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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同学?杨改革笑了笑,这吴三桂还有被别人叫同学的一天啊
“吴三桂,该你反驳了。”杨改革道。这辩论,就是要你来我往,自己当个中间人,看两边怎么说,从中主持公道,从中收获智慧。
“回禀陛下,学员以为,蒙古人不识字不要紧,更不需要我朝派员,如今,陛下的新军,要求都要识字,所以,学员以为,新军可完全可以完成给蒙古人行保甲法的重任,更无需朝廷派员去管理,耗费也不多,我朝边关漫长一事,学员以为,只要严控边关走私,即便是遗漏一些,也和大局无碍,关于贸易权,配给和指标的问题,学员以为,如今蒙古人被林丹汗打散,都只有一些小部落,我朝以大军出关,逐渐的收拢一些希望投靠我朝的部落,编为皇协军,应该是很容易的,待皇协军编制完成,尝到了贸易配给,贸易指标的甜头,自然会维护这种权利,其他部落想要这种权利,自然会投靠我朝,如果对我朝不敬,或者是对这种配给指标贸易的办法提出异议,相信,尝到甜头的皇协军必定会清理掉这些部落的,而陛下,只需要赐给这些有战功的皇协军更多的指标和配给,不费陛下一分钱……”吴三桂很自信的回答道,这些天,他可没少琢磨皇帝交给他们的任务,有皇帝给出的一些条件和一些提示,他总算是想出了这种既能控制皇协军,又少花钱的办法。
杨改革笑吟吟的,看来,自己的心思没白花,这年轻人,果然有年轻人的朝气,想象力还没有被束缚,敢想敢做,远超朝堂上那些腐儒们。
“大用,你这边还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吗?”杨改革又问雷大用这边。这边只有五个人,比吴三桂那边少了一个。本来就有劣势,现在更是给吴三桂的说辞压得抬不起头来。不过显然,这里面不想认输的人大有人在。
“启禀陛下,学员金有善有话要说。”一个瞪红了眼睛的新军侍从,不服气的说道。
“呵呵,说说看。”杨改革笑着说道,竞争的越激烈越好,有竞争,才有压力,人才能成长。
“启禀陛下,学员以为,吴三桂同学的办法,是学了东虏的方法,学员以为,东虏和我朝是死敌,有不共戴天之血仇,我朝怎么能学习他们呢?”这个叫金有善的侍从愤愤的说道。
“那个地方学了?”杨改革刚才听的那个保甲法,配给和指标,好像都和如今的野猪皮没关系。
“启禀陛下,学员想问吴三桂同学,所行保甲法,把蒙古人编成皇协军,战时是不是要按照某乡某里抽调人去打仗。”
杨改革听完,看看吴三桂,吴三桂见皇帝看着自己,连忙回答道:“是的。”
“学员还想问,战时是按照乡、甲成抽调,如果是平时游牧,也按照某乡,某甲进行?配给和指标,是不是也按照乡、甲发放?”
