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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这样恶毒的告诉自己。
一天又在热闹的平凡中度过了。
晚上林天琦准时去付那对韩国兄妹的约,我本来想陪她一起去,可她坚持说自己可以应付,我也就不好勉强了,心里也明白她是怕再有什么事情连累到我。
回来之后,林天琦很是气愤,说那对韩国兄妹害怕替她澄清事实以后,她会反悔抵赖,不肯去韩国,硬是逼着她立了份字据,签上了大名。
“你说!我林天琦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吗?”她吼的那叫一个火冒三丈、气贯云宵。
“你当然不是了!”我生怕扫到台风尾,马屁拍的“啪啪”响,“谁不知道你向来一言九鼎、说一不二,他们简直就是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唉!虚伪啊,我都想抽自己了。
第二天,那对韩国兄妹果然去了警局,当时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跟伟大的人民警察叔叔证明的,总之真就帮林天琦洗涮掉了她的不白之冤。
之后几天,林天琦就是忙着办签证,订机票,与亲朋好友告别。
林天琦走的那天,她拒绝了我们任何一个人去机场送她,说不喜欢那种离别的场面,我没办法说服她,只好在她临走之前,大家去外面好好的吃了一顿,就算是饯别吧。
林天琦走的第二天,我去到学校时心情有些闷闷的,好不容易才交下的朋友,没想到圣夜刚刚回来,她却要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
,即使是粗线条神经的我,也不免为了离别衍生出几许伤感。
然而到了第三节课时,我那点难得诗意的伤感就被全盘打散了。
原因是第三节刚上课的时候,老班领进来一个转学生。
当这个新来的男生刚踏进教室时,立刻引来全班女生的目光,凭添了她们无限的遐想,看来以后圣夜和小烈可以松一口气了,因为又多了一个人来替他们分担这些花痴的搔扰。
我却“扑通”一声很不给面子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有没有搞错,怎么是这个家伙?!!
全班目光焦点瞬间转移。
“不好意思,意外,意外!”我尴尬的打着哈哈。
显然,相较于我的摔跤,大家对前面那个新来的帅哥更感兴趣,焦点很快又以全部移回原位。
笑容在那个男生的唇边一点点扩大,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家好,我叫徐池俊,是从韩国来的。”
果然,轻易就收到了核能量爆炸的轰动效果。
就像是烧红的铁锅里倒进了一桶油,下面立刻沸腾起来。
“哇,竟然是从韩国来的!”
“你为什么到中国来留学啊?”
“你中国话说的这么好,是来以前特意学的吗?”
……
最后,还是老班很不客气的镇压了骚乱,上课才得以继续。
徐池俊被分到了我临近一组的最后一排,从我身边走过时,他转过头带着笑容,对我那么不易察觉的一撇,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嘴角的笑容有点狡诈的说。
趁着老师转过头在黑板上写字的空档,,我的桌子上突然稳稳的飞过来一团纸。
搌开一看,是圣夜那两笔烂字。
别告诉我那个叫徐池俊的韩国人就是那天晚上打伤你的人!
我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看圣夜,他脸上阳中带阴,显然正在酝酿怒气。
我大笔唰唰一挥,在纸条后面提上一句话。
很不幸,你答对了!
当纸条刚刚抛回到圣夜的桌上时,我立刻就后悔了,圣夜这家伙不是想为我报那一爪之仇吧!
不一会,纸条再次飞过来。
他来这干嘛?
我怎么知道,我还纳闷呢!
圣夜看完后,鼻吼一声轻哼,满脸不悦的将纸条碎尸万段再丢进了课桌里。
我又悄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徐池俊,发现他正极为认真,心无旁骛的盯着前方的黑板。
奇怪的家伙?我头痛的将脑袋转回前方。
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这家伙没有回韩国,那不就意味着只有徐池美和林天琦两人乘坐飞机吗?
