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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兰,别这样,让我好好看看你,我们是夫妻,以后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我们应该熟悉彼此的身体!”
一吻过后,顾玉林放开了她,双手板着她裸露的肩膀,柔声细语的说道。
“我,我……”胜兰又想哭了,明明已经被对方诱惑的想要飞蛾扑火,可身体的某处还是紧张干涩,令她内心很是痛苦,直觉的想要躲避。
“ 抬起头,看着我!”顾玉林突然语气强硬的命令道,声音里却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勉强感,说话的同时,他额头的汗珠慢慢划过眼角流了下来,在脸上流下一道水痕。明明是冬天,外面寒风肆虐冷的要命,室内的温度也不高,可容纳了两人的床上却似要燃烧似的炙热,顾玉林举起手背擦了一下汗,在胜兰紧张紊乱的注目中,他微微一笑,缓缓脱掉了自己的衣衫。
他的忍耐已经快要到了极点了,他觉得自己都快被自己烧化了,可是看着面前眼底依旧有着惊慌的妻子,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安慰自己不能急躁。他并没有夫妻之事的经验,为了洞房之夜,他婚前特意找了许多书籍画册看,甚至还找已婚的兄弟们取过经,尽管没有实战经验,理论知识已经很丰富了,他一直想给胜兰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一个能抚平她先前伤痛的美妙之夜。
看见胜兰害怕的模样,他更坚定了自己要慢慢图之的决心。
脱了上衣后,尽管心中已然紧张羞涩,顾玉林还是兴奋的又脱掉了长裤。
胜兰双手抱着胸,紧张的看着顾玉林脱衣服,他平日里看着挺瘦,其实身上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皮包骨头,而是肌肉均匀线条流畅,既不过分饱满张扬,又不干瘪难看。看着恰到好处。
随着衣物的除去,床幔内男子的气息瞬间浓烈起来,热浪袭人。两人之间的温度几乎点火就着,走到这一步,顾玉林到底是初次面对女色的年轻人,再怎么克制冲动也有些压不下去了,脱光衣服后。他羞涩的抬起头,面孔潮红的几乎要和帐幔一个颜色了,哑着嗓子问胜兰:“可以吗?”
这个时候估计胜兰想说不可以也不行了,自从上了床,她就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此时也一样。闻言还没来得及回答,顾玉林已经将身体往前一倾,拥紧了她慢慢压倒。
即便是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他还是温柔的呵护着她,滚烫的手掌抚在了她光裸的背上,温度热的让胜兰觉得自己都快被融化了,他的呼吸粗重急促,口中呼出的热气频频冲上她的脸颊。烫的胜兰的心底也变得焦躁起来。
再大的恐惧,总归都是要克服的。胜兰压下心底痛苦的回忆,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任由顾玉林解开了她肚兜的带子,大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又一滴热汗从顾玉林的额头流了下来,滴在了胜兰的胸前,饱含男子炙热体温的汗水烫的她微微颤栗,胸前的红樱亦跟着抖动,顾玉林呆愣了下,随即低头含住,笨拙的舔弄起来。
体内最后一点抗拒也在丈夫的动作中彻底瓦解了,仿佛是有一根火信在燃烧,热流从胸前瞬间传遍周身,烧的胜兰面红耳赤,周身的肌肤很快泛起了红潮,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见她终于开始兴奋,顾玉林的动作也加剧了,他一边亲吻抚摸着她的胸,一边摸到了她的腰间,探索几次后轻易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她下身的衣物也除了去。
两人终于赤裸相对,沉浸在爱抚之中的胜兰感觉到自己双腿被分开,顾玉林的炙热抵到了她下身的入口处时,突然又开始紧张起来。
“不——”她害怕的惊呼声还未出口,就被顾玉林一口吞了下去,他咬着她的唇一番狂吻,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压着她狂吻的同时,他沉下身体,用力迅速挺了进去。
下身传来一阵痛楚,但并没有初次那种撕裂的难以忍受的感觉,胜兰低呼一声,有些紧张的崩紧了身体,甬道的紧窄差点让顾玉林一泻千里,他紧紧压在她身上,艰难道:“放松一点,兰,松一些,我快受不了了。”
胜兰的泪水慢慢划过眼角流在了枕头上,面对顾玉林的万般小心,她的心底涌上的浓浓的愧疚;如果,如果她没有遇见武兆铭刻,如果她和顾玉林都是第一次,那该多好……
见胜兰哭了出来,顾玉林有些慌张,急忙要抽身出来,问道:“我弄痛你了吗?”
