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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人是不是也是针对原本的上官沫,而不是她?
如果这两次的事有联系的话,那么又是谁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这么多年也不死心?
若是没有联系,那么又是什么人一定要让她死?
不管是拥有这种力量的人想让她死,还是有人雇佣了这样的人来杀她,都说明想要她命的人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那么想要她命的原因恐怕也不会简单!
上官沫皱了皱眉,理不出任何头绪,宫绝殇轻轻探开她紧皱的眉头,轻声说道:“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管面对的是什么,只要他们在一起,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上官沫心中一松,突然将他椎倒在床上,趴在他身上,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眼对眼地轻笑道:“王爷越来越狡猾了!。”总是轻而易举便能触碰到她柔软的内心。
宫绝殇无辜地挑了挑眉,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微微下压,两人的唇碰在一起,上官沫放松地叹息一声,微启双唇,舌尖相抵,亲密地交缠在一起,宫绝殇抱着她翻了个身,手已经伸向她腰间,扯开她的腰带。
上官沫微微椎开他,喘了。气,说道:“王爷不累的吗?”
宫绝殇轻咬着她的下巴,含糊地说道:“再累一些会睡得更好!”
上官沫轻笑了一声,突然想到那几句预言,开口问道:“王爷可曾注意到崖下木屋里的那具骸骨?。”
宫绝殇拨开她的衣襟,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有些心不在焉地问道:“有问题?”
上官沫伸手抱住他,眼底掠过一抹深思,说道:“那人应该也是个拥有特殇能力的人,他有几句预知 “。宫绝殇听她说了那几句预言,皱了皱眉,然后勾唇一笑,神情冷魅狂傲:“即便命运成真,那也一定是我自己的选择!。”吻了吻她的唇,才又说道:“所以王妃不用去想那什么罗就了,更何况不管这人是谁,他不是也无法预料到今后会如何吗?,魂何归,世何从”分明就是连他也不清楚!”
上官沫叹了口气,确实如此!
因为这预言捉到了宫绝殇,所以她才比较在意,不过那人也确实没有给出一个结果,那就说明,命运还是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的,而且,就如宫绝殇所说,就算他给出了既定的命运,将来命运成真,也只是因为他们自己做出了那样的选择而已!
所谓的命运不可改,也不过是因为人不想改罢了!
所以她从不用自己的能力预测将来,在她看来,那完全没有意义!
不过,江湖中只有是马家的事广为流传,却没有听说过这类人物,也未曾听说还有其他人拥有什么奇怪的能力,如此看来,只有是马家的人比较招摇!
不过是马家再怎么有名,也随着是马昱的逝去渐渐淡化了,而且当初是马昱被冠上的是欺君之罪,是马家原本的好名声算是彻底被毁了。
对此,或许许多江湖中人都是乐见的,虽然是马家身在朝廷,但是对于江湖中人来说,是马家的力量却是既让人垂涎又让人忌惮,即便是马家的灵力并不是多么的强,但是灵力相对于内力始终更胜一筹,不是所有人都像宫绝殇一样,可以将内力练得那样出神入化的!
当垂涎而不得时,便只刺下了忌惮,而人总是会希望自己忌惮的东西消失!
上官沫也不再去想那么多,现在还是想想玉龙山庄的热闹比较实在。
不过显然宫绝殇不是这么想的,齿间微一用力,在她锁骨上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上官沫不由蹙了蹙眉,问道:“你做什么?”
宫绝殇不满地哼道:“王妃是不是该专心一点?”
闻言,上官沫轻笑了一声,伸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唇舌在他喉间舔吮,口中含糊地问道:“这样如何?”
宫绝殇眯眼说道:“还不错!”
上官沫笑了笑,微微屈膝,磨蹭着他的下腹,轻声问道:“这样呢?”
宫绝殇身休一阵紧绷,声音沙哑地说道:“很好!”
上官沫勾唇一笑,突然放开他,说道:“休息!”
宫绝殇愣了一下,看着上官沫不再理会他,脸色不由一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得有些狰狞:“王妃是想做了事不负责吗?”一边说着一边扫视着她赤衣果的身子,一副准备施暴的模样。
“啊啊亦 ,一声异常凄厉的叫声突然传来。
两人对视一眼,上官沫问道:“不去看看?”
宫绝殇不在意地说道:“没事,王妃还是想想自己吧!”话落低头堵住她的嘴,只因为他突然发觉这里的隔音效果不太好!
隔壁房里,景墨痕呲牙咧嘴地抱着自己的手臂,眼泪汪汪,怒火冲天,“谷一寒!”
谷一寒轻咳了两声,掩饰唇边的笑意,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景墨痕暴走了:“伤。上撒盐,你居然说你不是故意的?!”
谷一寒挑了挑眉,略带疑惑地缓声说道:“我倒是很想知道我的伤药怎么会变成了盐?”
闻言,景墨痕瞬间安静了下来,努力回想中。
那个好像,似子,可能,大概是他混进去的,他就说当时怎么没有整到他!因为谷一寒一向细心谨慎,所以他只当是又被他发觉了,原来是一直没有用到!
看了眼自己可怜的手臂,景墨痕欲哭无泪,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正在他自怨自艾的时候,突然感觉伤。处一阵清凉,不再火辣辣地痛,景墨痕侧头愣愣地看着伤。,问道:“这是什么药?”
“止痛药!”
景墨痕眨了眨眼,说道,“我没那么娇气!”
“我只是不想我的人生留下污点!”把盐当伤药,他确实不曾出过这样的错,所以景墨痕的恶作剧也只有这一次算是“成功”了!
景墨痕抿了抿唇,双眼有些酸涩,突然说道,“我累了!”然后便自顾自地躺上床,闭上眼休息。
谷一寒皱了皱眉,不明白他又怎么了!
