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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忽略你了。”
他一笑,“没事,难得姐姐这么好兴致。”
四人想想没什么好玩的,想起吃烤串,要了一盘肉串,一盘烤面筋,一盘烤臭豆腐,她香喷喷的吃着,看的襄君直呕吐,“看你个淑女样,怎么吃这么脏的东西?”
她将臭豆腐放在他的嘴边,“你尝尝,可香了。”
他赶紧捂住鼻子,用手扇,“拿开,拿开。”方平也笑,“姐,你怎么象个孩子一样爱吃这东西?”
方秀也捏着鼻子,“姐,你怎么也吃这东西?”
她美美的嚼着,“真香。”
三人都避开吃羊肉串了,她冷哼一声,“装斯文。”自己端了盘子到别一桌子去了。
这时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走过来,“我可以坐下吗?”
她看看他,点点头,看她吃的香,小伙子也说:“老板,来点臭豆腐。”
老板就应了声,“好嘞。”一会上来了一盘,小伙子也大口的吃起来,他边吃边问,“姑娘,这家的臭豆腐可出名了,你是这里的常客吗?”
她一笑,“不是,我是来走亲戚的。”
二人吃的开心,一边说着话,那边的襄君不乐意,他走过来,从她的盘子里抓过一块,使劲的嚼,脸上痛苦的表情让她一乐,襄君端过她的盘子,“妹妹,不要随便和陌生的人说话,特别是陌生的男人。”
说着拉起她回到刚才的桌子上,那小伙子一笑,摇摇头,低头吃自己的了。临走他走过来,递过一张名片,“姑娘,我看你极让镜,我们红高梁酒厂正在招代言人,你可以去试试。”
襄君早将名片夺过,“不用你献殷勤,小婧才不会去拍什么广告。”青年无奈的走开了。
四人又去了电影院看了场电影《乱世佳人》。
薜婧十分欣赏斯佳丽的表演,她美美的看着,心里想着明天的广告不知会拍成个什么样的。
襄君不时的看着她,电影也不看了,元旦说回家一起去看他的马,却没有回来,要不是这次机缘巧合,他们还见不了面呢。他一直想给她个惊喜。他摸摸怀里的那枚小奖章,制成项链形的,是用钻石镶嵌的,那是他的《红衣精灵》获了世界书画大赛特等奖的奖章,他专门请了世界级的珠宝设计师她设计的项链,价值连城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想她,或许这就是爱情吧。多少年来,他游戏人生,游历各地,以绘画为生命,对父亲的生意却不管不问,可是现在他却想静下来,好好的跟父亲学做生意,好好打理自己的公司,这次来东北主要是他们家和飞机制造厂的一部分零件签订合约,这笔生意对他们家很重要,本来父亲要亲自来,可是由于国外的生意出了点意外,所以才派他来,没想到终于见到了魂牵梦萦的女孩。真是太幸运了。
他看着银光下的美人脸,笑了,“好美。”
那边的方秀打打哥的手,“哥,我看那襄君哥哥对姐有意思,你看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别瞎说,姐姐怎么会看上他呢,十足的娘们样。”
“哥不会也喜欢上姐吧?”
“她是我们的姐,小孩子别乱说。”
方秀吐吐舌头。心不焉的看电影了,那一些红毛蓝眼的人她才不喜欢看呢。她自顾吃着手里的爆米花。那边的薜婧的爆米花早就吃完了,没发觉手中又多了一袋,他笑了,“一个傻的掉渣的孩子。”
电影散了场,四个人走出来发现天已经晚了,雪光莹的路白茫茫的,路灯都不觉得亮。寻个饭馆吃饭。她最喜欢的东北的酸菜,她看见就流口水,襄君一看,“这孩子怎么就喜欢一些垃圾玩艺呢,那能吃吗?”她要了一碗面,要了一碟酸菜,香喷喷的吃,方平要了大米,方秀要了水饺,襄君要了一条鱼。四个人各吃各的。他用筷子夹了一点酸菜,并不难吃,配上鱼吃竟然非常的鲜美。
薛婧问:“哥,你来哈尔滨做什么?”
