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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机立即就拨通了姜夔给我提供的这个手机号码,一会对方接起,是殷巨川。我告诉说,“巨川兄弟, 我现在在首都儿科研究所附属医院里,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很想见一见你。”
他笑了笑问,“你是不是想向我打听冰冰的消息。”
“对!”
“我们也是至到现在没有找到冰冰,顾主已经烦了,这几天是天天在逼着我们撒出人到处地找冰冰。”
我想了想说,“如果你们找到冰冰,你能不能打个电话来通报我一声呢。”
“行,但是你要保密。”
“你放心吧,出卖朋友的事不是我海国鹏所为。”
“那好,就请你静候我的佳音吧。”
关上手机后,我顺便就询问了一下徐静小姐的病情。
姜夔说,“天津的医生来了之后,是又针灸又灌中药的,最后也没有什么大的起色,也只是控制住了徐静在某些机体上的退化。”
我说,“要是真的能做到这些,已经是相当不错了!姜夔,这应该是一个好的开端,如果要是继续这样保持下去,也许会有奇迹发生!”
就这样,我安慰了姜夔几句,便怅然地离开了这个令人心酸的特护病房。从徐静的特护病房里走出来之后,我又自觉不自觉地走进了外科病房部那个被遗弃的小女孩的病房里。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也有点弄不明白,也许吾心真得开始向善了?也许因为这个小女孩的名字就叫冰冰!
可是遗憾的是,冰冰的病床上躺着的却是一个吊着胳膊的中年男子。显然她已经出院。由此看起来,我和那个小女孩的缘分已经是尽了。
我刚要离开这里,查房的几个大夫拥了进来。于是我就随便地问了一句,“请问,原来在这个床上的小姑娘的兔唇手术,你们给她做了没有?”
“做了,很成功,几乎是看不出来。”一个女护士非常爽快地回答了我的问题,接着她又很在意地打量了我一眼,问道,“同志,你是不是就是那个给她付款做手术的那个人?”
我非常平静地点了点头。
“那好,请你等一等,小姑娘还给你留了一封信在我那里呢。”
女护士匆匆地走了,接着,我也转身走出,在走廊迎上了她。她递给我一张巴掌声大的皱皱巴巴的纸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谢谢伯伯对我的救治,我这一辈子永远也忘不了您!署名:冰冰。”
我的心不由一振,就连忙地问那个已经走远了的护士,“同志,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接她出得院吗?”
“是朝阳门大街派出所的同志!”那位护士没有回头,用很标准的普通话清晰地告诉了我。
我下得病房楼来,开着车慢慢地往回赶去,心里不由为这个又干又瘦的冰冰担起心来。唉,也不知她今后将是一个怎样的人生!也许那些好心的警察们会让她去上学的,也许……
正在缓慢开着车的我,突然就职发现从京伦饭店里并肩走出的一男一女中的那个小女孩子,极像是冰冰,而且另一个中年人的身影也是那样的熟悉。一点也没错,那个小女孩就是张冰冰!和她走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也是又高又胖并且看上去很有气派,而且还戴着一副宽边浅色的墨镜,很像是从巴比伦夜总会带走冰冰的那个人。他妈的,这个又高又胖的男人,这不是甘纹昌吗!我是既惊又喜,喜的是我终于找到了冰冰!惊的是他们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了一起!
看到他们两个人走出后先后钻进一辆轿车准备离开,我就把车慢慢开进了京伦饭店的停车场内,没有听从车位管理员的指挥,而是三拐两拐,正好一下子就堵住了甘纹昌和冰冰正要驱车离开的必经路线。
面对我的拦截,他们两个人在那辆黑色德国大众轿车内,只是拼命地朝我按开了喇叭。显然,甘纹昌也没有看到是我。见我的车仍旧纹死不动,接下来甘纹昌就不再按喇叭了,他硬是愣了好半天,这才把我认出来。接着,他慢慢地打开车门,就迟疑着走了出来,“海国鹏,原来是你呀!我记得我好像并没有得罪过你呀,让你大白天的跑到这里来挡住我的去路?”
“我的甘大导演,你误会了。你要开车出去,我要开车进去,这到底是谁挡谁的路呢!?”我打开车门,也走下了车走向前看了看。尽管对面车内冰冰一直垂着头,但看得出来她已经认出了我。于是我就轻声地告诉甘纹昌说,“请你过来一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谈一谈。”
“你没有看到我现在正忙着吗?你有什么事,咱们就另找时间谈吧?”看我神神秘秘的,甘纹昌真有一些烦了。
“不,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必须现在就谈。”我非常坚定。
甘纹昌感到诧异,也只好把头伸进了车内对冰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跟着我来到了一边,“有什么事你赶快说吧,不要耽误了我的好事。”
我平静地问他,“这个女孩子是不是你从巴比伦夜总会里带出来的那个?”
“对呀!”甘纹昌打了一个愣怔,然后惊奇地问我,“哎,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甘纹昌,你知道现在坐在你轿车内的这个小女孩是谁吗?”
“她的名字叫丁丁呀。怎么,她是你以前的马子?”甘纹昌开玩笑地推了我一把,接着就要抽身想往车里面钻。
可是却被我一把就抓住了,“你别管是她谁的马子!别人可以玩她,但是你却不能动她!”
