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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不假思索道:“用不着麻烦,把给倭人的原封搬来便是,另外本将不管你存的什么居心,你既然要一日缓冲,那么,本将可以多等一日,只望你莫耍花招,否则,后果你自已掂量!”
摞下威胁之后,卫风向后猛的一招:“带上来!”
骑队让出了一条缝隙,百来串俘虏被驱赶上前,刹那间,城头喧闹声大作,新罗人都能认出,这些俘虏是自已的同胞,并不是倭人,而俘虏见着自家大王,就仿如见着救星一般,也是哭喊声四起!
“安静!”金楼寒目中喷火,连声厉喝,喧闹稍稍止住,就迫不急待的问道:“你晋军何故俘我百姓?”
卫风马鞭一指:“他们通倭,与倭人联手拒我大军,本将没当场坑杀,已是给了你面子!”
“你待如何?”金楼寒又喝问道。
卫风不急不忙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将也不欲多造杀孽,这里有一千二百名丁壮,你拿两千名二十以下妙龄女子交换,他们可当场获释!”
‘忍!忍!忍!’金楼寒在心里对自已连呼了好几个忍字,才按耐下怒火,冷哼一声:“他们是被倭人挟迫,将军岂能不辩察清楚?如今将军却欲以贫苦百姓换我女子来行淫乐之事,难道这便是上朝大国应有的风范?孤奉劝一句,将军把百姓交还,我斯卢斯罗感激不尽,永世愿为大晋藩属!”
“哈哈哈哈~~”卫风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突然笑声猛的止住,一些很奇怪的动静飘入耳中,不由回头一看!
北方地平线上,出现了朦朦胧胧的黑影,密密麻麻无有尽头,距离约十来里。
身周众人也发现了不寻常,均是面色大变,李驻跟着就道:“难怪那老家伙有恃无恐,原来有援军,将军,会是谁?”
周边势力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卫风脱口而出:“高句丽,对!定是高句丽!”
“哈哈哈哈~~”金楼寒接过来大笑道:“姓卫的,你现在才醒悟是否嫌迟?高句丽永乐太王受孤之托,领步骑五万助我征剿倭人,没想到啊,你倒是一头撞上!你想要贡品,还想要女人,是不是?当着永乐太王的面,你有几条命来拿?”
金楼寒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一副你来咬我啊的欠扁模样,身边的新罗军卒与官僚也是哄笑连声,就连俘虏都起了阵阵燥动,如果不是被反缚双手栓在一起,很可能会当场哄变,在所有新罗人的眼里,高谈德的到来已经预示了城下晋军的败亡。
想想也是,高谈德是高句丽百年难遇的英主,继位十年间,第一年就北伐契丹,虏男女五百口,招谕本国陷没民口一万而归,之后屡次大破百济,并于四年前破百济五十余城,兵临百济国都慰礼城,迫使百济阿莘王自称为奴,后被燕主慕容宝封为平州牧,辽东、带方二国王,要知道,慕容皝建立的燕国时期,辽东王与带方王只授予慕容氏子侄,而高谈德身为外姓,却被赐予辽东、带方二国国王封号,这从侧面凸显了高句丽国力的强大,慕容氏必须要采绥抚手段来维持后方的稳定,何况高谈德是高句丽历代君主中敢自称太王的第一人!
北方胡族认为大王不够威风,配不起他的身份,只是称皇帝实力又略显不足,因此创出天王、太王这类不伦不类的称呼,以满足他们的自大虚荣心!
而去年高谈德虽曾大败于慕容熙之手,但今年春季,慕容熙再次来攻,高谈德一改颓势,大破慕容熙,夺回了之先失去的大部分土地,兵威赫赫,连辽东霸主燕国都吃了亏,逞论今次带了步骑五万?区区晋军如何是高句丽之敌?
刘娇的俏面也现出了紧张之色,不禁紧紧抓住了王道怜的手臂,刘兴男更是尖声叫道:“将军,高句丽来了五万大军啊,纵使是父亲都要暂避其锋,咱们赶紧回去吧,反正这一趟你抢了八十船的贡品,也算大获丰收了,现在上船还来的及!”
