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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那边。 这万一要是被日本人或中央方面给侦听到。 一样会陷少帅于险境!”陆小飞仔细分析道。
听到这话,叶世平可就有点急了:“那可怎么办。 我们总不能干坐这傻等吧。 无论如何,必须安排人手去保护少帅的安全!”
这时就陷入一个矛盾之中了,如果不出动人手笔,王旭的安全难以保证。 但是云南方面要是出动人手,就会引发敌对势力的更大动作,致使王旭陷入更大的险境。
“有了!”王德海突然一拍手喊起来,“少帅之前不是在上海地区组建了一支游击队吗,那可是抽调野狼特种大队成员组建起来的。 情报局地人员应该有办法联系上他们吧,可以让他们抽调部分精英设法潜到江都那边去负责少帅的保卫工作。 ”
这话倒是提醒了在场所有人,云南方面不能轻举妄动,可是从上海地区的那支游击队抽调人员的话,肯定不会引人注目的,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况且,上海地区地游击队本来就是以三百野狼队员和两百狙击手为主力组建起来的,把王旭的安全保卫工作交给这些人,没人会有什么不放心的。
于是众人纷纷表示赞同这一办法,陆小飞应道:“好,我即刻和上海那边取得联系,安排一切。 ”
情报局之间有自己的联络密码,其他势力想要破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和上海地区联系并不会直接暴lou目的,也不会暴lou王旭的消息,王旭的安全就有保证。
“在少帅回来之前,大家绝对不可以泄lou一丝关于少帅的消息。 谁要是把今天这事泄lou出去了,哪怕是无心地,那也别怪兄弟们翻脸不认人!”阮学云提醒所有人道。
好在胡二那个没大脑地大嘴巴不在,否则只要二两酒过了胡二地嘴。 少帅地消息立马就满天飞了。
对于封锁消息,所有人本来就都是非常赞同的,自然没有什么异议,纷纷表示在少帅回来云南之前,绝对不会把少帅还活着的消息透lou出去。
“最近,中央的人暗中大肆拉拢我们的人,所以大家最好在自己的部下——即便是亲信面前也保持往常一样。 以免不自觉中泄lou了消息。 ”陆小飞又提醒道。
此时王旭生死未仆,中央又大肆收买。 难保有人会暗中倒下中央,所以各军事委员会成员即便是在自己地亲信心腹面前,最好也别表lou出欣喜之类的异样情绪。
“我觉得不需要保持和往常一样。 ”刘鸿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时间一天天过去,少帅依然没有消息,那我们这些人就应该表现得悲观一些,或者偶尔透lou出一些想投kao中央地意思。 如果中央的人得知我们这些反应。 想来会很安心等待一个月时间的到来,这样更有利于少帅的回归。 ”
妙啊!实在妙啊!
众人无不拍手赞同,如果中央政府从这些情况肯定了不久确实可以毫不费力地接受卫**势力,自然不会动其它心思,只等着这熟透的果子掉到嘴里就是了。 到中央的人知道少帅消息的时候,那也已经来不及设置障碍阻挠少帅回云南了。
众人商议妥当之后,便把这件事报知王虎。 王虎得知王旭还活着地消息后,精神不由为之振奋。 着令军事委员会立即安排计划,把王旭接回云南。
虽然这是卫**有史以来最为中央的行动,可云南方面却平静如水,没有一兵一卒的调动,有的只是一道道加密电波向上海传了过去。
上海地区的卫**情报人员很快又和潜伏在江都的情报人员取得了联系,并制定了具体接头计划。 同时联系上了叶明远。
“什么!要抽调所有野狼队员和狙击手去执行任务?这些人可是游击队的主力中的主力,要是抽走他们,那游击队地战斗力势必大打折扣的。 ”叶明远有点不理解这个命令。
卫**0436号情报员郭海星面无表情地说道:“这是上峰的命令,你必须执行,至于对游击队有什么影响,这个你自己解决!如果你不相信,我随时可以让你和云南大本营直接联系。 ”
命令的真实性叶明远倒是没有怀疑,因为要是上海地区的情报人员出了问题,那游击队早就覆灭了,哪还能屡屡躲过日军的围剿。 只是这命令要求抽走所有野狼队员和狙击手。 那和抽掉他地血没两样。 绝对会心疼死他的。
从郭海星的语气和他那张死人脸里就可以判断出这事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但是游击队毕竟是叶明远的心血。 他可不愿意看到游击队实力大打折扣:“到底执行什么任务?不需要抽调这么多人吧,这样,我调一百野狼队员和一百狙击手配合行动,如何?”
这事哪有讨价还价的可能,郭海星的语气顿时强硬了起来:“实话告诉你,这是军事委员会的命令。 没有商量的余地,必须抽调所有的野狼队员和狙击手,无论你有什么理由。 你如果拒绝执行,那就会被视为背叛我卫**,希望你考虑清楚。 ”
这话一出,叶明远也明白了事情地严峻性,他就是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好执行命令。
于是,在上海和江都两地情报人员地安排下,近三百野狼队员和近两百狙击手化整为零,分散潜往江都一带。 也幸好经过数日的时间,日军地搜索行动并没有和刚开始那般频繁,对各交通要道的封锁力度也有所下降,所以卫**的人才能有机会逐渐潜到江都一带。
其实,直到此刻,无论是潜伏在江都还是上海的卫**情报人员,他们都还不知道最终的任务是保卫王旭。 上海地区的情报人员只负责联系游击队,抽调人员到江都去,江都县的情报人员只负责接应事宜,最终是由陈时为带他们前往青云寨。
所有人,无论是情报人员还是野狼队员。 都不会知道全部的计划环节,他们只知道自己到哪一步该怎么做,保密程度非常之高。
陆小飞等人是不得不如此做,要知道稍有差错,暴lou了王旭地消息,那王旭绝对会遭到日军的重兵围捕,到那时野狼队员就是再多十倍也无法保卫王旭周全的。
重庆市。 蒋介石住宅。
蒋介石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十分享受地摄取红酒散发出来的香味。 轻轻抿了一口酒,香淳的味道从喉舌之间浸入心底。 一丝潮红涌现在蒋介石的脸上,作为国家领袖,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喜形于色了,实在是戴笠戴来的消息让他欣喜和兴奋不已。
“雨农,这件事办得漂亮,于党国是有大功地!”蒋介石微笑地看着他的得意门生戴笠。
虽然戴笠心里极为得意。 但在蒋介石面前也不敢太张扬,很是恭谦地说道:“校长过奖了,这是学生地份内之事。 ”
蒋介石点点头表示赞赏,又问道:“现在卫**有多少军官明确表示愿意归顺中央,还有,卫**的军事委员会成员有几个是可以确定站在中央这边的?”
