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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陛下,是顾实汗,此乃和硕特部首领,手下人口颇众,据说占据着乌斯藏以西的广袤地区……”礼部尚书何如宠说道。
“等等,乌斯藏以西?”杨改革郁闷了,如今的乌斯藏所指的地区,可比日后的西藏大些,乌斯藏地区以西,那不就是新疆么?杨改革回过神来了,何如宠说了半天,说的是新疆那边的人打过来了,现在夹在明朝和新疆中间的的乌斯藏地区那个什么汗抗不住,向自己求援了。
杨改革的地理还是学得不错的,到了明朝,又是天天看地图,虽然没搞清这个顾实汗有什么历史,可也大致的清楚了这家伙所代表的势力,明白了他要干什么。
杨改革寻思起来,这事可有意思了,自己还在和林丹汗,黄台吉在辽东,在边墙之外的草原上角力,黄教,红教还夹杂在其中和自己混战,那边的那个什么白教的藏巴汗又要和尊崇黄教的什么顾实汗打起来,还是从新疆那边打过来的,这可有点意思了。
杨改革寻思了一阵,又感慨起来,这古代的交通,实在不咋样,那叫一个闭塞,即便是自己如今下大力气收集情报,可新疆那边的消息,仍旧是难以穿透重山的阻隔,杨改革生出了不小的挫败感,这皇帝也不是万能的啊!面对这遥远的距离,也没辙。
自己这边的大战还没结束,貌似后面又来了一个顾实汗,更是涉及到了新疆地区,杨改革觉得更有意思了,看来,这场大战,还真的没完,还真的就是一场真正的万里大战。
“……朕明白了,……嗯,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得到了最新消息的杨改革,不断的重新组合自己的策略。
何如宠见皇帝陷入了沉思,也就没说话了,等待着皇帝醒来。
半响,杨改革从沉思中醒来了。
“大伴,立刻去取地图来,要乌斯藏地区以西的地图,另外,把袁崇焕召来……”杨改革说道,杨改革在脑海里不断重组各种策略,重组了一阵,觉得有些吃力,没有地图,还吃不准具体的细节,杨改革准备上地图。这个事,还和军事有关,还得再叫上袁崇焕。
“奴婢遵旨!”王承恩听了之后就立刻答应,然后派人去传旨。
何如宠见皇帝又是取地图,又是叫袁崇焕的,知道自己上报的这件事,确实是大事,何如宠觉得蛮高兴的,他虽然是礼部尚书,可说实话,他这权利,也不咋样,皇帝似乎根本就不怎么待见他,也不给他分个什么大任务,有事要不找他,他这礼部,似乎被皇帝忘记了,远不能和兵部比,更不能和户部比,和这两个部比起来,何如宠觉得自己就是在做冷板凳,就是看戏的。如今好不容易摊上这么一件大事了,何如宠希望自己能得皇帝高看一眼,不然,就这么把冷板凳坐穿,实在是丢人。人家户部,兵部如今干得红红火火的,他那礼部,却如同不存在一般,实在是受不了旁人的冷眼。
……
很快,袁崇焕就到了。
“臣参见陛下!”袁崇焕到了暖阁,立刻行礼问候,平台到乾清宫,相当的近。
“免礼!”杨改革简单的说了句。
地图早已取来了,摆在了案几上,地图上的明朝控制区域,城池,边墙都画得很清楚,到了蒙古,乌斯藏地区,则就模糊了,就有几个简单的线条。而乌斯藏地区以西,则更加的简单,这和杨改革在二十一世纪看到的地图完全不一样。这还是有《坤舆万国全图》作为底子画出来的地图,若是没这图,杨改革看到的地图还要简陋,如今好歹把几个重要的地方给标了出来。
“……最近乌斯藏那边过来僧人了,说是乌斯藏地区以西一个什么顾实汗要攻打乌斯藏的藏巴汗,藏巴汗来我朝求援,……藏巴汗是信奉噶玛噶举派的,也就是白教,而那个乌斯藏地区以西的那个什么顾实汗,则是信奉黄教的,黄教如今也算是和我朝为敌的……”杨改革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
