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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下边的一片火海,武氏聚精会神地辨认着不断从森林里窜出的野兽,神识来回扫描,在他们兄弟的神识交叉封锁之下,即使是一只从森林里窜出的鸟儿也没能逃过他们的侦查。
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方才熄灭,之前那郁郁葱葱的丛林此刻已尽数成为灰烬,一片颓败之迹。武氏兄弟再度用神识搜索了一遍山脉之后,并未感应到有关凌风的半点气息,于是长舒口气,不眠不休地守了这么几天,就是神仙也会累!
“这小子死了也好,想必上界的人知道这个讯息后定然高兴,到时候门主定会给你我兄弟嘉奖。”
“那是自然。难道我们兄弟二人这三天白守了不成!”
“好了,尽快回去复命吧。”
“咻!咻!”武氏二人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了天际。
…………
茫茫灰烬之中,某处灰灰之上,一团泛着淡淡绿光的火焰诡异地摇曳着,那般若有若无之感使火焰显得十分的神秘……
距武氏二人离去已有近两个月时间,原本那茫茫的灰色世界此时已添了些绿意。“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荒地上原已被大火焚为灰烬的野草在这段日子也长出了嫩绿的叶牙儿,使得这里不再如之前的那般死寂。诡异的绿焰这些天来从未消失过,一直摇曳在其原来的位置,某一时刻,其下方的灰灰突然动了一下,其中像是埋有什么东西。又过去片刻,一阵轻微的震荡过后,灰灰缓缓垄起,其状有四肢,竟是个活物!一阵抖擞,灰灰四溅,露出藏在其中之物的本来面貌,此刻方能辨认原来这是个人。只见这人抬手一招,那团绿色火焰便是跳跃在其手上,就像是此人的玩物一般。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劫后余生的凌风!
把玩着这绿色火焰,凌风脸上挂起一弯微笑的弧度,心念一转,原本绿色的火焰瞬间变成红色,这正是凌风最初的火焰颜色。然后其伸出另一只手,腾地绿焰再次出现,注视着这一红一绿两团火焰,凌风脸上笑意更浓。双手缓缓地靠近,最后两团火焰也是碰触在了一起,变成了一团红绿交织的绚丽火焰,双色火焰摇曳间,周围的空气也是随着发生了扭曲。
“这便是三味真火的第二重意境了吗?”凌风喃喃地道。把玩了一阵然后满意地将火焰收回体内,凌风当下一震,因为在他不经意地内视时,发现自己丹田之中一颗金黄色的珠子正滴溜溜地旋转着……
“金丹?!”心意一动,珠子转速顿时加快,与此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澎湃之感油然而生。“好澎湃的真元力,这便是金丹之境吗?”凌风双眸微闭,双臂伸展开来,其身体渐渐地升上天空,最后停留在半空中……
凌风猛然间睁开眼睛,在那一刹那其双眸中隐有金光闪烁。“哈哈哈哈……想不到这次大难不死,还在生之焰的煅烧下达至金丹之境,呵呵,看来他日得好好报答一下武氏兄弟了。”
第三十三章 血案
其实凌风能化出绿色生之焰很大程度上是沾了情之泪的光,若不是潜行于其筋脉内的情之泪的恢复治疗功能,凌风这会怕是早被大火烧成了灰烬,更别谈蕴育出生之火。对此,凌风心中也是了然,当下用意念传声于爱神:“爱神前辈,多谢了!”虽然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蕴含着凌风无尽的感激之情。
“嘻嘻……谢倒不用,今日你能有这般收获也非全是情之泪的功劳,能忍受得住烈火焚身之苦足以说明你的毅力,能这么快领悟太上老君的火焰功法足以说明你的天赋,刑天与我可不会选错人哦。”
“不管怎么说,小子我在此谢过前辈了。”凌风拱手道。
“呵呵,你小子也真够狠啊,引火焚身这等勇气即便是老夫也不曾具有啊!”突然凌风耳边又响起了战神刑天的声音,看来这夫妻俩确实是形影不离了。
“见过战神前辈,前辈留在水宫中的宝贝实在令小子我受益匪浅,在此一并谢过了。”凌风向着战神的灵魂之影再次拱手道。
刑天笑着摆了摆手:“想不到那牛鼻子老道的火焰功法竟被你学了去,记得在仙界那李耳没少收徒弟,然而能练成他的火焰功法的却没有几个,达到第二重的更是没有。也不知你是如何修习的,这才多久便已至三味真火第二重境界!真不愧是乾坤镜中看不透之人。”
“什么?什么乾坤镜?”战神的话令得凌风有些莫名其妙之感了。
“哦……没什么,随便说说的……呃,时候也差不多了,兮若,我们该走了……”战神跟爱神同时消失在凌风眼前。
“哎……”凌风还想追问可人就已经不在了。无奈地摇摇头,喃喃自语到:“随便说说的吗?”
