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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有多强,都是一无所知。
所以,一听说对手竟然是这种堪比核武器的强大势力,戴家众人的变色也在情理之中。
“怪不得天道盟这样新兴的黑道霸主也不是他们一个人的对手,怪不得小尧会吓成这样,原来,对手竟然是这群非人类。”戴季陶哭丧着脸,有点想哭。
“是啊,爸,这些人不是常人能应付地。记得以前我们掌握的‘四分半堂’吗?这个黑道霸主在我们暗中大力支持下,几乎控制了半个京城黑道,实力何等强悍,但还不是一夜间就被‘龙组’一个人就连根铲除了!?‘龙组’的神秘力量太强大了,我们掌握的实力想对付‘龙组’,恐怕也无能为力啊。”戴季安脸色有些惊惧。
赫然,原来雄霸京城黑道的‘四分半堂’的幕后老板竟然也是戴家,欧阳轩和戴家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爸,这么办?”戴季勇有些傻了眼:对付常人,他可不怕,但要对付个个拥有强大神秘力量的‘中国龙组’,这小子还真有点犯晕。
“我想一想。”戴正时缓缓坐了下来。闭上眼睛,靠着沙发背,静静地沉思着。
忽地,戴正时睁开了眼睛。淡淡地道:“应该来了吧?”
“爸,您说什么?”戴季安等人莫名其妙。
忽地,客厅有人敲门:“戴副总理,温总理来电话,请您马上去菊花厅一下,有要事相商。”
却是戴正时秘书地声音。
“知道了,我马上去。”戴正时大声道。
“那我去为您备车。”秘书下去了。
“爸,您等的就是总理地电话?”戴季安恍然大悟。
“是的,我猜到他也该打来了。”戴正时冷笑道。
“那他是什么意思?”戴季魁皱着眉头问道。
“还能有什么意思,百分百是准备打压我们。希望我们对小尧地事情到此为止,不再追究。”戴正时有些烦闷地闭上了眼睛。
“什么?”戴季陶不干了。红着眼睛道:“爸,小尧都变成这样了,我就这么一个独子,怎么能就这样算了!?让我明知仇人逍遥法外而不管,我怎么向小尧交待,怎么向还在医院晕迷不醒地玉文交待!?”
戴正时忽地睁开了眼睛,神色间有种吓人的威严。喝道:“季陶,你吵什么!?我说过就这样算了吗!?”
被父亲的积威一下,戴季陶不敢说话了:“爸,那您打算……”戴正时平静下来,淡淡地道:“不妨先去看看,探探底,然后再慢慢考虑。反正,现在对敌人也是知已知彼了,不用慌。”
“爸。您觉得会不会是一号,二号人物准备对我们四大家族动手了?”戴季安忽地有些不安地道。
“是啊,爸,您这一去不会是鸿门宴吧?”戴季勇也有点打鼓。
“哼。”戴正时冷笑道:“你们啊。还是太嫩。现在是什么时候?眼前有奥运,台湾又闹得欢,东海又吃紧,一心求稳的中央怎么敢对我们下手!?别忘了,我们手中握有的实力,谁咬我们一口,都得扎得头破血流。这应该完全只是一个意外的突发事件,用不着慌成这样,把心都给我放到肚子里,等我回来。”
几个儿子松了口气,戴季魁道:“爸,要不,我陪您去吧?”
