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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也不知道他们再做了什么,只觉得身体一眩,被一人扛上肩头,我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那头猫盹儿叫我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晕晕乎乎的被他们送上车,然后又过了好长时间,又被扛着走了好远,终于摘掉了眼前的黑布。眼睛适应了片刻,才看清这是一间杂乱的仓库。
阿来!我嘴被塞住,叫不出声来,但看到阿来,我有些喜出望外。
“这是什么意思?”他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马上恢复常态,沉声地问旁边的男人道。
“你刚过来哥总得送你一份见面礼吧?”男人玩味地说道。
阿来不解的拧眉。
“你和吕詹闹僵,不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吗?现在兄弟我帮你抢了来,你不应该高兴么?”那人笑得很是狡诈。
“她一个女人,你们绑她来做什么?”阿来硬声质问。
“为你接风洗尘,今晚就让你和美人尽享鱼水之欢,”男人说道,阴险之极。我一听,也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和阿来……
“感情的事你们不会懂,我要她,是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跟我走,而不是逼迫她,”阿来说道,一双眉目看了我一眼,透着温润,然后又转过头对男人硬声说道:“你们这样做,只会让她恨我,放了她。”
“她成了你的人,还怕他不跟着你?”那人笑侃着说道。
“我是真心爱她,希望她能……”阿来喃喃说道,突然像是恍然大悟,话峰一转,面露愤慨,狠狠地问道:“难道你们现在还不肯相信我?”
“兄弟好聪明,不瞒你说,我的确是不相信你,”那人嘴角扯了下。
“上头没告诉你我本来就是你们的人?”阿来说道,“说起来,你资格还没有我老。”
我听后为之一愣:你资格还没有我老?阿来不是吕詹的好帮手好兄弟么?什么叫本来就是你们的人,难道阿来是别人安排在吕詹身边的奸细?
“你呆在吕詹身边太久了,”那人感慨般地说道,“你每次通风报信,我们都能得手,但都是不痛不痒,而每次有大的动静,从你那里都得不到一点消息,相反,每次算计吕詹,他却像福星高照,能够化险为夷,就好像事先得到消息一样,上次的计划没有告诉你,吕詹就栽了跟斗,你让我们怎么不怀疑你?”
“你今晚把她抓来,上面知道吗?”阿来冷冷的问道。
“就是上面吩咐的,”男人得意地说道,“不是兄弟我不相信你,而是上面也不相信你!”
“抓一个女人来有什么意思?”阿来质问。
“兄弟这演戏的功夫也是了得,你阿来这么聪明会不知道?”那个男人哼哼笑了两声道:“那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不管你是真正向着哪边,你要上了吕詹的女人,你和他还能做兄弟吗?”
阿来抿着嘴,没有说话,眼神却眯着,似在沉思,看不出情绪。
“生米煮成熟饭了,还怕她不跟着你?”男人换过语气,拍拍阿来,“这样做既抱着美人归,又能让我们相信你,这不是两全其美么?”
“我誓无二心,但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我的忠心,恕我不能从命!”阿来硬气地说道。
他话一出,不出半晌,神情便有些异常。我瞧他眼睛闭了又睁开,像是颇为勉强,然后又摇了摇头。
“看不出你小子也是个怜香惜玉的痴情种子,”那个男人拍手称赞道,“不过今晚这事可由不得你。”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阿来扶住墙问道。
“没什么,只是刚才在你的饭菜里下了些东西,”那男人说道,露出了奸诈的诡笑。
“你们……”阿来愤怒,却很不清醒,又狠狠地摇了摇头。
“兄弟放心,那东西对身体没有半点伤害,只会让你更加忘我**,”那人笑得更加得意,“今晚以后,不管你是真心投诚,还是假意倒戈,都做定青帮叛徒无疑,唯一的出路便是乖乖跟着我们死心踏地。”那人说着,后面的话越来越冷冽。听得我毛骨悚然。
“只是时间仓促,没能来得及为兄弟备好锦衣罗帐,”那人看过我,面露猥色,“不过,在这荒废破旧的仓库里与心爱的女人共度良宵,也别有一番风味呐。”
“**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了,兄弟你慢慢享受,”说罢,挥手遣走手下,生锈的厚重大门“轰——”地一声关上。我看过阿来,见他单膝脆在地上,一手捂着脸,很是痛苦。
、271第二百七十章 逃生
阿来艰难地走过来替我松了绑。
见他眉头紧紧地拧着;我扶住他:“阿来,你怎么样?”
他摇着头说没事,可我分明看见他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来,忐忑和不安笼罩了我。
“我们得找地方出去;”他吩咐我道;“去找一下有没有出口和天窗。”
我一心只是担心他;没有反应过来。
“快点;”他大声喝道,“去找下有没有出口!”
被他一喝;我这才赶紧往四周打量来。
这里是个破旧的仓库,陈设杂乱,到处是些没用的木头和木屑;顶上有些破的漏洞,光线从那些漏空的缝隙透了进来,四围都是坚实的墙面,没有可以攀爬的地方,只是右面墙上有一个通风口,在两人高的地方,看样子那里是唯一可以出去的地方。
“这边有个出口,”看到出口,我欣喜地高声说道,“阿来,你快过来看看!”
却没有听到阿来的答话,回头看见他坐在木堆边,皱着眉,咬着牙,神情极为痛苦。
“阿来,你没事吧?”我来到他身边低声问过,想到刚才那人说的话,十分害怕,我伸出手去擦他额头的汗,“阿来,你不要吓我!”
他挪了挪头,避开我的手,两手抱着的身子也向另一边挪了挪,脸色微红,却因为忍受着极度的痛苦而脸上和手上的青筋暴突。
“你别过来,”阿来往另一方挪了挪,很艰难地说道:“他们给我吃了催情药。”
“催情?!”我大脑顿时空白,他们是想……
卑鄙!
