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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浊蓝髁恕!薄拔也皇乔滥愕亩鳎 薄安还庋哦裕“」这样才有下继族长的模样嘛!”
听了维拉这些话,蕾亚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一脸狐疑地盯着她母亲的脸,好像是她被别人牵着鼻子走:“那你是答应了?以后不再为难斯?”
“当然!我的乖女儿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吗?”维拉大度地点点头。
“那么关于男宠这事,你这一个月能消停一下吗?”闻言蕾亚的气顿时全消了,母亲还是有把话听进去的。
“不行,我……什么都可以退让,就是这个不行。”她仍是笑着说,听到这话,蕾亚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没了神气。“哦,对了,那个门口的小兄弟,我可是看到你了哦。”
蕾亚一惊,朝门口处看去,一个身影从容地站了出来——正是廉。“廉!?”她还真没想到廉会跟着过来。
廉一眼便扫了到了斯的身上,两个人的视线并没有交集,以为斯的目光现在在蕾亚身上。“那由我来怎么样?”众人闻言都愣住了,什么由他来?
“就是族长刚才说的那个不能退让的事,既然这个男人不能,那就让我来。”听到刚才蕾亚亲口说要和斯成婚,他心里就一团火直喷上来脑门,这时候的话算不得是在理智之下说出来的。
“哦?~”维拉率先反应过来,挑高了眉,“你清楚我刚才说的是什么吗?”廉点头道:“知道,成为族长的男宠。”维拉才想往廉靠近,蕾亚立刻以母鸡护小鸡的姿势护在廉的前边:“我、都、说、不、准、碰、我、的、人、了!”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维拉饶有趣味地耸耸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两姐妹。“可这是他自己说的啊。”“他是我的奴隶!什么时候他可以自作主张了?!”见对方还不为所动,她涨红脸再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们已经做过了!”闻言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做过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斯难得总算开口说了一句:“是么?”据他观察,就刚才那副两人僵持的画面,这个小子根本一点经验都没有。现场就只有蕾亚一个人在继续瞎掰着:“是的!”她回头瞪了廉一眼,示意他不要再乱说话,“就在回来的路上!”
“蕾亚小姐您记错了吧,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廉哪里肯遵照她的暗示,他心里的火还冒着呢!“主人在说话你插什么嘴!”她一反平时的温顺,大声叱道。她实在不敢想象廉成为她母亲男宠的场面,绝对不行!就算目前廉和自己之间还没……但是也差不多了啊!
廉冷哼一声:“蕾亚小姐不是已经有他了吗?还要我干什么?”话一出他才醒悟:自己把自己给出卖了。“噗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维拉大笑着猛拍着手,“好有趣的奴隶!蕾亚你捡到个好东西啊!”蕾亚愣了一下,向廉莫名其妙说道:“就算是那样我也没说过要把你丢掉啊……你闹什么别扭?”那一脸认真的郁闷表情让维拉笑得更开心了。斯只是扫了廉一眼。“……我!”廉知道自己失态了,脸绷得死紧,血液似乎都凝固在脸上了。
稍稍收回笑,维拉干咳了一声:“好了蕾亚,要是你能做到一件事我就放过这个奴隶。”
又来了!她每次这种调调一定不会有好事!蕾亚咽了口口水,问道:“什么事?”“你过来。”她又那样子笑了!蕾亚顿了一下,移步过去。维拉附耳跟她说了两句,蕾亚的耳根子脖子都红了:“什么?!”听完她大有跳离三步远的架势。
“做得了就让你带回去,不然他就得留下来。”维拉风情万种地朝她女儿笑了!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瞪了维拉一眼,蕾亚有点别扭地转过身,走到廉的身边,手捧起他的脸。“喂……你干……”不明所以的廉才想问明白,蕾亚的唇已经压下来了。同他纠缠着。这算什么?现场表演?!原本想推开她,没想到她下一步就是抱紧他,不放过他一般狠狠地吻着他。作为男儿自尊心强的廉怎么可能放任她主动,于是两人就这样吻到忘了所有,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斯的脸色在那瞬间阴了下来,这些都一丝不差进了维拉的眼里。“噢噢,别管我们,继续啊!”她还不忘添油加醋。“族长。”斯皱眉警告道。是的,正是警告,不仅是警告维拉,也是警告忘情的那两位。他的拳头可是已经握紧到极限了。
蕾亚害羞地低下了头,只知道廉也在喘息,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定了定神,她满脸通红地回头看向她母亲。“哎呀,难得的好戏,真没意思。好啦好啦,都回去吧。”维拉觉得没趣,挥挥手让他们离开。她刚才正是要蕾亚吻廉,如果廉没有拒绝的话就让她带人走。
呆呆的廉还没回过神,就被蕾亚拉了出去,她另一只手把脸色不佳的斯给拖走。这个地方她不想再待下去了!现在要是有个洞她肯定钻进去!
到了外头,来到一处空旷的草地,蕾亚总算把手松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到眼前徐徐升起的朝阳,她心情大好,事情总算解决了!正打算伸个懒腰,却打了个冷颤,背后,两人正迎着软软的阳光敌视着对方。虽然廉的个子不够斯那么高,可眼神不曾输给斯。
“啊哈哈,”蕾亚干笑着打圆场道,“总算把我母亲那边解决了。”
这时候两人的目光同时转移到她身上,很明显在问她要给他们什么位子。“呃!你们……你们放心吧!我就是暂时把你们保护起来了……那个,不要有负担,你们是自由的哦!”完了,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安慰她自己的?
