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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那段时间的影响被一种外来的法力锁住了,看样子有些像神界的法力。可是神界却说从来都没有来到过这里,不是他们做的。至于你们的目的,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看看你们会怎么提出这样的要求。”
“……”长老也会这么好奇?
“那么长老,你的答案呢?”冥夜抱着胳膊,昂着头看着他。
“你们先待一段时间吧,这么重大的事情,我需要考虑一段时间。放心,我知道你们这个任务是多么的紧迫。只是,冥夜,你真的只是魔界的人这么简单吗?”长老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一手握紧权杖,法力形成的电流在权杖上上下缠绕着,劈啪作响。
冥夜露出了戏谑的表情:“在我们到来之前,我想您已经有了答案。人都是有秘密的,不是吗?”顺手揉一下杜钬淼的头:最近这个动作非常上瘾。
“……好吧。”看起来,暂时是问不到什么了。
因为没有侍女,两人被水凌若带到了客房前:“哥哥说你们是夫妻,所以,就特意给你们准备了双人间哦!”水凌若兴奋地看着他们:“夫妻生活怎么样?”虽然自己接近九百岁,但是对于水族来说还是未成年,到了九百岁才会有成年礼,然后才有结婚的可能。今天碰上一个年龄是自己的零头、却已经结婚了的丫头,难免有点兴奋。
杜钬淼的脸蛋登时憋得通红。冥夜伸手揽过杜钬淼的肩膀,微微一笑:“非常和谐,不需要挂念。”杜钬淼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虽然很想反驳,但是如果被水凌寒知道自己这个妻子有名无实,会不会又有什么吓人的举动?
“哦……”水凌若笑得非常暧昧:“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哦!”
冥夜推着杜钬淼的肩膀,带着她进入了房间。里面的装饰跟水凌阁其他地方一样,岩石颜色的墙壁,青铜壁灯,不过双人床的床单被罩都是暖色的,看样子是特意准备的。
杜钬淼一直低着头不肯看他,心里一直在想自己没琢磨透的问题。冥夜一直推着她,两人一直走到双人床的床边坐下来。冥夜温柔地搂着她的肩膀,轻轻问道:“在想什么?”顺便在她的脸上偷吻了一下。
“筱离。”杜钬淼在全神贯注思考的时候,反应就不那么灵敏了:“总觉得筱离和小黎好像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你记得吧?长老说过,当时宫女说有事情要找他,然后她就被人杀死了。怎么会那么巧呢?巧得奇怪啊!”
既然这丫头没察觉,就多沾点便宜。冥夜一边悄悄地在杜钬淼的身上种草莓,一边说:“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你为什么还要追究呢?”
杜钬淼还是没有察觉,自顾自地摇了摇头:“万一那个筱离还在水凌阁呢?你不记得了吗?在木族的时候,那个侍女不就是背负着一个覆灭的秘密?”
杜钬淼还想说什么,被冥夜按住了嘴巴:“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啊?”杜钬淼不是很明白,不过的确也困了,就直接躺下了。
冥夜没有立即入睡:刚才有一个似曾相识的气息一闪而过,门口虽然紧闭,但直觉告诉自己,门后有一双没有善意的眼睛。那个气息在杜钬淼提到筱离的时候,还突然平添了一丝的杀气。还是堵住这个丫头的嘴,自己分个身去查看一下吧。
、善解人意与善解人衣
“切,睡得还真踏实。”门外那双蓝色的眼睛瞬间变得凌厉了起来:“如果不是你身边还睡着一个帅哥,我又不想暴露身份,我肯定让你在房间里血溅三尺!”
“哦?我倒是想知道,是怎么个血溅三尺法。”蓝色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惊恐,转过身来,冥夜抱着胳膊,靠着墙,一脸悠闲地看着她。他们所处的房间是在走廊的尽头,凉凉的月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照射进来,斜斜地照在他的脸上,显得帅气异常。
“你?你不是在房间里吗?”那人顿时变得慌乱不已,她偏过头来,用透视眼往门里看着:如果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冥夜,那么在房间里,躺在杜钬淼旁边的人又是谁?
“你会透视眼,却不知道替身之法?”冥夜冷笑了一声:“替身本来还是比较低级的法术呢?怎么?因为嫌弃它的等级过低,反而不肯学吗?小白猫?”眼前的女子,正是以前在林子里看到的那只小白猫,不过是变成了人形而已。
“你怎么会知道我就是那一只小白猫?”女子惊讶无比。
冥夜耸了耸肩膀:“且不说你那双蓝色的眼睛,你脖子上的那个琥珀色吊坠项链那么别致,一般是不会有重样的吧?”
女子低头看看脖子上的项链:好吧,谁叫自己这个项链是特制的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长老说的筱离吧?”冥夜冷漠地看着她:“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什么?不要跟我说什么碰巧路过,没有人会碰巧在明显没有岔道的走廊上的一个门口前路过二十分钟。”
“哼,你管得着吗?”筱离撇了撇嘴巴:“我不想说的时候,谁也没有办法逼迫我。”
“哦?”冥夜冷漠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戏谑:“本来想说,打算告诉你一些关于水凌寒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你并不想知道啊……”
筱离愣了半秒钟,然后瞬间向冥夜扑了过去:“我想知道!我想!”冥夜随便往旁边一闪,筱离噗通一声撞在了墙上:“哎哟!”
“我可没说我是来义务告诉你信息的。”冥夜靠着墙换了个姿势,月光此时从他的背后打过来,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以前碰到的那只麝,它说的封闭飞行的时间,和长老说的并不相同,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记错了?”
