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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哗哗水响,两个女人都把脑袋偏去了一旁,卫风突然指了指胯下,嚷嚷道:“这里还没洗,陈少女你离的近,你来!”
也不知是气恼还是羞涩,陈少女的娇躯不禁微微颤抖,嘴唇咬了又开,开了又咬,可就是不把手伸过去。
王道怜把心一横,咬咬牙道:“将军,您别欺侮少女了,她能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是…妾来吧!”
话音落下,王道怜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探出颤抖的玉臂,轻轻一碰之后,就猛的握上!
说实话,王道怜的手法生疏又僵硬,比以丁太后为首的燕女差了不止一筹,可恰是这份生涩,又给卫风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这说明王道怜的手是干净的。
“不要停!没说拿走不许拿走,嗯!就这样,继续,王道怜你很有天赋,快一点,用点力,噢…”伴着嚣张的呼喝,王道怜的面孔红的似要滴出血来,手臂做着机械性运动,陈少女也好不了多少,她虽然躲去了卫风背后,可那又尖又翘的屁股正对着眼睛啊!
卫风心里连呼舒服,目光也投向了王道怜的樱桃小嘴,心想她的嘴也得开发开发,正待招唤,门外却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李驻的声音响起:“将军,您在不在?”
卫风没好气道:“什么事?”
李驻的应答中透着丝暧昧:“将军,是丁太后来了,正在…正在您的寝屋!”
卫风顿时腿一软,差点一屁股跌入木桶,连带他的二兄弟也软了少许!
糟了,这老女人阴魂不散,肯定是来索要报酬的,难怪临走前叮嘱自已不要在外乱跑,早知道就不该这么早回来!
这一刻,卫风万分懊悔,王道怜却似是明白了什么,把手拿开,好奇的问道:“将军,丁太后是谁?怎么会跑您的寝屋?难道是…”正说着,俏面立时现出了极为夸张的不敢置信之色,怔怔看着卫风!
陈少女也是一副忍俊不止的模样,抓起块干布,一边替卫风擦着身子,一边催促道:“将军,人家贵为燕国太后,是专门奔您来的,妾说呢,难怪燕国会如此大方,原来是太后送您的大礼啊,您快去罢,别让人久等了!”
卫风没好气的分辩道:“没有的事,不要乱想!”但这分辩明显底气不足,随即又低低骂了句,就向外唤道:“李驻,去告诉太后,本将稍后便来!”
“遵命!”李驻一溜小跑的快步离开。
王道怜与陈少女则以最快的速度替卫风以及自已穿好衣服,陪着卫风向外走去。
寝屋在澡堂边上,二女并没有入内,而是站门外守候,卫风无暇理会她俩,狠了狠心,伸手推开了门。
屋里多出两根红烛,几案上摆放着酒菜,显然是丁太后自带的,而丁太后已褪去了宴席上那贵气迫人的装束,换了身民妇装扮,身后侍立着两名婢女。
卫风硬着头皮施礼道:“卫某拜见太后,不知太后深夜造访是为何事?”
“装傻呢吧?”丁太后丢了个媚眼给卫风,又转头道:“你们先回车上。”
“遵命!”两名婢女轻掩上小嘴,盈盈而出,还不忘把门给轻轻掩上。
被红烛衬托出洋洋喜气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卫风与丁太后俩人,丁太后微微笑道:“卫将军,哀家突然记起,你在酒席上没怎么用食,哀家担心你饿着,所以呀,特意包了些酒食过来,卫将军会不会觉得哀家唐突呢?”
卫风皮笑肉不笑的笑道:“太后客气了,太后的好意卫某感激还来不及,哪会责怪?”
丁太后现出了满意的笑容,伸手招了招:“卫将军,哀家是以私人身份来访,就不必拘礼了,你站一边干嘛?还不过来?”
第一二零章肉苁蓉
(谢谢灵能者的评价与打赏,与狼武士的打赏~~~)
屋外侍立的王道怜与陈少女均是大眼瞪着小眼,带着满脸的不可思议,还有掩饰不住的兴奋,人都喜欢打探**,她俩也不例外,虽然明知接下来将会出现不堪入目的场景,却还是忍不住把薄木片做成的窗板掀开了一小点!
