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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潇洒旋身,衣炔翻飞,大声对百万将领道:“班师回朝!”
轩辕冰不是不想反抗,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他反抗不了,身子如被定住般怎么挪也挪动不了,咽喉仍像被无形的五爪扼制了,破碎的声音只能在喉间徘徊。唯一剩下能动的便是眼睛,如果眼睛能杀死人的话,伊桐现在估计已经被尸解了!
所有人还懵在那里,还来不及明白是什么事,伊桐已经坐上了轩辕冰来时的那张软榻上舒舒服服地躺下了,勾勾手指,轩辕冰不受控制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了,“给姑奶奶锤锤脚~~~”
轩辕冰抗议了:偶不干!
抗议无效!伊桐赤瞳一亮,某人乖乖地蹲下为女王陛下捶着小腿!
紫殇看了皱皱眉,走上前欲拉开轩辕冰,被伊桐阻止了,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让紫殇坐下,“不要理他,哼!皇上又怎样?在我面前照样让他知道什么叫猪狗不如!”
紫殇沉默了会没说什么,也就坐下了,只是看着轩辕冰的手锤上她的小腿时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夜幕已经降临,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始启程,铁骑踏飞扬,云卷风尘过。
穆柳风与玦澂两人对凤蕤祈拱手告别,穆柳风说道:“我们就此别过吧!西秦那边还有内战要打呢!”
凤蕤祈做拳豪爽道:“好!凤天的门随时都为你们而开!以前的事我们就不要再计较了!如果想回来,直接来找我,这天下我们一起分享!”
“好!”
“好!”
挥挥衣袖,一拉马缰,扬长而去。
轩辕冰名义上并没有给任何束缚,但在他心里确确实实落下了屈辱两个字,他是一代君王,有着高尚无比的尊严,要他屈膝那是比死还要困难的事,可是他竟然就这样被不费一兵一卒地抓获了,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望着趋近的龙岩山,轩辕冰眼里有了一丝决绝!
这一切并没有逃过伊桐的眼,唇瓣花开如艳,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怀中正睡得酣畅的狐狸,火红的尾巴舒适地晃了一下,匿了好位置搁着了!
火麒麟是半路追上来的,伊桐看着它微坨的毛色,心里戚戚然:丫的,狐狸都能看出脸红啊?
火麒麟暗自抹了一把汗:“差点就掉队了!”
雪玉:“谁叫你喝那么多酒的?不会还喝!”
狐狸:“谁说我不会喝的!我的酒量可是海量的!”
雪玉:“海量就是喝一口就睡一天一夜?”
狐狸低下脑袋,“我错了!下次再也不喝了!”
雪玉:“原谅你了!狐狸就是狐狸!”
狐狸怒了,一爪子拍过去,却从透明的身体内穿堂而过,“雪玉你怎么跟那女人一个德性了?”
雪玉汗颜了,坐在角落中打坐去了!
龙岩山将近,伊勐一阵惊呼,促使伊桐睁开假寐的双眼,坐起身懒洋洋地问道:“怎么啦?”
伊勐一脸惊喜地拉着她的衣角:“你看啊!那山上好像有条龙!”
伊桐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眼神一怔。
龙岩山间雾气缭绕不散,犹如仙境般飘渺虚幻,山顶上的白云形似龙状盘于顶空,若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是一条青龙,颜色逼真的吓人啊!甚至连龙的胡须爪子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耳边突然横生刀剑声,如骤雨般猛烈,拉回了伊桐的思绪,转头一看,一群白衣人身手如电,以迅雷不及掩耳雷之速在锦绣软轿旁杀出了一条生路。
轩辕冰心惊:不知是哪里来的高手竟然杀的他的军队节节后退,而且对方人数并不多!大概只有二十来个!却足以横扫他三分之一的军队!
伊勐被劫2
风吹起树叶发出沙沙声,林中上空扑腾飞过几只鸟雀,地上莫名地扬起尘土,迷蒙了所有人的眼,四个穿着白衣大褂的人抬着一软轿从烟尘中急速而来,那速度快的让伊桐心惊,手掌握紧透出了她此刻的紧张感。
片刻之间那几人已来到伊桐他们不远处,软轿上的人声音温柔地如三月的春风拂过,不怒自威,“行了,回来吧!”