“谈生意。”
“哦。”
她再不问了,她才不多管别人的事。
“你呢?”
“拍广告。”
他惊的瞪大眼,“妹妹,咱是规规矩矩人家的女儿,怎么能做那抛头露面的事?”
她摊摊手,“没办法了。”
他急的,“不许去。”
方平一拍桌子,“现在什么社会了,我姐怎么就不能去,你是我们家什么人?老封建。难道你是从清朝穿越过来的怪物?”
襄君气的,“你,你。不可理喻。”
他们姐弟三个吃完了,丢下他打了车扬长而去。襄君才想起自己苦苦准备的浪漫的表白竟然没了。他生气的扔下筷子,“不知好歹,咱们家缺钱吗?挣钱本来就是男人的事,女人家的在家打麻将就行了。为什么非得抛头露面不可。长的好看也不是让别人看的。气死我了。”他扔下饭钱就走,一路上踢着雪,这时一个妖娆的女孩挽住了他的手臂:“帅哥,生谁的气呢。让妹子我陪你解解闷怎样。我可是黄花大闺女。”说着那浓郁的香水味的身体便靠过来。说来也怪这襄君长的太他妈的招人了。一个男人长成个比女人还女人的脸,他吓坏了,“放手。”
“你这么帅的男人我可是第一次见,今天老娘倒贴给你。”
说着便要亲吻,那襄君那里是那么好惹的,一甩手将她甩的远远的,窜的比兔子还快。直他妈的邪门,今天被娘们差点毙了。
回到家里时,方海天早早的在家等着了,薜婧和方秀来了,让他非常高兴,他最喜欢人多了,三个孩子叽叽喳喳的上楼。那方秀早上来,抱着方海天就亲,“伯伯,我想死你了。”
方海天笑了,“傻丫头,没大没小的,”他疼爱的抚抚她的头,“我家老二身体好吗?”
“别提了,你们家老二是个大懒虫,天天不锻炼,。上个二层也喘气。”
她的大人口气让众人都笑了。这时方氏端了水果进来了。她刚坐下来,那薜婧早已偎在怀里,那方氏也是贤慧的书香世家,她也是极喜欢这个小女孩,倒是那方平不耻的看着她们撒娇的样子,转身上楼去看书了。
“婶,我想和您睡。”
“好好。”她抚着她的头,冲方海天说,“老方,今天你睡书房。”
方海天故意皱眉,“凭什么呀,小婧,凭什么来了就抢了我老婆?”
众人大笑。
看着她蜷在怀里娇憨样,方氏心里默默的说:“老天,保佑我的孩子平安幸福吧。就是用我的命换我也愿意。”
到八点时罗世文早派了车来接了。她贪睡起的晚了,摸了个烧饼就走,方氏追上来,递过饭盒,“拿着路上吃。中午饭让平儿送。”
这是专门为她熬的参汤。她亲了她一口,跑着出去了。
场地是一块白的除了雪还是雪的地,可以说是空旷的让人觉得天地为一体的感觉。她心里很忐忑,不知今天的广告是什么布局。可是当她回头看时竟然怔住了,
第四十章广告创意(下)
她看见的是那个吃臭豆腐的帅小伙竟然冲她微笑,她点点,罗世文早就迎接在那边了,那次的火车之旅让他对这个传奇的女孩刮目相看,所以格外的热情,不惜屈尊降贵的来招待她,好歹他也是这个国企的厂长,那也是很牛的也!
