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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顾忌到还要执行任务,恐怕他们早就朝天鸣枪以示庆祝和表达自己内心的高兴了。
“队长,那少帅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被敌人劫持了?”一个野狼队员低声问道,在他的理解中。 既然是要去保卫少帅的安全,那就是说少帅现在地处境并不安全,而被人劫持就是最为可能的了。
陈时为解释道:“不是,少帅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叫青云寨的土匪窝,是他们的人救了少帅。 少帅正在青云寨养伤,目前来说,青云寨的土匪们并没有对少帅不利地意思。 ”
这就让野狼队员们感到奇怪了,既然青云寨的土匪们不是敌人,光明正大地进山寨保护少帅岂不是简单得多,何必半夜这么偷偷摸摸地袭击青云寨呢?
很快就有一名野狼队员把这个疑问提了出来:“既然如此。 那我们对青云寨的人大开杀戒是否不妥。 这是少帅的命令吗?”
陈时为当然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地大开杀戒的刽子手,再说青云寨还救过他一命呢。 怎么也不会做出这样忘恩负义之事,他接着说道:“不错,我们不仅不能大开杀戒,而且也绝对不可以伤害青云寨的任何一个人。 这不仅是因为青云寨对少帅有恩,而且因为少帅早有意思把青云寨收编为一支抗日游击队。 所以绝对不能伤害青云寨的人,致使他们怨恨我们卫**,明白吗?”
虽然这个限制会让任务变得更加困难,但是野狼队员们依然没有丝毫犹豫地齐声答道:“明白!”
随后陈时为又给所有人仔细讲解了青云寨的布置以及明哨、暗哨所在位置,并制定了具体的行动计划,给小分队分配了详细的任务。
一起准备就绪之后,陈时为右手用力一挥,低声喝道:“行动!”
话音刚落,陈时为率先窜了出去,在前面带路,其余人也纷纷紧随其后,猫着腰,在黑暗中快速移动着脚步。
出于赵一方地小心谨慎,青云寨一直以来都是设了明暗双哨在寨门口,而且寨门口更有一个大铜锣作为示警之用。 一旦遇袭,只要一敲那个大铜锣,青云寨地土匪们必然惊醒,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能突袭得了青云寨,无论是其他土匪还是正规军队。
不过,正是因为有这样的预警措施,所以青云寨不当值地土匪们都睡得很安心,非常香甜,也许大多都在做些美妙的春梦。
也许是日军活动频繁的原因,为了自个以及全寨兄弟的小命着想,青云寨值班的明暗哨都十分尽职尽责。尽管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但是他们依然非常努力地打起精神,警惕着一切异常声响。
此时,数百个黑影慢慢kao近寨门,陈时为伸出手打了个手势。
已经不需要再说只言片语,这样地行动他们执行了无数次,别说是手势。 就是一个眼神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陈时为打出手势之后,六名野狼队员分左右两边窜出去。 动若狡兔,迅速而敏捷。 野狼队员们把腰弯到最低限度,借助夜色的掩护,窜行于草从之中。 动作不可思议的敏捷,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仿佛是游动于黑暗之中的精灵,说不出的阴森诡异。
在距离到达之后。 同一时间,野狼队员从左右两边蹭地一下跃了出来,扑向青云寨土匪们。
最当先的四名青云寨明暗哨措不及防之下,顿时被野狼队员一个干脆利落的擒拿控制住,嘴巴也同时被强有力地大手紧紧地捂住。
站在寨门口中间的那两名土匪毕竟距离比较远,野狼队员一下子没办法直接接触到他们,让他们得以有足够地时间反应。 这两名土匪显然也是老手了,知道此时即便大喊大叫。 也不一定能惊动寨子里熟睡的人。 于是,其中一个土匪立刻拿起木捶冲向那个大铜锣,另外一个端起枪就要向冲过来的两名野狼队员孙培民和戴天池射击。
戴天池见状反应极快,左脚用力向地面一蹬,右腿向那枝似乎是从日本人那缴获来的三八步枪扫过去,三八步枪在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之下。 挣拖了土匪双手的控制,横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旁边的孙培民与戴天池可是多年的搭挡了,配合非常默契,他十分适时地冲上前去,将那名土匪彻底控制住。
