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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这个夜倾歌说的是真的,而岑焰也爱着夜倾歌,那么自己就可以达到目的了。
“好,你给我。”夜倾歌点头,应道。
红玉手一闪,嗤笑,“忘记告诉你,这银针碰到了就会中毒,我是先前吃了解药。怎么样,你还坚持要吗?”
不得不说,这个红玉确实很难缠,居然想出这么一个方法。
“不要了,我自行了断。”岑焰急忙阻止,不管红玉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不能冒险。
“选择权在我,你没有资格选择,杀了你,是我的愿望,当然要我自己完成。”夜倾歌一脸的笑意,看着岑焰的眼光,仿佛是看一则笑话。
红玉手妖傲一摆,银针瞬间已经到了夜倾歌的眼前,“给,只有半刻的时间,要是你不杀了他,那么你自己必死,你杀了他,我会给你解药,女人,不为难女人。”
“不要相信她。”岑焰差点就跳起来了,爆火的双眸变得狰狞。
夜倾歌恍然一笑,微风吹起她那薄薄的面纱,看到她嘴角那抹坚定的笑意,一眨眼,银针落入她手,细而短的银针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冰寒的银针让夜倾歌感到一阵像蚂蚁齿咬痛楚浸入,不由得眉宇一蹙,这个红玉说的是真的。
而岑焰眼睁睁的看着夜倾歌拿了那根银针,仔细观察的他,没有把夜倾歌一瞬间的蹙眉放过,心下也有了思量,但却只是一秒,“倾儿,快杀了我。”
沐奕、丹封等众人皆看着夜倾歌手上的银针,沐奕突觉不对,心里暗呼,不好,红玉的说的是真的。
“不要…”沐奕大声喊叫。
夜倾歌却在他喊叫的瞬间,不着痕迹的将银针没入红玉的太阳穴。这种手法是夜倾歌在军队的时候一个女首长教的,那个女首长还告诉她,这是一招没有办法确保自己能够安全脱离险境的招数,因为人的太阳穴被瞬间浸入,人的意识还有五秒,这五秒内人还是有办法杀掉一个人的。
众人看着眼前的境况深深被夜倾歌突然的举动惊呆了,因为都没有看清楚夜倾歌是怎么样把银针没入红玉的太阳穴的。
不过,下一秒,他们却…
“不要…”
因为他们看到了红玉在一瞬间将夜倾歌推倒在悬崖外边,而她自己也一起沉入在如烟如幻的崖底深处…
岑焰呆愣不足一秒,便像发了疯似的朝悬崖处飞奔,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夜倾歌如果死了,那么他也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了,跑到悬崖边沿被一股拉力拉住了,他乌黑的眼眸底下,印着夜倾歌那惊世的笑容,那股满足的笑…
从没见过那么美,那么令人陶醉的笑容,夜倾歌一把抛开了脸上的面纱,那如紫烟梦幻的面纱随风飘逝…嘴中喃喃着话语。
如果岑焰没有看错的话,夜倾歌说的是:焰,好好活下去。
“倾儿,不要留下我。”
岑焰使劲的挣扎,这句话,语气是如此的肯定,音调震响了整个崖底的山谷,似乎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鸟儿被惊到,一阵扑扇的翅膀的声音从天际传来。
微微吹拂间,三个俊美如斯又气质不同的男子在悬崖边沿皆露出不一样的表情,如盛世风华般的惊愕、惊艳,或许还有另外一层东西。
除了岑焰和春草,谁也没有见过夜倾歌的真容,众人都呆愣了,不敢想象本世间传闻是个奇丑的女子竟在眨眼的瞬间变得如此卓绝艳丽,或许还不止,因为那笑眸如花的倾世芳华只是一瞬间。
那道紫影越来越小,而那道艳丽的红影却失了颜色,仿佛不存在一般。
“倾儿…”音响绝谷,岑焰大力挣脱,终于踏出一步的步伐,就要掉入崖底,却被沐奕一把拉住,大声呵斥,“岑焰,你给我冷静点,我们赶紧派人去找,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
连沐奕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这个崖底深不可测,这生还的可能简直就像太阳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一个的可能几率,完全就是不可能。
