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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医这会眼神不闪躲了,倒是整了整身子,“咳哼,这个嘛~”
夜倾歌和席儿两人睁着大大的眼睛期待着‘笑傲’神医接下来的话。
“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你们学好了功夫,随便你们去哪里,现在,席儿,去准备晚饭了。”
说完,只留给他们一个白白的背影,衣服白,头发白。
“师父——”徒留下夜倾歌和席儿的嘶叫。
“席儿,看来师傅真的有很多的事情在瞒着我们,只是他不让我们知道。”夜倾歌淡淡的开口。
席儿望着远去的背影,那黑亮的眸子闪着光芒,疑惑道:“其实,我听人说我们应该还有师母的。”
“师母?师傅还有妻子?”夜倾歌大惊。
“只是听说而已,我在师傅这几年从来就没有见过师母,也没有听师父提过师母。”席儿应道。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夜倾歌撑着还没有到不会走路的时候,等身子好一些了,就和‘笑傲’神医去山上采药,她也不再问‘笑傲’神医还有没有别的出口了,因为她想了想,出去之后,她要面对的太多,首先就是为什么她会被杀的问题,她现在暂时都不想要去想了,只想好好的生下孩子。
席儿的日子比没有夜倾歌的日子过得更为艰难,因为夜倾歌每次出去的时候总是会给席儿出一些难题,而席儿碰到这些的时候他不是就丢下,而是绕有兴趣的去解答他,或许这是他的一种惯性,而夜倾歌恰好给他出的都是一些隐藏的本能训练,都是在现代她自己训练的科目。
‘笑傲’神医有一个神秘的地方,在去那个地方的时候,总是会消失一个小时,这个时候是任凭夜倾歌和席儿怎么找都是找不到他的,到了那个点,‘笑傲’神医就会自动的出现。
------题外话------
手软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变化
更新时间:20121227 8:38:15 本章字数:3609
三年后。煺挍оQ晓
“妈咪,妈咪,这棵树好高啊,我想要爬上去,上面有小鸟。”
一个约莫两岁的男孩站在一棵榕树下仰着头对着身旁一个蒙着紫色纱布的女子大喊着。
“铛儿,这上面的小鸟在上面安家呢,我们不要去打扰它,你看到了那只正在飞回来的那只鸟了吗?那只鸟是这个小鸟的妈咪,铛儿不希望小鸟没有妈咪吧。”蒙着紫色纱布的女子一把拉住了男孩,笑着劝解道。
这个蒙着紫色纱布的女子正是三年前掉下山崖的夜倾歌,而这个小男孩就是她的儿子岑铛。
两年前,夜倾歌生下了一男一女,女的先出生,取名为岑铃,男的后出生,取名为岑铛,两个孩子简直是一对活宝。
这三年改变了很多,例如,夜倾歌现在的内力已经能够自控自如了,因为‘笑傲’神医帮她打通了经脉;又如,这里多了一些生机,这一对活宝岑铃、岑铛每次都会给人笑脸…
这三年其实也没有改变多少,夜倾歌还是没有摸索到另外的出口,席儿现在的隐藏能力越发的强了,不过每一次都被岑铃扯出来;‘笑傲’神医三年如一日,每次都会去那个神秘的地方,消失那么一段时间,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出现。