袁崇焕听得那个晕,如今他也是一门心思扑在了辽东战场上,扑在了关外蒙古上,如今忽然就冒出来个什么顾实汗,还是乌斯藏以西的,袁崇焕努力的把心平静下来,这牵扯实在是有点大了。
“……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袁卿家怎么看?”杨改革问道。
“回禀陛下,此事仅凭一个僧人,难以辨别真伪,臣以为,应该立刻督促锦衣卫核实此消息……”袁崇焕倒是持一个谨慎态度。
杨改革一听袁崇焕是这个说辞,想了想,说道:“……等等……”杨改革说完,就在地图上用笔墨手工绘制起来。
凭借着后世的记忆,杨改革在这地图上,大致的标注出了西藏地区,也就是如今的乌斯藏地区,然后又标注出乌斯藏以西,也就是新疆的方位,还顺带标出了日后蒙古,内蒙古的大致方位。
“朕根据平日里的了解,大致的画出了那个什么顾实汗的方位,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汉唐的时候,中原的王朝都经营过那里,如今,我朝居然对此地如此之陌生,唉……”杨改革说完,还顺便感叹了一句。
袁崇焕汗颜,皇帝果然是有着远迈汉唐的愿望的,这不,拿着汉唐的事和如今的明朝比了。
“陛下,若真的有此事,则非同小可,则这次九边万里之战,恐怕就不止万里了,我朝大军,说不准还要追逐到先前汉唐经营过的西域去……”袁崇焕本想好好的思考一下再跟皇帝说这事,可皇帝亲自画地图,他也不好推脱,只能照实了说。
“是啊!此事确实非同小可,若是那个什么固始汗真的要东进青海、乌斯藏,则必定要和我朝接触的,一旦和此人接触,一旦开战,就必定要打个水落石出,我朝是有很大可能要追入西域的。”杨改革颇为兴奋的说道。
到了现在,说实话,杨改革并不惧怕什么敌人,如今自己枪杆子已硬,并且有着大批的皇协军,边军辅助作战,其实力量已经相当强悍,和这个什么固始汗打仗,根本用不着如同对付东虏那般头疼,那个什么固始汗,远在边墙之外的西域,根本无法入关,根本无法撼动自己本分,根本不可能像东虏会入关那样对自己造不成什么不利的影响,自己只要不断的驱使皇协军西进,这固始汗就必定被自己折磨死。杨改革如今正愁皇协军没事干,现在出来一个固始汗正好丢给皇协军去啃。
“陛下说得有理,只是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可靠,此消息还是验证了再说,不可亲信一个僧人的……,陛下,毕竟劳动大军,所费颇糜……”袁崇焕道。
“嗯,验证的事,自然不用说,不过,却也要做好准备,做好预案,此事,朕宁可信其有,绝不信其无,那西域,汉唐之时就有经营,不过是我朝放弃之后断了音讯,那里可绝不是什么荒芜之地……”杨改革倒是坚信要打仗。
“陛下言之有理。”袁崇焕不得不恭维道,暗地里也觉得头疼,看来,他又有得忙了,如今不光是要管辽东,大漠的事,还得把乌斯藏,青海,乌斯藏以西的地方全部都考虑进去,这是没错,本该就如此,可乌斯藏本就闭塞,消息不畅,还得越过乌斯藏,到更加以西的地方打探消息,袁崇焕只觉得自己脑袋很大,他从来没觉得,打个仗,还得关注这么远地方的的事,一个辽东的事,牵扯实在是太大了。
“此事,还要告知孙师傅,让他做好准备……”杨改革想了想。
“臣明白……”袁崇焕回答道。
“启禀陛下,敢问,那那个僧人该如何处置?又该如何回复那个藏巴汗?”礼部尚书何如宠听着皇帝和兵部尚书袁崇焕谈论事情,忍不住问道。
“那个乌斯藏僧,还是好生招待,尽量的从他嘴里套出更多的消息来,最好让他把乌斯藏和西域的各种来龙去脉说清楚,以增详我朝的情报……,另外,大伴,传旨曹化淳,让军情局立刻加强西域情报的监控,立刻派人到西域去摸清情况……”杨改革吩咐道。
“臣遵旨!”何如宠答应道。
“奴婢遵旨!”后面这个是王承恩的话,军情局倒是批得锦衣卫的皮,也只有皇帝能能调得动。
