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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亦怒道:“怕你不成?”
张飞浑不答话,劈手夺过关羽手中地马缰,策马挺矛直取太史慈,太史慈岂敢示弱亦舞枪相迎。一边的关羽唯恐太史慈趁机伤了刘备,急拍马舞刀来护。太史慈见了还以为关羽有意要助张飞,顿时目露厉色,疾声道:“来来来,最好你们兄弟三人一齐上!”
这下却是触怒了关羽,关羽为人素来倨傲,最是受不得别人轻视他的武艺,此时听太史慈口出狂言要独斗兄弟三人,当时就勃然大怒道:“大言不惭!要杀你何需兄弟三人合力?只关某一人足矣,大哥、翼德且让开~~”
刘备以手扶额,叫苦道:“二弟,你这是~~”
张飞却是神情大振,向关羽道:“二哥何必废话,合力斩了这厮便是。”
正说间,三马相交,关羽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以泰山压顶之势直劈太史慈颈项,太史慈振奋精神,大喝一声举枪硬架关羽的青龙刀,一声炸雷般的金铁交鸣声中,太史慈只觉双臂酸麻、疲不能兴。
太史慈正吃惊时,一股冰寒的杀机自左侧骤然袭至,太史慈霍然回头,只见张飞的丈八蛇矛正如出洞的毒蛇、疾刺而至。
“噗!”
“啊!”
血光崩溅,躲避无力地太史慈已经被张飞的蛇矛刺中,右肩膀上顷刻间被戳出一个血窟窿,太史慈惨叫一声,不敢再战,急策马转身向着来路落荒而逃,关羽、张飞正欲拍马追赶时,却被刘备所阻止。
“唉,可惜了一员虎将,竟失之交臂。”
望着太史慈疾驰而去的背影,刘备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
借助山藤地帮助,马跃手脚并用很轻松就爬过了天梯,成功地闯过了羌人祖先定下的三道难关!兀当以及三十六羌的寨主们虽然看得目瞪口呆,却也无话可说,毕竟先人立下的规矩中并未明言过天梯不准借助山藤,或者不准手脚并用攀爬,他们只是没想到马跃会如此不惜名节。
下得山来,马跃向三十六羌的寨主们团团作揖道:“各位豪帅,多有得罪了。”
兀当浅浅一笑,向一直跟随身后地妙龄羌女道:“月奴
快给将军敷药。”
“嗯。”
妙龄羌女月奴轻嗯了一声,将两片不知道什么时候采掇来的青叶含进嘴里咀嚼起来,然后走到马跃面前,弯下腰来纤手轻舒解开了缠于马跃脚底的麻布,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嚼好的叶汁涂在马跃脚底。
马跃只觉脚底一阵清凉,令人难以忍受的灼伤感顿时减缓了许多,不由轻轻地舒了口气,向兀当道:“大豪帅。三道关已过,现在该出兵了吧?”
“不忙。”兀当微笑道,“按照我们三十六羌祖先定下的规矩,羌兵是不能交给外人统率地,所以~~”
“你说什么?闹了半天羌兵还不能交给外人统率!那还闯什么三关,你这不是在耍我们么?”典韦霍然作色,向马跃道,“主公,什么也别说了。我们这就回去,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来,到时候率领大军踏平这三十六鸟寨。”
“典韦将军不要急。请听我把话说完。”兀当微笑道,“羌兵的确是不能交给外人统率的,不过要是马跃将军能够娶了月奴,就成了三十六羌地女婿,由他统率三十六羌的羌兵就名正而言顺了。各位豪帅以为如何?”
三十六羌的豪帅纷纷叫好。
“啊,原来是这样。”典韦看看马跃,再看看粉脸绯红、却仍然以火辣辣的眼神直视马跃的羌女月奴,挠头傻笑道,“好,嘿嘿。真好。”
马腾也嘿嘿笑道:“这倒真是个好办法。”
兀当问马跃道:“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本将军不才,岂能拂了大豪帅美意?”