本在打斗的白衣人群收剑,归列,动作利落干净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伊桐突然来了兴趣,把抱在怀里睡得酣甜的狐狸抛到脑后,起身下榻,狐狸摔了个狗吃屎,摸着小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狐狸愤恨了,它就知道这丫的怀抱不能睡!伊桐双手随意交织在一起,似笑非笑地望着那一堆人,头一弯靠近紫殇问道:“知道什么来历吗?”
紫殇皱眉摇头,“不了解!看身手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啊!不好对付!”
伊桐很难得的点点表示同意,“是很难对付,我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不过这更好玩!”
好久没这么刺激过了,想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根本没遇见过相当的对手,高手通常是处在巅峰的,尤其是像伊桐这样妖孽的高手更是百年难遇,现在竟然让她在这碰到一个连她都感觉不到气息的人,这只能说明一点:他比她强,而且强的不是一点点!
伊桐开始有点蠢蠢欲动了,很想和那人一教高下。紫殇看着她兴奋不已的表情一脸的无奈,忙伸手拉住她欲向前的身子,“不要乱来,静观其变!”
伊桐露齿一笑,“知道!”拍了下按在手背上的手,以示放心。跳下软轿,一副闲情逸致的闲散模样向神秘软轿走去,突然一道白影一晃而过,宝剑拦于眼前,寒鸷的声音缭绕于耳:“退下!神宗的地方岂是你能践踏的?”
伊桐挑了一下眉,神宗?哼!好大的架子啊!她还偏不给面子,仰头瞥了那人一眼,趾高气昂道:“走狗,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神宗?哼!就是天皇老子来了还得给姑奶奶我三分薄面呢!”
那人显然被气得不轻,颤抖着手指着伊桐的鼻子,“你”了半天都没憋出一句话,软轿中的人清淡的声音传来,“圭角,让她过来!”
“是!”圭角低垂双眼侧身让开,完全没了开始的嚣张之意。
伊桐勾了勾嘴角,颇有讽刺意味,一晃眼便移至软轿旁,伸手就要撩开那丝帐,眨眼之间那软轿竟以神速往后挪了半寸,探出的手晾在了半空,伊桐笑了笑,拍了下手,果然!
软轿内的人似乎很高兴,慵懒的声音略带欣赏:“你就是魅姬?”
伊桐头一撇,嘟着嘴道:“还是叫我伊桐的吧!”
“哦?为什么?”那人似乎翻了一下身,声音清晰了一些,“似乎魅姬这个名字更适合你呢!”
伊桐不说话,望着软轿中的人,眼里的戾气像云涌般,“是吗?我倒觉得这名字比较适合你!”魅姬,这个名字是无性的,在古代无性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青楼女子,流落风尘,只需个代号让大家称唤罢了;第二种可能性便只有是庶出,在封建年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不受宠的姬妾大有人在,连带所生的子女一般都是不受宠的,如果记起来就给你起个名字,记不起来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一个孩子在,这就是古人的悲哀所在!
显然穆擎天起了这个名字是在暗示她:你对我是可有可无的!
现在此人居然说这名字适合自己,摆明在挑衅自己嘛!
眼珠骨碌转了一下,不其预料秀腿横扫,激起强烈的气流直击那座华美的软轿。神宗早就看着伊桐死不罢休的样子突然就笑了出来,手轻轻一抬,软轿就腾空了一丈浮于半空。
伊桐第一次感到无能无力,这种被人玩于鼓掌的感觉对她来说很不好,但是又抵制不住地心情激动。伊桐笑的诡异,合拍双手,嘴里默默念词,在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穆柳风与紫殇见伊桐消失之后便慌了神,连白衣人靠近都后知后觉,直到伊勐被劫时嘶叫着救命才恍过神来,此时已为时已晚!
穆柳风气愤地质问玦澂:“你怎么不拦着?”
