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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绝殇想起上次的醉酒事件,突然手一伸,盖在了酒杯之上,上官沫皱眉看向他,宫绝殇也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摆明了不给她喝。
一时间,气氛又紧张了起来,之前这两位看上去不是还很好的吗?怎么突然又这样了?这鬼尊大人到底是何种心思?
众人纷纷猜测着,心中庆幸,还好自己没有那么冲动地跑上前去。
过了一会儿,宫绝殇突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刀疤男,说道,“冯教主应该不介意这一杯酒本尊喝了吧?
”
这刀疤男是毒蛊教教主冯烈,喜欢摆弄蛊毒,原本冯烈也是一少年英雄的,但是那些阴狠毒辣的东西,正道人士接受不了,所以最后被逼入了邪道。
“不……不介意……”
冯烈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才退回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心中庆幸着,还好鬼尊大人没有生气,又抬眼看向云教教主,鬼尊大人这样扫她的面子,但是她似子完全没有生气的迹象,脾气未免太好了点吧?
不过这位云教教主看上去还真不像是会生气的人,实在让人想象不出她生气会是何种模样。
上官沫也不想去计较一杯酒的问题,只是觉得宫绝殇这一连串的行为实在是怪异,让她一点也猜不透,心中叹了口气,果真鬼尊大人的心思难测啊!
“鬼尊大人,紫雪敬你!”紫雪脸色有些苍白,明显就是内伤未愈,但是因为鬼尊在,她也不愿躺在床上休息,现在居然还要饮酒,青玉皱紧了眉,她是不是因为鬼尊,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宫绝殇眼角瞟了眼上官沫,眼底精光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来不及察觉,伸手拿起了酒杯,紫雪眼中一喜,眼神更是温柔如水,一脸的深情不悔。
宫绝殇仰头饮尽了杯中的酒液,然后站起身,抬脚上楼,临走前,看了紫雪一眼,示意她跟上。
景墨痕和谷一寒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心中全是不解,门主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接连地做出让人难以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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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爱我,必须爱我紫雪愣了一下,接着心中便是一阵狂喜,鬼尊大人是接受她了吗?就算不是接受她,至少他已经开始亲近她了,那么她还是有希望的。
她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大家都惧怕他,但是她却在看见他第一眼,便忍不住心动,即便到现在为止她都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看着紫雪高兴地跟着上了楼,上官沫挑了挑眉,宫绝殇不会是打算用美男计吧?
楼上偌大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呼,“什么?”
景墨痕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让我去?为什么?我会**的!”
谷一寒瞥了他一眼,吐槽道,“你还有身可失吗?”
“喂,谷一寒,你什么意思?告诉你,本公子可是一直守身如玉的!”
“你?守身如玉?”谷一寒怀疑的视线将他从上扫到下,又从下扫到上,怎么看都不像守身如玉的人吧?
景墨痕发现连宫绝殇的眼神都有那么一点诡异,不由抽了抽嘴角,小声嘀咕道,“干嘛?谁规定我不能守身如玉了?我也是有节操的好不好?”
宫绝殇懒得和他啰嗦,丢给他一个小瓷瓶,说道,“那就用这个。”
那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物,他还不至于逼着手下去卖身,至于为什么他不亲自去,那是因为他要观察某人的反应。
“吱呀……”
房门被打开,紫雪抬头看去,却发现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不由有些失望,但是也知道这是鬼尊大人身边的人,她当然不会去得罪,只是礼貌地问道,“鬼尊大人他……”
上官沫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趣,正打算上楼,却见谷一寒直直地朝着她走了过来,谷一寒和景墨痕一个黑衣一个红衣,很好辨认。
“云教主,门主请你上楼,有要事相商。”谷一寒这样说着,心中却疑惑不已,门主让景墨痕从那个紫衣使者口中查探罗刹宫宫主中毒的原因,为何又要让他把云教主带上楼,而且还要带去门边?
上官沫轻轻挑眉,然后点了点头,跟着他上楼。
走到门边便听见门内那暧昧的呻yin声传出,谷一寒站定,似子也有些惊愕于那暧昧的声音,尴尬地说道,“云教主,那个……”
上官沫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说道,“等你们门主完事后再找我吧!”然后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正好她需要清静一下,好好想想。
谷一寒看着她离开,叹了口气,他还真不适合演戏,下次这种事还是交给景墨痕比较好,正想着,转眼却看见宫绝殇站在他身边,不由吓了一跳,门主还真是神出鬼没啊!
宫绝殇静静地站着,身上透出的气息显示着他的不悦,眼底一片深沉,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谷一寒没有打扰他。
而宫绝殇之所以不高兴,完全是因为上官沫的表现太平淡了,平淡到让他觉得她一点也不在子他,这样的话事情似子就有些难办了,对上官沫又不能来硬的,要不然只能适得其反,这一点他很清楚。
房门突然打开了,景墨痕从房内走了出来,无奈地说道,“什么也没打探出来,那女人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房内依旧有暧昧的声音传出,那是紫雪发出来的声音,此刻她正躺在床上,衣服已经被她自己褪尽,纤细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红唇微张,吐出诱人的呻yin声。
宫绝殇的一石二鸟之计居然一只鸟都没打下来,不由有些郁卒,眸色沉了沉,抬脚便向上官沫的房间走去。
上官沫站在窗边,眼神淡淡地看着楼下的人们,云苏站在她身后问道,“小姐,那个鬼尊找你做什么?”
