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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苏薇舒了口气,脸色终于转向正常,一蹦一跳地在前面带路,虽然跳得还是有些不自然。那边的水凌寒的脸色倒是没有恢复,只是僵硬地跟着后面,动作极不自然:已经走了那么久了,还是同手同脚……
“你……你们!”金海气急败坏地追上来:“把我绑着扔在花坛里就忘了我不成?”
“哦!”杜钬淼恍然大悟:“我说总觉得好像把什么东西给忘了,原来是你啊!”
“……”金海很想发作,真的很想!但是……试过冥夜的力气之后,他就不太敢贸然行动了。于是,他憋着气,垂头丧气地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在看到水凌寒极不正常的走姿之后,终于心情大好,昂首挺胸地大步走起来。冥夜轻轻摇了摇头:真是个容易恢复的人啊!
走到讲课的地方的时候,课程早已经开始了。五个人就悄悄地从后门绕了进去,还好大祭司不在,不然看到迟到的人,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他都会发一通脾气。
“现在我们开始上课!”一个年轻的女子头也不抬地走进来,然后开始讲课。
“这个是大祭司吗?”杜钬淼趴在苏薇的耳边小声问道。
苏薇摇摇头:“不是。大祭司的课程比较重要,可是他总是很忙,所以总会有陌生老师来代课,我们都习惯了,无所谓的。大概下课的时候,他会来看一眼吧。”
“哦。”
上课大约一刻钟之后,穿着一身土黄色大斗篷的大祭司来了,站在门口探着头看了看,一见有老师在上课,就夹着书离开了。但是那个正在写板书的年轻的女老师无意中回头看到了他,手里的粉笔不觉停住了。她走下讲台,来到教室门口看了看班牌,明显吃了一惊。然后连忙跑进教室,匆忙把黑板擦干净,把书往胳膊底下一夹,然后静静地走了。
五分钟不到,大祭司又来了,看着空荡荡的黑板和没有老师的讲台,一脸纠结地问前排的同学:“我……刚刚是不是来过???”
“……”同学囧了,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算了,现在开始上课。”大祭司到底是大祭司,心理素质很好,肩膀一耸,登上讲台摊开书开始讲课:“我们讲一下上次考试的题目。尤其是第十七道题,你们怎么都错了呢?第一个就不对!第二个……你们怎么能选第二个呢?第四个,只要是有点智商的都不会选第四个,所以答案是第三个没错!好,下一题!”
“……”这跟没讲到底有什么区别……
杜钬淼无聊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大祭司讲得都是五行之界的历史,这些自己听了没有多大的用处,回到自己的世界里,跟别人讲了,也未必有人会相信,实在是无聊透了。
“喂……喂……”一个很嗲但是也很小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过来,杜钬淼懒洋洋地抬起了头,没精打采地看着坐在自己前面的人,眼睛登时亮了:她手里拿着的这个亮晶晶的盒子是什么呢?
“帮我拍一张图片吧,要把大祭司也拍进去哟!”前面女生做可爱状,声音嗲得让杜钬淼浑身起鸡皮疙瘩。拍照?五行之界这么先进?
“愣着做什么?不会用吗?”女生的脸色转为不耐烦:“先这样,再这样,就出来图片啦!”原来,这个盒子是一个颜料盒,能够把视野里的东西转为一张水墨画,而且相当好看。
“好吧。”反正自己坐在最后,也挺无聊的,就帮她一下好了,虽然这丫头脸色挺臭。
“那个同学,你已经拍了我好几张水墨画了。要是真的想和我合影,用我的颜料盒就是了,我的是彩色的,颜色比较鲜亮,我来帮你拍。”正在讲台上讲课的大祭司突然转过身来,眼睛盯着正背对着自己,朝着杜钬淼做嘟嘴状的女生。
全班都轰动了,回头来看那个女生。那个女生也很是自恋地摆着pose。但是后来她发现那些目光地都不是朝着自己的,于是定睛往后面看去,原来背后有极品帅哥!于是赶紧掏出颜料盒要拍,金海脾气暴躁地按住了:“我有老公了,他有老婆了,他有春天了,没你什么事了。”
“……”自恋女泪奔了:怎么看到的帅哥都是别人的,甚至一部分是别的男人的?
“哼,有老公?”坐在自恋女旁边的一个娇小的男生开口了:“作为一个纯爷们,我可是非常不同意搞基这种违背自然规律的行为的!哼哼,我还写了一篇关于反对这种行为的论文哦。有理有据,非常精彩!”说着还挥舞了一下拳头。
“哦?”杜钬淼听了很有兴致:“给我看看行吗?”
“这个……”男生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不行啊,被我男朋友给撕了……”
“……”这是怎么个非常不同意法?亲身体验来以毒攻毒?
“咳咳咳……”大祭司重新引起大家的注意:“先上课……”话音未落,“叮铃铃”,下课声响了,教室里仿佛一阵旋风刮过一般,眨眼间就没有人了。
“这群小兔崽子。”大祭司气呼呼地看着凌乱的教室:“根本就体会不到历史的博大精深。”
“大祭司,我们有事找您。”苏薇从后排的座位里走下来,来到了大祭司的面前。
“哦,是公主啊。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
“就是这个……”杜钬淼掏出自己的地图,指着上面的一个白点:“这里看地图是在土族的境内,但是具体的地点根本看不到,长老说您知道该怎么走,是不是您有通往那里的地图呢?”