“你去干什么,有你说话的地吗?”戴正时哼了声:“都给我好好在家等着。”
起身,整了整衣服,老家伙昂着胸,大步向外走去。
姜,还是老得辣啊。
戴家一行人没有办法,只好耐着性子慢慢等着。
一晃就过去了两个小时,戴家一行人正等着心急时,戴正时回来了,脸色却明显不太好看。
“爸,怎么样,二号人物说了什么?”戴季陶急忙迎了上去,扶着父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哼,还能有什么,跟我想得一模一样。”戴正时气得脸色有些发紫,大声道:“虽然话说得客气,但字字句句,都在指责我们戴家教子不严,还说什么小尧既然没有生命危险,细心治疗就得了,希望我们以大局为重,就此打住。真正气死我了。”
“爸,您不会答应了吧?”戴季陶脸色有些苍白。
“是啊,爸,这传扬出去,我们戴家在四大家族中还有脸面吗?”戴季安也很不甘心地道。
戴正时却没有说话,半天才道:“你们知道吗?在谈话时,一号人物也打了电话过来,说话还是那般的绵里藏针,也是要我们戴家自重,不要再挑起事端。”
一下子,众人又是一惊:怎么连主席也搀合进来了!?
“爸,这么说,一号、二号人物在这件事上联手压制我们了?”戴季勇眼睛瞪大了。
“他们不一向都是一条战线的吗,有什么好奇怪地。”戴正时冷笑道。
“那、那您究竟是什么态度啊?”戴季陶急得直搓手。
“是啊,爸。您怎么表态的?”戴季魁道。
“虚与委蛇,暗中行事。”戴正时说了八个字,神情像是庙里地老僧,高深莫测。
戴家四子眼睛一亮。戴季陶喜道:“爸,您的意思是?”
“既然一号、二号人物出面了,我们戴家就不能不给点面子,所以表面上我答应他们就此收手了。但是,我们戴家的颜面不能不唯护,小尧的仇也不能不报,所以,欧阳轩这小子必须死,另外一个得罪小尧地人也得死。
不过,我们戴家就不能正面出手了。但可以暗中请人下手吗。只要干净利落,想必一号、二号人物也抓不到什么把柄、无话可说。而且。一号、二号人物想动我们四大家族很久了,除掉欧阳轩这小子也是一种警告,我们四大家族也不是好惹的。”
戴正时笑得很阴险,慢条斯理地说着,真正的老奸巨滑。
“爸,您想得真是深远。”几个儿子大喜过望。
“不过,爸。我们手中那些特种部队、特工恐怕不是对手,那个叫欧阳轩地小子可不好对付。”戴季陶犹豫着道。
一下子,戴家众人想起‘新人间酒吧’的惨况,不禁齐齐打了个寒颤,而且这还是在欧阳轩没有动用异能情况下的杀伤力!
“是啊,爸,这怎么办?”戴家众人也不禁很是发愁。
“哼,靠你们这些小子能办成什么事?”戴正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看着几个儿子尴尬的脸色。这才胸有成竹地道:“放心,我知道有一些高人,他们。应该能够帮上忙。”
“是吗,爸,他们是什么人,行吗?”戴季陶大喜道。
“这说来话就久远了。”戴正时缓缓地道:“这些人,还是你们爷爷在战争时期结下的交情,他们属于一个古老的秘密修道团体——天玄宗。一次,日寇秘密扫荡,突然大举进犯太行山区,这天玄宗的教坛正好在日寇扫荡范围内,来不及转移就被大举包围了。
日本人扫荡时,那是见人就杀,有火就放地,天玄宗一看不妙,奋起反抗。这些人,都是奇人异士,杀伤力巨强,什么飞剑、法宝一通乱杀,杀得日本步兵屁滚尿流,死伤无数。
日军指挥官恼羞成怒,便迅速调集重炮,飞机,对准山头一通狂轰烂炸,可怜这些奇人异士毕竟是血肉之躯,一时死伤惨重。要是没有救援,恐怕除部分道行高的能御剑遁走外,其它人都得死在日军手里。
便在这危急时刻,你们爷爷带领地一支八路军正规部队出现了。以前打游击时,八路军受过天玄宗的帮助,所以这时自不能见死不救,便从日本人屁股后面狠狠捅了一刀。日本人的主要目标还是八路军,一看八路军出现了,便追你们爷爷去了,也不再管山上那些残余地天玄宗人。
就这样,天玄宗得救了,但你爷爷率领的那支八路军却损失很大,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日本鬼子的追击。后来,天玄宗感你们爷爷的恩惠,就送了块‘天木令牌’给他,承诺我们戴家地后人只要有需要,可以无条件帮我们三次。