虽然明白卫**军官因为王旭的死而大多倾向于归顺中央,但是蒋介石还是希望能得到明确而且肯定的答案,才能真正完全放下心来。
戴笠在脑海里搜索了下资料后答道:“我的人所接触到的卫**军官里。 十有七、八都表示如果王旭确实是死了,就愿意归顺中央,接受整编,继续抗日。 至于卫**地军事委员会成员,也大多向身边的人表lou出对卫**未来的担忧,对归顺中央并不是特别排斥。 那个刘鸿发。 还暗中派亲信联系我们,间接表达了愿意归顺中央的意思。 ”
从戴笠的话不难判断出,“蓝衣社”的特务这些日子在云南省活动十分活跃,在卫**内部上窜下跳的。 这是因为陆小飞的情报局只是盯住“蓝衣社”地特务,并没有对其行动采取实质行动,当然,这在戴笠和蒋介石眼里就成为了不愿意得罪未来上峰的表现。
“那王虎是什么情况,他情绪如何?依你看,王虎镇得住卫**那些人吗?”也许是事情有些过于顺利,蒋介石总是还有一点不心安。
或许人性如此吧。 在人们苦苦追求某样东西的时候。 总是很容易就烦躁恼怒,而当这样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 唾手可得的时候,却又有点不敢相信,不断从其它方面旁证这样东西的真实性。
戴笠却没有蒋介石的担忧,胸有成竹地说道:“请校长放心,这个王虎由于丧子之痛导致精神萎靡不振,很少理事。 而且,卫**实际上是王旭一手带出来地,王虎十多年没有掌权了,根本没有那个威望让所有卫**军官服从他的。 所以,校长不用在意王虎,他成不了什么事的。 ”
处于谨慎从事,以及心中的那丝不安,蒋介石还是说道:“雨农,我一直都告诉你,不要轻视你的任何一个对手,有些看起来不值一提的人很可能会在最后关头给你致命的一击。 对于王虎,不仅不能放松,而且还要加大对他的监视,一旦他有异动,可以马上除掉他!”
戴笠连忙垂首答道:“学生谨记校长教诲!”
蒋介石挥挥手说道:“好了,你务必加大对卫**军官的动作,要钱要人我都可以批给你。 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还得多多辛苦雨农你啊,你为党国所做地,我是不会忘记地!”
“请校长放心,学生必定不负校长重托!”戴笠对蒋介石的器重感到激动不已。
听到戴笠地承诺,蒋介石大为心安,又慢慢享受起了手中的红酒。
是的,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不仅卫**这个心腹之患可以彻底解决,而且中央军的实力还能大增。 届时驱逐日军,一统中国指日可待。 想到这,蒋介石不禁小小激动了一番。
显然,蒋光头也只能在心里自个YY一番了,因为王旭不仅没有死,而且前去保卫王旭的野狼队员和狙击手此时也已经都赶到了青云寨附近。
为什么说是青云寨附近呢?
这是因为陈时为考虑到一旦他们这些人光明正大出现在青云寨门口之后,王旭的身份多半也就暴lou了。 难保赵一方会起什么心思。 所以,为了确保王旭地安全,陈时为打算强行控制整个青云寨,接触青云寨土匪对王旭的威胁。
山林之夜是非常优美的,缥缈的月光,静静地倾泻在森林和山谷里,好像把一切都溶解在乳白色的月光中。 月光透过林木的间隙在地上涂抹了几处。 偶尔可见到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野草,跟着一阵微风在阴暗中摇动。 四周静得连草动地声音也仿佛听得见。 一切景物都默默地躺在半阴半暗里。 半清晰、半模糊,不像在白昼里那样地具体了。
就在这样的一个寂静地黑暗之中,数百身影悄无声息地潜伏着,仿佛就是黑暗的一部分,唯一能让人察觉出异样的就是那轻微的呼吸声。
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黑暗里的寂静:“弟兄们,到了现在。 我也没有必要再瞒大家,我们此行的任务是要去保卫少帅!”毫无疑问,说话的正是野狼队长陈时为。
饶是野狼特种大队纪律严明,听到陈时为地话之后,所有人还是不禁激动得轻声惊呼了起来。
少帅真的没死,还好好地活着,所有人都为之激动兴奋不已。 而且,现在要执行的任务就是去保卫少帅的安全。 这将会是值得自己自豪一生的任务,怎能不激动兴奋!
如果不是顾忌到还要执行任务,恐怕他们早就朝天鸣枪以示庆祝和表达自己内心的高兴了。
“队长,那少帅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被敌人劫持了?”一个野狼队员低声问道,在他的理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