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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真的?后世这么以为的腐女多似繁星,数不胜数。这么说,小霸王孙策是单相思了?
当然,这几句全都是“腹吠”,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口。
“啊,公瑾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说,你下去布置军机,居然如此雷厉风行。”
周瑜脸色微暖,道:“原来如此。其实,只是蒯将军的骑兵初到,他人马又多,明日训练数军合演阵势,我须得提前告诉他我军的训练章程,让他能及时告知下属将士。我都写入了操演令中,他一看便知,原也没几句好讲。”
周瑜大有演义里诸葛孔明之风,什么事都喜欢写信递纸条,这两天我已经见识不少。
“辛苦公瑾了。不过,我军还要待在这里多久?”
周瑜左手握住倚天剑地剑鞘,慢条斯理地挂回腰上,想了一想。
“嗯,还需五日。”
五日?
我有点急了。有这五天,我们这一干精骑都可以跑到宛城城下了。
不过,周瑜这烈性我已经领教过了。刚那种情况,我一个答话不利索,说一句半句疯话,恐怕他立马就会卸职不干了。
这种淫威,谁能受得了?
我看着他慢慢把配剑整好,一时没说话。
“飞帅心有疑惑,何不询问?”周瑜端起几上一杯蜜水,慢慢喝了一口。
现在,他倒是好整以暇了。
不过,这么一沉吟,我已经想明白过来,令箭都交到你手了,再操这份淡心那不是犯傻吗?
我不去当这种猪头捧哏呢!
“啊哈,五日就五日吧!正好,我好久没练过剑了,趁这机会再熟悉熟悉雌雄斩马剑的玩法。”
周瑜啐了一声,果然很不爽的样。
我哈哈大笑:“看来我不问出这么一句,公瑾你夜里梦游都会起来砍我呀!”
周瑜横我一眼,忽然问道:“飞帅可知,河北军为何要用如此力气,企图控制野么?”
我摇摇头。
说实在话上淮焉干得这件事我没闹明白。按说吧,他们要挖坟起宝,直接去挖去起就是了,以我们现在野的防卫,就麋竺和邓咨那种军事盲官,上淮焉应该很清楚,毫无威胁可言。不该冒险来偷取野,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周瑜可以看到我心里在想什么,适时
头:“这么明显地漏洞,依飞帅之见,上淮焉,那军,她会如此之傻么?”
我想了想,说道:“女人这种怪物。我真猜测不出。尤其上淮焉这种女人。”
周瑜没好气地说:“我是说以她的智力,如果没有极大好处,她会冒开罪我军、与襄阳正面作战地危险么?”
我摇头,不用上淮焉那种智力,就算换了是我,我也不会干。
不过,那她……为什么还是干了?
周瑜道:“我这两天也在想这问题。刚我又仔细看了那份宛城形势图,终于想到原因。”
“是因为什么?”
周瑜展开地图:“你来看,这是襄阳。这里的标识。对,这里,看这条水道。”
我顺着他修长地手指移动,自南慢慢向北:“嗯。我知道,这是我们第二批即将出的水军的运兵通道,自襄阳、樊城,循汉水北上。在野城边进入白河,等文聘军整训好出时,已是夏季,河水一涨。这条河就可以走大帆船。白河会流经宛城东南。如此,可以把我们的水军一直运到宛城。”
啊,原来如此!我忽然明白过来。上淮焉是想占据野和白河北渡。就可以直接把我们地援军掐死在野吧!
周瑜道:“嘿。这是其一。那么,她控制唐、白两河通往义阳的渡口。却又是为什么?”
