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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搜捕行动对伏寿刺激很大,她预料曹操决不会放过自己,便将有关情况写信告诉父亲伏完,要求伏完联络大臣诛杀曹操。虽然伏完本身是个极没用的人,他害怕失败重蹈董承被灭族的覆辙,一直犹豫不决,不敢有任何动作,后居然忧惧而死。但现在这点状况,在敢和曹操争斗的伏皇后眼里,也许不过是“毛毛雨”吧?
惟小人与女难养也!
不知如何,耳闻身后那小女急促的呼吸喘息声,感受着她娇软的**,我脑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老孔的话来。
救了这女孩,以后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摇一摇头,现在不能多想。
迅离开了御花苑,公孙箭在前引道,田烈兄弟左右护卫,阿风殿后,我们一行六人,迅向司隶府奔去。
正行间,忽然马蹄声疾响,迎面扑来一队黑甲铁骑。
公孙箭大惊,抽弓上箭,急喊道:“主公退,我来挡住他们。”
我断喝道:“公孙箭,你刚怎么说的,这么一眨眼就忘了?”
公孙箭一愣,对面忽然有一个清朗的声音道:“是公孙兄么?”
公孙箭身材高大,一挺身,显顶天立地。
“是我。”
那人右臂一挥,止住身后铁骑。独自一骑驰来。
公孙箭忽然喝一声:“你是宋校尉,飞帅在此。”
那人闻言一震,急翻身下马,几步冲将过来。
“飞帅,飞帅在哪里?”
护在我身前的田烈让开道,让他扑了过来。
身后的高杉早接手扶过伏后去。此时我也顾不得其他顾虑了,两手迎上前,在对方跪倒参拜之前,扶住了他的两臂:“宋亮,你又升了官,现在当了将军了啊!”
那将抬起头,正是宋亮。
他扫一眼我身后这几人,便已明白八、九分:“飞帅,城中已非留恋之地,赶紧出城去吧。”
我心头一热:“宋亮,你拿住我们,岂非可立大功?”
宋亮道:“飞帅,你当宋亮是何人?再大的功劳,又怎么能与我家飞帅千金之躯相比?我的部众皆是飞帅昔日旧部,飞帅你就放心吧。”
他一招手,命人送上六匹好马,公孙箭、阿风等均即刻扳鞍乘跨,心中顿时大定。田烈大献殷勤地帮着将伏后扶上马去。伏后一上马,随即微带厌烦地轻轻推开他扶在不该扶的地方的那只脏手。
阿风瞪了田烈一眼,田烈耸耸肩,讪讪退后,也骑上了马。
宋亮取过一枚铁制军令,道:“飞帅,我要赶紧入宫保护陛下,不能相送飞帅。不过南城门有李齐在,他见到飞帅,定不会留难的。飞帅你持此令,就顺着这条路走,我后面没有其他队伍,走,迟则不及。”
我微一犹豫,点点头。
宋亮说得很明确,我也知道,以荀彧之能,既然预知池早之叛,肯定动之后会立即在城里实施戒严令。
若没有李齐这个关系,宋亮恐怕也不敢让我直接出城了。
“宋亮,我们后会有期。”我又看一眼就在不远处的司隶府。
“飞帅,一路保重!一定要,张绣和张辽二人率领的大军即将封锁全城,再不离开,纵然有李齐在城门处,恐怕就真走不了了!”宋亮肯定看出我的意图,所以殷殷苦劝。
我知道,这俩没一个是可能买我帐的,尤其张辽,跟我的私仇还没消解呢。扫一眼身旁的公孙箭,又看看以柔弱娇躯勉强骑跨在鞍上的伏寿,心里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我立刻走。”
双方各道珍重,宋亮引军疾去。
“飞帅,我进去,接了樱夫人就走。”公孙箭道。
“不用了。”
我摇头。后看一眼那黝黑的府第,门口蹲着的两头异兽呆呆地瞪视前方,毫无知觉。
罢了,罢了!阿樱,也许,你我真的就欠缺后那一点缘分吧。
“走!”
