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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一寒完全摸不着头脑,什么男人?什么奸细?
景墨痕看向并排坐着的两人,又问道,“你说门主是爱上一个男人好,还是爱上一个奸细好?”他很肯定,宫绝殇怕是真的动了心了。
闻言,谷一寒皱眉看向他,“什么意思?”
景墨痕还未答话,突然感觉到上官沫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到。的话被吞了回去,一脸心虚地左瞟瞟右瞟瞟,现在还不知道王爷沦陷到什么程度,如果他和上官沫发生冲突,谁知道王爷会帮谁啊?
谷一寒注意到上官沫瞟来的一眼,皱了皱眉,似子是想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理清。
飘动着粉红纱帘的轿撵由八个绝色美人抬着,好像没有重量一般,轻飘飘地从水上飘过,轿撵后面还跟着四个手提花篮的美人,一边踏水而行一边撒着娇艳的花瓣,而大厅内的花瓣是领路的两个美人所为。
上官沫淡淡地看着这样的排场,眼角扫到宫绝殇正在饮酒,眼神一闪,突然低声说道,“这倒真像孔雀开屏。”还好宫绝殇没有那么招摇,不过宫绝殇也不需要这些有的没的来衬托。
鬼尊大人就算带上一大群人,恐怕也会让人只注意到他,就算一个人都不带,气势也不会少了半分,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噗……咳咳……”宫绝殇成功地将酒喷了出来,还不幸地被呛到了。
景墨痕低着头,肩膀抖啊抖,心中想着要是花千羽那个妖孽知道有人这么说他,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谷一寒脸色也有些红,明显是憋笑憋的。
原本被这样的排场吸引,睁大眼等着看婆娑门门主的人都被宫绝殇这一呛拉回了注意力,有些不解,鬼尊大人是怎么了?还从未见鬼尊大人这么失态过呢!
上官沫心中的怨气总算是发泄出来了,嘴角微微上扬,明显心情不错。
宫绝殇看向她,知道她是在报复,心中有些无奈,看来他以后的日子会很辛苦啊!
轿撵停在了大厅正中,一位美人抬起纤纤素手撩开粉红色的纱帘,轿撵内,美人只是慵懒地卧靠着,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大厅中响起一阵抽气声。
里面的人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绝美的凤眸时时都在勾挑着人心,粉嫩的唇瓣扬着一抹诱惑的弧度,完全就是一个勾人的妖精,不过从那微敞的衣襟却可以看见胸前一片平坦,还有那性感的喉结,都在昭示着这个美人是个男人!
云苏此时才偷偷跑到上官沫身后站好,之前上官沫不在,她看见这样的排场好奇,所以就跑出去看了。
花千羽淡淡地瞟了眼一群怔愣的人,眼底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讽刺。
宫绝殇注意到上官沫也怔怔地看着花千羽,眸色一沉,身上骤然加剧的阴冷气息,将离得稍近的人都冻得回过了神。
但是上官沫却好似一点也未察觉一样,依旧盯着花千羽看。
宫绝殇差点气成内伤,双眼冷冷地看向某只妖孽,恨不得将人瞪出两个洞以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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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一下被那太过灼热的视线看着,谁也不可能忽视得了,花千羽挑眉看向好似想杀了他一般的人,笑道,“鬼尊大人,当日一别,人家可是茶不思饭不想,连没做梦的时候都梦到你了,鬼尊大人有没有想人家呢?”说着还冲宫绝殇抛了个媚眼,然后又一脸娇羞地低下头。
连鬼尊大人都敢调戏,也无怪子景墨痕要说他真是个妖孽了!
上官沫感觉出这花千羽和宫绝殇之间似子有些不同,而且之前景墨痕的语气也似子和花千羽很熟的样子,想了想,朝身边的人问道,“他是你的人?”
宫绝殇哼道,“他是宫绝影的人!”
上官沫挑了挑眉,太子的人?
朝廷和江湖虽然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事实上却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牵扯不清。
上官沫打量着花千羽,眼中若有所思,真的只是太子的人这么简单吗?这人应该不是太子可以驾驭得了的,要说是宫绝殇的人她还相信,而且这个人……宫绝殇见她一直盯着花千羽看,心中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下去,凌厉的视线看向花千羽,冷声道,“给本尊滚出去!”
花千羽听到他那异常阴沉的语气,有些惊讶,这才转头看向上官沫,这位想必就是那位云教教主云风轻了,不过她看他的视线还真是有些怪异,与其他人眼中的惊艳不同,她眼中一直是若有所思,似子带着审视,还有一些让人看不明白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宫绝殇那个冷冰冰的家伙好像是因为她才生气的吧?还真是诡异了!
花千羽一脸哀怨地看着宫绝殇,弱弱地问道,“鬼尊大人就这么不喜欢人家吗?”
宫绝殇似笑非笑地说道,“本尊只喜欢女人!”而且就看上了这么一个,所以,胆敢和他抢女人的,他不介意统统送去阎王殿喝茶!
花千羽眼中更是惊讶,以前不都说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的吗?现在怎么升级成只喜欢女人了,莫非不懂情趣的鬼尊大人喜欢上女人了?
不等他想明白,又听到宫绝殇不冷不热地补充了一句,“而且,本尊最讨厌不男不女的娘娘腔!”
花千羽瞬间炸了毛,明显被触碰到了禁忌,声音都变得尖锐了,“不男不女?你居然说本门主不男不女,别以为你是鬼尊,本门主就不敢和你动手!”
景墨痕和谷一寒是见怪不怪,而其他人则是齐齐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这么美的人,怎么就犯傻了呢?要知道鬼尊大人辣手摧花的事可没少做,不会下一刻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就香消玉殒了吧?
上官沫突然开口道,“花门主,可不可以借本教主用一下?”
