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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是阴沉着脸作壁上观。而且他也受过狼牙的训练,在这种情况下,他知道陈铁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陈铁指着的一个人,正是北区的一个下辖小区的头目,这个人叫冯姚,冯姚是跟着陈铁一同出道的,一直是做陈铁的副手。跟了陈铁这么久,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但是陈铁为人仗义,也就给了他一个机会成了一个小区的头目。这冯姚一米七五的标准身材,年纪三十岁上下,一身衣着打扮很是正规,看起来不像是混社团的,更像是一个公司白领。
冯姚看到陈铁指着自己,见事情暴露,知道是逃不掉了。只能说道:“老大,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想当年我们出道的时候,我就是一直跟着你。我打,我也没有办法啊!副社长,我们北区是最近郊区的一个片区,再北就是S市,自从接管了北区后,为了防止S市有可能的攻击,社团里北区的小弟是最多的。但是,北区的场子却是所有区里最少的。我知道社团每一次都会给每个区一些钱作为救济补助。可是北区这么多人,人人都那么点钱,真的是不够花啊!我冯姚是贩毒了,是从别的市拿了点货过来,不过这都是为了兄弟们啊!北区现在张口闭口都是嘴,这么多人要吃饭,我们自己总不能看着兄弟们饿肚子啊!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谁不想多捞点钱?不卖白粉,我们拿什么赚钱?难道去做苦力吗?”
赵耀想了想,才惊愕发现,确实如此,社团发出来的补助,每个区都是平均分摊,却忘记了北区是下属最多,却也同样是收入最少的地区。因为北区接近郊区,娱乐场所自然没有其他区那么发达。赵耀想到这里,知道这个事情发生的一部分原因,居然饸自己有关系。不等赵耀说话,陈铁就指着冯姚骂道:“冯姚啊冯姚!我们朋友做了这么多年,我城铁自认没有亏待你,出来混,就得将规矩。社团里早就有过规矩,不贩毒。你却把这个规矩当成了耳边风。你自己请罪吧!”
冯姚脸se苍白,陈铁为人义气,也是极讲规矩,他知道今天已经闹到了这一步,自己是躲不掉了,只能对着赵耀说道:“副社长,这件事情,是我冯姚一个人做的。和老大没有关系,我这一辈子,能有今天这个成就,全靠老大的提拔。毒品是我从S市拿过来的,不过量不多,我只想维持大家的生活比过去更好一点,所有没有大量贩毒。副社长,我坏了无忧社的规矩,我就自然要为这个规矩付出代价,但是老大他只是为了兄弟好,并没有什么过错,整个过程,他也并不知情。所以我希望副社长能够大人大量,放过老大一马!”
赵耀脸se阴沉,知道这事情不再是一个人的原因,和内部斗争内杠也没有关系,依然还是经济压力的问题。所以,这个问题,不是陈铁一个人的错,也不是冯姚一个人的错。要说真正的错,是当初杜小凤的决定,(web用戶請登陸。;下載TXT格式小說,手機用戶登陸。)以及赵耀没有来得及发现这个问题。所以赵耀点头道:“陈铁没有错,自然有人调查处理,如果陈铁清白,我自然也不会冤枉他。这件事情,我会报给社长,由社长定夺。但是社长本人不在这里,我先做个决定,陈铁,再没有调查清楚你是否真的饸贩毒有关之前,你的一切,暂时由我代理,等查清楚了,如果你真饸贩毒无关,北区的老大依然是你。冯姚,你应该知道,无忧社不贩毒,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向我们提,但是贩毒这件事情,无论是什么理由,都已经触犯到了社团的底线。所以,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你暂时会被扣留下来,视情节的轻重而对你进行惩罚。在这之前,你抓了赵七的人,现在那个人在哪里?”
冯姚没有想到赵耀居然没有开口就要自己的小命,也是有些惊讶,他看了看赵耀,终于垂下头去:“我认罚!赵七哥的人,我们已经放了,估计再过一会,就回到七哥的地盘了。”
赵耀接着说道:“好了,这个事情就到此结束,大家等待调查结果,这件事我会交给少成负责,这是无忧社第一次片刀砍到了自己人,这一次我没有追究,但是在座各位听好了,如果…如果有下次,谁敢让自己兄弟的血,流在了自己的兄弟身上,我赵耀在这里发誓,手断者砍手,脚断者剁脚,杀人者偿命,决不姑息,决不包庇!”
众人应是,赵耀对着身后的人挥手道:“把陈铁送到医院去,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他还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陈铁很快被拉下去治疗,而冯姚也因为自己的问题而被赵耀扣留,北区一下少了两个大哥级人物,总需要一个镇得住场面的人出面,这个人选非赵耀莫属。
会议完毕后,众人陆续离开,只有白月没走,白月的中心区,实际上是四大区东挪西凑,南拿北调凑出来的空间,所以白月的这个地理位置特殊,四个区都和她交界,四个区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也能知道一二。只是,她进入无忧社,是二姐的意思,白月在红袖里也是一个重要人员,所以放到杜小凤的无忧社,二姐的举动一是对杜小凤表示忠诚的一种方式,大有让白月过来当人质的意思,但是她都没有想到,杜小凤会给白月这么大的权利。( )
第三百三十章 百里之外(四)
看到白月没有走,赵耀自然是非常奇怪的,他看着拜月,揉了揉额头,对这个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拜月,不知道她留下来的意图到底是什么。他沉声道:“白月,会已经开完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白月走到赵耀跟前,拿出一张白纸,白纸上只有简单的几行字,她没有说话,惜字如金。赵耀刚拿起这张纸,就立刻如同火烧屁股一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这上面的消息,可是真的?”