“不,我要救她,她怎么可以那么傻,怎么可以那么傻,她说,她要我好好活着,好好活下去,可是,没有了她,我怎么活下去?”岑焰完全就像发疯了挣扎,衣裳都被沐奕和轲七撕碎了也没有停止。
“来人,赶紧派人下去查探,没有消息,不准回来。”丹封大声叫喊。
稍稍哽咽的语气,却隐隐透露了他的情绪,是他紧张,他也在害怕着。
“是。”丹封的手下立马办事,效率极高,一会便拿出了绳子,粗而大绳子卷成了一高高的圆弧,证明着这条绳子的长度。轲五撩起绳子,使力一甩,绳子没入崖底,接着人拉着绳子下去。
而岑焰这边,沐奕一边拉住岑焰的同时也安排了人做了和丹封一样的救命方法,也同样的快速。
不是岑焰不知道要去救夜倾歌,而是他对这崖底太熟悉,因为这崖底深不可测,他也试过了好几次想要下去,都不得而踪,崖底至少有上百米,而五十米以下就是冰寒三尺的冰,他习武之人尚不能承受,何况夜倾歌这个中了毒受伤的常人。他停止了挣扎,面如死灰,苍白的脸在月光的照耀在显得异常的银白,宛若白透的雪花。
果然,岑焰想的是对的,在半个时辰后,丹封和他这边派下去的人都上来了,上来的人都瑟瑟发抖,带着冰凉透彻的微许银色如雪一般的水雾,说了句:崖底深不可测,崖下五十米左右就变得异常寒冷,寒入心底之处,令人无法呼吸,不得不上来。
听这样的话,这用缰绳入崖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另寻他处。
“这里下不去,也没有他处可以到下面的入口,唯一的入口就是这里。”岑焰平淡的语调说着让众人都听得到的声音。
一个影子瞬间没入他的眼前,丹封一把拽住了岑焰的两肩,睁着大大的明眸,“你说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嗓音哽咽而质疑。
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怎么可能就这么消失了呢,他不答应,他不准。
“我比你更希望那是不可能的,这个崖我从十岁就开始研究,都十多年了,都还没有任何的方法,你和我说,这是不是可能?倾儿是不是还活着,你说,你说啊,你说是不是?”岑焰一个反手,握住了丹封的手臂,不停的摇晃。
要是有可能,要是有办法,他不会在此灰迹,也不会从一开始就想要跳崖和夜倾歌一起死。
丹封呆怔了,没有入口,只有这一处入口,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自己害了她,害了她掉入崖底,要不是自己将她劫来,要不是自己要利用她,要不是自己犹豫着该不该…要不是…她不会被推入崖谷。
看着岑焰面色灰白的脸,轲七面露坚决之色,“王爷,轲七下去,没有找到王妃,轲七就不上来。”
说着,他已经准备着要靠着缰绳下崖底,动作坚决,毫不拖泥带水。因为轲七他清楚,没了夜倾歌,岑焰不会独活,他想到了那天大婚岑焰说的话‘有她有我,没她无我’,他不敢试探这句话的真实性,也不用去试探这句话的真实性,因为从刚刚或者从平常岑焰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轲七,给我上来。”岑焰沉声下令。
但轲七此刻怎么会听岑焰的命令,还一直往下着…
“沐奕,帮我将轲七提上来。”岑焰身心无力,求助于站在身旁的沐奕。
沐奕一脸的沉思,脸上的表情其实和岑焰差不了多少,只是他更冷静些,也更理智些。一个闪身,将轲七从崖处押了上来,到了岑焰的面前。
“轲七,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这一下去就是死,我不能让你下去。”岑焰眼眸流转间只定住在了崖谷处,无波澜道。
“王爷…”轲七弯下了身子,哀叹。
突然,岑焰眼眸一闪,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玉佩,那个是…眼眸突睁,一把推开了丹封,接着缓缓的蹲下了身子,捡起了那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玉佩,这个玉佩是带在倾儿身上的,为什么她连玉佩都扯下来了,为什么连他的一件东西都不带走?