可是,这时,冲向大铜锣那个土匪已经高高举起木捶,就要狠狠敲下那个大铜锣。
眼见着大铜锣就要被敲响,巨大地铜锣震鸣声就要划破这个黑夜的寂静。 惊醒青云寨的土匪们。 届时野狼队员们将不得不大开杀戒。 或者放弃行动表lou身份,王旭就会陷入不可预知的危险之中。
突然——
一抹白光在这个黑夜里闪过。 一把军刀离开戴天池的右手,以极高的速度破空而去,狠狠地扎进那个要敲大铜锣的土匪举着木捶的右手。 只听到惨叫一声,木捶掉地,那个土匪捂着右手痛苦不堪,戴天池迅速冲上前去将之控制起来。
“黑子,什么事,叫个鸟啊!”右手被军刀扎伤地土匪的叫声终究还是惊动了kao近寨门为二当家孙大军站岗的土匪。
两名负责给孙大军站岗的土匪听到叫声,走向寨门口,想一看究竟。
虽然青云寨土匪们的警惕性还可以,但是为时已晚,成功控制寨门之后,野狼队员便蜂拥而至。 听到正走过来的那两名土匪地喊声,野狼队员们隐身于寨门两旁的黑暗之中。
“怎么没人,他娘的,不会是跑哪去找乐子了吧,居然也不叫上我们兄弟两,赶明儿一定得向二掌柜(二当家)的告他娘的一状!”其中一个土匪看见寨门口没人顿时忿忿地咒骂着。
另外一名土匪倒是看出了不妥,脸色剧变,惊呼道:“不好……”
可惜话还没说完,便被从两旁跃出来的野狼队员把嘴给捂起来了。
解决了青云寨的这些警戒力量之后,事情就简单多了,现在的青云寨也就剩下两名为赵一方站岗的土匪还是醒着的,其余地人均睡得和死猪没区别。
很显然,在人多势众,身手了得地野狼队员面前,又是出奇不意,剩余的那两名土匪压根就没机会发出一点声响就宣布成为光荣地俘虏一员了。
解决青云寨所有的警戒力量之后,野狼队员倒是为赵一方和孙大军等人站起岗来了。 当然,王旭的房间,更是重中之中,足足安排了二十名野狼队员和十名狙击手保卫。
青云寨土匪们的四个大营房同样受到了重视,先有野狼队员摸进去把所有枪枝都摸了出来,然后每个营房布置了三十名野狼队员将之监控了起来。
剩余的野狼队员和狙击手在陈时为地命令下。 接过青云寨的防卫,遍布青云寨的各个防守要点。
就这样,在这个悄无声息的黑夜里,青云寨一下子彻底变成了卫**控制的一个临时据点,而这个据点原来的主人却还没有丝毫察觉。
一轮旭日从青云寨的东面蒙蒙地升了起来,驱散黑夜,将光明又一次带临这个世界。 和风微拂。 山林之间满是早晨生命地气息,争相斗艳的鲜花也正尽力绽放着自己地美丽。 两只蝴蝶互相追逐嘻戏着,翩翩扇动的五彩翅膀在向人们传达着他们对新一天的向往之情。
一缕晨曦悄悄溜进青云寨土匪的大营房,唤醒了土匪崔二贵。 崔二贵爬起床,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往营房外走去,准备解决早晨的生理问题。
刚将一只脚迈出房门,崔二贵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两只强有力的手拦住了自己。 睁开眼睛一看,发现两个陌生人出现在视线里。
“谁啊你们,别挡着老子地路,赶紧给爷让开!”崔二贵怎么看这两个面容冷峻的陌生人怎么不爽。
两名野狼队员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那两只手依然像固定了一般拦住崔二贵的路,并且完全将崔二贵的话给无视了。
“嚇,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敢拦爷的路。 想死是吗?那爷就成全你!”崔二贵一阵恼怒,双手握拳,走上前就要对付野狼队员。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别说一个崔二贵,就是再来十个他这样的,在野狼队员面前。 那也只能算是手无缚鸡之力地书生。
崔二贵刚举起双手,要挥出拳头,便被那两名野狼队员分左右两边抓住他的两手,用力一扳。
“啊!”崔二贵一声痛哼,双手被扳到了身后,他的身体也不得已完成了一个180度转体,身体前倾,屁股向后。
啪!野狼队员穿着质量一流的军靴的两脚同时重重地与崔二贵厚厚的两块臀肉发生一次亲密接触,随后崔二贵一个饿狗扑食地高难度动作,完美地滚回营房里。
“唉哟!疼死老子了!”崔二贵趴在地上惨嚎着。 “弟兄们。 有人欺负到我们青云寨的家门口了,快起来!”