我后脊柱一阵发凉,暗暗祈祷今晚千万不要播报一条新闻,内容就是“某某飞往韩国的航班因为机上两名暴力女生大打出手而导致机毁人亡的世间惨剧…”
第二十三章 龙盛寺
终于熬到下课,我考虑着要不要过去和徐池俊搭两句话,毕竟就这样装作不认识他似乎不太好。
正当我犹豫的同时,徐池俊却率先冲破那帮正在刨问他祖宗十八代的花痴女的包围圈,走到我面前,将手肘撑在我的课桌上,十指交插托住下巴,一双晶亮的眸子笑眯眯的盯着我,“嗨!阳炎,没忘记我吧!”
周围“轰”的一声就爆开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帮家伙都在奇怪为什么我这么个不起眼的人会认识一个韩国的留学生。
“当然,怎么会不记得呢。”我微笑着回应他。
“那我就放心了!”他的嘴马上咧到耳朵根子,“我就说嘛!前几天晚上我们那么惊心动魄你怎么就能忘了呢,我可一直都没忘记你紧握着我双手时的样子啊!”
我一愣,皱起了眉头,这话叫他说的,怎么感觉这么暧昧呢!
再看看四周,果然不出所料的到处都是呆掉的眼神和脱落的下巴,齐刷刷一划三尺掉在地上。
我刚要开口为自己的清白进行辩解,圣夜突然插上前来。
“你就是那个打伤阳炎的韩国的娘娘腔?”他压低嗓音,用只够我和徐池俊听清楚的音量忿忿道。
“你是谁?”徐池俊眉稍微微一挑,露出疑惑的神色,“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的事?”
“还有…”他不满的抗议道,“不要叫我娘娘腔。”
“对啊,对啊!”我感觉气氛有点火药味,急忙充当和平使者,“圣夜你不要叫人家娘娘腔,这样多不礼貌。”接着我又将头转向徐池俊,“你别怪他,他是我…表哥!”
表哥二字刚一脱口,就被圣夜狠狠的剜了一眼,剜的我莫名其妙,这家伙没事又犯什么毛病,平常在学校不都对外声称他是我表哥吗!
“你跟我来!”圣夜回过头,一把拖起徐池俊的胳膊就向教室外面走去。
“你们去哪?”我反应过来以后,拔腿追了上去。
跟着他们两个来到走廊最偏僻的里面。
“喂!圣夜,你把他带这来干嘛?一会要上课了。”我奇怪的问。
“就是有点话想问他。”圣夜说着将阴冷的目光射向徐池俊。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突然冲着徐池俊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什么我想干什么?”徐池俊依旧一脸温文尔雅,绕口令似的反问了一句。
“少装蒜!”圣夜双臂环住膀子,警剔的细细打量徐池俊,“你先是逼着林天琦去韩国,现在又跑来这里,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的嘛…”徐池俊摸着下巴,眼珠转来转去,“让林天琦去韩国的是我爷爷,这点你们放心,她去那边不会有什么危险,至于我…”
他若有似无的向我这边瞟了一眼,眼神中流光溢彩,“ 我留在这里也是来韩国之前就计划好的,我很喜欢你们中国,本来就想在中国留学一段日子。”
“真的假的?”圣夜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徐池俊说着,友好的对圣夜笑了笑,“现在这里我只认识阳炎一个人,你是阳炎的表哥,大家以后做个朋友吧!”