两颗脑袋挤在一起,翻着眼睛向内看去,屋内,面对着丁太后那殷切的目光,卫风只得挪动脚步,来到丁太后对面坐下,丁太后圆脸嘟了嘟,不满道:“卫家郎君,难道哀家身上的味道很难闻吗?干嘛躲那么远?来,坐哀家身边来!”
‘娘的!连卫家郎君都叫上了,老子和你很熟吗?这**也不嫌恶心!’卫风心里暗骂,表面上只能讪讪笑道:“太后说笑了,太后身上香的很呢!”随即咬了咬牙,移到丁太后身边坐下。
丁太后顺势把脑袋偎上卫风肩头,又拉起他的手圈住自已的腰,这才端起酒盅,媚笑道:“卫家郎君,今天哀家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该怎样感谢哀家呢?”
丁太后的尺寸不小,也软乎乎的,这不仅止于那对胸脯,还包括脸庞与腰身,但她的肉感只会使人觉得丰腴,而不会有肥胖的感觉,说实话,肉感女也有肉感女的妙处,可卫风就是浑身不自在,僵硬着身体装傻道:“太后的恩德卫某铭记于心,有机会定当报答!”
“咯咯咯咯~~”丁太后娇笑道:“算你有良心!不过,哀家身为一介女子,又位极太后,还能指望你报答什么呢?难道让你取来拓跋珪的头颅?哀家可舍不得呢,你呀,先给哀家喂三杯酒!”
卫风无奈的接来酒盅,凑了过去,丁太后半仰起圆脸,鲜红的嘴唇微伸,把酒液接入口中。
三杯之后,丁太后娇呼道:“哎呀,这屋子里怎么这么热?卫家郎君,你可觉得?”
卫风顺势推开丁太后,指了指屋角道:“可能是炭火太旺了,卫某去把火头调低点。”
“嗯~~”丁太后一把扯住卫风胳膊,不依道:“过会儿冷了又该如何?难道再去拨弄?不用那么麻烦,脱了衣服就好了,来,你替哀家把衣服脱了。”
“这…”卫风心道,该来的还是躲不掉,但仍抱着拖延的心思,现出了为难之色。
丁太后催促道:“卫家郎君,刚刚在酒宴上你不是挺放纵的吗?怎么这会儿倒害起羞来了?”
卫风没办法,只得伸出手解开丁太后的衣襟,把外服脱下,丁太后又指了指亵衣:“还有这个!”随即把整个身体伏入卫风怀里,方便他解背后的带子。
卫风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丁太后上半身给脱了个净光,丁太后手也不闲,不但脱卫风衣服,还把他裤子都脱了下来!
一瞬间,丁太后的目中射出了莹莹绿光!草原男人身材壮硕,肌肉也大,如卫风这般瘦削的很少,尤其卫风虽瘦却不羸弱,那密集的小块肌肉中仿佛蕴含着爆炸性力量!
丁太后的眼睛都直了,这一刻,她简直满意到极点,卫风在她心目中,陡然被拨高到了与慕容熙的同等地位,慕容熙可是被誉为燕国第一美男子的!
丁太后再度纵入卫风怀里,咬着耳朵催促道:“卫家郎君,哀家等不及了,快抱哀家上床!”
卫风只是搂着丁太后,却没有起身,要说丁太后并不是不能上,除了那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其他论起胸、皮肤与容貌,在四十岁这个年龄段也算是上上品了,何况刚刚被王道怜撸到一半,正难受着呢,但卫风不敢上,他害怕丁太后尝到了他的厉害,舍不得放他走,虽然可以让其他人带着战马先回会稽,自已暂时留下曲意奉迎,过段时间开溜,可这样一来,冬季训练计划将泡汤,后续的战马交易也将被迫取消。
一时之间,卫风脑筋运转如飞,寻思着脱身之法,丁太后只以为他心存顾忌,于是微微一笑,解释道:“卫家郎君,你可是担心被大王知晓?哀家是秘密前来,除了几名婢女心腹,无人清楚,何况即使大王知道了,也不会多管嫌事,你放心便是。”
卫风依然是一副寻思的模样,丁太后不由脸面一沉,直起身体不悦道:“你可是嫌弃哀家年老色衰?”
