自然听得出,本来他就是为了月心来一探究竟的,但此刻他听完岑焰的话,心里完全就被说服了,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哥哥。”
轲五不会再次试探,也会去阻止月心的一系列对你的感情,轲五心底默念。
在旁边的轲七难得的弯起了嘴角的一些弧度,稍稍有点笑意,不过,怎么看都看不出他是在笑,面瘫久了,确实看不出来。
迎亲队伍缓缓的朝着锦王府走去,街道两旁的百姓越来越多,呼喊声音似乎越发的多了起来。
金黄色的阳光照射到这对迎亲的队伍,满目的红色刹那间变成了一道耀人眼球的光芒。
半个时辰后,夜倾歌已在轿中差点要睡着了,然后她就听到李嬷嬷那磨人的叫喊声,“落轿…”
夜倾歌感觉轿子一晃,而后便停了下来。
轿旁的春草和夏碟正要掀开轿门,却不料岑焰已经下马站在了轿门口,正当夜倾歌狐疑怎么还没有掀开轿帘的时候,岑焰的两只修长洁白的手握住了夜倾歌的背,不用猜,夜倾歌就知道是岑焰了,不然谁那么大胆,心底再次暗叫着今天是不是黄历没有看清楚,她要看黄历上是不是写着,今天不宜出门,更不宜出嫁。
待岑焰从轿子里把夜倾歌抱出来,场面又是一阵倒吸,这王爷对这夜小姐的情谊可真不是一般啊,上轿抱着,下轿还抱着。
焰此时却觉得后悔了,一直自以为是的忍耐度,在夜倾歌的面前却毫无用处,因为一碰到夜倾歌,他那该死的忍耐度就被打破了,恨不得马上就想要拥有她,所以此时他抱着夜倾歌的力度是比刚刚的更重了,直至夜倾歌不适动了动身子,他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释放力道。
幸好在这里不用跨什么火盆,也不用请什么道士道士来驱邪,不然夜倾歌肯定会郁闷得跳脚了,现在的她,肚子饿着,脖子酸着,身子又有些麻木,她心里发誓,再也不结婚了,只是,‘再’这个字,岑焰也不会让她有机会的。
夜倾歌此刻只觉得在岑焰抱着她走过无数次弯道,过了好几道门口,终于来到了所谓的大厅,似乎很多人,因为各种各样不同的声音…也是,这岑焰是什么人,他不单单是王爷,而且还颇受皇上的重视,还是太子人选的热门人选,自然一大把的人来巴结着他。
“锦王爷,恭喜,恭喜。”似乎一大臣见到岑焰抱着夜倾歌的一刹那先愣了下,随即就马上说出了道喜的话。
继而后面又是一推的‘恭喜’之声。
“皇弟,恭喜你得到美娇娘啊。”岑鑫双手持着两个杯子,闻到味道,应该是上好的酒,一边说着就把左手上的杯子示意岑焰接过。
岑焰小心且缓慢的放下了夜倾歌,待夜倾歌站直,让春草和夏碟两人扶住,这才接过岑鑫拿过来的杯子,笑着一饮而尽。
“谢谢皇兄前来为皇弟祝贺。”
两人都可以的敛下了周身的气质,但是终究是没有办法忽略两人暗暗斗劲的那股子气势。
大厅内的都是朝中的官员,而且来的几乎都是岑焰的亲信,但是也不会上来好死不死的撞到他们中间。
夜倾歌低着头靠看着岑焰的鞋子,慢慢的走到他旁边,自动的抓住岑焰的手,岑焰心中一喜,眼眸立马氲满了温柔。
“焰,要说我们两个成亲,还真是要谢谢皇兄呢。”
听不说喜怒的话语,但是这句话确确实实的是在维护着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