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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逸的目中渐渐地现出了迷惘,卫风却提议道:“邓将军,本将有个不情之请,如你不嫌冒味,本将愿以五千军与你麾下的五千军同吃同住,共同训练一个月,学习些在南方高温高湿环境下的作战要领,不知邓将军能否玉成?”
“哦?”邓逸大喜,卫风向他学习,但对于他来说,这何尝不是个学习卫风治军练军经验的好机会呢!
大喜过后,邓逸又浑身微震,他明白,自己从中落得的好外显然要大于卫风,对于先进的训练手段与战术指导思想,谁不是敝帚自珍?相对而言,南方的特殊环境可以慢慢适应!
邓逸不是傻子,很快就猜出了卫风的用意,向自已学习是不假,可更多的恐怕还是存了指点自已的意图,但是明说难免会伤人脸面,因此才使用了迂回方式!
自已与他才首日相识,他便推心置腹,这是何等宽阔的胸怀啊!
至于卫风会否借机吞并自己的部队,邓逸并不担心,无非是集中训练一个月罢了,他不相信卫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自已排挤开去,这大致类似于北府军,朝庭想驱使北府军,必须通过刘牢之,而邓逸的人手全都是交州土生土长人士,很难向外人效命!
‘彼为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不受控制的,一股士为知已者死的效死之心油然而生!
邓逸还在发着愣,卫风已理解的摆了摆手:“邓将军,本将只是提个建议,你若有难处也不勉强,尽可自便,不必放在心上!”
邓逸再不迟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记军礼,郑重道:“末将但凭使君安排!”
“好!”卫风大笑着扶起了邓逸,邓逸也爆出一阵爽郎的笑声,二人相对大笑,并不多说,一切已尽在了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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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八章好消息
谢公义看在眼里,心里却是百感交集,邓逸身为交州骁将,仅仅一顿粗茶淡饭,几句简单言语就归心于了卫风,这绝不是偶然,因为他看出了卫风身上有一种亲和力,能不自觉的使人效死!
谢公义又回想起了自身,自己愿意跟着卫风,固然有振兴家族的迫切需要,可是在潜意识中,又何尝不是类似于邓逸呢?正是卫风的这份特质,才会使自己抛去了天下第一高门与谢玄嫡孙这两重尊贵无比的身份,甘愿追随通过作弊才堪堪入士的卫风!
要说卫风的品质,其实并不好,在不久前,谢混夫妇与谢公义也渐渐地摸出了谢文丽**背后的门道,天底下没人是傻子,谢道韫能想到的,他们未必想不到,只是快与慢的区别罢了,但除了私底下埋怨几句上了恶当,似乎也没什么怨气,这是为何呢?
谢公义不由观察起了正哈哈大笑着的卫风,再与卫风的过往相互印证,倒是摸出了些端倪,卫风的笑声很真,完全发自于内心,这使得谢公义心中一动,难道这份亲和力正是由真诚而来?
谢公义越想越是,心里也起了不小的触动,要知道,高门甲族、达官贵人,谁不是带着面具做人?有的人还不止两副面具,面对不同的人带起不同的面具!
这固然彬彬有礼,却很假,也很虚伪,让人心生提防,而卫风待人以诚,一个诚字。掩盖了他诸如粗鲁、好色等林林总总的缺点,会让人觉得弥足珍贵,也愿意与他交往,最起码,不用担心从背后挨刀子,说句难听话,即便是死在他手上,也是明明白白而死!
谢公义豁然开朗,心头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在二人的笑声渐止之后。微笑着拱了拱手:“将军。公义由邓将军的竹甲得到了些启发,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卫风示意道:“有话直说!”
谢公义一指竹甲:“竹甲防刺击能力强于铁甲,但防劈砍不如铁甲皮甲,公义以为。是不是可以把护甲的不易被劈砍到。却容易被刺戳到的部位更换为竹甲呢?比如胸前。腹部等等,竹甲造价低廉,可随意更换破损甲片。当然,您平定交州铁甲的用途不大,只是他日与北方胡虏作战或许能有些用处!”