第六日(下)
食物就放在眼前,她就觉得一点胃口都没有。“……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来已经处理好母
亲那边那麻烦事,现在倒好,同时得罪了刚从魔爪下救出的那两人。她说了那无关要紧的话之后,两人都冷
哼一声,掉头走了。“一个头两个大啊……神哟,救救蕾亚吧……”一个早上就发生了这些事,今天还怎么
过啊。蕾亚郁闷地呻吟着,巴不得神立刻派个救星给她。
这时,草帘被掀起,进来一个人。“蕾亚,你提前回来也不去看我!”来人头上戴着插有羽毛的巫师帽
,全身都挂着叮叮咚咚的挂坠。黝黑的脸上,一双有活力的大眼睛,鼻梁小巧,特有的厚唇并不影响她的可
爱。“唔?啊啊,是凯兰汀啊。”她转头看着对方,还是一脸病恹恹的表情。
凯兰汀蹲了下来,担心地问道:“身体不舒服吗?我看看。”对于至亲,而且是族里的巫师的到来,她
这反映不对头。换成平时她早扑上来了。带着蕾亚长大的,正是凯兰汀,身为巫师的她,因为巫术的关系,
一百多岁的她仍保持着十五岁的外貌。她所负责的,是整个族人关于生息的占卜、病痛的治疗。在族里的地
位,甚至比族长要高。对于她而言,蕾亚就是孙女一般的存在。
抓住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蕾亚吐了吐舌头,道:“我没事。凯兰汀,真让你说中了哦。我这次带了麻烦
回来。”闻言凯兰汀忍俊不禁:“说来听听。”这次蕾亚从其格耶离开之前,凯兰汀曾经给她卜过一卦。
半晌之后,总算是把事情的始末都交代清楚了。凯兰汀只是津津有味地听着。
“啊啊,我现在的头好痛啊,应该怎么做才好?”蕾亚又郁闷地趴着桌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凯兰汀。如
此举动换来的却是:“嘿嘿,不要看着我。我早就跟你说过别去的,看吧。”
她眼里满是宠爱地看着发闷的蕾亚,她会这么烦恼是意料中的事。蕾亚从小就在远离这里的一处森林同
凯兰汀一起两人生活,回到族里也就是前年的事,所以她考虑问题的方式和族人都有所差异。长久与温和善
良的凯兰汀在一起,她想的基本上都是别人的事,很少为自己打算。
凯兰汀再次笑了笑:“对了,你的那个奴隶小子呢?闹脾气还没回来吗?”蕾亚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先把饭给吃了,我和你一起去找他。”她安慰道。“啊,还是凯兰汀最好了!”蕾亚立刻有了精神,给她
一个大拥抱。
这时候,宅里一处安静的地方,廉倒挂在那棵大树上想着事情。无非也就是今天早上的种种事情,一个
心烦翻身坐起来,眉毛都快拧成一条线了。“混账!”他懊恼地低声咒了一句。真当他是她的所有物了?!
他堂堂一个高大……呃,好吧!暂时还不够高大……但他好歹也是男儿,怎么可以任她摆布?!不行……他
此行的目的是复仇。对!族人的死!应该让他们都好好尝尝!廉的眼睛明显都充血了。
“怎么,树上有东西吗?”冷冷的一句话,让廉吃了一惊。斯正坐在地上,倚着树,“闭目养神”。算
上来,他比廉还要早到这里。知道有人来他也不支声,因为对方也很安静,直到刚才整棵树被他这么一砸,
微微颤抖了他才开口。
廉一个翻身跳下来,眉头还是拧着:“是你?”这个族长的宅子真的很小。“不能是我么。”斯还是没
有睁开眼睛看人。廉翻了个白眼准备离开。“你……”斯又开口了,同时顺利留住廉的脚步,“到底对蕾亚
是什么看法?”“她?她是我的‘主人’。”他强调了“主人”两个字。
斯的嘴角微微张了张:“仅仅是主人吗?”廉冷笑一声,还没回答对方又发问,“仇恨呢?”“仇恨?
我没有那种东西。”相互背对着,他们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就算没有仇恨,你也得不到她。”幽幽
说出口的话就像是警告。“那又怎样?这与你无关。”廉冷笑一声。
“当然跟我有关系,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的。”听到对方的独占宣誓,廉不禁回头盯着他。而斯,这
时早已站起来,目光也移到了廉的身上。“呵,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廉不以为然地冷哼道,转身头也不
回地走了。斯眯着眼睛盯着这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宣战的笑。
【w有时候蝶子在想……干脆让这两人凑一对好了。(喂!)】
天已经暗下来了,廉不得已在正午时分就悄悄回到蕾亚的屋里。本来,踏进主人的屋是奴隶的大忌,可
廉并不知道这种事情,毕竟他的族里没有这些规矩。
凯兰汀被蕾亚拉着去找廉,走了不久,就有人来说族长有事请她过去。无奈之下,她只能一个人溜达回
来。斯现在在东边的院落,维拉和凯兰汀都不让她去那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既然长辈都这么说她
也就遵从了。否则她也想找到斯聊一聊,毕竟她早上说了那些话,任谁都会有想法。而她就是想让斯明白她
这么做是帮他脱离“魔爪”,没有其他意思。
踏进屋里,蕾亚还在担心廉跑到哪去了,抬眼一看,廉席地而坐,正低头摆弄着东西。该不会……他还
在做箭头吧?!蕾亚小心翼翼地走近他,问道:“廉,你今天跑哪里去了?我一直在找你。你在干什么?”
“……”抬头瞪了她一眼,他还是继续手里的动作。
只见他在一块石板上用一块小石块刻着奇奇怪怪的文字。蕾亚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是他们族里的文
字吗?她一个都看不懂。“没什么,我闲着没事乱刻的。”说罢他把膝盖上的一块石板随意丢到地上,似乎
有意地滑进了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