我困惑。
继续说句老实话,在看到淳于宾的地图之后,我觉得上淮焉使用杜远这支奇兵,战术看似乎高,战略上其实蛮失败地。
从宛城调集一定地兵力并不为难,以她本事,率军兵不血刃拿下野城也不是太难。这么可能说有点愧对麋竺和邓咨,不过,地确完全没必要——千里迢迢从车云山扔一拨乌合之众过来。
手法很华丽,内容太糟糕。
周瑜一笑:“非也,飞帅你只知其一。上淮焉调杜远过来,其用意一当然是奇袭野,但重要的,却是要割断义阳和后方地联络,如果我所料不错,在攻占野之后,他们的下一步,肯定就是围取义阳。”
“围取义阳?”我莫名其妙。那地方是三不管地带,土地贫瘠,人口稀少,本来就废弃已久,要不是刘琦、蒯越赖在那里太久,我根本就不会想到让杜似兰他们去。
“对,围住义阳,攻而克之。”周瑜的手指,定在义阳城上,“其实,上淮焉这么做,非常有道理。她担心的是,我们地水军到达野之后,不直接北进宛城,反而东去义阳。”
“东去……你是说,沿淮河直趋扬州?”我看着地图弯弯曲曲的河流图样,忽然恍然大悟,顿时兴奋起来。
这条线直通扬州诸郡,非常便利。中途唯一的不确定因素是肯定要经过庐江,那里现在名义上属于江东军。不过那地方自去年被孙权屠城血洗之后,军民十死七八,元气到现在都没有能恢复一二,荒废程度还在义阳之上。
相比运兵宛城,再趋许、洛,通扬州的水路为顺畅,可充分挥我荆襄水军地善战优势。到达寿春、合肥之后,便直接威胁到了县——那里本是曹操的后方基地,现在已成了袁军的重要屯粮之处。
“呵呵,不仅是扬州。这条水路中途还会途经汝水,在这里转道西北,可至豫州汝南。”
我一拍手,没错,从汝南去许都,道路笔直,也没几里路,主要地是,可以完全避开宛城目前这种胶着局面。
“惭愧啊!到今天我完全明白上淮焉地战略意图。”周瑜叹息一声,“未思能胜之局,先虑必败之着,上淮焉将军,真女中豪杰也!”
“不用这么客气吧,多我们下次见到她,跟她说声谢谢!谢谢她以实际行动教会了我们如何取胜。”
我对周瑜地态度不以为然。是,我承认我浅薄,我错了,没认识到上淮焉是位伟大的将军,战略级地大师。
不过,再强的人,也架不住我们运气好。
周瑜呆呆看着我,肯定以为我脸皮未免太……厚到家了。
“公瑾你想,本来,我们不该那么急就开拔的,我们偏偏提前出了——结果,迎面就撞上杜远;而那厮忒不走运,却又偏偏遇到你,被公瑾你看破;后。本将军亲自出马,本来只不过胡闯乱撞,结果,就意外地破获了他们的秘密巢穴,捞回许多军资。这许多地幸运,偏偏都被我们恰恰赶上,岂非天意么?”
周瑜听到我的理由,忍不住也仔细想了一想,虽然的确赖皮。但冥冥之中,也的确有不少无法解释的巧合。
他看着我,认真地说道:“吾等以人谋图逆天事,岂能多言天意?对我来说。飞帅如此信任周某,却的确是我事前完全没有料到的。”
五月十日,在野的三支骑军进行了四天集训之后,我等到了野的任县令罗蒙。他带来了三千步兵。
杜似兰一见这支军队出现。就很有把握地说:“霍峻将军也在。”
关于罗蒙要请霍峻为副手地事,她作为我军高级将领,早已通报得知,她也很赞成让霍峻来野的想法。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看着杜似兰有些消瘦的面容。暗暗心疼,却又无辞安慰,只好装没看见。
“这几千军我都熟悉。原本都是霍峻守御野时的本。我想。定是罗先生请动了霍将军。因此徐军师马拨过来。”
这分析靠谱。
我微微有些惊讶,罗蒙真能请动那位霍大爷?