“好!”李驻大叫一声好:“谢别驾果然良策!”
卫风也觉得可行度挺高的,当即吩咐道:“公义,这事交你了,先让工匠按你的想法替换出一千副铠,看看效果再作推广,另大量编制竹甲,至少要有一万副!限时一年,可能完成?”
“遵命!”谢公义郑重的施了一礼,一股使命感油然而生!
卫风又招呼道:“来,吃过饭都四处走走,顺便请邓将军介绍下番禺的风土人情与物产,如何?”
邓逸连忙道:“使君,请!”
几个人沿着海滩随意走走看看,邓逸也不保留,把他所知的一古脑儿全兜了出来,倒是令人听的津津有味。
接下来的几天,登陆还在进行当中,从第二天开始,上岸的军队与随军家眷一方面四处寻找起了适宜恳荒的地形,另一方面在城里的空地上开始建造房屋,经本地人建议,房屋将是干栏式建筑,即以竹木为主要建筑材料,上下两层,上层住人,下层形如栅栏支撑上部的房屋,空间用来放养牲畜与堆放杂物,可以有效的防水防潮!
当然了,卫风居住的宅子由于是为桓玄准备,因此仍是中原的大殿式结构,只是把地基垫高了些,以防止水淹。
至于两军联合操演,与邓逸约定是在卫风的人手全部上岸之后,因此还得过上几日,倒也不急,在第三天,李驻带着一百名亲卫和部分船匠驶向了澳门岛,广州湾的海情图则改由张宁负责,政事方面,卫风暂时不作改动,放手由谢公义处理。
而卫风本人,在上岸的第三天晚上回到了家里居住,也就是十月初三,整个十月份,对于他来说是充满着期待的十月,不仅可以与姊妹花同登床榻,更重要的是,王蔓将于十月十六日出丧,有时卫风想想都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娘子,搂着睡了三年,却愣是没采红丸!
“喔喔喔~~”次日清晨,天色放亮,公鸡已不知鸣叫了多少遍,卫风也终于睁开了眼睛,在他怀里一左一右各偎着谢文蝉与谢文丽,谢文蝉那秀气的小柳眉微微皱起,显然初次破瓜对于她还是有些痛苦的,谢文丽则神情恬静,俏面挂着淡淡的笑容,有时还伸出小半截舌头舔舔嘴唇呢!
卫风双手抱紧了些,俩姊妹似是有所感应,也迷迷糊糊的往卫风怀里钻了钻。
“嗯?”卫风却是心中一动,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陈少女的声音响起:“将军,您醒了没?”
姊妹花也被惊醒,卫风示意不要动,嘿嘿笑道:“陈少女,你是不是想明白了?”
陈少女俏面一红,没好气道:“将军,妾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刚刚匠作营派人来报,说是您交待下的神臂弓已作出了样品,弩炮也有了眉目,但还有些细节摸不透,因此请您过去看看。”
“哦?”卫风立时来了精神,刚要从床上弹起,又回想到怀里还有两个小美女呢,于是低声吩咐道:“文蝉、文丽,你们多睡一会儿,尤其是文蝉,初次破身得多休息,不然会落下后患。”
谢文蝉微红着脸颊摇了摇头:“郎君,文蝉不困了,而且上回文丽被你破了身,还跟着你东奔西跑呢!文丽,你有不舒服吗?”
谢文丽也红着脸喃喃道:“没有!”
卫风坐起了身子,无奈道:“好吧,想起就走,但是今天不要乱跑乱跳了,老老实实在府里呆着。”
“嗯!”姊妹俩双双点了点头。
或许是刚刚睡醒,忘了遮挡身体,任由那稚嫩而又洁白的身体坦露出来,卫风立时伸手,在姊妹花的胸前轻轻一拧!
“哎呀!”二女同时惊呼一声,连忙拉来被子遮在了胸前。
陈少女再也等不下去,推门进来,不满道:“将军,您究竟起不起来?一大家子还等着您吃早饭呢!”