白月点头道:“可信度应该有八成。我们刚得到的情报,还没有来得及上报,就已经通知开会,刚才这么多人在,我不方便将这个事情报上来,所以现在才给你看。”
赵耀问道:“什么时候动手?他们的计划到底是准备怎么干?”
白月对着赵耀,看到赵耀如此心急,知道这张纸上的内容,确实有些惊世骇俗了点。如果,仅仅是如果,如果这张纸上的事情变成了事实,恐怕,整个无忧社都要因为一个人而疯狂吧?在这件事还没有发生之前,一定,一定要保护好他们啊!白月说道:“具体时间我们并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大概就是这半个月内,他们似乎对这个事情比较重视,所以现在还只是勘察,而没有动手。而且这里又是我们的地盘,他们想动手也不方便,但是这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你看该怎么办?”
赵耀说道:“派人暗中严密保护,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我会让其他人来处理这个事情,如果有新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白月点头道:“明白了,那么我先走了。对了,这件事的幕后策划人似乎和无忧社有过什么恩怨?否则没人会做到这么绝。”
赵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挥挥手道:“你先去吧!这件事情,我自由主张。”
白月走了,赵耀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然后对着那边说道:“狼牙的教官,以及训练中的成员,现在立刻从训练基地回来,这里有问题需要处理,没有条件,来了之后我们再详谈,这是决定无忧社前途的事情,希望你们能该快回来。”
…
与此同时,在距离D市一百多公里之外的一条高速公路上,一辆奔驰正在路上飞奔,这辆车行进的方向,赫然是省会城市。而车内,只有三个人,第一个人是司机,虽然说是司机,可是一脸横肉,满身肌肉疙瘩也挺吓人,穿着一件迷彩背心,手上、肩上大大小小居然有十几道疤痕,刀伤枪伤都有。而在后座上的两个人,分别是一个青年人,这个青年人大约二十五岁上下,一身衣服看起来虽然那随意,实际上却非常^。^CN昂贵。而另一个人是一个老者,这个老者身上穿着一身中山装,和司机以及年轻人不同,这个老者看起来平凡之极,但是却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非常不舒服,虽然这老者是闭着眼睛在假寐,但是却给人一种他有着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盯人的感觉。
“风儿,你为什么要对一个这么小的社团感兴趣?要知道,你可是他的正统继承人,有必要为了一个这么小的小社团,而来到这里吗?”
这个被呼为风儿的年轻男子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质,这种气质不是一天两天能形成了,可以看出这个年轻人的家庭绝对不简单:“我对那个小社团的确没有什么兴趣。不过,这个社团不简单!三叔,你是长辈,你就别考我了。你不是不知道,这个黑龙堂,简直就是一个人才集中营,一个跳钢管舞的舞女,有什么能耐和魅力这么短时间找到这么多忠心的手下?所以,我想看看,真正站在黑龙堂身后的那只手,到底是谁的。”
话音刚落,这个年轻男子的眼睛里就流露出了一种兴奋的光芒。拥有这样的人才的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如果,能把这个人找出来,并且为自己所用,那么自己在将来的道路上,会走得更加平坦一些吧!怪就怪那个人,给自己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这个被称呼为三叔的老者就着说道:“风儿你可想清楚了,你的妈妈并不希望你走这条路,但是我们尊重你的选择,你是那个人的唯一继承人。如今虽然他留下来给你的东西已经不如当初那么强大了,但如果真的能够整合起来,那绝对是一股强大的势力。以你现在的能力,驾驭这些东西,能力还唯有不足。我怕你在这条路上把握不住自己。”
年轻男子笑道:“三叔,你是爱乱操心,有你在我身边,我还怕什么?”
老者笑骂道:“你啊!别以为骗了家里所有人就能骗到我,你现在应该已经达到第四层境界了吧?不得不说,你是家里的天才,我用了一生的时间才达到了第四层,而你只是花了二十多年,没有我,你一样没有危险。”
年轻男子说道:“那个人的确是我们不能比较的,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虽然家里不愿意承认这个人,但是他始终还是我的父亲。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面,但是每次妈妈说起他的时候,与其说是恨他当年的那无耻暴行,倒不如说是恨他后来的不辞而别。不过,他留下的东西,确实是好东西,这么好的东西,如果不好好利用,怎么合我的性格?三叔,这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那个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留下的东西就相当等于把他的一切送给了母亲,而母亲现在又给了我。只是,这个人实在有些不厚道…”
不厚道?这样的词语从这个高贵的年轻男子口中吐出来,是在有些让人惊讶,他继续说道:“是的,的确是不厚道,他既然留下这么巨大的一笔财富,却给我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现在我需要一定的力量来整合这些已经分裂的东西。这力量家族是给不了我的,三叔,这次出来,我可是冒着被爷爷关小黑屋的危险出来的。在没有做出成绩前,如果我就这么狼狈的跑回去,爷爷非得让我再面壁思过几个月不可。”
车在快速的飞驰着,只是车上的人,似乎开始将心思,放在风起云涌的远方。( )
第三百三十一章 内焦外困(上)
杜小凤很头疼,他不得不头疼,因为一切看起来明朗了,但实际却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