“是的。”吴三桂再次回答道。
“启禀陛下,这正是学员要说的,吴三桂同学的这个办法,正是按照东虏的八旗制度而成,八旗向来作战就是按照牛录抽调三成,平时放牧生产也是按照牛录来进行,生产和战斗的编制为一体,正是东虏的特点,陛下,吴三桂抄东虏的八旗制度来蒙骗陛下。”金有善狠狠的说道。
杨改革暗笑,有点意思,连这个老底都揭出来了,皇协军跟八旗制度有点相似,这个杨改革早就知道,而且还知道他的核心,就是以精锐弹压着垃圾不对去打仗,和自己的皇协军如出一辙,至于说抄袭,杨改革不介意,后世不是有句口头禅吗?一直在抄袭,从未被超过,只要抄袭能壮大自己,怎么抄都行。
不过显然的,这位金有善把抄袭敌人当作是一件坏事来看了,以至于有了向自己告密检举的意思。
吴三桂很无辜的看着皇帝,想说话,不过皇帝没让他开口。
“哈哈哈……,你们争得都不错,不过朕要说的是,不管东西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还是凭空想的,只要有用,只要能解决问题,就能拿过来用,就行,朕不管你是借,是偷,是抢,反正,只要能管用就行。抄袭八旗,朕看很好,这几年,东虏不是把我大明朝打得很惨吗?这八旗制度想必有他优秀的一面,别说借鉴了,就算是改编成八旗,朕也愿意,这就是朕的意思,你们明白了吗?”杨改革毫不介意的力挺了吴三桂,说实话,野猪皮的八旗对付明朝的家丁制,确实有先进的一面,既然先进,那就学习呗,就这样简单。
“学员明白”众人一起高吼道是给皇帝的一个答复。
杨改革看着这群朝气蓬勃的少年,觉得这正是自己的希望。
【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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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扯皮,沸油上的一团火
杨改革兴致勃勃的和这群年轻人讨论着蒙古的事情,这远比自己一个人蒙头苦想要有用得多。
有吴三桂的主意在前,后面雷大用等人也就没有说什么了,因为自己的计策,实在是比不上吴三桂,自己也驳不倒吴三桂,雷大用转而垂头丧气的开始讨论吴三桂的计策。如何的给蒙古人行保甲法,如何的给皇协军配给,如何的给皇协军贸易权指标。
杨改革和自己的新军侍从们正讨论到兴致勃勃之处。王承恩却小声的禀报道:“启禀陛下,方弘瓒求见,说是有要紧的事。”
“方弘瓒?他有什么事?立刻见。”杨改革一听,是自己的情报头子说有重要的事,那这事肯定是比较大了。
“遵命,陛下。”王承恩答应道。
见皇帝要处理政事,新军侍从们都停止了讨论,准备出去,他们的职位太小,实在不适合站在这里听国家大事。
杨改革道:“你们就别出去了,先听听是什么事吧,能听的,你们就听,不能听的,再出去不迟,也算是长见识了。”杨改革暂时把这些侍从们留了下来,为的就是培养他们,开阔他们的视野,开阔他们的思维,提高他们见识的高度。
“遵命,陛下”平台里,侍从们有力的回答道。
……
方弘瓒很快就进来了,一进来,他就看到一群年轻人,仔细一看,原来是新军里面的舍人,被皇帝招到身边来充当侍从的,看样子,皇帝是在培养心腹了,这些人,就是皇帝日后的左膀右臂啊方弘瓒也没露出什么不屑的神态,自己走到皇帝跟前,禀报道:“启禀陛下爱,陕北传来的急件。”方弘瓒连忙递上信封一样的东西。
杨改革皱着眉头,从王承恩手里接过那份急件,抽出里面的纸,只见上面写道:“……去岁七月,陕西白水王二造反,杀知县张斗耀,至今盘踞于白水县的洛水以北……”
一行字,杨改革犹如遭雷劈,字里还行间的东西,透露出的信息,让杨改革实在是难以接受。
去年七月份,就有人造反,杀了知县,可是到如今,自己却还没有收到任何有关这方面的报告,如果不是这几个月自己加大锦衣卫的投入,恐怕这个消息,自己还不是知道。杀知县造反,这无论如何,也是一件大事如论如何,也不可能轻微到不需要禀报的地步,造反向来在封建社会里,都是被列为高压线,都是被列为头等大事,更别说杀了知县造反,可是,自己如今却听到了本应该去年就得到的消息,这消息,已经迟到了将近一年,杨改革的心,是一下子跌落谷底,沉入了深渊,官僚们的办事效率,实在不是一般的迟缓,自己对官僚们寄予的期望,实在是太高了。
