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着,卫风伸手一摊,一名亲卫塞了根马鞭,卫风立时向大木棒一指:“不是这个,是那个!”
亲卫赶忙换了根大木棒递过去,卫风拿手里掂了掂,不错,挺实沉的!这才带着满脸的阴冷笑容不紧不慢的踱了过去!
“你…你干嘛?你不要乱来!老夫是朝庭命官,还是士人!”一瞬间,孔道满脸都是惊惧之色,一屁股跌坐在地,随着卫风步步进逼,挪动手脚连滚带爬的向后退去!
有如老鹰捉小鸡,卫风轻轻敲打着木棒,慢慢跟上孔道,在孔道退入墙角,退无可退之后,止住步伐,冷冷笑道:“孔道,老子不管你出于什么缘由,你淫老子外姑是不争的事实,今次我虽不取你性命,但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是你的命根子,所以,老子只爆你卵子,看你还如何淫人妻女!”
“不要!老夫给你钱财…”孔道的哀求刚刚脱口,已是“扑!”的一声闷响,胯间一阵剧痛传来!
“啊!”伴着凄厉之极的惨嚎,孔道的身体猛一抽搐,竟当场昏死过去!
孔道两条大腿呈八字型撑开,中间鲜血淋漓,卫风这一棒狠狠砸上了他的小**,不用脱裤子也可以猜出,他的卵子被完爆了,既使勉强苏醒,也只能入宫做一个真正的黄门!
孔府的下人仆役全给吓傻了,浑身瑟瑟发抖,哧哧声不断,一时之间,院子里臭气熏天!
卫风眉头一皱,不满道:“怕什么?你们老实交待,除了孔道,还有谁沾过老子外姑?大胆说,说了就放过你们!”
仆役们怀着满腔畏惧相互看了看,一名管事小心翼翼道:“除了郎主还有二郎主,两年前,二郎主趁着郎主外出会友,借着酒劲做下了兽行!”
“还有没有了?”卫风锐目一扫,继续问道。
又一人大着胆子应道:“家里的两个郎君趁郎主与二郎主不备,也都偷偷凌辱过您的外姑!”
王蔓听了这话,俏面都气的铁青,娇躯一阵阵的颤抖,还有巨大的羞耻涌上了心头,孔道家的男人,除了他二弟,只有两个儿子了,照这么说,自已的亲母竟被他全家凌辱过都不止一遍,如果不是孔道被打成了半死,她都恨不得冲上去再补两棒!
卫风轻轻拍了拍她,劝道:“王蔓,今天这屋里的男人,一个都跑不了,你如果能下得了狠手,下面由你报仇便是!”
“嗯!”王蔓重重一点头!
卫风又向仆役们挥了挥手:“好,你们还算老实,老子也是牙齿当金使的人,现在都去屋里呆着,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这话仿如天下最美妙的仙乐,仆役们无论男女均是发足狂奔,以最快的速度奔逃入了堂屋!
过了小片刻,臭味渐渐散去,陈少女扶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从后院走出,这名女子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与王蔓有关,除了鼻子不如王蔓高挺,包括脸型、眉眼,各方面都比较像,胸脯比王蔓略大一圈,却半点都不下坠,这显然是一副极品胸器啊!
要知道,古时没有罩罩,也没有影坛各位大妈级的姐姐们常用的胸托,女人胸部下坠根本没法掩饰!
卫风只在脸面与胸部大略一扫就把目光移向了她的全身,这个女人的身形虽稍有些丰腴,却与肥胖无任何关系,这是三十左右的妇人彻底褪去了少女清涩所独有的成熟风韵,女人并不是越瘦越好,稍带些肉感会更添几分撩人的风情!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名女子的形容稍显憔悴,美艳的面庞也带着些不安,显然陈少女什么都没提,但暇不掩瑜,她是一名千真万确、熟透了的大美女!
她的身上有王蔓的影子,或许过上十来年,王蔓也是这般模样,很明显,这正是王蔓的母亲庾氏,卫风相信,母女俩走在街上,没人会认为她俩是母女,而会看作一对姊妹花。
几乎不受控制,卫风下半身突的燃起了一团邪火,这不仅止于自已拥有一名如此年轻美艳的丈母娘,还在于他的潜意识竟朦朦胧胧的生出了种感觉,把庾氏说成荡妇也许过份了些,但庾氏似乎对名节贞操不大看重,这就由不得卫风不想入非非了,撇去容貌身材不谈,男人最爱两种女人,一是贞洁烈妇,二是人尽可夫!