马跃岂会在乎身边多一个女人?更何况羌女月奴长地也算千娇百媚、姣秀可人。
兀当道:“那好,事情就这么定了,三天后成婚,五天后出兵。”
“不行!”马跃霍然伸手,断然道,“今日完婚,明日发兵!”
……。
+
程面带喜色、急匆匆地进了大厅,曹操抚髯笑道:“观仲德面露喜色,可是元让、妙才讨伐泰山贼有了斩获?”
“元让、妙才两位将军讨伐泰山贼果然有了斩获,据前线回报,泰山贼酋之一藏霸已经举众投降。”程说此一顿,语气陡转兴奋,向曹操道,“不过今日要告诉主公的却是另外一个好消息。”
“哦?”曹操的小眼睛霎时眯成了两细缝,问道,“什么好消息?”
程道:“今日要为主公引荐两位大才。”
曹操的小眼睛霍然睁开。震惊道:“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程道,“这第一位姓荀名彧。表字文若,有王佐之才!第二位姓荀名攸,表字公达,为荀彧从子(远房堂侄),两人皆为颖川颖阴人,荀攸早先曾为黄门侍郎,因不满十常侍把持朝政遂弃官,至今赋闲在家。”
“好。”曹操击节道,“吾当亲往颖川而迎之。”
“不必了。”程道,“已说服二荀前来相投,今正候于厅外。”
曹操直喜得抓耳挠腮,急道:“快快有请。”
程转过身来,向厅外朗声道:“主公有请文若、公达两位先生。”
程话音方落,门外昂然步入两名年轻文士,两人皆长得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尤其左首之人举止从容、神情洒脱,更是出众。两人进得大厅,向着曹操浅浅作揖道:“在下荀彧(攸),参见大人。”
……
泥阳。
连续六天,徐荣大军围而不攻,城中粮食堪堪将要耗尽,许褚忧心冲冲地向贾诩道:“军师,这已经是第六天了,主公约定地时间已过,为何还不见主公消息?主公单枪匹马独闯羌寨,该不会是~~”
贾诩从容道:“许褚将军稍安勿躁,且静心等待便是。”
……
泥阳城外,徐荣大帐。
张横道:“回将军,城中一切如常,并无异动。”
“嗯?”徐荣抚髯蹙眉道,“这就怪了,已经六天了,城中粮食差不多也该耗尽了,叛军竟然还能沉得住气?莫非马屠夫和马腾真准备宰杀马匹充饥?否则,本将军倒真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诡计了。”
侯选道:“我军已将泥阳围得水泄不通,马屠夫再狡诈又能玩出什么阴谋诡计?”
“侯选将军且莫小看马屠夫,此人仅以八百流寇便能横行中原、兵寇洛阳,连名将朱隽、皇甫嵩之流皆败于其手,岂是等闲之辈?”徐荣说此一顿,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若说马屠夫还能在泥阳玩出什么诡计,却连本将军也不信。”
“报~~”徐荣话音方落,忽有小校匆匆入帐疾声道。“将军,不好了!”
徐荣蹙眉道:“何事?”
小校急声道:“刚刚陇县、冀县守将送来急报,三十六羌已经举兵造反了!三十六羌大豪帅兀当统五万羌兵南下,连克高平、朝鄂、乌氏诸县,现在兵分两路,兵锋直逼陇县和冀县,汉阳郡、安定郡已然告急!”
“什么!?”徐荣闻言大吃一惊,霍然站起身来,失声道。“三十六羌反了?”
“这下糟了。”
“三十六羌可是个大兵营,世袭羌兵、骁勇善战,这可是一支虎狼之师啊。”
“是啊。三十六羌的羌兵可比北宫伯玉、李文侯的叛军厉害多了,陇县、冀县还能守得住吗?”
“要是李催将军地四万大军还在凉州,三十六羌也没什么可怕的,可是现在~~”
帐中诸将闻听此讯,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吵了!”徐荣大吼一声。压下诸将地窃窃私语,问小十六羌造反事关重大,消息是否属实?”
小校道:“小人已经派人查证过了。属实!”