“啊?”正在激动气愤中的花千羽有些回不过神来,借她用一下是什么意思?眨了眨眼,一脸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云教主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那副羞涩扭捏的模样,让人不由感叹,角色转换得真快!
“云、教、主!”宫绝殇咬牙吐出这三个字,眼中全是警告,这女人一定要激怒他吗?
上官沫淡淡地笑道,“只是借用一下而已,鬼尊大人不会这么小气吧?本教主保证用完之后,完完整整地还给你!”
花千羽抽了抽嘴角,怎么感觉他好像就是一件货物似的?再说了,借不借的问题应该来问他本人才对吧?不过,若是鬼尊大人同意了,他好像还真的无力反抗呢!至少目前……上官沫直觉花千羽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缺他不得,宫绝殇肯定也清楚,她说这话不过是告诉宫绝殇,她不会把花千羽怎么样,但是现在宫绝殇更在意的不是花千羽会怎么样,而是怕她被花千羽那妖孽给勾去了。
两人对视,毫不相让,可怜了大厅内的那群邪道人士,小心肝再次吓得怦怦跳,祈祷着鬼尊大人千万不要生气!
良久,上官沫皱了皱眉,转头看向花千羽,淡然问道,“花门主意下如何?”
花千羽脸上露出一个妖孽笑容,看了眼满眼警告的宫绝殇,挑衅地扬了扬眉,深情款款地看向上官沫,娇羞地说道,“人家也久仰云教主的大名,现在见到云教主才知道何为英雄出少年,人家……”
上官沫轻笑着打断他,“麻烦花门主移步!”
话落便径直向楼上走去,也不管花千羽是否会跟上,花千羽眼底精光一闪而过,抬脚跟了上去。
宫绝殇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眼底也泛着淡淡的笑意,但是那笑却让人觉得全身发寒,不敢去看。
敢无视他!很好!
景墨痕叹了口气,门主真的陷进去了,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不对,现在应该想想上官沫会是什么下场才对,门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
上官沫的房间中,花千羽眯眼打量着眼前的人,突然勾唇一笑,慢慢向着上官沫靠近,声音带着一丝诱惑,“不知道云教主要怎么使用在下呢?”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着她唇边靠近。
“嘶……”
就在离上官沫的唇还有几厘米的时候,花千羽突然倒抽了一。冷气,捂着肚子倒退两步,闷声道,“云教主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这人下手也太狠了吧?开个玩笑而已嘛,不是还没亲到吗?
上官沫淡笑着回答他之前的问题,“只是有些问题想要请教花门主而已。”那淡定从容的样子,好像出手伤人的根本就不是她,她也没有看见眼前的人现在受了伤。
……看着花千羽离开,上官沫皱眉沉思,花千羽身上有种奇怪的气息,像是接触了有着某种特殇能力的人才沾染上的,但是她旁敲侧击却什么也问不出来,她那一拳也未能探出什么,婆娑门……不管花千羽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如此看来,绝不会是无欲无求就对了。
或许,宫绝殇会知道些什么,犹豫了一下,上官沫还是决定去找宫绝殇问问,看了眼楼下大厅,见宫绝殇已经不在,上官沫直接向离得不远的另一间房间走去。
景墨痕正在和谷一寒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看见上官沫,连忙立正站好,“云教主。”
上官沫多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去关心他们所讨论的是否和她有关,只是淡淡地问道,“鬼尊大人在吗?”
景墨痕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内便传出宫绝殇的声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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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的色上官沫直接推门而入,景墨痕皱了皱眉,想不明白啊!门主之前不是还一副想要宰人的样子吗?怎么现在语气这么平静?难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偌大的屏风后,升起袅袅的烟雾,空气氤氲潮湿。
听到那一阵阵水响声,上官沫明白宫绝殇是在沐浴,也没有退出去,在桌边坐下,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只是端着也未喝,望着茶杯似子还在思考着什么,开口问道,“宫绝殇,你和花千羽很熟?”
第一句话便提到了花千羽,宫绝殇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又燃烧了起来,其实他知道现在的他很不理智,明明知道上官沫不是那么轻浮的人,但是心里的酸味怎么也压不下去。
好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上官沫皱了皱眉,“宫绝殇……”转头却正好看见宫绝殇从屏风后出来,身上只是松松垮垮地套了一件墨黑的睡袍,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黑与白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头乌黑的发丝滴着水贴在肩背上,一粒粒水珠从他胸前滑落,流向腹部,然后隐没。
随着他的走动,完美的腹肌若隐若现,身上过于惑人的气息似是故意,但是却让人无力抗拒,脸上的面具已经摘去,少了一分幽冷和神秘,但是那精致的五官,俊美的容貌却让人移不开眼。
或许他真的是魔,只要他愿意,可以引诱所有人为他沉沦,这样的宫绝殇比花千羽那只妖孽还妖孽!
宫绝殇在上官沫面前站定,垂眼看着她,慢慢伸手覆上她依旧带着面具的脸,拇指触碰到那粉嫩柔软的双唇,轻轻摩挲,暧昧至极。
上官沫没有闪躲,眼中也不见丝毫惊慌,视线落在他白皙的胸膛上,过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贴上他的胸膛轻轻抚摸,摸了一阵,又渐渐下移,指尖顺着他小腹的肌理慢慢滑动。
宫绝殇身体一阵僵硬,眼神逐渐暗沉,手上的动作一顿,正想低头吻上那诱人的双唇,上官沫却突然收回手,站起身盯着他的胸膛说道,“真神奇,一点都不像尸体!”她虽然知道半生半死之人,却从没有真正见过,所以难免有些好奇半生半死之人和真正的活人、真正的死人有多大的区别,如此看来还是像活人更多。
宫绝殇怔愣了一下,额角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