上官沫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什么。”
看着上官沫陷入沉思,云苏不断地瞅着她,最后忍不住小声问道,“小姐,你在想什么?”
“宫绝殇。”
云苏嘴角上扬,“小姐怎么总是想着鬼王呢?”小姐居然还说不喜欢鬼王,既然不喜欢怎么会总是想着?
上官沫瞥到她脸上暧昧的笑容,失笑道,“云苏,你怎么总想这些有的没的?”宫绝殇那只狐狸,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行吗?
也不知道宫绝殇在想些什么,他那些怪异的行为总让她有不好的预感。
宫绝殇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眼神看向云苏,云苏看了眼上官沫,见上官沫点头,才退了出去。
上官沫看着宫绝殇,笑道,“鬼尊大人动作倒是挺快的。”
宫绝殇走近她,双手撑在墙上,将她困在两臂之间,上官沫皱了皱眉,没有后退,也无路可退。
“沫儿,你是不是在想我准备做什么?”
上官沫没有说话,那亲昵的称呼,总让她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或许……只是不习惯吧!
但是她却没有拒绝。
宫绝殇低头凑到她耳边,低沉的话语如同魔咒,一字一句地飘进她耳中,在心底扩散开来,激起层层涟漪,“上官沫,你听清楚了,我爱你,所以你这辈子,不,是永远,都只能爱我,必须爱我,明白吗?”
话落,张。含住她的耳垂咬了一下,不轻不重,正好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如同烙印一般,似子永远也无法再抹去。
上官沫轻轻颤了一下,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加强烈,总觉得有什么事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让她有些无措。
眸光颤动了一下,很快便恢复镇定,上官沫轻笑道,“鬼尊大人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宫绝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允许她逃避,定定地看着她的双眸,嘴角扬起邪魅的弧度,“沫儿,你一定会爱上我的,要不要赌一下?”
“抱歉,本教主对赌博不感兴趣。”话落,伸手想要推开他,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让她头脑有些混沌,不能清醒地思考。
宫绝殇似子早料到她的动作,伸手抓住她的手,一低头,覆上她的唇。
上官沫没料到他会突然吻她,被偷袭了个正着,想要反抗,才发现宫绝殇早就将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让她毫无反抗的余地,果然和这只狐狸过招,稍不注意都不行。
上官沫沉着脸不断地瞪着宫绝殇身后,宫绝殇看着她那个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稍稍离开她的唇,笑道,“沫儿,没用的,他们不敢和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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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开屏上官沫气绝,这群胆小鬼!来不及吐出一个字,又被堵住了嘴,这一次宫绝殇不再只是轻舔着她的唇瓣,舌尖直接闯入她口中,虏获她闪躲的舌,霸道地纠缠。
上官沫眼底一片阴沉,宫绝殇眼中却全是笑意,现在他很肯定,上官沫对他并不是全无感觉,否则,她不会这样轻易就范,上官沫的本事远不止于此,至少现在,如果她想杀了他的话,一定可以做得到。
这个吻其实也是一种试探,摸不清她的心思,他便无法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走,现在他可以安心地想想怎么将她拐到手了。
“门主……花……”随着这一声,房门也跟着“砰”的一声撞在墙上,然后声音嘎然而止。
景墨痕大摇大摆地闯进来,看清里面的场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愣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王爷居然真的……真的喜欢男人?
宫绝殇侧头看向他,不悦地问道,“什么事?”
上官沫有些微喘,沉声道,“宫绝殇,放开我!”
景墨痕刚找回的下巴,又掉地上去了,不是吧?王爷居然连自己真实的身份都告诉人家了?王爷不会也奉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但是这是个男人,不是牡丹花啊!
宫绝殇嘴角上扬,笑得有些暧昧,“沫儿,好像是你抓着我吧?”
上官沫一愣,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她抓着宫绝殇胸前的衣服了,上官沫脸色变来变去,最后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他。
景墨痕皱眉,沫儿……沫儿……想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上官沫,景墨痕伸手指向她,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
上官沫现在心中正憋着气,当下便没好气地吼道,“是什么是?到底有什么事?”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宫绝殇反而更开心了,嘴角越扬越高,看得上官沫咬牙切齿。
景墨痕总算回过神来,拍了拍被吓到的心脏,才说道,“门主,花千羽那个妖孽来了。”所以他才激动得忘了敲门,要知道花千羽那个妖孽……那真是个妖孽!
上官沫已经冷静下来,闻言,转身看向楼下大厅,大厅中花瓣满天飞,众人都一致地看着门外。
宫绝殇似子并不在意那个什么花千羽,手臂一勾,搂住上官沫的腰,在她耳边说道,“沫儿,我一定会让你输的!”
上官沫知道他是指赌她会爱上他的事,冷哼了一声,扯开腰间的手臂,转身便出了门。
花千羽,婆娑门门主,传说倾国倾城,甚至有人不惜一切只为求得一见,是江湖中很有名的人物,虽然婆娑门也是邪道中的一个门派,但是却是最无欲无求的,不争名,不求利,倒比正派更像正派,但是事实如何,就无人得知了。
看着宫绝殇心情很好地跟着上官沫出了门,景墨痕才皱着眉,慢慢向外走去。
谷一寒看到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问道,“怎么了?”
景墨痕突然看向他,很严肃地问道,“一寒,你说是男人好还是奸细好?”
谷一寒完全摸不着头脑,什么男人?什么奸细?
景墨痕看向并排坐着的两人,又问道,“你说门主是爱上一个男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