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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摇头道:“不是在赌钱是在做什么?”
陈圆圆本想说:在赌脱衣服。但是这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这种话让一个女人怎么说得出口?她只好道:“没……没赌什么。”
李鸿章摇头:“少骗我,分明在赌什么。”
郑芝凤也红着脸道:“真的没赌什么。”她刚才输得脱光光的时候,被伊云乱摸了几把,所以现在脸蛋还红红的。
李鸿章看她的表情,就更肯定了,怒道:“你们偷偷躲在这里赌钱,却不叫上我,被我逮住了还诸多推托,太不像话了……呜……你们是恶棍,有钱大家赌才是真的赌!”
伊云仔细地看了看她,李鸿章虽然长相算是普通,不算漂亮,但也不丑,关键是她的身材高挑纤细,其实挺勾人的,于是翻了翻白眼:“你真要赌?”
李鸿章道:“要赌!”
伊云摇头道:“我得先说明了,我们的赌注是很可怕的,你最好还是不要赌。”
李鸿章哼哼道:“少罗嗦,不论多大的赌注我也敢上。”
“好吧,你自找死,可别怪我无情。”伊云哼哼道:“把门关好,你也来吧。”
李鸿章坐到桌边,但是她不会斗地主,四人商量了一阵,决定换成打麻将。清末时麻将已经开始流行,这个时代的麻将是用竹牌雕刻而成的,非常jing美。四人搓呀搓的,然后砌好牌,哗啦啦地打了起来。
这一把伊云的手气不好,摸不到好牌,陈圆圆却运气极佳,拿到一手极好的牌,众人才摸了几张,郑芝凤就点了个炮,陈圆圆将牌一摊,笑道:“我胡了……芝凤,你点的炮,你脱。”
郑芝凤苦着脸,将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里面水绿sè的小衬衫。陈圆圆则抓起一件外套罩在身上,她身上本来就穿了外套,现在又罩一件,显得十分诡异,但她却笑道:“这下我多披了一件,多了层保险罗。”
李鸿章微惊:“你们……你们的赌注……难道是?”
伊云坏笑道:“如你所见,我们的赌注是脱衣服,嘿嘿嘿,李大人见多识广,没见说过脱衣麻将么?”
李鸿章大吃一惊,赌瘾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啊……这……这个……这个请容下官告退。”
伊云哼哼道:“喂,打麻将的规矩你不懂啊?四圈不打完怎么能走?”
李鸿章歪头一想,汗水就流了下来,她是个赌鬼,岂有不懂麻将的规矩,为了防止有人赢了就跑,麻将一旦开盘,就得打满四圈,否则乱了规矩就不成方圆……赌桌上的规矩她是一定要守的,当下只好一眼牙,狠狠地道:“打四圈就打四圈,末将只要一直赢,不输就行了……”
伊云坏笑着看了一眼她的裤子,也不说话。
李鸿章满头大汗:“你……你是想说,当心输得裤子没有了吗?”
伊云摊手:“我可没说。”
李鸿章怒道:“我不会输的,我是级赌徒,打麻将的水平不敢说天下无双,也是勇冠三军,怕你何来?”