第二日,端木漓和端木夜便和他们道了别,前往玉龙山庄。
而宫绝殇和上官沫却依旧呆在客栈,上官沫是在等云苏,而宫绝殇自然是要陪着她的。
正午刚过不久,云苏和欧阳凛便已经匆匆赶到,宫绝殇和上官沫也直接脱离了鬼王和鬼王妃的身份,现在没有人再死盯着他们,行事倒不必那么麻烦了!
玉龙山庄少庄主娶妻,那可是一件大喜事!
也不知是不是意识到了些什么,一直觉得正道人士伪善,不屑与之为伍的邪道中人居然大半应邀前来,而正道人士自然多少会给玉龙山庄一些面子,如今真可谓是正邪云集,热闹非凡,自古正邪不两立,这次玉飞龙却请遍了正邪两道,这场婚礼恐怕是武林中最轰动的婚礼了!
“泰家堡,奏堡主到!”
“毒盅教,冯教主到!”
“叶门门主到!”
锣鼓喧天,鞭炮齐响,不断有客人临门,一片喜庆!
“武林盟主到!天下第一庄,二公子到!”
端木漓到来,玉飞龙连忙亲自迎了上去,脸上红光满面,声音也是中气十足,“盟主,二公子,里面请!”
还未向里走上几步,突然一阵花香扑鼻而来,娇艳的花瓣从眼前飘过,三人转身便看见一座粉红的骄撵停在门。,轿撵边站着的是十来个绝色女子,透过那粉色的纱帘隐约可以看见轿撵内柔若无骨的身影,原本的热闹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样的场面,端木漓和端木夜不是第一次见了,里面的人是谁自然是不说也知道!
“呵呵心 低沉性感的笑声从轿撵中传出,“玉庄主这是不欢迎本门主吗?”
安静被打破,众人终于回过神来。
“婆娑门,花门主到!”
虽然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热闹,但是大家的目光却都被那轿撵吸引了,不,准确地说是被轿撵内的人吸引了,花千羽在江湖中的美名无人不知,大家自然都想趁此机会一睹芳容!
终于纱帘被撩开,里面半躺的人起身走了出来,微敞的衣襟,勾人的凤眸,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也带着无边的诱惑,魅人心弦。
花千羽勾唇一笑,热络地说道,“玉庄主,来来来,过来看看本门主带来的贺礼!”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拉着玉飞龙往轿撵后走去,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那里有四个美人抬来的一只大箱子,花千羽让人打开,里面居然是满满的一箱黄金,黄得耀暇这么大一箱黄金,也亏得那四个美人抬得动!
玉飞龙拱手一礼,说道,“多谢花门主的厚礼!”
送黄金或许有些俗气,但是这么大一箱黄金,谁还会说俗气,说的人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而且由这样的美人送出的黄金,那怎么可能俗气?
。不得不说,其实长得好,真的是有不少好处的!
花千羽送完礼,也不进去,就站在大门。,玉飞龙引领着端木漓和端木夜进了山庄,没有空理会他。
管家见他如此,忍不住开口道:“花门主,还是进庄里去坐吧!”
花千羽摆了摆手,笑道:“不用了,本门主等人呢!”
闻言,管家也不好多说什么。
此时又见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白衣公子向着门。走来,每一步都似子是踏在云絮之上,出尘脱俗,优雅贵气,淡然含笑的双眼,让人觉得无比温和,如沐春风,但是又隐隐透着疏离。
众人还未回神,便见一个人影突然飘了过去:“云教主,人家可想死你了!。”
上官沫微一侧身,躲过扑来的人,淡淡开口道:“花门主别来无恙!。”
此时,那些正道人士才回过神来,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云教教主云风轻!除了端木漓和端木夜,其他的正道人士是没有见过云教主的,所以看着她也不知道她是谁!
不过此时知道了她就是云风轻,大家却不由感叹,这样的人应该是英雄少年才对,怎么就入了邪道了?
“花门主应该是觉得日子太过舒服了!”正在此时,冷飓飕的声音突然飘进众人耳中,抬眼看去,只见说话之人,一身血红镶边的墨色长袍,脸上的鬼面具散发着幽幽的冷意,他周身环绕的阴冷鬼魅的气息似子让这方天地的温度也跟着下降了好几分,此时他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却好似带着怒气。
上官沫自然知道他生气什么,不由勾了勾唇,那清浅的弧度迷倒了不少江湖侠女。
宫绝殇太冷,她们不敢肖想,而花千羽又太美,她们可不希望自己的相公比自己还美,那不是自惭形秽嘛!而且这两人还都是邪道的大麾头,所谓正邪不两立,嫁不得!
至于这个云风轻嘛,这样嫡仙般的人物,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坏人,说不定她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才会堕落的,只要好好劝导,她肯定会改邪归正,回头是岸!
其实端木漓身为武林盟主,也是众多女子的梦中情人,但是无奈人家似子一个都看不上,而端木夜,太花了!而且她们这些小人物哪敢和奏家堡大小姐抢人?
看着一群女人眼冒绿光地看着上官沫,宫绝殇真是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只能捧放着冷气,将一群陷入美好幻想的侠女冻醒!
但是别人怕他的冷气,花千羽却不怕,笑得一脸魅惑:“鬼尊大人,人家也有想你的,你不用吃醋啦!”
宫绝殇阴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一字一句地说道:“有多远滚多远!”
闻言,花千羽棒着心。,一脸不可置信,伤心欲绝的表情,突然向着他身后一身红衣的人扑去,这次倒是抱了个结实:“小墨墨人家需要安慰啊.。”
一群人看得直冒冷汗,这位花门主莫非有断袖之癖?也对啊!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