一个扎着两个短短的麻花辨的小女孩双手叉腰,嘟着嘴,“铛儿弟弟,你怎么又那么不乖,可不要让姐姐生气咯,不然晚上可有你好受的。”
这个小女孩正是夜倾歌的大女儿岑铃,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训斥着岑铛。
“哼,我才不怕,我有席叔叔保护我,还有妈咪。”岑铛不服输,一把抓住了夜倾歌的衣角,嘟着他那两个腮帮子,甚是可爱。
“哼,妈咪和席叔叔都是笑爷爷的徒弟,你姐姐我可是笑爷爷的关门弟子,晚上你可得小心了,嘿嘿~”岑铃一脸的不屑。
夜倾歌摇了摇头,这两个活宝真是各有千秋。
岑铃擅长研究毒药,这各种各样的毒药在她的身上完全没有效果,而她却和‘笑傲’神医捣捣弄弄的学到了好多关于毒药的东西,夜倾歌曾经问过‘笑傲’神医这是怎么一回事,‘笑傲’神医说这也许是命中注定了,她先前中的毒本来是无药可救,但是却在肚子里的时候被岑铃吸收了一些毒性,既救了夜倾歌她自己,也同样变异的造出了岑铃这个怪异的孩子。
岑铛善于钻研解药,这岑铃一旦制出了毒药,他就会想办法去解,这都是因为岑铃训练他的结果,因为岑铃的毒药只要不是马上令人致命的,那么就肯定是用在岑铛身上。
“好了,好了,铃儿,铛儿,我们要回去咯,笑爷爷和席叔叔都在等着你们回去呢。”夜倾歌拉起了岑铛,然后上前再拉起了岑铃,齐齐走向同一个方向。
这天快黑了,这深山老林的,免不了有些毒蛇猛兽,在夜倾歌他们住的地方是‘笑傲’神医早就有防备这些毒蛇猛兽的机关暗器,所以是不用担心的。
“妈咪,你说为什么笑爷爷不准我们出去啊?铛儿想要出去。”岑铛高高仰着头,那灵动的眼珠一直转啊转,像猫的眼珠一般。
岑铃不屑的看了一眼比自己稍稍笨一点的弟弟岑铛,“弟弟,你真笨,笑爷爷不是说了吗?要是我们练好了武功,能飞到那么高的地方去,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哼,席叔叔在这里那么久了,都说没有办法飞上去,就凭我们这两个小身板,恐怕要再学个十年的功夫也飞不上去,姐姐,你才笨嘞,我猜,笑爷爷肯定还有别的地方没有告诉我们。”岑铛不是个服输的主,自然会反驳回去。
“妈咪,要是我们等笑爷爷喝了酒,然后我们再偷偷的问他,他是不是就会说了?”岑铃扯了扯夜倾歌的衣袖,小声的伏在夜倾歌耳际说道。
夜倾歌汗颜,这两个小鬼,真是什么都做得出。只是,她知道,这‘笑傲’神医肯定没有喝醉的时候。
“铃儿,你可千万不能和妈咪说一套做一套,不要到时候你笑爷爷拿着长鞭打你,你就绕到妈咪的身上来哦。”
夜倾歌想着,自己的女儿做什么事情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告诉了自己,恐怕其中还另有玄机吧。
“是啊,姐姐,你可不能去偷喝了笑爷爷珍藏的酒,不然笑爷爷肯定会叫你赔的。”岑铛比夜倾歌更了解她这个姐姐,一语道破。
这话一落,岑铃的脸瞬间涨红,一只白嫩的小手指着岑铛,“你…你…这个叛变的家伙,你怎么可以说出来。”
夜倾歌一听,立刻把眼睛转看岑铃,瞪起眼睛,“好啊,你这个岑铃,竟敢偷喝酒,老实交代,前回你笑爷爷被偷掉的酒是不是你喝了?”