大凡赌徒,对自己的赌术都是有相当大的自信的,赢了就归于自己实力强,输了就说自己手气差,李鸿章也是如此,其实她却是一个水平烂的大坑货,经常糊牌了却没看到,明明听牌了却打错张,自摸了居然也会误打出去……
几圈一过,可怜的李鸿章就输得惨兮兮,外套早就脱掉了,鞋子也输掉了,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长裤也输了,现在只好穿着一条小亵裤,她被迫半跪在地上,将衬衣的下摆垂下来挡住自己的美腿。
伊云看着她的惨样,不由得哈哈大笑:“还有最后一圈四把牌,看你撑不撑得过去。”
李鸿章怒道:“我若自摸一把,就可以穿三件,瞬间就能恢复原样。”
伊云摊手:“好吧,你加油自摸。”
这时的形势其实已经很明白了,伊云和陈圆圆的牌力比较高,两人身上穿得极厚,就算再怎么输也没关系。李鸿章则是只剩衬衣、亵裤,输两把就要清洁溜溜。郑芝凤最惨,已经只剩下小亵裤,她一只手捂着自己胸部,一只手打牌,模样非常香艳。
接下来一把是伊云胡了,郑芝凤点炮,结果可怜的郑芝凤这一次输光光了,只好把双腿死死并拢来让别人看不到下面,一只手继续捂着胸部,一只手来打牌,可怜得很。
李鸿章看到郑芝凤的惨像,心里打鼓,想道:她是王爷的王妃,脱光了倒也没什么,但我和王爷啥关系也没有,要是输成这样,那就不用活了……还有三把,我千万不能输啊。
829、打麻将
这是倒数第三把,李鸿章每一张牌都出得小心翼翼,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不放炮就好。她现在已经没想着什么胡牌赢几把了,只求不放炮不输就行。结果这一局大家的牌都不算好,进张也进得慢,眼见留下的牌越来越少,四人都还没有听牌,打得异常的艰难。
李鸿章手上的一把牌已经拆得乱七八糟,她把所有可能放炮的牌都留下,结果自己也听不了牌,于是破罐子破摔,越打越烂,一手牌已经几乎靠不上边。伊云和陈圆圆这把手气都不好,也没怎么成,反倒是已经输光的郑芝凤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打得十分大胆,手上的牌终于成了型。但是她牌虽好,另外三个人却都不想点炮,打得太过小心,害她也一直胡不了。
打到最后,牌越来越少,眼看就要流局。李鸿章心里大喜:“和局就不用输一件衣服。”
郑芝凤摸最后一张牌,她也已经没了想糊牌的心思,把这张牌抓起来随意看了一眼,就想流局,没想到这最后一张牌抓起来一看,她顿时大喜:“哇……哇哈哈哈哈……海底捞!”
李鸿章大惊,手臂一颤,差点把桌子给拍翻。她虽然一直打得小心翼翼能保证不点炮,但是人家要自摸她就没办法了。
只见郑芝凤急匆匆地往身上穿了三件衣服,遮住了她暴露的身体,这才松了口气:“呼,羞死人了。这下终于穿回来了,哇哈哈哈哈。”
伊云和陈圆圆则笑嘻嘻地各脱了一件,三个人都转过头来,盯着李鸿章。接规则她输了,必须要脱一件,但是她现在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衬衣,下面也只剩下一条亵裤,这一下脱了就要半裸了。
李鸿章全身抖。
伊云笑道:“怎么了?想赖皮?”
李鸿章怒道:“我输牌从来不会赖账。”
三人一起笑道:“那就是要脱了。”
李鸿章哭丧着脸,伸手去脱自己的衬衣,她现在全靠这件衬衣支撑。才不至于出丑。现在保不住它了,该当如何是好?难道学郑芝凤的样子,用手臂环在胸前挡住吗?人家郑芝凤胸形很美,挡住的时候会挤出一条沟来。但是李鸿章对自己的身材却没有这个自信。若是用手挡在胸前。结果连沟都压不出一条,那比裸了还要丢脸,肿么办?
她苦思良久。突然想到了一个计策,把手从衬衣下摆里伸进去,把可爱的粉红sè小亵裤从里面扯了出来。这下她打了空档,但是却不至于暴露出身体来,上半身还被遮掩在衬衣里,下半身嘛,衬衣下摆拉长点,也勉强盖得到大腿。
伊云等人大汗:“喂,你这样也行?”
李鸿章哼哼道:“输了脱一件,赢了穿一件,规则是这样的定的,但没有定先脱里面的还是先脱外面的,反正我只要脱了一件就算数。”
伊云一想,这倒也是,人家也不算违规,只好哼哼道:“好,还有两把,我看你保不保得住最后这一件。”
李鸿章咬着下唇道:“我高的赌技虽然被糟糕的手气拖累了,赢不了,但要保证不输还是没问题的,你只管放马过来。”
见她倔强,伊云有心叫她害羞,故意把眼光锁定在她脱下来的小亵裤上,坏笑道:“啧啧,粉红sè的,怎么不在上面绣只小熊?”