“慌什么?刚好趁这机会掂量掂量高句丽的实力!”卫风不满的低低训斥,随即目中闪出一抹凶芒,喝道:“放箭,把俘虏全部射死,之后立刻回营!”
“遵命!”射死俘虏太简单了,将士们纷纷擎出弓箭,连瞄都不用瞄,只管朝前射,一时之间,俘虏成片成片栽倒,血水流了满地,城下惨叫声大作!
现场惨不忍睹,这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又被绳索反缚着双手系成一串串,逃都逃不掉,城头新罗人那嚣张的笑声嘎然而止,不敢置信的望向城下,说杀就杀啊,连倭人都没这么凶残吧,这还是温文尔雅的大晋吗?恐怕是冒充的吧?
刘娇与刘兴男也惊呆了,刘兴男猛晃了阵脑袋,怒道:“将军,您太残忍了,两军作战杀死敌人倒也罢了,可他们是百姓啊,您滥杀无辜和孙恩有何区别?”
刘娇的美目中也射出了浓浓的不满!
“迂腐!”卫风冷冷笑道:“异族举国皆兵,这些人放下武器是农民,拿起武器则是战士,高句丽五万大军已近在眼前,当务之急是尽量削弱敌人,否则,死的将是咱们自已的弟兄!如果换了你父亲,他也会毫不迟疑的下令射杀!”
卫风把目光移向刘娇,刘娇的脸面虽然还有着一丝不忍,却已理解的把俏面偏向了一边,刘兴男则嘴里在嘟囔着,也不知说什么。
卫风又向城头看去,厉喝道:“金楼寒,难怪你拖延时间,原来有高句丽作后盾,但老子今日把话摞下,即使我军不敌高句丽势大,难道不会退走?只要老子有一口气在,必与你不死不休,先前你如果乖乖的称臣纳贡还可相安无事,现如今,再无转圜余地,你他娘的给老子把脖子洗干净等着!”
一股巨大的恐慌涌上了心头,金楼寒面色剧变,他明白,如果不能把卫风留下,斯卢斯罗就完了,晋军的精锐可不是倭人能比的,这让他竟生出了丝悔意,可眼下已绝了退路,只能色厉内茌的斥道:“你欺凌弱小,滥杀无辜,天地不容!”
“你利用宫庭政变坏了新罗三姓轮流坐庄的规律,他娘的也不是好货色!”卫风毫不示弱的回骂了句,便猛一挥手:“走!”
轰隆隆的马蹄声骤然暴响,骑兵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城头下方只遗下了满地七零八落的尸体。
金楼寒颇有些失魂落魄,怔怔看着东方海岸线,说到底,他对于能否留下卫风并不是有太大把握,高句丽只是被请来剿灭倭人,并没有与晋军作战的义务,高谈德未必愿意与晋军为敌。
而在海边,仅仅半刻不到,晋军骑兵已悉数归营,全军上下听说高句丽五万大军来袭,立时陷入了紧张的战前准备当中,战士们纷纷抓紧时间在营垒外侧挖掘沟壕,掘出的泥土装入泥沙包堆垒在简易木栅栏后方,起着加固与掩体的作用。
船只也在调整当中,原先沿海岸一字排开的数百条船有相当一部分驶向了大海,与留在岸边的数十艘并列成排,以绳索捆扎在一起,如果高句丽前来夺船,可以减少受敌面,使兵力相对集中,毕竟一万军面对高句丽五万步骑,人手明显不足,同时高句丽军谁都没见过,对他们的战斗力无从评估。
第一八四章高谈德
(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匆匆作了布置之后,卫风把陈喜召来,问道:“倭人情形如何?可有不安份?”
陈喜立时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施礼道:“回将军,倭人都老实的很哪,让他们蹲下,他们不敢站着,让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偶尔有人反应慢了,被弟兄们一鞭子抽过去,他们不但不怨恨,反而点头哈腰,仿佛是他们给咱们带来了麻烦!”
这话一出,所有人均是大眼瞪小眼,刘兴男忍不住道:“陈将军您是不是说的太过了?天底下哪有如此下贱的人?挨了打还会跑过来感谢你?”