“妈咪,妈咪,那个事情铛儿知道,其实是铃儿姐姐偷出来给席叔叔喝了,然后席叔叔答应了铃儿姐姐说要给铃儿姐姐去掏鸟窝。”岑铛自告奋勇的说起了那次的事情,一脸的正义。
“妈咪,是铛儿弟弟在说谎,明明是铛儿弟弟说要去掏鸟窝,然后又没有办法,所以只能答应席叔叔的要求。”岑铃大声嚎叫,表明着自己是冤枉的。
“好了,好了,你们都回去,晚上妈咪一个个的惩罚,要是下次再犯妈咪可就不理你们了,也不给你们煮好吃的。”夜倾歌安抚着岑铛、岑铃,一手一个牵着,不让他们再次两人‘争锋相对’。
三年来,这外面的局势千变万化。
岑焰还是当初的那个岑焰,还是没有放弃找寻夜倾歌,而柳鱼儿三年来都赖在了王府,任凭岑焰怎么赶都赶不走,只得任她在这王府呆着。
丹封已经是鹄国的皇帝了,登基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前了。
沐奕已经回了湛城,沐清因为病情加重恶化,已经于一年前死了。
至于夜倾城已经嫁给了周凯,她的孩子没有保住,被周凯娶的小妾给下药流产了,至今还未有身孕。
夜梵的病情没有得到很好的控制,已经为时不多了,除非现在马上就找到‘笑傲’神医,不然已经没有三个月的期限了。
夜倾涵时时刻刻都被岑焰监视着,但却三年来没有动静。
鹄国皇宫,御书房内。
“主上,鸢儿姑娘还是没有消息,锦王爷那也是一样没有消息。”一个黑衣人从屋檐而下,单膝跪地,声音冷而快。
丹封一手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酒瓶,深深的闻着一口酒香,那本紫色妖异的眼此刻变得迷离。
“啪——”
丹封一个甩手,酒瓶已被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震响欲耳的声音。
偌大的殿内,却没有一个宫女,空洞洞的,毫无生机。
“三号,怎么回事?三年,三年过去了,让你们找一个人还没有找到,难道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
嗓音冷得像地窖里的寒冰,又如腊月里的寒冬,冻得人起了鸡皮疙瘩,语气中却夹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威严和凌厉。
这声音,稳稳的让跪在地上的三号猛地打了个寒颤,这三年来,主上越发的喜怒无常,他们这师兄弟每次谁来报道那鸢儿姑娘的情况总是会被这股子寒意所侵袭,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一句话。
“主上,鸢儿姑娘或许在三年前就死了,我们找了那么久,锦王爷也找了那么久,都丝毫的没有一点消息,依属下看,这鸢儿姑娘即使找到了也是一堆骸骨了。”越说道后面,三号本鼓起的勇气却越发的少,到最后,听得的不过是一声叹气。
“嘭——”“扑哧——”
只见那三号已经被外力所致,被强力撞倒在了梁柱上,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面上扭曲,隐忍着痛楚,一手不自觉的捂住了胸口处,虚弱至极的声音,“主上…”
“哼,下一次若再敢放肆,说鸢儿已死,你现在就是一堆骸骨,今天看你是第一次犯,我暂且饶了你,留你一条命。”丹封那阴冷至极的声调,带着警告,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三号终究沉下了眼帘,半响,才道:“是,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告退。”
说完,变捂着胸口,缓慢的走出了宫殿。
而独留下的丹封却突然颤抖了身子,眼珠迷离流转,修长白皙的手伸在眼前,嘴里发出嗤嗤的笑声,“鸢儿,他们都说你死了,但是你每次都出现在我的梦里,你哭着叫着说是我害了你,要向我索命,你来啊,我等着你前来索命,我等着你……我等着你…”只是为什么你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幻影,那道紫色的幻影正是夜倾歌,没戴纱布的夜倾歌完完全全的显现在了他的眼前,她巧笑嫣然,她莲步生辉,就这么直直的朝他走来。
“鸢儿,鸢儿…”丹封略提高了声调,那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又带着一丝痛楚。
“鸢儿,鸢儿,你又来找我了么?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悲戚的声音带着愧疚。
第一百二十五章 席儿的身世
更新时间:201312 15:47:53 本章字数:3655
茅草房内,一个花白发丝的人背对着四个跪着的人。萋'晓
花白发丝的人正是‘笑傲’神医,而四个跪着的人正是夜倾歌、席儿、岑铛、岑铃。
“你们明天便走罢,是我的自私,让你们在此地多留了那么多年,特别是席儿,本来三年前打算放你出去,但为师却硬把你留下了。”苍老的脸上蓄着岁月留下的痕迹,‘笑傲’神医的声音是沙哑的,但却能清清楚楚的让跪着的人听到。
岑铛、岑铃马上上前,四只小巧的手拉住了‘笑傲’神医的下摆,晃着,脸上的表情悲戚,“笑爷爷,(铛儿)铃儿不要离开,我们要陪在笑爷爷的身边,笑爷爷不要赶我们走。”
稚嫩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秒便会窒息。
夜倾歌一脸沉色的笔直跪着,三年来,‘笑傲’神医对她的大恩,不是用一般的词语能够表情她对‘笑傲’神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