这块令牌,你爷爷一直很好地保存着,去世后就给了我。一直以来,我也没想到用过,现在想来,却正好派上了用场。而且,这些奇人异士本领非凡,说不定能治好小尧的疯病也不一定呢。”
一下子,众人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览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爸,那赶紧派人拿‘天木令牌’去找他们啊。”戴季安兴冲冲地道。
“是啊,爸,小尧就全指望着他们了。”戴季陶也是满怀期望。
“别慌。多少年了,也不知道这天玄宗是不是还存在。”戴正时心中也有些打鼓,想了想道:“季魁,你调用军内的直升机去吧,地点我告诉你,使用‘天木令牌’的方法我待会也告诉你。不过,你给我记住,万一找到了天玄宗的那些高人,你可得给我客气点。那些人可不管你是什么高官大将的,惹恼了他们,你提头来见。”
“知道了,爸,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点道理能不懂么!?”戴季魁有些不满地笑道。“那好,大家都散了吧。季魁,你跟我来。”戴正时站起身。
“是,爸。”戴季魁跟着戴正时向楼上走去。
……
进了房间,戴正时打开一个柜子,取出一个尘封了许久的小木盒,上面的锁甚至都是那种古老的插锁。
拿出钥匙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面金色地令牌,仿佛是黄金制成。
多少年了,这令牌依然是光荣夺目,闪闪发光。
戴正时取出令牌,轻轻地擦了擦,递给了戴季魁。
戴季魁小心翼翼地接过,仔细打量了一下:
令牌正面镌刻着‘天玄’二字,还有一些仿佛飞天般的美丽花纹;令牌背面,刻着一个道袍高人御剑飞行的模样,下有‘天祖’二字,似乎是天玄宗地创始人。
“季魁,你那么大了,见到那些高人时该如何说话不用我再教你吧?”戴正时忽然道。
戴季魁点了点头:“爸,您放心吧,我心中有素,只要能见到他们,一定将他们请来。”
“那好,附耳过来。”戴正时在戴季魁耳边密密说了几句。
戴季魁点了点头:“爸,我明白了,我今晚就走,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
“一切都看你了。记住,你就是小尧现在唯一的希望。”戴正时想起戴尧那无可治愈的疯病,一脸老脸就忍不住有些黯然。
戴季魁忍不住道:“爸,您别担心,许是那些高人一来,小尧就没事了呢。”
戴正时心道:那感情好。疲惫地挥了挥手道:“你去吧,我累了,真要休息会了。”
“是,爸。”戴季魁点了点头,便拿着令牌退出了房间。
……
一场新的风云大战,即将爆发。
不过,明显的,戴家虽然知道欧阳轩可怕,但究竟有多可怕,却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
第十一章 核子危机(上)
入夜,华灯初上,整个BJ却像刚刚苏醒一样,人流汹涌,闹声如炽。/ /
在巨大的奥运会主体育馆前,无数的国内外游人正准备进场。趁着进场前的一点空隙,大多数人都在忙着照相。
有的是为自己和情侣拍照,有的是在拍着形形色色的游人,但是,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奥运会主体育馆,这个规模巨大、气势恢弘的鸟巢式建筑。
万千霓虹灯下,这个大家伙的身影显得格外靓丽,再过片刻,这个巨大的建筑就将向众人掀开她神秘的面纱。
人们都在期待着,非常的期待。
在体育馆西边有一个进口,是工作人员进口,忽然,有一辆黄色的微型敞蓬式运输车驱动着四个小小轮子向进口驶来,车上满上大大小小的纸箱。
开车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穿着志愿者的黄色短衫,胸前挂着胸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