我一跃上马,当先向许昌南门奔去。
清晨,许昌城东南三十里,梅杨村。
正南村头。
让我非常诧异的是,村长梅思诚已在村口处等候。一年没见,他还是那么腰板挺直,面含笑容,让人不能想象,他已是六十五岁的老人了。
梅村长身后跟着一人,三十来岁,打扮像个流浪闲汉,梅村长叫他杨三。
梅思诚客气两句,便道:“是少主吩咐老汉在此迎候飞帅。”
少主?
我一想,明白了,他是指杨修。
当日沮鹘来许都见我求救时,我惟恐不慎谋泄,害了沮授的性命,思索许久,不得其法。后来还是沮鹘提起杨、沮两家乃是世交,提醒了我。我暗去杨府找公杨修,他果然帮忙,慨然利用他的人脉,将沮授叔侄送到梅杨村潜藏。
我那时知道,原来这梅杨村里,不管姓梅的、还是姓杨的,其实都是杨氏家族的远亲,只不过梅氏是妻族,杨氏是本族而已。
我道:“令少主何在?”
梅思诚道:“哦,少主另有急事,先行而去,令老汉多多向飞帅谢罪。”
我点点头,池早料到我会来这里,所以不肯在此停留,闪人先走了。
梅思诚道:“请入村内歇息。不过遵少主之命,村中老幼正在迁居,情况混乱,请飞帅莫怪。”
“啊,这样……”正要迈步,我又停下来。
看来池早来这里,是应杨修之请,来通知梅村长一声,此地不宜久恋,赶搬家。
杨修很聪明。
不知他是否知道他老爸已经死掉了?嗯,多半不知,不然他就算为革命不惜抛弃家人,现在脑应该也不会这么清醒,居然记得这小小的梅杨村。
确实,今晚之后,许都周围必然会有一次巨大的震荡,曾收藏过曹家敌人的梅杨村离许都不过几十里地,随时可能遭到曹军的骚扰。没有了杨彪的庇护,实在是险恶在前,危机四伏。
可是,这样一来,恐怕就不能把伏后交给梅村长照料了。
梅思诚见我疑虑,问明我之所思,道:“飞帅不必担心。从此东去十里,有一小山,名为望田,山后有一隐秘之洞,甚深,老汉早已命人打扫干净,若飞帅信任老汉,可请贵人前去暂歇。”
我怕吓着他,根本没敢跟他说那是伏皇后,只说是女眷,所以梅思诚还以为是我自己的女人,也没太在意。
我想了一想,回头去看伏寿。
我对这稳重的老头有一种很信任的感觉,这种信任也许是从他居然敢收留沮氏叔侄开始的。但我不想强逼伏皇后非听我的。
经过两个时辰的急驰,伏寿明显累了,就着秋日的晨光,可以看到,她的脸色十分苍白。
她见我望过去,毫不迟疑地说:“我听飞帅你的。”
这女人行,有觉悟!而且很细心,没有叫我飞卿。
我道:“好,就是如此。阿风,你照顾贵人,随梅老去望田山洞中暂时歇息。田烈,高杉,去把马歇了鞍,喂点草料。”
田烈、高杉一齐答应。阿风愣了一下,点一点头。
梅村长招呼后面的闲汉:“你带这二位爷去。”
杨三连声应诺,带着田烈和高杉牵着马去了。
公孙箭跟在我身后在村里闲逛,一路闲扯,已穿过略显忙乱的村落,到了村南头。
我摸着一棵黄杨那渐渐枯干的树皮,随口问起这一年来他的情况。
公孙箭道:“当日我暗怀决心,杀去找那真金,欲为池先生找个公道回来。不过……末将实在无用,半途被黄巾诸将围攻,失手遭擒。随后被押去上党,跟我一起被转运而去的还有淳于铸。因为我们俩都坚决不降,在上党关了大约三个月之后,真金甚不耐烦,打算处死我们。这时候我师兄和淳于先生得到消息,联袂而至张燕帅府,要求赎人。张大领答应了,但他一向听闻飞帅的虎骑阵道世间罕见,所以要求我和淳于兄弟帮他练上半年的骑兵之阵。我和淳于兄弟商量之后,答应了他。那以后我们就在上党训练黄巾的骑兵。到期限的时候,我们见到了池先生,他跟着真金一起来看我们。开始时我们俩又惊又喜,虽然奇怪,却很高兴能又见到他。但不久……池先生那时候脾性似乎已经很怪异了,他后来当着我们的面,直接告诉张燕和真金,不必再让我们俩干了,因为他的阵道之学,足以将黄巾军教授得天下无敌。真金似乎很信任池先生的保证,就向张燕进言,张燕倒没二话,立刻就应允了。但真金要求我们俩后再帮他们一个忙再离开,说我师兄和淳于先生也已经同意他的意思了。我和淳于兄弟无奈,也只得同意。”
“嗯,那就是这次许昌的叛乱了?”我皱起眉,公孙箭说了这么多,我依然一点都搞不清楚,池早是因为什么而如此变态的。
“是。呵,飞帅这一年在南方的事迹,我和淳于兄弟都听说了,如今能重归飞帅帐下,纵横沙场,征讨四方,真是公孙箭的光荣,纵死无憾啊!”