李鸿章大羞,赶紧把它藏在身后。
伊云哈哈大笑。
李鸿章认真地道:“王爷,请您注意节bsp; 伊云嘟起了嘴:“打脱衣麻将还讲什么节cao?有节cao的会打这种麻将吗?”
李鸿章无语。
四人又开始推牌。
结果这一把李鸿章小心翼翼地躲了过去,放炮的是伊云,胡牌的又是郑芝凤,李鸿章松了口气,还差最后一把而已,只要再打一把就安全了。
伊云见到是最后一把,有心整整李鸿章,便对着陈圆圆和郑芝凤使了个眼sè,他们三个毕竟是一家人,在这里打打脱衣斗土豆是图个开心,现在李鸿章突然钻进来捣乱,三人都有点不爽,不整她整谁啊?
陈圆圆和伊云两人在桌下踢了踢脚,然后“啪”地一张幺鸡打了出来,伊云哈哈一笑道:“这张我要碰!”运气真好,想要啥你就打出来啥。
陈圆圆脸现难过之sè,郁闷地道:“怎么连这么边角的张子你都要?”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一条二条和三条藏起来,原来她是从一二三条的一个连坎儿牌中间拆出来的幺鸡。
这时伊云又在郑芝凤的脚上踢了几下,转了一圈之后,郑芝凤甩手一张五条打出来,伊云又道:“啊,我要碰!真是好运,连五条这种中间张子也能碰到。”
郑芝凤也赶紧将手里的一张四条和一张六条扣在了桌子上。
伊云连进两张,手风大顺,而且通过与陈圆圆和郑芝凤踢脚交流,已经知道了她们两人手上有哪些牌,这样一来,他在留张听牌的时候就方便多了,基本上不太可能听到那种永远胡不了的张,而且也大致能推算出来李鸿章手上有些什么牌。
随着桌面上的牌越来越少,伊云对李鸿章手上有些什么牌也越来越清楚,三人联手,连一张牌都没打给李鸿章吃或者碰,伊云有两个老婆相助,手上的牌很快就理得极顺,一个条子清一sè已经成型。
这时陈圆圆打了一张七条出来,正是伊云要胡的,但他故意不胡,放了过去,伸手摸牌,假装在自己的牌里换了一张,然后又转了一圈过来,李鸿章喃喃地道:“呀,有人打过七条了,看来七条是安全的。”她手一扬,“啪”地也是一张七条打在桌上。
伊云大叫一声:“哈,七条,我胡了,条子清一sè!”
“什么?”李鸿章大惊:“你……你刚才那个七条怎么不胡?”
伊云道:“刚才我还没听牌呢,她这个长条打了之后我摸了张牌才听牌的。”
李鸿章想了想,好像伊云确实做过一个换牌的动作,这一下她的肠子都悔青了:“人家明明都换过牌了,也就有可能换了听牌,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应该打一张更安全的牌啊,呜……完了,输了……最后一把居然输了……晚节不保……”
只见屋中的三个人都笑嘻嘻地拿眼睛瞅着她,显然是示意她脱衣服。
李鸿章yu哭无泪,眼泪汪汪地左看看,右看看:“你们……能不能把头转过去。”
伊云哼哼道:“切,打脱衣麻将的乐趣就在于看输了的人脱衣服,你叫我把头转过去我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这麻将不就成了白打吗?”
李鸿章郁闷地道:“但是刚才郑芝凤脱光的时候,也没见到你sè迷迷地盯着她看啊。”
伊云笑道:“我和她老夫老妻,早看腻了……”话音未落,郑芝凤飞起一脚向他踢来,伊云早有准备,向后一仰,躲开这一脚,然后伸手一抓,抓住了郑芝凤的手臂,随手将她拖入怀中制住,笑道:“别乱吃飞醋。”
郑芝凤伤心道:“你说你看我看腻了!过份。”
伊云道:“嘛,人家说着玩的,一会儿咱们回房间去慢慢细看,保证不腻。”
郑芝凤这才转怒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