……
话说凌风出来已近两月了,当初他跟王蕾约定是一个月内返回桂林,显然已经超过时限了。在凌风迟迟未归的情况下,王蕾又是思念凌风又是担心他碰上了什么麻烦,再加上对方电话一直打不通,于是到了双方约定的第三十天,她便出发寻找凌风去了。凌风的手机早在那场大火中报废了,她又如何能打得通!就在王蕾走后,一场令她肝肠寸断的灾难降临了王家。
那是一天夜里,夜空中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然而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通往王家宅院的羊肠小径上几个黑衣蒙面之人正沐雨而行,雨水浸过他们的手臂顺着刀尖滴落,明亮的金属光泽令人心生寒意。麻利地翻过院墙,接着便听到了两声惨叫。
王文和欧阳倩听到声音醒了,当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王文起身披了外衣想出去看个究竟,刚一开门,只见寒光一闪,其人已倒在了血泊中,从头到尾连一声惊叫都未及发出,眼睛瞪得老大,可谓死不瞑目。
“啊……”看到丈夫身死,欧阳倩顿时惊呼出声,来不及为丈夫的死而悲痛,因为杀死丈夫的那柄大刀已向自己劈来。不知是运气好还是那人有意戏耍于她,竟是让她躲过了一刀,隔着一张桌子与那人玩起了猫和老鼠的游戏。忽然一阵狂风吹来,使得门和窗户“哐噹哐噹”直响。追逐中那人脸上的面巾也被风吹得掉落了下来,正好当时天空劈下一道闪电,在那瞬间屋子里明亮如白昼。看着那因沾了血迹而显得狰狞的脸庞,欧阳倩顿时震在了那里,因为这张脸她非常的熟悉。
“李有贵!你……啊……”欧阳倩话没说完便被李有贵一刀给结果了,临死前她紧紧地抓着后者的衣襟不肯松手,死状恐怖。王家人除了王蕾之外,便这样地在这个**的夜晚与世长辞了。
“喂,搞定了没有?怎么那么久!”另一蒙面人窜进来道,显然他有些不耐烦了。看着面巾滑落的李有贵,那人责问到:“怎么那么不小心,要是被人知道就完了!”