部将胡轸急道:“将军,陇县、冀县不容有失。否则我军有被截断后路之忧!且三十六羌造反事关重大,万一情形失去控制,贼势很可能会席卷整个凉州,到时候就算我军困死了马屠夫和马腾,也难以弥补这天大地过失啊。”
“是啊。将军,陇县、冀县不容有失啊。”部将张横、侯选等也劝道,“请火速回兵救援。迟恐有变。”
“可惜,再要三五天功夫,城中叛军就将不战而灭!”徐荣击节长叹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暂时放弃泥阳了,胡轸听令。”
胡轸疾声道:“末将在。”
“率轻骑五千。星夜驰援陇县。”
“遵命。”
“其余诸将~~各率本部人马,即日开拔,随本将军回师汉阳!”
“遵命。”
张横、侯选诸将轰然应诺。
……
河东郡治,安邑。
“冲锋之势。有去无回!”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杀!”
“杀!”
“杀!”
亮至令人窒息地号子声中。一支由八百精兵组成地铁血方阵正踩着整齐的步伐缓缓行进,这八百精兵中有一半身披重甲、手执大盾,四百面足有六尺来高、三尺来宽地巨盾互相联接,组成了一面面坚固的盾墙,牢牢地护住了兵阵地正前、头顶和两侧。
另外四百名精兵身披轻甲、肩背长弓、手执尖刀弯腰藏身于盾墙之后,就像四百头隐于黑暗中的恶狼。浑身散发出极其危险地气息。
铁血方阵地正前方,安邑城不过五、六丈高的城墙上已经架满了云梯。像蚂蚁般密集的联军将士正拥挤在城楼下,不断有将士企图顺着云梯往上攀爬,但是很快就被城头上地滚木檑石给砸了下来。
战至最激烈时,城楼上已经烧开地一瓮瓮火油纷纷倾泄下来,直烫得城楼下拥挤地联军将士哭爹喊娘、狼奔豕突,下一刻,连绵不绝的火箭从城楼上射落下来,烈火便从城墙脚下腾地燃烧起来,汹涌地火海顷刻间便将无数地联军将士吞噬~~
距离安邑城数百步远的一处土坡上,吕布的俊脸猛地抽搐了一下,眼神变得无比狰狞,那些正在火海中哀嚎挣扎地将士可是他地部属!可恨的薰卓老贼,可恨的董卓贼兵,但等攻破安邑,定要血洗此城,替战死地将士复仇。
安邑城头,大将牛辅冷笑道:“联军~~乌合之众耳,不足为惧。”
肃立牛辅身边的杨奉、樊稠却是凝眉不语,两人地目光同时越过城下燃烧地火海,望向了左侧那片缓缓挺进地铁甲方阵,那是一支真正的精兵!杨奉、攀稠也算是戎马半生,还从未见过这样森严可怖的军队。
这支精兵不但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而且明显都是由久经沙场的铁血老兵所组成!更可怕地是指挥这支精兵的将领也是一员宿将!此时安邑城地守军刚刚经历了一上午地厮杀,正是筋疲力尽之时,城楼上堆积的滚石、檑木以及火油都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正是急需补充的时候。
敌将准确地把握住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时机。恰到好处地发起了致命一击!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敌将绝非泛泛之辈。
安邑城下,陷阵营地兵阵堪堪进入了守兵弓箭手地射程之内,高顺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刀、然后向着长空突然一顿,原本不疾不徐的脚步陡然间开始加速,同时仰天长啸起来:“陷阵之志~~”
“有死无生!”
八百精兵轰然响应、跟着加速前行,铁血冰冷地盾墙不分敌我、将溃退的败兵逐一撞倒、踩在脚下,然后踩着溃兵地尸体冲到了城墙脚下!永不抛弃、永不放弃在赋予马跃军将士不灭军魂地同时,也铸就了他们残忍杀戮逃兵地传统。
对于时刻挣扎在死亡线上。时刻准备以命相博地老兵来说,最令他们恐惧的不是寒冷。不是饥饿。也不是死亡,而是……被抛弃!
马跃军地士兵为什么能打,为什么不怕死?因为马跃从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