在卫风眼里,王蔓母亲的形象正渐渐地向人尽可夫靠拢!
‘该死,乱想什么呢?’卫风仅一失神就警醒过来,暗暗骂了句自已,转头看向了王蔓,果然,王蔓一瞬间呆住了,眼泪水控制不住的布满整张脸庞,庾氏也是浑身一震,美目中满是不敢置信,直直望向了王蔓!
“阿母~~”王蔓悲呼一声,猛扑了过去!
“蔓儿!真的是你?阿母以为你也测了不遭,没想到天可怜见,你竟还好好的,这就好,这就好!”庾氏语无伦次的念叨着,张开双臂把王蔓接个满怀!
“阿母,呜呜呜!蔓儿,呜呜呜!”两个女人什么都不说,只是抱头痛哭,这一刻,千言万语都寄托在了滴滴热泪当中,母夜叉们纷纷抹起了眼泪,即便是男亲卫也是眼角有些酸涩!
空气中弥荡着母女重逢的感人氛围,所有人默默看着,并不出声打扰,也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缓了下来,庾氏抹了把眼泪,把王蔓稍稍推开,正想仔细看看自已的女儿,却是心肝猛的一抽,眼角的余光发现了缩在地上辨不出死活的孔道,顿时大惊失色,急呼道:“孔郎,你怎么了?谁把你伤成这样?”
“哎唷~~哎唷~~”孔道的眼皮子跳动了两下,及其虚弱的低低呻吟了几声。
庾氏向孔道走去,走了两步,似是明白了什么,回头看了看站满整个院落的男女亲卫,问道:“蔓儿,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使人打伤了孔郎?”
“这…”刹那间,王蔓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神色也精彩纷呈,其实不仅止于她,每个人都意识到了不寻常,庾氏称孔道为孔郎?还表现出了关心?这分明既便不是日久生情,最起码也不把自已当作王家妇,而是甘为孔家妇了!
感人温馨的氛围迅速为尴尬替换,卫风却是目光闪烁,一会儿看看孔道,一会儿看看庾氏,不知在打什么主意,陈少女丢了个责怪的眼神过来,这搞的哪一出啊?事先也不把情况弄清楚,上来就往死里打,这不?把你正妻继父的卵子打爆了,她母亲的下半生岂不是形同于守活寡了?
所有人均是默不作声,神色越来越古怪,纷纷以眼神交流着自已的猜测,庾氏却又催促道:“蔓儿,你和阿母说实话!还有你,为何一身戎装?”
第二三八章极品丈母娘
ps: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王蔓的心情没法用言语来诉说,在来的路上,她曾考虑过各种可能性,庾氏贞洁不保那是想都不用想,其他诸如被孔氏虐待施暴,甚至由于年老色衰被充作健妇婢仆都时不时的在识海中闪过,可以说,她对母亲的各种处境都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却万万没料到,自已的母亲竟然甘为别家妇,这让王蔓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身体被霸占可以理解为身不由已,作为朝庭钦犯的妻室,不含辱偷生又哪有别的路可走?然而,王蔓没法接受母亲在心灵上对家族的背叛,她已经不是太原王氏的人了!
王蔓感觉与母亲之间出现了一道无形的裂痕,她不再是亡父的妻子了,虽然与自已还存有血肉亲情,她的真实身份却是孔道的妻妾,以孔家人自居!
‘看来,真是自已自作多情了!’暗暗叹了口气,王蔓向卫风招了招手,有些不自然的笑道:“卫郎,你过来,妾你给介绍下,这是妾的生母庾氏,今趟…今趟多亏你搭救,阿母才能脱出苦海。
阿母,这是妾的夫郎卫风,他文武全才,深得会稽内史王世伯与谢夫人器重,屡破逆贼孙恩,千里驰援京口,前途不可限量!三年前,卫郎在小女危难之时仗义出手,小女才侥幸逃出了建康。
今日早间,卫郎领军杀入会稽王府,亲手斩下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首级。为咱们太原王氏报了一半的血海深仇!之后,立刻分派人手打听阿母与族中各姊妹的下落,在不久前探得阿母被孔道掳掠,于是带着人马前来搭救。”
卫风连忙施了一礼:“小婿卫风见过外姑!”
