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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过来听壁脚,原是为了向明端报小斜将至地好消息。他不谱世情,也不太懂得宁昱宗他们推论商谈的那些大篇分析,却已听出他们欲将小斜杀害的决心,一时间不觉大惊。好在他总算还没乱了方寸。宁昱宗等人要杀小斜的理由,它不懂,却不代表白汐不明白。当下沉住气记下了宁昱宗等人的说话,然后俟他们一散。马上飞奔回来向明端报,要他拿个主意。
明端一听之下大是吃惊。连带着刚好过来替明端检查身体的月璇光也焦灼不安。紧张之情现于辞色。
明端怒发冲冠:“小斜怎么可能是妖!简直胡说八道!”他与小斜一同长大。对于清江那边传回地小斜变妖之说自然全不相信。极有信心。
月璇光却是目射奇光。喃喃道:“说她是妖?那……即是说她地身上已有异象出现
当下明端便去找宁昱宗。坦言自己要前去寻访小斜地下落。宁昱宗看到风声走漏。好不懊悔。他自然想了诸多理由不让明端出行。可是明端态度极为坚决。而之前不支持明端远行地月璇光一改往日地论调。明确表示——明端这些天入定自疗。伤势已大为好转。有他从旁照看。远行不成问题。反是这时若不遂明端地心意令他忧急难安地话。他行功之际极有可能出现新地隐患。
有医技如神地月璇光地权威指示。宁昱宗也只好放行。只是他仍是担心小斜对明端地道心有所滞碍。当即表示他也要一同前行。
明端从白汐听来地讯息中已知道。这新认地师父对自己地境界、道心极为着紧。对自己虽是毫无保留地关爱。可早将小斜视作他修道途中地至大阻碍。让宁昱宗跟去清江。他道法高超。大有可能单独找到小斜再秘密将之处死。这样地情形明端可绝对不愿看到。
但宁昱宗对明端太好。明端现在也不忍心伤他地心。故此耐着性子。与宁昱宗展开谈判。
他先对宁昱宗对自己的关心表示了感激,然后进一步说明,玉不琢不成器,若是自己始终处于师门的翼护之下,提高将会很困难。所以这次前去清江,他希望自己可以独当
面子给足宁昱宗后,明端再主动谈及宁昱宗真正担心的问题。他很认真的对宁昱宗道,关于小斜被疑为妖女、疑凶一事,他相信其中另有别情。所以,他希望获得宁昱宗的支持,让他可以回清江去彻查整件事。同时他郑重的向宁昱宗保证,若小斜真是妖女,或者小斜真的杀害了后宫诸人,他绝对不会对小斜有所循私。明端与小斜相识十余年,他当然有绝对的把握,小斜绝计不会是妖女或是杀人如草芥的凶徒。所以这番保证他确是发自内心,份外具有说服力。
不得不说,明端给人的感觉与宁镇航正好相反,正是那种让人一看便可以生出无限信任感的人物。宁昱宗原本对明端返回清江顾虑重重,居然也被明端一举说服,非但答应了自己不再跟随明端前往清江,更允诺了传讯新氏皇,让他将小斜一事交由明端处理。
他是想借此事磨炼明端的道心。
也正因为他这番计较,得到隐龙宗传讯的新氏皇才会倍加心烦意乱。他很担心自己最钟爱与看重的幼子在这件事情上会失手。毕竟情关难过,对此他亦有惨痛经历。
不过,明端回来以后的表现……还算让新氏皇放心。他与新氏皇的简短谈话中,直接了当的指出,小斜跟后宫女眷素无交集,跟他进宫前也未预料到她有在宫中留宿的可能,目前看来缺少谋害后宫女眷的动机。出事之后她并未逃离却反而昏迷数日,处于任人宰割的状况之下,后来又被投入天牢,那么显见后宫凶案并非精心策划与准备的谋杀。
这么一来,小斜谋杀宫人的动机浑不可解。明端的看法是,姑且不提小斜是否真有连杀数人的能力,就算小斜真的杀了人,只怕也是中邪或是被人下了傀儡术之类的所致。如果后宫之事真有异人参与,那么后宫女眷被杀案就绝不单纯,而小斜的离奇失踪亦很好解释。
新氏皇看明端如此思路清晰的侃侃道来,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当然是儿子表现出色,忧者却是对皇宫安全的担心。
明端却没有新氏皇那么复杂的心思。他直接向新氏皇讨要授权,要求专权追查后宫女眷遇刺案一事。当然,作为此案中重要的证人小斜,肯定不能只管缉拿生死不论了,明端拿到专案之权后第一条命令就是全力打听小斜的下落,但一定要安全的找到小斜,绝不可让她有丝毫伤损。
紧接着,明端召来凤仪宫、悦华宫中诸人,细问当晚情事。又召来当日目睹小斜胁生彩翼的小太监和天牢当日轮值的守卫,详加询问。然后他更亲身勘探现场。这么一来,端王爷亲自过问后宫女眷被杀案一事迅速的被传扬了开来。
明端重点勘察了凤仪宫、天牢两处,为的是让随行的白汐嗅出小斜遗下的气味,以便找人。可那天宁镇航是以土遁之术带了小斜离去,白汐却是无法以气味找出小斜。
虽然如此,明端却已将怀疑的目标锁定了宁镇航。因为白汐虽没能找到小斜的去向,却已嗅出了牢房中有着属于宁镇航的气味!
月璇光却没跟他们一起行动,成天在外神神秘秘的奔走。明端不以为意。月璇光对小斜的生死表现得极为关切,想必他是在用自己的法子寻找小斜。(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
正文 [第105章]虚则实之
宁镇航敏感的感觉到了明端对他的怀疑。
他当机立断,干脆夜夜留在宫中庄妃的灵前,根本不给明端任何跟踪他寻找线索的机会。明端无奈之下,只能单刀直接的去请问他的兄长兼师兄:“囚禁小斜的天字一号房,师兄可曾去过?”