“谁都没有记错。”筱离一手扶着墙,一手揉着发红的额头:“那只麝是水族的神兽之一,不过,另外一只神兽谁都没有见过。它说的封闭飞行的时间是水族领地里的禁飞的时候,而长老说的八百年前的时候,虽然不能在周围的岛屿上使用飞行坐骑,但当时为了交通方便,在主岛上还是可以使用的。那场祸事之后,连水凌阁也不是轻易可以飞的了。唉,这就是祸起萧墙啊!”
“哦?据说当时你提醒过长老,说有个侍女是内奸?”冥夜抱着胳膊,表情淹没在一片黑暗中:“能否讲一讲详细的事情经过?你究竟是怎么发现那个侍女是内奸的呢?为什么那个侍女在接应之后就被人杀害了呢?如果真是像你所说,那么既然她没有用了,为什么没有拿走用来收买她的首饰呢?”
“这个吗……我只是觉得她有些奇怪而已……”筱离抓了抓头发,眼睛往左上方看去:“当时我刚好看见她给侵略者开门,然后侵略者就给了她大量的珠宝首饰。只不过侵略者在进门之后,趁她转身低头翻看首饰的时候,把她砍死了。我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趁他们完全走过去的时候我才去禀报的……喂,你还没有说呢!阿寒怎么了?”
还阿寒……真是自以为是的人啊……“正如你所料,那家伙看上我老婆了。当然,我老婆对他不是很感兴趣,我也不会放弃我老婆。你应该对他感兴趣吧?那就加把劲,不然如果他肯跟我的老婆做个小老公的话,我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冥夜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他的身影就消失了。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杜钬淼还睡得很熟,他把□收回,然后自己躺在床上,钻进被子里,轻轻地搂住了杜钬淼的腰,安然睡去。
“什么?!”门外的筱离还沉浸在被打击的状态:“喜欢那个没我漂亮没我身材好没我会撒娇没我(此处省略上千字)……的女孩子?为什么啊!难道我这个美女就没人欣赏吗?”
不过不一会儿,她的狂躁状态就消失了:“那有什么?哼,你暂时赢了我几局,但是,当你完成任务收尾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什么是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了!”一边冷笑着,她离开了,月光下,她的影子周围有一些气体状的东西飘来飘去。
正在房间里睡觉的冥夜此时突然睁大了眼睛:是错觉吗?刚才筱离的气场突然发生了变化,那种窒息的熟悉感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想不起来?
……
第二天早晨,水凌若早早地来到房间门口敲门来了:“起床啦!”
“哎呀,知道了!”杜钬淼不高兴地嘟哝着。大清早的就叫人起床,就不能再赖上两分钟?以前在木族的时候,自己虽然学琴学得非常累,但是完全可以是自然醒的。
“喂!起!床!啦!”水凌若本来是在敲门,现在直接是在踹门了。门被她踹得咔咔作响,摇摇欲坠。
“……好啦好啦……”杜钬淼非常艰难地把身上盖着的被子扯开,然后开始扯冥夜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喂,起床了!”冥夜没反应,吧唧两下嘴巴,手臂搂得更紧了。
“喂!!!”杜钬淼在他的胳膊和床板之间勉强找到一点翻身的位置,翻个身面对着他,然后凑过去,趴在他的耳边,揪住他的耳朵,深呼吸一口气,刚想大吼,仔细想了想,又往后挪了挪身子。然后朝着他大吼起来:“起床!!!别压在我身上了!”
“压在身上?”水凌若自己在门外小声地嘀咕着,然后脑海里就浮现了这么一个场景:杜钬淼香肩微露,衣衫半解,无限妩媚地看着正趴在自己身体上方的冥夜说:“不要了啦……你好重,我好累……”冥夜则急促地呼吸着,双眼帅气而迷离地看着她,深情地说:“还不够……我要把对你的印象,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就是一阵啊啊哦哦,少儿不宜……水凌若想着想着,鼻血躺下来了……
“那什么,如果你们很忙的话,我可以跟厨房说一声,给你们留一下早饭。”水凌若一看地板上多出了一个红点,往鼻子下一抹,登时囧了,赶紧掏出手帕胡乱擦了擦,又擦了擦地板,一边擦还一边安慰着在屋里“忙碌”的两人。
“我们不……”杜钬淼支起半个身子,正待朝着门外喊出“我们不忙”的时候,被冥夜一把按回到了床上,顺便按住了嘴巴:“谢谢了,我们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再去吃饭。”
门外的水凌若自认为了解此时的状况,在门外一边答应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然后匆忙离开了。杜钬淼被冥夜按住了嘴巴,“呜呜”地抗议着。冥夜一直听着水凌若的脚步上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还有半个小时,如果不做什么,是不是太对不起公主的善解人意了呢?”冥夜邪魅地笑着,慢慢地支起了身子,趴在杜钬淼的上方,俯视着她:“我们该怎么开始呢?”
杜钬淼泪奔了:公主是善解人意的话,这家伙纯粹是善解人衣……
、别在床上开动……
别呀……”杜钬淼打了个哆嗦:“我们只是个挂名夫妻不是吗?”
“嗯?”上扬的语调,邪气的笑容,加上微皱的眉毛,帅气而……等等!这是生气的前兆,要赶快逃命啊!“那什么,我饿了,我们还是先起床吃饭吧?”杜钬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表情尽量做得可爱一点,天真地认为只要做得可怜一点,冥夜就会心软了。
不过,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无意识做的可爱的表情,对男性有特殊的杀伤力,尤其是她的表情是天然闷骚型,不矫揉造作,所以更容易打透男人的心。于是,本来冥夜只是想逗一逗她,结果,她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反倒让他有一点燥热的感觉。冥夜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该死的,虽然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