居然这么横地大吼大叫。 真是无语了,崔二贵也不想想,如果就两个陌生人也敢跑来青云寨的营房堵门吗?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对方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吗?
在崔二贵杀猪般的吼叫声下,熟睡的土匪们纷纷醒了过来,跳起床,然后涌向营房门,试图要把那两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小兔崽子撕成碎片。
土匪们毕竟人多势众,野狼队员倒也是能把他们全打趴下,只不过肯定也得费不少功夫的。
砰!
一声枪响,刚才好叫嚣不停的土匪们顿时哑巴了一样,喧闹的声音一下子断层了一般,营房由喧闹恢复寂静。
“姥姥地,别以为就你有喷子(枪),这些人绝对不怀好意,指不定已经害了老大和二掌柜地性命,弟兄们,抄家伙和他们拼了!”崔二贵挥舞着个拳头高声呼喊着,倒像极一个英勇的烈士。
崔二贵这话让众土匪们醒悟了过来,纷纷转身回营房找枪。
结果?
当然是找遍了每一个老鼠洞,也没找着一条枪,一颗子弹地影。
而这时候,土匪们发现自己的视线里又出现了几十个手握驳壳枪的陌生面孔在警戒着,那冰冷冷的眼神让他们不敢丝毫怀疑开枪的可能性。
就算大当家、二当家生死未扑,可自己的小命似乎也蛮重要的,于是土匪们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了冒死冲出营房的打算。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赵一方和孙大军自然也惊醒了,不过他们也没能走出房门,同样被野狼队员控制在房间里了。
“两位兄弟,看你们也不像是道上的,请问你们是什么人?”小命握在别人的手上,赵一方只好强忍怒气问道。 其实此时他心里也非常明白,青云寨恐怕已经被别人给彻底控制了,否则不会完全看不到自己青云寨的弟兄们的。
一夜之间,三百余人的青云寨就宣告被攻占,而且自己也成为了俘虏。 最可怕的是,昨天晚上青云寨居然没一个人能察觉到,没有一声枪响。 能干得这么漂亮的,恐怕不会是一般人,必定是个强大的势力。 难道是日本人的特殊部队,或者**的嫡系王牌部队?想到这,赵一方就直冒冷汗,整个后背全都湿透了。
负责监控赵一方的两名野狼队员一言不发,只是面无表情地制止赵一方走出房间。
半响没得到回应,赵一方只好接着说道:“在下是青云寨的大当家赵一方,不知道我青云寨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兄弟?还请让我和你们的上头详谈,如果是我们青云寨的错,在下必定向兄弟们道歉,并作出补偿。 ”
野狼队员依然面沉如死水,自动将赵一方的话给抹掉。
无奈,赵一方只好回房间等待不知道会何等可悲的下场。
就在赵一方等人无奈、焦躁、担忧、害怕的时候,王旭正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