嗯。霍峻年纪虽然不大,架一向很足,我心里一直称他为“霍大爷”地。
事实证明,杜似兰不打枉语。
霍峻果然再度复出,而且,远远看上去很威风的样。
我暂时打消了和他招呼的想法,先和小兰告别。
这几日我都不忍心催促杜似兰离开野,她也佯装不知,天天陪我视察诸军的训练工作。
不过,今天连罗蒙他们都到了,她再不走就不好意思了。
临去之前,杜似兰令段瑾、田烈地刺刃小队,留在我身边,充任特别护卫。
我同意了。
这次野之役,显示出我的卫队在夜战中存在不少缺陷,有段、田等行家在前面示范着,也好让那些缺心眼的卫士们成长。而且,现在要去的地方,需要侦缉探查地地方多,有刺刃特种小组随行,对我军也是一种完善。
不过,杜似兰要把堂叔杜瑞也留在我身边,我不同意。
我坚决反对。
小兰本身武功较差,她的女兵卫士,依我看也强不到哪里去。没有杜瑞在她身边,我绝对无法放心。
后,以杜似兰的让步结束。
“主公,你去招呼罗蒙先生和霍峻将军吧。不用送我了,周都督地将令,小兰已全部明白,决不会耽误事。”
周瑜地将令?看来,又是密令啊!我摇了摇头,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密令出,连通知都不通知一声。
不过,这也正是我希望地结果。当然,真正看到它生了,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异味。
“有周瑜他们接着,不用我来操心。可是兰妹你,我却真想多送一程。”
杜似兰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我,白里透红的俏面上泛起喜悦。
我与她并骑而行,随意闲聊。
她那两个贴身女卫小芹和小芳,挤眉弄眼地跟在后面。
扯了几句现在地军情,杜似兰问起襄阳的诸位同事现在的状况。
我跟她比划了几下田丰雄纠纠的走路姿态,杜似兰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田老爷,倒真是越来越精神了。”
我喜欢看杜似兰笑。杜似兰笑的时候,两眼里那几分隐含的忧色就完完全全地消逝于无形,而被完全的愉悦所取代。
笑了一阵,杜似兰觉我紧紧盯着她,一眨不眨,不禁脸上飞霞。
“主公!”
“叫我飞哥。”
“嗯,飞哥。”
“嗯,对了,”一声甜酥酥、喜眯眯的飞哥,让我想起一件事来,“小兰啊,以前你不是希望让你大哥龚都去汝南营闲养,我一直没有同意。是因为,我不希望他真的变成一位废人。呵,前些天,他已经有了的职位了。”
杜似兰吃了一惊:“真的,龚大哥他现在能做什么?”
“不要小瞧人哦!如今,你龚大哥经过半年苦练,马术已相当精熟,不亚于一般的惯战骑士。他又请铁挺专门打制了一杆长柄狼牙棒,纵横驰骋,据说练习起马战来,棒下少有三合之士,连宋定都无法轻易击败他。他自归我军之后,常想立功,前两天,经元直同意,他现在已潜回汝南地区,去秘密招集旧部。呵,我给他的职位是‘游翼营’营主,军衔不在你之下哟!”
“龚大哥他是一个人回去的?”职衔方面,杜似兰倒也不太在乎,只是很想知道,龚都本人是否安全。
“没有,他本身有数十名死忠心腹,另外,白风和司马吟刚好也要去河北,正好同路一段,因此你龚大哥的安全,倒不用兰妹太过担心。”
“是,小兰明白。这件事,小兰要多谢飞哥成全。”
我想到白风和司马吟,不自禁地摇头。这俩,为了去找时空机和黄瓜,白风这迷死人不偿命的丫头,生生把个“情圣”给拐走了。徐庶和田丰向报告,我还只能苦笑,然后想象他们二人写密函时的苦笑。
又聊了几句白风和司马吟,双方能侃的话题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杜似兰向我告别。
“飞哥,我走了。您……您别送了吧。”
我勒住马,道:“也好,小兰,你一路当心。”
杜似兰一笑:“好,飞哥,我记得了。”眼圈忽然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送走杜似兰的第二天,周瑜的五日训练也已全部完毕。
淳于铸率五百亲卫营骑士为前驱,当先出,直奔宛城而去。我和周瑜率大队军马,尾随而去。
铁骑兵赶路就是不过三日,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