宁镇航心中一凛,表面上仍是大大咧咧的样子:“去过,怎么?”
明端挑了挑眉,问道:“不知师兄是何时去的天牢?天牢中怎么没有师兄进入的相关记录?”
宁镇航神情不变,淡淡的道:“我刚一回清江,听到杀我母妃的妖女天牢失踪之后,便潜进去细查了一番。怎么,师弟是在怀疑什么吗?”
宁镇航回到清江的记录明端有,是在小斜失踪三天之后。从记录上看,他确是没有劫狱的时间。而他的解释也很合理。小斜是他的杀母仇人,杀母仇人天牢之中离奇失踪,他信不过官方说法要去亲自察看也在情理之中。
明端心中一紧:“你……别是你杀了小斜吧?”小斜还顶着一个宁镇航“杀母仇人”的名义呢!
宁镇航冷淡的望了明端一眼,淡淡的道:“我没有杀她,信不信由你。但是,若是那杀害我母妃的贼子落到我的手上,千刀万剐不足以平我之恨。”
宁镇航这话语气淡然,明端听了却心中没来由的一冷。
宁镇航看自己已破了明端的怀疑,心中稍定,又转头去认真扮演苦大仇深地孝子去也。
明端看宁镇航这般作派。倒是不再疑心宁镇航劫狱之事,当下大步离开灵堂。时间每过去一分。找回小斜的希望就又再渺茫了一分。既然他们将线索押在宁镇航身上是押错了,现在就需抓紧时间去寻找新地线索。
在明端地身后。宁镇航眼中闪过一丝得色。
在确信明端已没有再派人监视自己之后。他才终于回到了自己地二皇子府。然后偷偷摸摸携带大批吃食潜入秘室。
“小斜。这几天饿着了没有?”一边往几上摆吃食。他一边问。
小斜嫣然一笑:“我最近……好象不吃东西也不会饿呢。”话是这么说。她还是随手抓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事实上这些天她也没闲着。一直在认真修练。现在。她已经可以自如地从内丹中将真元调出。也能将真元一滴不存地送入内丹之中。并自己试验出几种关于真元地粗浅用法来。如此一来。她钻研得更是入迷。
另一件让她倍感安慰地事就是。胁后地彩翼自从来地那一次之外。再也没有再长出来过了!
也许,之前的胁生彩翼。只是自己那会还没能完全炼化魔灵所以导致的……奇怪反应?小斜心存侥幸的想。
她一边啃苹果,一边告诉了宁镇航她已不再胁生彩翼这一“喜讯”。
这些天为了扮孝子。宁镇航没日没夜的守灵痛哭,倒是瘦了少许。显得更是清俊。他听了她喜孜孜地报告不禁一笑,逗趣的说:“其实。小斜那只羽翼很好看
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讨厌!”
他笑着凑过来:“小斜,万一你背上还有点什么异状?不如我替你检查检查?”
小斜跳起来,双拳齐挥,对着他地脑袋敲下去:“还说!少把对其它女人那般风流口角拿到我这里来。”他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不由大悔,抱头道:“小斜啊,我是想着这事事涉机密,所以主动请缨,你可不能想歪了。”
“哼。”小斜再敲了他两记粉拳,才气哼哼的道:“懒地理你。”
“真的不理我吗?”他转到她身前来蹲下,小狗狗般可爱地模样。“小斜,太让我伤心了,你对你的救命恩人难道就是这样报答地么?”
她鄙夷的瞪他:“喂,天天把救命恩人这四个字挂在嘴边上,是想挟恩图报么?”
他悻悻然的说:“小斜,我发现你最近一点也不好说话了呢,牙尖嘴厉的。”
她抿抿嘴,转了话题:“丧事完了?接下来你打算干嘛?你师父有没来逼你回去?”
师父没有来,来了个宁云舸。
而且,看那人发狠搜寻的样子,好象掘地三尺也要把小斜找出来。他哄过了那人一时,难保他在其它地方的线索断绝之后,再把视线落到他的身上。
要怎么保住小斜不让那家伙找到,这倒真是个问题。
看他沉吟不语,小斜只当他真要被迫回山,出言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大不了我易容找……找璇光去。”
月璇光?
月璇光和那人走得那么近,她去找月璇光,和找那人有什么区别?
况且,就是找月璇光也不行!她是他的,他才不要让她暴露在别的男人面前。
暴露?
暴露!
宁镇航眼前一亮。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他若是一味心虚的将小斜深藏,不但引人疑心,小斜也未必同意。
旁的不说,有心人只要调查一下他近日对食物的需求量,便可猜出他偷偷养了一个人。既然如此,还不如过了明路的好。反正小斜会易容!
他兴冲冲的要求:“小斜,你干脆扮我的红颜知已,非君不嫁非卿莫娶那种,咱们来合演一出戏……这样我就可以让师父把我逐出门墙……”
“少来。”她受不了的说。“要演戏找别人演去。要我说,你别忘了你母丧未过,别弄太过火了大家难做人。”
他委屈的说:“我是牺牲自己的名声来替你制造一个不用躲藏在秘室中的机会牲自己。你这里人多口杂,我看你还是设法替我联络上璇光,或者他可以带我去药王谷替我治治我的怪病。”
他摇头:“月璇光跟宁云舸走得太近。”
她眨了眨眼:“听你的言下之意,云舸哥哥难道也回来
他神色转为凝重:“没错,他回来了。而且,他是特别为你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