丁太后的话语中带上了几分逼迫,这太后果然不是白当的,仿佛卫风说不出个一二三,将会当场翻脸不认人!
这让卫风心急如焚,丁太后可是万万得罪不起,正准备认命了,陪丁太后干一炮,然后看老天爷如何发落,一个神奇的念头却及时冒了出来。
卫风立刻现出了委屈之色,将丁太后重新搂入怀里,一边把玩着她那丰硕的胸脯,一边辩解道:“太后肌肤细嫩,身体丰腴,容貌与那苻氏姊妹相比,应是各有千秋,如今正值青春盛年,这年老色衰是无论如何都沾不上边的,卫某能得太后青睐,心里只有感激与欢喜,怎么可能生出嫌弃?
实是由于在江东,男女之间往往讲究个情调,脱了裤子就上床只是最下等,因此卫某考虑,是否先献一奇物给太后助兴,却又担心太后没法接受,这才犹豫不决,呵呵~~令太后误会了。”
“哦?”丁太后的脸面瞬间阴转晴,连忙追问:“是何物?快拿来看看!”
卫风轻轻把丁太后推开,给她披了件衣服,起身道:“请太后稍待片刻,卫某准备一下,去去便回!”
丁太后迫不急待的挥了挥手:“快去,快去,哀家倒要瞧瞧卫家郎君能带来怎样的惊喜!”
卫风丢了个放心吧的眼神过去,又给自已把衣裤穿好,之后提步走向屋外。
刚把门带好,就看到王道怜与陈少女通红着脸颊,目光闪烁中尽是特殊意味,卫风不禁轻笑道:“看够了没?有何感想?”
王道怜略一点头,小声道:“燕女果然够淫,只是…将军您出来干嘛?人家可是太后呢,年龄大是大了点,身上肉也比较多,但妾劝您别挑三捡四了,将就着凑和吧,您不是沐浴时没尽兴吗?她怎么着也是个女人!”
卫风顿时面色一沉,压低声音斥道:“这是什么话?本将岂会饥不择食?好了,你们谁去取一支肉苁蓉?要快!”
陈少女不解道:“将军,您要哪干嘛?”
卫风不耐烦的催促道:“叫你去你就去,别问那么多,呆会儿让你们大饱眼福!”
“噢!”陈少女带着不解快步离开。
第一二一章肉苁蓉新用
在现代社会,肉苁蓉给吹嘘的神乎其神,尤其是抗癌功效与延缓衰老功能被一致认可,因而遭到了灭绝性开采,成为濒危名贵中药材,可在当时,肉苁蓉的价值并未得到有效发掘,仅作为壮阳药使用,在原产地可以很容易搞到,是以江南的权贵们从西北戈壁草原弄来了相当数量的肉苁蓉!
当然了,卫风不需要壮阳,他火旺的都没处泄,再壮还不得七窍流血?他带着肉苁蓉,是为了给陈少女与王道怜服用,她们那地方曾受过伤害,而肉苁蓉滋肾肝精血,润肠胃结燥,对妇科症瘕有着异乎寻常的疗效,今日恰好歪打正着,用来给丁太后献礼。
王道怜却想歪了,在她眼里,丁太后面色红润,养尊处优,怎么看也不像有妇科症瘕啊,难道是…?
王道怜现出了钦佩之色,忍不住劝道:“将军,妾听说如丁太后这般年纪的妇人欲求无度,您是不是担心满足不了她?所以才要服用肉苁蓉?只是,几片就够了,服用一整支会不会狂燥伤身?妾是担心您,您年富力强,其实不用这样的。”
“呃?”卫风一怔,随即一把将王道怜拉入怀里,咬着耳垂低声怪笑道:“我怎么可能使那玩意儿?这是专为丁太后预备的,你看看你满脑子都转动的什么念头?该不是思春了吧?没关系,呆会儿把丁太后打发走了,今晚我来侍候你,让你明白,男人不光有狂燥的一面,还有细心体贴的一面!”
王道怜浑身微颤,俏面通红,挣扎了几下,却没挣开,连忙小声哀求道:“将军,快点放手,少女要来了!”
或许是受了丁太后的刺激,或许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