玦澂很无辜,“我已经尽全力了,谁知你们俩个会让我孤军奋战啊?那几个人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下惨了,伊桐又不知道闹出什么乱子来了!
怎会是他?
清风明月,浩瀚千里,微微的渗透到了心里,在那最柔软的地方扎了根,驻了营。伊桐想大概她是太累了,自从下了山之后就没有一个安稳日子可过,整天在揣测别人的心思整天在想到哪里去找雪玉,弄的她筋疲力尽的,唉~~~是太累了吧!
否则她怎么可能看见雪玉呢?
而且还是那样阴冷的雪玉!冷的让她的心都像被封冻了,疼的都不能呼吸了!
伊桐愣愣地望着对面熟悉的面容却感觉从未有过的陌生,声音都有点颤抖,“雪玉?你怎么在这?”
神宗斜躺在椅榻上,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身后,神祗般的面容透入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一手撑着脑袋望着伊桐笑道:“魅姬的身手果然厉害!能进我神宗的软轿的人也只有你魅姬一个人了!”
那人身上的气势不对,那人的眼神不对,雪玉从不会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说话,从不会用这样毫无温度的眼神看自己,那完全就是两个人!可是却像的如此逼真,不,该说是完全一模一样!可是心还是被猫抓了一样,伊桐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眼睛还是蒙上了水雾,咬了下唇,道:“你是谁?”
神宗勾唇一笑,魅惑至极,不答反问:“你希望我是谁?”
你希望我谁,那我便可是谁!
伊桐深呼吸了一下,努力把眼睛中的晶莹眨了回去,口气也变的生硬起来,“不管你是谁,但我讨厌比我强的人,更讨厌顶着一张雪玉的脸在我面前晃悠的人,所以~~~”
所以你就更留不得!
不等对方回答伊桐已经凌空一掌挥了出去,只是掌势停在了半空,被人硬生生的劫了一半,只见神宗衣袖轻微一震,后面白光一闪,伊桐就像脱了线的纸鸢横飞了出去。
软轿外的紫殇眼疾手快,一个起身便接住了伊桐下坠的身子,稳稳地站住,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忧伤。穆柳风和玦澂俱是一怔,能把伊桐打出来的人这天下估计还没有几个,那人到底是谁?
一个晃神,四个白衣人已经抬起软轿已飞快的速度远离了他们的视线。
看着离去的一对人马,玦澂捂嘴蒙咳了一下,神色有点不对劲,“穆将军,看他们离去的方向好像是广延宫的地方啊!”
穆柳风也察觉到了此点,也不做声只是稍微点了一下头,便转头看向紫殇怀里的伊桐,想接过她,却被紫殇搂的紧紧地,紫殇后退了一步,笑的含蓄:“伊桐天生体寒,我怕穆将军受不了,还是我来吧!”
穆柳风望了他一眼,嘴唇动了一下终是没讲什么,低头问道:“魅儿,你哪受伤了吗?”
伊桐没动静,更确切的说是死寂,身上蔓延开的死寂让众人的心咯噔一下,身后的百万军士不知何时已清醒,纷纷疑惑自己怎会突然来到了这里?轩辕冰没了伊桐的控制,身体也活络起来,转了一下胳膊,傲慢地跨上软榻,睥睨下面的几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心里不爽了,别人也就别想爽,挥手下令,“把他们几个全都抓起来!”
穆柳风一时气急,挥剑就想砍过去,玦澂拽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头,穆柳风“哼”地一声别过头,他不是不知道反抗等于是送死,身后的几万战士也不是吃屎长大的,就凭他们几人之力简直是以卵击石!
镣铐加身,叮铛作响,穆柳风甩了一下手上的链条,嘲讽道:“区区一个囚犯用的着加三个手链吗?”
玦澂颇为同情道:“像你这样的囚犯还真不好对付,他没给你加十个已经算不错了!”
穆柳风眯眼在玦澂身上盯了一会,笑的和蔼可卿,“也对!像你这样的加一个都还嫌多呢!指不定什么时候犯病死了都不知道!”
玦澂不理会他的嘲言讽语,安然自得地接受着,一步一簇地跟在行军的后面。
穆柳风见自己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