“至于那个藏巴汗,这个……”杨改革思索起来,说实话,整个明末里,这个什么藏巴汗都和明朝关系还算和睦,杨改革对他也没太大的意见,具体是要支援那个什么藏巴汗还是其他的,杨改革一时也拿不准。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大可不必急于一时就回复那个藏巴汗,据臣所知,乌斯藏那个地方,土地贫瘠,气候恶劣,交通更是不便,即便是那个什么固始汗真的要领大军打过来,只怕也要经过经年的密谋和安排,绝不可能匆匆忙忙就打过来,臣以为,乌斯藏的藏巴汗短期内还是有应对能力的……”袁崇焕见皇帝很犹豫,立刻出来给皇帝支招。
“嗯,说得也有道理……”杨改革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那地方交通不便,即便是现在真的打起来了,自己也不可能抛下辽东和大漠的事不管而去管他的事,自己还得按部就班的收拾了黄台吉和林丹汗再说,乌斯藏那地方真打起来了更好,即便是把那个什么藏巴汗灭了更好,想那个固始汗刚刚占领的新地盘,内部必定不稳,自己再去征讨,似乎更加的方便,想通了的杨改革已经有了主意,确实该加强戒备,提前准备方案和应对的办法,但,更应该看戏,站在国家的利益角度上,自己还得等,还得闲解决了自己的事再说,至于别人的死活,关自己什么事?等你们打生打死,自己再去收拾残局。
“……也就这么办吧,何卿家,那个僧人,依旧由你礼部招待,派人带他到各处游览一番,好好的欣赏一下我大明的风光,见识一下我大明的富足,至于那个什么求援的事,能拖就拖,实在搪塞不了,就说我朝要调查情况,收集情报……”杨改革说道。这个什么藏巴汗和那个神固始汗的事,远在大明控制之外,如今明朝退守嘉峪关,嘉峪关之外的事,杨改革没那么多的心思去管了。
“回禀陛下,臣明白,……臣还有一事要请示陛下,陛下,那个封号的事?”何如宠又问道,心里颇为不爽,他礼部的事,实际还是兵部给定下的,自己在这件事上,是上报者,而兵部,则是参与者,甚至是半个决策者,这就是差别,同样都是尚书,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何如宠觉得自己可真的不受皇帝待见,这得想个法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封号的事?不管他,一切暂缓……”杨改革没有想就回答道。
【确实有乌斯藏僧来明朝的事,差不多就是书中的这个时候。至于来的是那方面的人,宅男也只能蒙一个了,蒙对了算运气,没蒙对大家见谅,全当这是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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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五章 难以取舍
明朝的九边,就如同一个再也管不住闹水的大坝,水,不住的往外渗透。
明朝的边军,皇协军正是这股水。
辽东,以沈阳为中心,明朝的军队不断的向北,向东出动兵力,不断的扫dàng辽东土地上残余的鞋子,而主力,则跟着黄台吉西进,不断的压迫黄台吉的生存空间。
在山西,以大同为基地,卢象升也不断的向北压,向东压缩。
面对明朝的挤压,感受最明显的,莫过于黄台吉了,他不过是刚在草原上歇息几天,明朝就立刻追了过来,追上来之后,也不决战,只是遥遥的跟着保持着距离。
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遥遥的跟着,让黄台吉是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