“不——”胜兰含泪摇了摇头,羞涩的道:“没有,我,我自己的问题。”
“胜兰,你真美!”顾玉林的眸光稍稍黯淡了下,随即更明亮起来,他低头吻向胜兰的眼睛,温柔的吻去了她的泪水,柔声道:“别怕,别紧张,这点痛很快就会过去,你先放松身体,我们会很快活的……”
说罢他亲吻着妻子再次缓缓挺进,完全没入后徐徐动了起来,速度由慢到快,力道由轻到重,慢慢让身下的人适应着,直到感觉到她的体内有爱液渗出,他才用力的撞击起来……
春潮海水般的涌了上来,一波接一波的淹没了胜兰的思绪,疼痛渐渐退却,热汗淋漓,随之而来的,是颤抖的从未体会过的欢悦——
ps:
不会写肉文,作者真心不会写……捂脸逃走……
VIP卷 第一五二章 婆婆
夜半的时候下起了雪,先是簌簌的小雪粒,打在房顶上沙沙的响,再后来变成了一片片的鹅毛大雪,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很快就将天地间染成了一片白。寒风呼啸着,室外寒冷冰封、雪花飘零,燃着红烛的室内却依旧暖意盎然, 红绡帐内一对璧人相拥如交颈鸳鸯,沉沉睡得很香。
顾玉林的温柔让胜兰尝到了从未经历过的美妙滋味,事后他又殷勤的拎了热水来帮她洗浴,言语之间没有丝毫虚假之色,并且主动将验证贞洁的那方白布巾收了起来,安慰她不要在乎,让胜兰一颗心彻底的放松了起来,洗漱完上床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他们夫妻睡的很香,可有人就睡不好了,同住在一个院子正房里的顾玉林生母顾三奶奶就满肚子意见;当年她是贪图王家的钱财才给顾玉林定了这么一门亲事,今天胜兰的嫁妆也还算让她满意,可她不满意的是媳妇没进门就先和土匪扯上了关系。要是先前没勾搭过,人家会半路来抢亲?万一娶了个破鞋回家,以后他们家在村子里还要不要脸面了?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难怪老一辈的总说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丫头一直在外面读书,天知道是不是在学堂里和别人勾搭,听说外面的学堂有男女混一起的,没准她在学校里就不是个安分的,要不然怎么会拖到快二十岁才嫁人。
顾三奶奶越想越生气,怎么也睡不着,又听见新房那边顾玉林一次次出门拎水倒水的声音,她更是憋闷;这儿媳妇才进了门儿子就伺候成这样了,以后还得了啊!又想起儿子的养母白氏居然在镇上给他们买了一处房子,默不作声瞒了自己一家许多年,还是楼房。她这个亲娘辛苦一辈子都没住上楼房,儿子反倒抢了先了!顾三奶奶心里更是不舒服。
越想越是睡不着,顾三奶奶在床上辗转反侧的,也引得顾玉林的父亲顾老三睡不好,他不由得生气的问道:“大半夜的你翻什么翻,烙饼啊!”