“公孙兄,你别这么说,我能有你和淳于兄弟这样的生死弟兄,是毕生之幸呢!”
公孙箭一回头,忽然见村里有人招手:“公孙将军,请你来一下。”
公孙箭道:“是那位杨三,飞帅,您先休息,我去看看。”
我点点头,依然沉降在无解的思虑之中。
“呵,有好兄弟,好老婆,你也不用这么开心过度吧?”眼前忽然一道亮光闪过,附近的一棵树忽然裂开,露出光彩夺目的内部空间。
“黄瓜?”我十分震惊。
“嗯,你赶紧先进来说话,存心想让我暴露怎么的?”
“你……你怎么在这里?池早他们呢?”我一边往里进,一边问。
“你先告诉我,有个漂亮小妞,在那花园里,你救了她没有?”黄瓜急急忙忙关了机门。
“漂亮小妞?”我一愣,“你是说伏皇后?”
“就是她了。据说是这里的皇后。刚池早那混蛋利用我送他们一帮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瞧在阿窦面上,勉强答应了。不过他实在太混蛋,居然说地方太挤,把那漂亮小妞硬给推了下去,气得我差点就闭了火,他底下那么些个老废物东西,怎么就没见给扔了,。这家伙花言巧语,说你肯定会去救她,让我别担心。我怎么能不担心,这地方难得遇到一个我这么喜欢的小妞啊!”
我差点一头栽倒:“你……黄瓜你是说,你喜欢伏皇后?”
“怎么了,觉得我配不上她?”黄瓜立眉瞪眼地盯着我。
“不是……不过,你想追求她么?”
“白菜说过一句名言,似乎叫什么落地拔毛的凤凰不如鸡。没错吧?”见我点头,他是得意洋洋,“我记性好,没办法。既然她现在都落到你这地头上,别说鸡了,连鸭也比她强啊,我如此英俊潇洒天下第一大帅哥,要追一只鸡鸭不如的拔毛皇后,还不是易如反掌?”
这话我听着就是别扭:“这个……似乎不太妥当吧?”
“妥当!”黄瓜瞪着我,“阿飞,你说,你到底答应帮我,还是不答应帮我?”
“这,这让我怎么帮你?”
“很简单,你答应就可以,怎么办,我自然会教你。”
我想了想,大汉皇后和级电脑的爱情故事?这事说出去没人能信。不过,关我屁事?黄瓜虽然是一电脑,可加上级,那就算有自己的习惯个性了,再说,我能得罪他?至于伏皇后,黄瓜的形容也很恰当,不过一落难凤凰。
“我可以答应帮你,但你不能要求我过分的事。”
“那是当然,不然,就算你答应,你老婆也不能答应啊!”
“什么?你说什么我老婆?”
“嘿嘿,去那边,自己去看吧。”
说着话,中间的一台空中视屏忽然闪开。
我定睛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几乎晕倒。
视屏里映出一条小小河流,岸边站着一个身着软甲,手拄长枪的少年,正警惕地看着四周。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他竟然是淳于铸。
画面一变,掠过一道身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