我的认真使甘纹昌大惑不解,“啊,我明白了。这个丁丁一定是你的亲戚,或者是你家里的什么人吧?”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既然她不是你的亲人,海国鹏,你今天这不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吗?去去去,别再在这里挡我的好事了!”
一看甘纹昌那副没出息样子,我是既气又急。可就在这时,冰冰突然打开了甘纹昌轿车的车门,机敏地钻出来,迈开他的长腿,沿着人行道就一溜小跑。我一看就急眼了,把甘纹昌抛在了那里,接着就拼命地追了过去。
甘纹昌让我们两个人这一反常行为给搞糊涂了,他在后面大声地喊着,“你他妈的海国鹏,你不让我碰她,那你去追那个女孩子干什么?”
我大声地回答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一会回来就向你解释的!”
108、甘文昌呆站在那里 潇洒倜傥的大导演这样失态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说真的,来到北京之后我还从来没这样跑过。一会功夫我就感体力不支,有些气喘嘘嘘起来。可上我毕竟还是一个男人,就在国贸桥附近的过街人行高架桥上,我很快就赶上了也有些气喘的冰冰。看看自己实在是跑不脱了,冰冰就气乎乎在人行桥上站了下来,她立即转过了身,用一双狠毒的眼睛瞪着我。我慢慢走去,尽量装得很平静,“冰冰,你就不要跑了。我来追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
“在告诉你这件事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接近甘纹昌?”
“那还用说,我要想法报仇!”
“怎么个报法?!”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冰冰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看样子她还逃离我的手心。
“这样说,你接触我,还有接触舒光韬,都是为了报仇了?可是我们现在都一直活得好好的呀?”
冰冰哼了一声,又沿着人行天桥向前快步走去。我冲上去,立即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冰冰,你不要跑,今天天你一定把这些事情给我说清楚!”
冰冰试着挣脱了几下,见挣脱不开我,她立即就威胁着我说,“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可要喊人了!”
可我仍紧紧地抓冰冰的手臂不放,“好了,冰冰。别的事我不问了,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行不行?”
“什么事!”她用力甩开了我抓着她的手。
这时,桥下有两个警察指指点点,顺着过街天桥口就走了上来。
我忙说,“你爸爸来北京了,你能不能跟着我去卓州大厦去见一见他?”
“不,我的事我已经全对爸爸交代好了,我再也没有必要见到他了。”
“可是你爸爸这次来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所以冰冰,你就跟着我去见一见他老人家吧!”我看着冰冰又想溜,就伸手去抓她。
也就在这时那两个警察来到了桥上,快步走到了我们两个人的面前,“喂!同志,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依旧在挣脱我的冰冰弄得我非常被动,我赶忙向两个警察辩解道,“同志,请你们不要误会,她是我的侄女。”
“有什么能证明她就是你的侄女呢?”
两个警察虎视眈眈地立在了我的面前,冰冰一看,趁机挣脱我,迈开修长的两腿,又快速地跑掉了。
我刚想要追过去,可是那两个警察却大声地喊住了我,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其中那个年轻大些的还对我说,“我说这位先生,你还是知趣些吧,不要在街上追女孩子。这样显昨多不好?既然你说她是你的侄女,有什么事你回去和她通一通电话或者见一见面,不就把什么问题也都解决了。”
无奈,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冰冰跑下天桥,钻进一辆出租汽车,就快速离开了这里。这一幕都被以后赶过来的甘纹昌看得一清二楚,当我往回走去,准备到京伦饭店取车时,这才看到他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在紧紧地注视着我。
“我的甘大导演,想不到你还知道过来看一看?”我与他打了一声招呼,就赌气地钻进汽车准备离开这里。
谁知他一把拉住我的车门把手说,“海国鹏,你刚才不是说要对这件事向我解释一下吗?就请你现在把这件事情给我说个明白吧!我们两个前世无冤,后世无仇,你为什么要凭白无辜地要把我的好事给搅了呢?”
我摇下车窗,两眼紧紧地盯着他说,“算了,请你就不要逼我了。依我看,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不,你一定给我要说清楚。否则,今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他牢牢握着我的车门把手,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
“那好吧!”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就从车内钻了出来,愤怒地就关上了车门,“甘纹昌,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已经和这个丁丁在一起呆了有十几天了,你难道你就没有从这个小姑娘的身上看到你所熟悉的地方吗?”
“是有点似曾相识。不过,我以前确实不认识她。海国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就不妨直说吧!”
“难道你真的就没有看出来,她就是那个十四年前陪你旅馆里睡过午觉的那个小姑娘张冰冰吗?”
我的话让甘纹昌一下子就呆在了那里,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了。风流倜傥的著名大导演竟然是这种失态,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由,我的心里也涩涩的,这不是幸灾乐祸,也不是同病相怜,而是一种叫不出来的百般难受。也是,自己想当初不是也没有认出那个丁丁就冰冰来吗?
想到这里,我笑了笑说,“好了,我的甘大导演,好在事情总算过去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对你施实报复行动,就已经被我给识破了。这对于你来讲,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呀!要不就这样吧,今天我请客,咱们就找地方喝酒去!”
甘纹昌猛然地清醒了,他一把就拉住我,“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丁丁就是张冰冰来的?”
“道理很简单。因为去年的时候,她也用是同样的名字来接近过我。”
“那冰冰她最后把你怎么样了呢?”
“和你一样,她还没得及把我怎么样,我就识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