“孩他爹,咱这新媳妇怎么就和土匪扯上关系了呢,你说她,她这么些年一直在外面,不会做过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吧?”顾三奶奶得了机会就问丈夫。
“没证据的事不要去捕风捉影。你是怕咱家不够丢人是吧!别说现在咱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有也要一口咬定没有,人已经进了门了。是咱顾家的人了,以后丢的可是咱全家的脸面!你明不明白,抢亲的事情以后烂肚子里,什么都不许说。”
这两年乡下的百姓早被土匪抢怕了,顾家新媳妇的花轿半路被土匪抢亲的事情传了出去后。晚宴时好多亲戚朋友都找借口提前走了,连洞房都没人敢闹,生怕得罪新娘子惹来土匪报复,连带着整个顾家都被人议论纷纷,顾家这次算是丢了个大脸。可为了维护顾家的颜面,他还不得不护着新过门的媳妇。顾老三因此正郁闷的很,被老伴一闹更是烦躁,说话很没好气。
“ 可她要是真做过对不起咱家玉林的事情该怎么办?还有那土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这次能来抢亲,下次没准能来抢人了!你说咱玉林会不会受连累啊?”顾三奶奶索性披了衣服坐起来,拍着胸口害怕的说道。
“你没听他们说那土匪老大是护着新媳妇的吗?只要她不愿意,那人就不敢来抢,别瞎想了。睡你的觉。”顾老三心情不好,实在不想和自家一贯拎不清事情的老伴啰嗦下去。又困的要命,兀自翻了个身气咻咻的睡了。
“可是——”顾三奶奶还有满肚子的话没问出来,见老伴不理她,憋屈的坐在床上生了许久的闷气才又躺下睡觉。
老年人的睡眠浅,常年早起操劳的顾三奶奶更是,此时有心事更是睡不好,脑袋里反复盘算着胜兰的事情,总觉得新媳妇出身富贵、嫁妆又多,又有土匪撑腰,没准根本不把自己这个婆婆放在眼里。顾玉林下面还有弟弟,要是以后的儿媳妇都跟她有样学样,她这个当婆婆的在家庭里的里的绝对位置就要受到挑战了。
顾三奶奶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应当给新媳妇一个下马威,先把新媳妇镇住,以后再慢慢降服拿捏她,新媳妇的娘家虽然败落了,可她生为王家唯一的后人,怎么说手里也应该剩几个钱吧,要是能把她的嫁妆弄出来,剩下的两个儿子娶媳妇就不用愁了。
盘算着这件事,听见外面的公鸡刚叫了第一声,天还没亮,顾三奶奶就兴冲冲的起了床。
顾老三不知道老伴打的什么注意,反正她平常也经常起的很早,这次早一点也很正常,就没管她,结果老伴出去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她敲顾玉林新房门和喊新媳妇起床的声音,险些把顾老三给气死。
顾玉林和胜兰都很疲惫,又睡的比较晚,所以两人睡着后都睡得很沉。可到底不是在自家的床上,身边又多了个男人,胜兰很不适应,一觉睡醒后她就再也睡不着了,闭着眼睛无聊的听着外面的风雪声,婆婆来敲门的第一声她就听见了。
“老五媳妇,老五媳妇,这天都快亮了,该起来烧早饭了……”婆婆咚咚的敲着房门,那动静,与其说是敲,还不如说是砸了。
胜兰有些愕然,她知道新婚第二天新媳妇是要给公婆敬茶的,可这天还没亮就来砸门喊起床叫什么事?赶着来拿婆婆架子么?这做法也太极品了吧!
想起前一晚她进了顾家门连口水都没得喝的情景,胜兰不由得怒火中烧,直接拍醒了身旁的顾玉林道:“听听外头的动静,你娘想干什么呀?”
“别管她”顾玉林偏头听了听道:“我娘耳根子软,做什么事情又老异想天开,想一出是一出,不讲道理的事情你别理她,有我爹呢!”
“你爹?”胜兰刚想说你爹要是能管你娘就没机会来砸门了,就听见外头公公咆哮道:“你给我回屋里来。这天还没亮呢敲什么敲,新媳妇连茶都没敬,你就急着摆谱了,你看看村里有谁家婆婆这么做事的?”
“这都进了婆家门了,早起给公婆做饭也是应当的嘛!”被老伴打断了计划,顾三奶奶不服气的顶嘴。
“你就她一个儿媳妇吗,别的媳妇怎么没见你去敲门?进门头一天你就来这一出,要是让邻居们听见了,没准会说我们顾家仗着人多欺负她一个孤女,你丢不丢人啊!你老糊涂了啊!赶紧给我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