杨改革捏着那片纸,发了半天呆,震惊愤怒怨恨害怕委屈心凉透了。
“大伴,立刻召集孙师傅,内阁,各部尚书,侍郎到平台来议事。”杨改革的心,中了明朝官僚们开启的缓慢效果,导致心脏跳动缓慢,从而全身无力,全身发冷,面色,甚至都变得苍白起来。
杨改革有气无力的说了这句话,王承恩答应道:“遵旨,陛下,奴婢这就去。”王承恩看了一眼皇帝,然后飞快的去安排了。
杨改革今天是尝到了什么叫做震惊什么叫做愤怒什么叫做怨恨什么叫做害怕和委屈吩咐完王承恩,有气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今天这件事,杨改革彻底摘掉了什么叫做官僚作风,什么叫做办事拖沓,什么叫做腐朽,而这些人恰恰却是自己这个大明朝的“栋梁”。
方弘瓒禀报完情报,见情形不对,就准备开溜,说实话,方弘瓒很害怕和皇帝面对面,总是很不自信,今天看这情况,不对头。
“启禀陛下,那臣是不是告退了?”方弘瓒小声的问到。
“不,你留下,朕还有事。”杨改革准备开会,讨论如何应对这件事。
“遵命,陛下。”方弘瓒应了下来,站到了一边。
杨改革心情焦灼得很,这王二是什么人?自己可没他的资料啊历史书上,都是说李自成什么的,再早一点,就是什么高迎祥这类人,可是这个王二去年就在造反了,这岂不是说,明末的农民造反已经开始了,而且即将大规模的上演?而自己的移民钦差,怕这会,刚到陕西啊
杨改革的心莫名的跳得厉害,这明末的农民造反,绝对是要自己命的东西,可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为此,自己不惜放自己的左膀右臂出去,以前所未有的千万两白银去赈灾,力度之大,前所未见,可惜,事情还是有纰漏,陕西那边的农民造反,已经开始了,杨改革深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道理,陕西那里,已经是沸腾的油一锅,一个火星,就可能全部燃起来,一旦大规模的农民造反爆发,那自己可就麻烦了,那和李自成之流枪灾民,可就陷入僵持状态了,有政府组织的移民,本来就困难重重,更别说到处造反,无政府状态了。
“三桂,大用,你们也看看吧。”焦躁不堪的杨改革把纸条递给了新军侍从。
“遵命,陛下。”两个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吴三桂先看,看了之后,一脸的迷惑,接着就是愤怒,然而,却不好开口,憋红了脖子,还是没作声。雷大用看了,也是如此,脖子憋得通红,一副要说话的表情,可是皇帝没让他们说话,他们自然没说话的份。这种事,涉及到朝廷高官,岂是他们几个武官舍人所能管的事。
杨改革心里不是滋味,本以为超级手笔的赈灾开始了,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那里知道,明末的农民造反,早已经开始,那锅沸腾的油,一直在升温,锅里,早有一个小火苗在跳跃,随时会点燃整锅的油……,本以为,自己的命运,就此改写,那里知道,这宿命,不是那样容易摆脱的,该来的,依旧会来。
……
杨改革一个人在平台里,陷入了无尽的迷茫之中。心中带着不满,带着愤怒,带着怨恨,带着委屈,带着一丝丝的害怕。
大臣们接二连三的到来,齐聚平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皇帝在想什么,本打算磕头行礼,可是,却被内廷总管王承恩给制止了。
杨改革这回可是伤得不轻,自己那引以为豪的超级手笔,现在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明末的农民造反大幕,就要拉开序幕,究竟是自己的超级手笔更加给力一些,还是历史依旧顽固,自己犹如螳臂当车一般可笑?杨改革现在,心中没有一点底了,整个人,再度被笼罩在了历史的漩涡当中。
……
杨改革迷茫了许久,抬眼一看,四周已经多了很多人,正是自己的内阁,各部尚书,侍郎们,再瞧瞧,似乎缺个人。
“大伴,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