“阿来?”我见他死死地咬着牙,模样越来越痛苦,“怎么办?”
“去拿绳子来,把我绑上!”他说道,声音低沉而痛苦。
我也不敢耽误,从杂物里找来了绳子,拿着绳子,却仍是有些不知所措,“阿来,伸出你的手来!”我怯声道。
他听到,眼睛微睁了下,朝我伸出了手来。我扯着绳子往他手上绑。
“太松了,这样不行!”他说道,我抬眼看他,却见他的眼睛紧紧地闭着,神情更为痛苦,却是偏向一边,不敢看我。我使劲全力将绳子的两头往外拉,把他的手狠狠绑住。
“啊——”突然之间,他像发了疯一样的开始动弹起来,刚刚缠上麻绳的手也往外拉扯着,我手劲根本控制不了他,“豁”地一下绳子全松开了。
我被他大力一推,跌倒在地上,头重重地撞在地面上,“咚”的一声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身上压力突增,他竟然扑到了我的身上。我心下大惊,“阿来,你清醒些,控制住!”
我睁大了双眼看着他,他的表情极为痛苦,我知道他是在药力驱使下才这样的,便大声叫喊着希望能以此换回他的理智。他也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眼里却并不是痛苦,而是充满了柔情,他伸过手来抚着我的头发,又皱了皱眉,然后又是温柔地看着我。我知道,肯定是药的作用,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现在的他,正在和自己抗挣。我瞪眼看着他,却不敢说半句话。
“阿来,你忍住,一定可以的!”我轻轻地说着,为他打气,“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控制自己的!”
他听到这话,却是一个俯身埋了下来,嘴唇贴在了我的脸上,又咬在我的唇上,我大惊之下,双手捶打着他的背。
“不……不……能这样”他的唇咬着我,让我说不出话来。
我脑袋左右摇晃着避开他,他却伸出手来死死抓住我的手臂,他力气大得惊人,我使足了力气想要挣开他,却连动弹都不得。
一下子把我钳制住,他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在我上方定定地瞧着我,我见他没动静,也不敢冒然挣扎,只是偏着倪眼看着他。
他突然又俯冲到我的颈边,对准了我的颈窝就是一口,我受痛,项间一阵又酥又麻,抖然一个颤栗,大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阿来,求你,不要这样!”我啜嚅着,“不要这样!你控制住,我知道你是因为药效才这样的”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开始啼哭起来,发出呜呜之声。
“我不要控制,我不是因为药效才这样的!”他低喃出声,说话间又将头埋进我的脖子间。
他重重的气息拂过我的颈项,让我又是一阵颤栗,心开始呯呯跳得厉害。
“闻竹,我喜欢你,”他忍着痛苦,低声道,“詹爷喜欢你,可我也喜欢你!”
“阿来,你别说胡话,”我喝道。
“没!我没有胡说,离开吕家那天,我就对你说过,你忘了么?”他高声喝道。
我愣了。
“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他喜欢你,为什么我也喜欢你?”他喃喃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忍了,真的很痛苦,闻竹,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再忍了!”伴随着他的低喃,他开始疯狂地向我吻来,我惊慌之间,无力推开他,只能不注地躲闪。
“不要,阿来,你不要这样!”看着他疯狂地举动,我开始哭喊开来。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想管了,”他停了下来,却是自顾自地说道,“我要你……”
“咝——”衣服由撕扯开来。
“不要,不要!”我挣扎着哭泣着,“求你不要这样,阿来!”他却根本没有听到一般,一直不停地吻着我的颈,我的耳朵,然后到我的脸,一下又一下,我恐惧到了极点,害怕到了极点,却越来越动弹不得,心中只剩绝望。
“吕詹,吕詹……”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我喃喃出声,低声叫道,“救我……”眼泪,已经不由自主地滑了下来。
他停住了,嘴唇停在了我的脸上,而伏在我身上的身子也不动了。
半晌,整个空旷的仓库只剩下我的哭泣声。
突然,他从我身上跃了起来。
“啊——”我睁大了双眼看见他抓起一根手臂粗的大棍往自己的另一只手重重地击下,伴随着“嗙”的一声,木棍断成了两截,然后他便瘫倒在地。
惊恐之下,我抑制住哭泣,赶紧爬过去,抱住他急切地大叫道:“阿来,阿来——”
他缓缓挣开眼睛,气若游丝地对我说道:“这样就能控制住了,”我泪又开始往外涌,这次,却是因为他,“我不能碰你,不能对不住詹爷!”
“詹爷,我不会对不起你的,”阿来一手紧紧的握成拳,脸上青筋暴突,却是咬着牙齿狠绝地说道,“阿来不会对不起你的,若当年不是你没有出手相救,阿来早就惨死在狱中,救命之恩,兄弟之情,阿来时时铭记,无以为报……阿来不会忘,不会忘……”
他身体的痛苦已经到了极限,整个身子都在不断的抽搐着,我难以自控地哭着,毫无办法,只能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期盼着天快点亮,期盼着仓库的门能突然打开,期盼着吕詹能再一次从天而降。
“吕詹,你在哪里……”看着抽搐不止的阿来,我呜咽起来,“吕詹,你在哪里……”
仓库空旷,上方像无数个幽灵在不断徘徊,不断叫嚣,猖狂地要来索命勾魂。整个晚上,天气异常寒冷,我在打着颤,他也在打着颤,终于,太阳的曙光透过漏空的房顶射了进来,在阳光的激励下,阿来也徐徐睁开了眼睛。
他身体虚弱,却笑着对我说道:“我挺过来了!”
“嗯 ,”我含着泪笑道,“你控制住自己了,你挺过来了!”
“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