卫风勾了勾手:“陈少女,你来的正好,来,伺候本将穿衣!”说着,大大冽冽的往床上一站!
由于清晨众所周知的原因,卫风的二兄弟昂首挺胸,陈少女也吃不消了,心里早把卫风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是骂归骂,还能如何呢?只得冷冷一哼,快步走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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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九章力量强劲
不多时,洗漱一新的卫风与谢氏姊妹花在陈少女的陪伴下来到了膳堂,屋子里的女人们早已等候在座。
面对着众多的玩味目光,姊妹花都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向庾氏与褚夫人见了礼之后,刘兴男跟着就嚷嚷道:“文蝉、文丽,你们虽然入门最迟,但兴男敢保证,你们绝对不是最后两个,将军这个人色的很呢!”
“郎君,兴男没说错吧?”谢文丽与谢文蝉立时把略有些泛酸的眼神投向了卫风,其余的女人们也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卫风不急不忙的向刘兴男一指:“兴男说的没错,这不是还有她在排队吗?”
“嗯!”谢文蝉连忙点了点小脑袋:“兴男,真不明白你整天想的什么,女孩子家哪有不嫁人的?要不,今晚你和将军圆房算了。”
谢文丽也不知从哪冒出的想法,狡黠的笑道:“将军不是说要给娇娇姊播种的吗?刚好,娇娇姊是你的姑母,你们一起吧,你如果不懂男女之事,娇娇姊还可以教你呢,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在场的女人们均是暗暗咋舌,刘娇更是粉面通红,她们都不明白文静秀气的谢文丽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床榻之欢不仅仅局限于男女之间,二女更侍一夫也能带来额外的乐趣,谢文丽正是食髓知味呢!
这话也说到了卫风的心里,看了眼刘娇之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刘兴男,刘兴男就如个没事人般,不齿的笑道:“文蝉,文丽,你们别费心思了,将军太猥琐,兴男瞧不上他!”说着,三下两下剥开了一枚益智粽,咔滋一口咬了上去!
益智粽是岭南的特有美食,《南方草木状》有记载:益智子。如笔毫。长七八分,二月花,色若莲,著实。五六月熟。味辛。杂五味中,芬芳,亦可盐曝。出交趾、合浦,建安八年,交州刺史张津尝以益智子粽饷魏武帝。
今天的早膳,除了益智粽,还有团油饭与盐水蛤蚧,这都是岭南特色,盐水蛤蚧不用说,所谓的团油饭,理该是双龙中寇徐二人学做的那种饭,它做工复杂,是以煎虾、鱼炙、鸡、鹅、煮猪羊、鸡子羹、饼灌肠、蒸肠菜、粉羹,蕉子、姜桂、盐豉之属,装而食之,属于比较奢侈的食物,大多用于孕妇和胎儿的补养。
现代人都说广东人瞎吃,这是有历史渊源的,据卫风了解,当时的岭南人除了吃蛇等各种能让人勉强接受的野生动物,还吃蝙蝠!
《灵芝图说》有云:“蝙蝠,服之寿万岁!
纵使是卫风也接受不了如此重的口味,却不是不能理解,受当时的地形地貌与生产力水平限制,稻米产量不足,沿海稍好一点,可以捕鱼维生,可是在广大的内陆山区,为了填饱肚子,只能有什么吃什么,而且岭南人注重食疗也是受环境所迫,湿热的气候造就了疾病多发,因此必须要通过食补来强化身体对疾病的抵御能力!
正如益智粽与团油饭,都属于保健类食品,这时的刘兴男,捧着个大粽子啃的不亦乐乎,褚夫人与褚灵媛则交换了个哭笑不得的眼神,无奈的招呼道:“飞扬你也是的,干嘛一早就和兴男斗嘴?来,快点坐下来用膳吧!”
卫风嘿嘿一笑,在小兰身边坐了下来,顺手把小清蕙接到了自已怀里,端起团油饭,低头唤道:“啊!”
“啊!”小清蕙乖巧的张开了嘴巴,卫风用筷子挑起一点团油饭伸了过去。
对于在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