轲七听到动静抬眸一看,这玉佩,不就是王爷给王妃的那个玉佩吗?王妃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回想到刚刚自己对王妃的责骂,不由心中一阵愧疚,自己认识王妃不是几天了,而是几个月快半年有余了,自己竟不相信她,还在刚刚认为…
丹封眯眼一看,这个玉佩…原来是岑焰送给她的,难怪连自己碰都不能碰一下,这会心里不止是失落,而是自嘲。
“岑焰,你知道吗?鸢儿和我说,她更希望你只是平民百姓,没有权势,没有地位,甚至没有钱,但是她会更加的爱你。你知道前两天她昏迷的事吧,她在那两天叫的都是你的名字,一直叫,一直叫,叫得我忍不住点了她的哑穴;还有,今晚的宴会上,我故意在你面前表示我们亲昵,她一句话都不说,是因为我给她喂了哑药,药效为三个时辰…”
丹封就这样一条一条的说着,眼眸里的光芒一点一点的消散,她如此爱他,他也如此爱她,自己是局外人罢!默默的闭上了眼。
“我说了那么多,我也知道她只爱着你,但是最后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不会放弃她,我一定要找到她。”
说着最后一句话时,丹封已经睁开了眼眸,眸底下满满的坚定,还有一丝不明的光辉在流转。
“我一直以为她变了,爱我没有像之前那般,为了我自杀,没有想到,她依旧爱我,而且和我爱她想比,似乎更甚了…你告诉我这些,难道你认为我会怕吗?会退缩吗?不可能。”岑焰露出他的皓齿,微微一笑,笑里暗藏着苦涩,也有着了然。
岑焰一边收好了玉佩,一边俯视着崖底深处,刚刚有些生气的眸子瞬间又变得晦暗起来,睫羽扑扇不止,为什么自己不在倾儿跳下去之前就应该奋不顾身的冲过来,要是他知道是这个结果,就不应该踌躇不前,但这结果谁又能想得到呢。
“岑焰,你说这个悬崖你很熟悉,这是为什么?”沐奕走上前,直视着岑焰问道。
岑焰说他已经在这个悬崖研究了十多年,这悬崖难道另有玄机?
岑焰压下眼帘,朝轲七看过去,道:“轲七,你来解释。”
轲七自是拉过了沐奕的手,但却还一把拉了岑焰,因为他不敢肯定岑焰会不会再次不顾一切的跳下这深不可测的崖谷。
岑焰被扯,趔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却又眼瞳茫然的走向了悬崖边。轲七见此,只能在悬崖处和沐奕说清楚,其实他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
轲七不平不淡的和沐奕说着,一边手还紧紧的抓着岑焰,沐奕的眼眸一点一点的变得阴沉,这么巧的事情,这也太怪了吧。
而丹封却也是一直蹙着眉头,凝着神听着轲七的话,没有人出声,只有轲七的声音。
天空渐渐泛白,朦朦胧胧的雾气笼罩着众人,众人如乌檀木的青丝上泛着点点水汽,如果不是怀有武功来保暖身子,怕是早冻僵了吧,而魅和三号早就被带回疗伤了。
听了轲七的话,沐奕点了点头,黑白分明的眸子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轲七,依你看来,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阴谋?照理说,萧贵妃是岑焰的生母,要是岑焰怀疑,她那么聪明的一个女子,不可能不知道,或者说,难道她真的不是萧贵妃?”
轲七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也是,他是真不知道。
“不,她是我母妃。”本来静默的岑焰,轻启他那已经冻得发紫的唇瓣。
岑焰知道萧齐儿真是他的母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那是自那天他和夜倾歌进皇宫确定的,因为他发现了现在的萧齐儿是完完全全的把他当做了她亲生的儿子,而且在那天晚上她极力的反对着不许让岑祀给他压力,他就完全确定了,而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