当下也不客套,直接去了化妆室,关键是这个广告创意是她要化成仙女来为一个疲累的青年送酒,然后青年喝了后立马就精神抖擞,龙马精神,可是这冰天雪地的,大家穿着厚厚的棉袄还冷的咬牙,何况让她穿的是罗纱,因为这样才有飘逸的感觉。薜婧这个骂,“是那个缺德的创意不想让姑奶奶活了吧!”可是这个创意是找创意大师化了十几万才搞定。
当她被高高的吊在半空中,那刺骨的寒风象刀子一样的刮着她的脸,她不禁打个寒颤。飘下来非常容易的,当红衣飘飘的她抱着个酒坛飞下来时,那个男主角早就冻的晕过去了,哪还能呈现龙马精神?导演心里这个骂,那个帅小伙看着她去换衣服了,等她出来赶紧送上了厚厚的大衣,她一笑,“谢谢了。”
“真是有缘,我没想到请的代言竟然是你,看来老板果然是有眼光的。”
她没在多说话,这时不知襄君怎么知道这儿,他跑过来,“小婧,这么冷的天,咱不拍了,我刚才看见了,非把人冻坏不可。”她看他的样子,心里好笑,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襄君突然单膝着地从背后拿出一束玫瑰花,刚拿出来,那花瓣已经成了熟的,风一吹过来。只剩下一个花杆,他心里这个骂,“老天为什么我这么有创意的求婚竟然就这样的调谢了?”
“婧儿,嫁给我,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象河里的鱼没有了水,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象这玫瑰被风摧残,没有你的爱我就是被扔在沙漠里的小树,只有死路一条。婧儿嫁给我。”
她看着他的样子,很可笑的看着他,“哥,没生病吧。”一边的围观者都“哄”的笑出声来。襄君丝毫不觉得难为情,他拿出了为她准备的项链,人们一看,“哇,宝石,黄金,太漂亮了,姑娘,冲这也答应吧。”
她已转身进了摄影棚。帅小伙过来了,“小婧,我叫许星楠,以后的拍摄将由我完成,咱们以后打交道的日子还长。今天我请你吃饭吧。”
她靠在炉火边,“不客气,我弟弟给我送。”
那边的襄君还跪在地上,那刮起的雪粒不时迷入他的眼睛他还是一动不动。一个小时,外面已冻的没有一个人时,他已经想站也站不起来了。
薜婧没办法,走出来,“哥,别丢人了,快起来吧。”
他的眼睛都是直的了,薜婧吓坏了,许星楠赶紧叫人一起将他抬进来,用被捂了,好一会他才眼睛会转动。他伸出手,薜婧没办法,递给他,他含在冰凉的手心里,“小婧,我知道你一时半会不会接受我,但我可以等。”
她扭过头去,不想让人看他们的笑话,人们识趣的都走出去了。
因为男主角的事,今天是没办法开拍了。襄君低下头,冰凉的嘴唇吻在她的手背上,“小婧,知道吗?我以前从来不知道爱的滋味,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活着,现在我知道了,我要为你活着。”
他有点激动,硬支撑着站起身,“婧儿,知道吗?我每天活在你的影子里,我惟有回想着你才能入睡。”说着早已是热泪盈眶了。
薜婧看着他,“哥,开这玩笑有意思吗?”
他急的直跺脚,“为什么,我对你是真心的。”
她甩开他,“回吧,别再做这样的无聊的事了。”
他拦住她不许出门,“如果我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看着她怪异的表情,襄君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在这时方平进来了,“姐。饭来了。”
她走过去,丢下面红耳赤的襄君,打开饭盒,“呀,这么多好吃的,弟弟,你真伟大。”姐弟二人围在炉边,她看看襄君,“哥,过来吃饭。”襄君失落的坐在她的身边,抓了双筷子,方平看着他的样子,“霜打了?”
襄君也不搭茬,顾自大口的吃着米饭,方平暗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真可笑!活脱脱一个饿死鬼的样子。”
薜婧也不言语,她小口轻啜,不时的为方平夹一口菜。襄君也不说话,直到咽的咳嗽起来才停住夹菜的筷子,
她递过汤,“哥。”
他此时已冷静下来,咽下了嘴里的米,看着她笑,“早上没吃饭,饿坏了。”
她点点头。方平因为下午约好同学去打乒乓球,所以早早的走了,临走悄悄的叮嘱她,“小心这个疯子。”
她笑着打他一下,“好了,知道了。”
襄君看看四处透风的棚,“婧儿,咱回吧,会冻坏的。”
她叹口气,“就是火坑我也得跳。”
“你呀,不就是违约金吗?我出了,咱家有的是钱。”
他扯扯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