大祭司脸色一变。
……
“薇儿,该上路了。”长老微笑着,递给苏薇一个大包袱,里面满满的都是苏薇的东西,简直是在搬家。
“知道了。”苏薇低着头,脸上看不见表情。
看着苏薇的身影跟着那几个外乡人走出了城,长老得意地大笑:“终于走了,这里也不再有她的东西,即使她回来,我们也可以杀死她,说她在任务中丧生了。是不是啊,亲爱的?”听不到回音,长老转过身来,看到了被五花八捆的自己的亲爱的,还有她背后的大祭司和本来应该已经走了的苏薇。
“薇儿?”长老疑惑地看着她。
“很惊讶吧?不希望吧?但是,我根本没有走。来人,把他拿下。以后,掌权者不再是他。”苏薇冷笑着:“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长老一脸的惊恐。
“好吧,在你临死之前,就满足你的好奇心,曾经的岳父大人。”水凌寒腐笑。
、嫂子,看我来保护你!
当时……
大祭司脸色一变:“他居然真的打算这么做了?!这个可恶的家伙!”
“啊?”大家闻言面面相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本来长老不是他,而是公主的母亲,土茹琴。”大祭司幽幽地叹了口气:“但是,她因为操劳过度,在公主记事之前就去世了,权力都落入了他的手中。现在这个长老到处拈花惹草,几乎做尽坏事,但是权力给了他很大的包庇。所以,马上就要成年的公主就成了他的眼中钉,因为土茹琴的遗嘱上写着,当公主成年之后,权力就要交回到她的手中。”
“你这么说,不怕长老……”杜钬淼惊讶大祭司居然能够这么坦率。
“嘿嘿,他不过是吓怕了而已。”德高望重的大祭司居然也有那么调皮的笑容:“我给他吃过一次药片之后,他现在还是在躲着我呢。”
“药片?”
“这个,据说是上一个任务冒险者带来的,叫什么泡腾片。”大祭司笑着从口袋里逃出来一个小瓶子:“橘子味儿,闻起来不错。不过……”
当时的长老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是储存了千万年的东西,以为一定是什么可以延年益寿的东西,就强行抢过来扔进了嘴里。大祭司一愣:“长老,这个不能吃……”
长老很担心,慌忙抓过旁边的茶杯喝水,然后……趴在桌子上吐了一上午的泡泡,简直要虚脱了……
“我跟他说过,要是敢难为我,我就会派人在他的食物里或者水里加这个,让他永远难受。”大祭司冷笑一声:“他有什么资格管我呢?我,只认公主是掌权人而已。”
说话间,一个侍卫匆忙走了进来:“公主,请你帮个忙吧,外面就要闹翻天了。”
“嗯?”
……
学堂外面的对面,刚好是一个高级的小餐馆,此时,里面混乱极了:三个女人正在里面厮打成一团,不过没有人劝架也没人拉架。
“这是怎么了?”苏薇着急地问道。但是侍卫支支吾吾不敢回答。直到苏薇生气了要责罚他,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个小餐馆其实是长老给小三花钱开的,上面的房间里除了给别人做宾馆用,还用作幽会的场所。但是长老还有个小四,她不知道这件事情,以为长老的女人只有自己而已,她带着长老晚上一夜缠绵之后忘记的戒指,来到餐馆吃饭,而小三认得这个戒指,认为眼前的女人不是骗子就是小偷,两人就开始对骂。
在对骂的过程中,小四知道了长老和小三的关系,于是派人给“原配”捎话。这个原配是长老纳的妾,族人都认识她。不过,长老之外的贵族首领都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地位,认为这个女人血统不正,不过是个靠色相的高品质卖自己的女人而已,只有想讨好长老的人才承认这个“原配”的存在,他们也心照不宣地对公主隐瞒了这件事情。贵族们是怕公主伤心,讨好长老的人则是怕公主恼羞成怒:因为公主的血统才是正的,现任长老只是个女婿而已,随时可以被女儿弹劾。
现在,三个女人还在混战中。
“……是这样么?难怪那个女人可以对着我指手画脚却不用被责罚,难怪她在我妈妈的坟前也敢不脱帽,她是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呵呵呵……”此时的苏薇,声音异常凄凉,表情萧索如深秋的树叶,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昏倒在地。水凌寒轻轻地把手伸过去,拉住了她的手,她终于慢慢地冷静下来,转过身去面对着长老,一脸凝重。
“大祭司,我还要多久才能成年?”苏薇的声音很是清冷。
“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大祭司回答:“大概长老会急着找你们,然后把你们赶紧送上路吧?”
“呵呵,谁送谁呢?”苏薇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怕起来,脸上的阴霾仿佛从地狱里衍生出来的那样:“我一直不敢相信,不过现在我也不得不信了,那个侍女临死前说的话。”
“公主?”大祭司不明白。
“其实,我妈妈去世的原因不是操劳过度,而是被人下毒药了吧?而那个下毒药的人就是我的……哼,那个男人吧?我之所以没有死,不过是妈妈突发奇想,希望给那个男人一个惊喜,所以直到我出生,都隐瞒着我的消息。我记忆中那个惊恐的表情,原来就是那个男人的表情!我对他来说是一个不该存在的存在。”苏薇说着,自己受不了了,捂着脸,慢慢地蹲了下去。
“想起儿时,我经常莫名其妙地在半夜醒过来,看到他手持各种武器站在我的床头,还跟我说是开玩笑。大概他也很无奈,在出生的时候,妈妈已经被下过许多慢性毒药,时不时地就咳血,因为害怕没有人保护我,妈妈就拜托水族的长老给我下了一个保护咒语,而这件事情也只有母亲和那个侍女知道。当时的我,只是迷迷糊糊有一些记忆而已。”苏薇缩着身子,肩膀颤抖了好一会儿。
“公主……”大祭司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这样的公主,真是让人心疼。
“没事,我没事。”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