他说着,递出了自己的右手。
然而圣夜对这根和平的橄榄枝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礼貌,依旧是板着一张老K脸,向征性的伸手轻碰了一下徐池俊的指尖,就算仪式结束。
接着,他阴不阴阳不阳的抛出来一句,“最好别让我知道你还有什么别的阴谋,”就转身回教室了。
“不好意思,”我抱歉的冲他笑笑,“圣夜就是什么都太小心了,其实他人并不坏。”
“没事!”他大度的笑道,然后转身和我一起向教室走去。
※ ※ ※
韩国首尔。
一栋高达四十三层的建筑矗立于车水人流的市中心。
在这栋建筑高层的一间办公室里,一名身着名牌西装,三十多岁,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男子正对着落地玻璃窗狠吸着手中的香烟,一张白净削瘦的脸庞淡淡的投注在玻璃窗上,眼神中却透出一丝狠辣。
突然,门外响起清晰而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男子低沉的开口道,声音有些暗哑。
门外走进来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身材相貌都堪称一流,染成金色的长发呈波浪状随意披散在背后,举手投足间有股说不出的妖媚,充满着诱惑力。
那男子仿佛知道来人是谁,头也没有回一下,便开口道,“那四个基因战使怎么样了?”
“今天上午全都死了,”女子腻声道,声音却透出一股惋惜,“期间只有黑雾清醒过一次,说了几句话。”
“什么话?”
“他说黑血的血液比以前更黑了,也就是说毒性又加重了,”女子撩了撩长发,“没想到他现在的血液已经到了抗毒基因都低挡不了,难怪基因战使会着了他的道。”
见男子没有开口,女子凑近了两步,皱起眉头,“再过一个月,每七年一次的异能者大会就要在济州岛召开,没有黑血我们的计划要怎么实行?”
“该死的!”那男子终于有了反应,将手中香烟丢到地上,光亮的皮鞋一脚踏在香烟上,狠狠的碾了几脚,“都怪那混蛋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时候死,黑血那小子才会背叛我们。”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女子有些焦急。
男子沉默了一会,“现在只有想办法找回黑血,如果不行就只能冒险改用别的计划了。”
※ ※ ※
翠微山,相当有名的旅游圣地,位于H市与S市之间,从H市乘坐旅游车大约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到达。
山上遍布奇花异草,古木参天,名盛古迹更是多不胜数,不过最令人神往的却是坐落在山上的一座千年古刹龙盛寺。
龙盛寺据说是在北宋时期建立起来的,传说当初只是一间只有几个小和尚的寺庙,后来金兵大举南范,屠杀中原百姓,许多人只得四处躲避。在翠微山附近的一些百姓便躲进了山上的龙盛寺,可没想到金兵竟然搜索上山,眼看危急时刻,突然天降祥瑞,一条金龙长啸着冲天而下,盘旋在寺的上方,将冲到山上的金兵杀的片甲不留,后来这座寺庙便在民间出了名,许多人自发出钱来修葺寺庙,扩大规模,并为它起了龙盛寺这个好听的名字。
即使到了现代,龙盛寺的这个传说仍然令人神往,寺内长年香火顶盛,许多善男信女不惜长途跋涉的跑到这里来进香祈福。
而龙盛寺的住持便是现年82岁的得道高僧,不戒大师。
今天是不戒大师半年一次的开光日,据说经过他开光的佛经,玉器等物品,全部都可以驱鬼辟邪,终生庇佑。错过了今天就要再等上半年,所以翠微山上显的格外热闹,人山人海的,基本上在山门口排队买票就要排上两、三个小时。
而在这条等待买票的长龙里,便有四名快要站到腿肚子抽筋的少年。
“谢天谢地,终于排到了。”小烈激动的捏着四张门票,欢呼雀跃的冲到大门前,将门票递给工作人员。
这不戒大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得,他开光的日子竟有这么多人上山,再加上来旅游的人,场面更是壮观,因为安全问题,所以今天的门票是限量销售,搞的跟周杰伦演唱会的门票一样紧张,结果我们只好六点多就乘旅游车赶来排队,一直排到现在才有机会进到门里面。
“天啊!”当我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石阶向山顶望去之后,差点没瘫在地上,看来万里长征刚刚才走完一半。
为了保持翠微山原汁原味的古香古色,所以这里跟本没有什么缆车一类的可以乘坐,想要上山,唯一的方法就是牺牲可怜的两条腿。
“小烈!”我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