“有谁会知道,没看到他们都已经成为死人了吗?”李有贵无所谓地道。刚才那人说话的语气令他十分不爽,以前身为富家公子的他,听惯了别人谦恭奉承的话,如今听到这般明显带有叱责之意的话语其心里又怎会舒服。“哼,王风,我李有贵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赐。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带给我的这一切十倍百倍地还给你。还有王蕾这个贱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哼,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
“既然如今事已完毕,那我们速速回师门复命!”蒙面人也不等李有贵回话,向其他几人招了招手便跳墙而出。看他们的身手,少说也是后天大成之境,其中刚才跟李有贵说话之人甚至已至先天也不一定,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高手!“哼,不就仗着老子有几个臭钱么,有什么了不起!师父也真是,竟然收这样的人作为弟子,还让我们师兄弟为他做这等不耻之事,也不怕坏了我蜀山派的名头。”蒙面人心道,看来他对李有贵这个师弟很是不满。
看到师兄弟们都越墙而出,李有贵也不再拖延,脚步加快,也是迅速越过围墙出了王府。
……
王蕾一路又是飞机又是的士地按照凌风给她的地址往楚家赶,当她赶到之时,楚家已人去楼空,只有大厅里满目的狼藉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恶战。那些死去的尸体早已不在这里了,显然现场已被人处理过。凡人界到底是法治的社会,放任那些死人在这里不管总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修练界也不愿意看到凡间的秩序因为他们而变得混乱。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管什么人做什么事,总会有他们做事的原则,从一个国家到一个行业再到一个企业甚至是单个的个体,皆是如此。
“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又去了哪里,你怎么狠心丢下我一个人……唔唔……”王蕾蹲在大厅中默默地哭泣着,梨花带雨般,处处生怜。良久,她站起身来,抹去泪痕,便要转身离去,却忽然感觉到正有人往这边而来。王蕾是已成功筑基之人,虽说其从未学过任何武学,但筑基期修为那异于常人的感应力却在。于是她迅速地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她想看看这来人到底是谁,能在这个时候来这里的必定跟楚家有关,说不定就能得到有关凌风的消息。
第三十四章 跟踪
“道渺师弟,你说这楚家庄到底是什么来头,道虚师兄再怎么说也是先天高手,怎么就轻易地丧生在这了呢?”来人还未进楚家大厅其声已至。王蕾静静地藏于一个屏风后面竖起耳朵听着。
“死在这的先天高手可不止道虚师兄一个,听说峨嵋的无心师太、衡山的胡彪等人皆是同时死在了这里。看来这小小的楚家庄并不简单啊!道胜师兄,你怎么看?”叫道渺的道士说道。
“嗯,之前听说楚家庄就庄主楚云霸一人到达了先天境界,仅凭他一人显然不可能将几个同级高手同时留下。除非……”
“除非什么?”
“我怀疑楚家庄背后有修真势力存在,而且当时至少有筑基期以上的强者出手,……”叫道胜的分析道。
“筑基期……是风,一定是风!”听到此处,屏风后面的王蕾心中甚是激动,终于是有了凌风的消息。
“道虚师兄也真是鲁莽,竟然敢找修真势力的麻烦!”道渺遗憾地道,在他看来他这个叫道虚的师兄这次真的是死不足惜了,其言下之意大有道虚这次是罪有应得之意。
“师弟,这话也不能这么说。道虚师兄前来楚家庄之前曾到过蜀山,并向师父禀告说楚家庄藏有筑基丹秘方,当时师父虽是未信,却也并无阻止道虚师兄前去楚家庄一探究竟。筑基丹啊,这三个字即便是像师父那样的得道之人都难免心动,道虚师兄又怎能抗得住诱惑呢!”道胜感叹道,观其神色似乎对筑基丹也是垂涎得很。
“师兄所言甚是,想我等苦修数十载,仍就停留在先天境界,也不知在有生之年能否突破那一层壁障,着实有些可悲啊。若是能到达筑基之境,虽死无憾矣。”朝闻道,夕死可矣,足见像道渺这样的修练者对筑基的渴望。
“嗯。如此看来,道虚师兄向师父所言之事倒是有几分可信的成分,楚家庄既然出现了修真者,那么或许还真有可能藏有筑基丹方。师弟,你我速速回师门将此事告之师父,一切自有他老人家定夺。另外,道虚师兄一死,空洞派必然群龙无首,作为我蜀山派唯一的附属门派,其存亡对我蜀山派影响极大,也得请师父早些安排才是。”
最后看了看凌乱的楚家庄大厅,微微叹惜一声,道胜师兄弟二人便转身离去。对于楚家庄当日的情形,师兄弟二人虽猜到一二,但任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