庾氏愕然道:“蔓儿,你不是许给殷简之了么?怎么成了这人的妻子?简之世侄呢?”
卫风的表情僵住了,王蔓也觉得无比尴尬,赶紧解释道:“外面的情况阿母可能不太清楚,原荆州刺史殷仲堪于去年被桓玄擒杀,殷氏这一支怕是完了,小女若是依约嫁给殷简之。恐怕此刻已见不到您了。何况三年前族中遭难时情形紧迫,西、北、东三个方向都盘查严密,卫郎救下小女与小兰之后,没法把咱们送往姑孰。只能带着小女与小兰两名弱女子逃往会稽。日久生情之下。小女嫁与了卫郎,详情容后再向阿母禀上!”
庾氏扫了眼卫风,狐疑道:“卫风?他是哪门哪户?卫氏哪来的显赫门楣?还有。他既然敢领军入建康灭杀相王一族,理该是一藩镇,他是哪州刺史?可有取代相王录了尚书事?”
“这…”王蔓已经不仅止于尴尬了,而是恨不能打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见人!
卫风却不动声色的再施一礼:“小婿目前尚为庶人,这一趟入京除了为外舅报仇,还为谋取士人身份而来,小婿也不是刺史太守,而是会稽内史麾下都尉,掌会稽全郡兵马,目前军职为偏将军!”
庾氏眉头皱了皱,淡淡道:“卫将军不必多礼,这一声外姑妾可当不起!”
这话一出,每个人的脸面都现出了惊愕之色,这根本是瞧不起庶人出身的自家将军啊!
庾氏是一名标准的高门士女,尽管她的身体被许多男人玩弄过,也尽管她默认了自已成为门楣低一层次的孔氏妇,但她仍从骨子里透着股高傲与势利!
庾氏对诸多怪异目光漠然视之,俏面一寒,责怪道:“蔓儿,你太原王氏虽遭大难,士族身份却未剥夺,你怎能下嫁庶人?你糊涂啊,纵使有救命之恩给些钱财不就得了?又何必把清白与名节搭上?倘若简之世侄拿着你父的婚书上门寻你,你该如何是好?你与庶人通婚,你父在天之灵岂能瞑目?你太原王氏数百年来的清誉岂不是尽毁于你手?你太任性了!”
“阿母!”王蔓俏面也现出了丝不悦,分辨道:“即便殷简之有婚书那又如何?父亲都不在了,婚书岂能当真?何况好女不嫁二男,这三年来,小女与卫郎朝夕相处,已经谁都离不开谁了!”
“放肆!”庾氏就像被踩了尾巴的母猫,一瞬间俏面涨的通红,王蔓那句好女不嫁二男,给她一种无比刺耳的感觉,这就是**裸的讽刺啊!她自已不正是嫁了二男吗?如果严格算起来,孔府的所有男人都沾过她的身子,还不止二男呢!
庾氏怒火中烧,与女儿重逢的喜悦荡然无存,娇躯由于羞恼交加而微微颤抖,连带着饱满的胸部都在起伏晃动,她怒目瞪向王蔓,却意外的发现,王蔓的发髻上缠着根灰线!
‘嗯?这难道是麻线?这么说,蔓儿理该在服丧,莫非还是处子之身?’庾氏心中一动,勉强压下怒火,问道:“蔓儿,你是否未与卫将军圆房?”
王蔓点点头道:“因着父亲丧期未出,卫郎也尊重小女,所以小女与卫郎虽有夫妻之名,却暂无夫妻之实。”
“这就好!”庾氏以命令的语气吩咐道:“你听阿母的话,立刻离开他,没有父母媒妁之言,私订终身作不得数!”
说着,庾氏扫了眼躺在地上的孔道,又道:“阿母与孔郎未行聘礼婚约,尚是自由之身,这样罢,阿母陪你回简之世侄那里,虽然他父亲兵败于桓玄被杀,可殷氏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