“刘小娘子,本将一开始也不敢相信啊,可几鞭子一抽,发现事实正是如此,要不,让兄弟们带两个倭人过来你也抽两鞭试试?”陈喜笑呵呵的答道。
卫风接过来,微微笑道:“倭人就这德性,畏强凌弱,越是对他凶狠,越是羞辱他,他越是恭顺听话,如果与他好生言语,处处以忍让为先,他反而会心生异念,趁着你不注意,指不定就从背后窜出狠狠咬一大口!”
“倭人怎会如此不堪?就算养条狗,丢块肉骨头过去它还会摇尾巴呢,照你这么说,倭人岂不是连狗都不如?”刘娇的美目中现出了一抹狐疑,连忙追问道。
卫风摇了摇头:“娇娇姊,你不要拿倭人来污辱狗,狗是人最忠诚的伙伴,它永远不会背叛它的主人,你看我,从来不吃狗肉,正是下不了嘴啊!”
“哦~~”刘娇似懂非懂的应了声。
卫风又补充道:“但是倭人极易征服,对付他们,只需要皮鞭加刀剑,却不能有妇人之仁,他们的恭顺只是表面,而且模仿能力极强,会极尽谦恭、极尽阿谀的奉承你,为了师长技以待将来超越你,凌驾你之上,以百倍、千倍的手段报复回来,总之记住,不要把倭人当人看,就不会有后患!”
陈少女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了眼卫风,便咬咬牙道:“将军,目前敌众我寡,而高句丽的情况又不清楚,故妾以为,应事先消弥掉后患,倭人虽然老实听话,但如果趁着高句丽围攻甚急,集体哗变反水,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陈姊姊,你这是…”刘兴男听出陈少女的言下之意,顿时瞪大眼睛看了过去,她已接受了卫风残杀无辜,可陈少女漂漂亮亮,又文静内秀的一个女子竟然也残忍嗜杀,这让她无比震惊!
卫风摆了摆手:“刘兴男,两军对垒不可有妇人之仁,陈少女说的对,敌众我寡,必须要排除掉一切不安定因素,何况把倭人带回会稽是作为劳役使用,终究会被折磨致死,今日能落个痛快,也算他们的神灵保偌了,如果换了刘兄置身在这里,他也会下令坑杀俘虏!陈喜,这事交给你了,一定要在高句丽大军来到之前办妥,事后把尸体扔海里喂鱼罢。”
“请将军放心!”陈喜拱了拱手,匆匆而去。
陈喜利落的很,把倭人驱赶到海滩上,然后从船上与陆地,四面围住以弓矢攒射,不多时,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营寨!
卫风生出了种历史重演的感觉,1937年冬季,倭人的后代把手无寸铁的中**民驱赶到江边屠杀,而今日,自已把倭人集中在了海边屠杀!
‘他娘的,你杀老子的爷爷奶奶,老子杀你祖宗十八代!’卫风的脸面现出了一抹狞笑!
刘兴男与刘娇却是立刻掩上了耳朵,尽管在理智上认同了卫风有杀倭人的理由,但在感情上没法接受,毕竟这是四千两百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姑侄俩突然意识到,自从踏上新罗的土地,一仗还没打,手无寸铁的平民已被屠杀了五千多,刘兴男更是忍不住去想,假如换成自已的父亲,他真的会残忍滥杀吗?只不过,这是个无解的答案。
海边成了屠宰场,高句丽永乐太王高谈德领着五万步骑来到明活城下时,也是大吃一惊,地面横七竖八躺着一千余具尸体,身上插满着箭矢,均是反缚双手,死状惨不忍睹,仿佛是刚刚集中处决的死囚!
“勿奈麻立干,这是怎么回事?”高谈德不由把讶然的目光投向了领着文武臣属出城相迎的金楼寒。
“扑通!”一声,金楼寒也不顾身为一国之主,重重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哭道:“求永乐太王为我斯卢斯罗做主啊!”
“扑通,扑通!”身后的一众臣属也跟着金楼寒跪在地面,人人脸面带有悲愤之色。
高谈德一步跃下马匹,追问道:“勿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