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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人的嗓音听起来都像是红军里比较高级的领导。不过,罗毅、陆双勇等人没有出面,因为国、军的士兵们见过他们,万一听出他们的声音,就不妙了。
“好了,演得差不多了。”折腾了半天之后,罗毅说,“把俘虏留在这里,我们走。”
几名突击营士兵穷凶极恶地把俘虏们警告了一番,勒令他们不许乱动,不许说话,然后突击营全队悄然地离开了木坎,返回朱山镇。俘虏们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始试探性地喊着:“红军长官,我要撒尿。”
喊了几声,听到没人回答,胆子大点的俘虏便设法将头套扯掉了,结果发现面前已经人去山空了。他们互相帮着解开了缚在手上的绳索,又在周围察看了一圈,确认红军已经全部离开了,这才放心。
但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了,山谷里阴风阵阵,远处还有隐约的狼嚎声。俘虏们不敢乱走,又在原地一直呆到天亮,这才匆匆忙忙地向西边奔去,跑到最近的镇子上去报信。
俘虏们的汇报震惊了国、军的前敌指挥部,在派出部队勘察了战场,又详细询问了俘虏有关情况之后,国、军前敌指挥部做出判断:红军的大部队已经从围剿部队的间隙中逃出来了。因为从前一阶段的战事来看,包围圈中的红军只有一两个团的兵力,现在能够在刘家渡附近集中一个团以上的兵力全歼国、军一个连,说明包围圈中已经没有什么红军了。
此外,从这一仗的打法来看,与红军以往的战术也有所不同。一般情况下,红军不会这样不惜弹药地使用密集的重火力,这样打说明红军急于要歼灭这支连队,很有可能是为了掩护重要的首脑脱险。
在木坎伏击之后,罗毅安排袁静带着几名士兵又向东走了一百里地,在沿途袭击了国、军的几个补给点,还留下了“红军必胜”之类的新鲜标语。这支小分队在完成任务后从山中撤回了朱山镇,没有留下任何后患。这一举动也对国、军的前敌指挥产生了极大的困扰,使他们更加相信有红军部队突出了重围。
此后几天,西进的国、军在原地停留下来,两个师的国、军部队回师东进,去搜索那子虚乌有的“突围红军”。这一变化给西退的红军提供了脱身的时间,苏区机关和红军指挥部得以安全退往湖南境内,避免了更大的损失。当然,这些事情都是极其秘密的,直到很久以后才为罗毅、袁静等人知晓。
“老许,这一仗打得妙啊。”在突击营的庆功宴上,罗毅端着酒杯向许良清敬酒。
“是弟兄们打得好。”许良清谦虚道,“从这一仗来看,我们此前的训练是有效的。还有,罗子你训练的狙击手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他们的目标意识非常不错,及时打掉了敌人的机枪手和指挥官,瓦解了敌人的战斗力。”
“老许,我看张少帅也真没眼力,像你这样的人才,刚当一个排长,真是太屈才了。”苏晓峰过来说。
许良清笑着说:“呵呵,当个排长挺不错了。”
罗毅说:“老许,这一仗,算是你交的投名状了。以后你就别再说自己是国、军了,你现在跟我们一样,就是标准的土匪了。”
大家哈哈笑起来。王大成在一旁说:“罗子,我觉得老许该提拔一下了。要不,让他当我的这个连的连长吧,我给他当副手。”
“使不得,使不得。”许良清连忙说,“大成,你的心意我领了。我还是当这个军士长吧,挺好的。”
罗毅沉吟了一下,说:“这样吧,咱们别提得太快,要不怕其他弟兄有想法。老许就任突击营的作战参谋吧,算是排级,委屈一下。”
大家都没什么异议,许良清的任命就算决定了。又喝了一圈酒,陆双勇指着袁静说:“袁姑娘这一次也出了不少力,指挥得当,跟老许配合很好。是不是也给个位置?”
乐家林嘴里叼了个鸡腿,喝得有点晕乎了,大大咧咧地说:“袁姑娘够呛,她是红军的人,估计我们这里庙小,留不住她。”
罗毅突然想起一事,哈哈笑起来,对袁静说:“袁静,咱们原来的约定,现在是不是该兑现了?”
“兑现?”袁静自然知道罗毅说的是什么,一时脸有些红了,“兑现什么嘛?”
罗毅自有办法对付她,他转过脸对大家说:“唉,算了算了,红军就是不守信用的,算我没说过。大家喝酒。”
袁静最受不了的就是罗毅拿红军开涮,想到此事是自己理亏,牙一咬心一横喊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凭什么说红军不守信用。兑现就兑现,是不是在这里兑现?”
罗毅说:“当然是这里,大家都是证人。”
袁静端起一杯酒猛地喝下去,脸变得更红了,不知是酒劲还是羞涩。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罗毅喊道:“罗子哥!”
大家都一愣,虽然不知道罗毅曾跟袁静约定了什么,但赌注肯定是这一声“罗子哥”了。袁静自从来到突击营,一直端着小女生的架子。虽然跟大家都挺客气,但始终融不进大家的圈子,把自己当成一个客人似的。这一声“罗子哥”喊出来,算是彻底把架子放下了。大家互相对视一眼,哈哈笑着一起鼓起掌来。
乐家林连忙从兜里掏出几个大洋塞到罗毅手上,罗毅诧异地望了他一眼,乐家林笑道:“人家哥都叫了,你该给见面礼了吧?”
苏晓峰在一旁翁声翁气地说:“见面礼给几个大洋?太小气了吧?怎么也得放两条花船吧?”
放花船是当地下聘的风俗,男方家准备的聘礼,要用船装着送到女方家去,沿途要敲锣打鼓,让大家都来参观。聘礼如果特别多,一条船装不下,也可以用两条甚至更多的船来装。当然,许多人家为了撑面子,往往是弄一些空箱子装在船上,看着像是挺丰富的样子。苏晓峰让罗毅放花船,意思是让他下聘了。
“晓峰,你要死啊!”袁静也是本地人,当然能听懂这话,她娇羞难当,佯嗔地骂了苏晓峰一句。
罗毅说:“哥都叫了,不给点见面礼好象说不过去哦。小静,你要点啥见面礼呢?”
大家听到罗毅把称呼都改了,又一起笑闹起来。袁静满面通红,目光如水地望着罗毅,说:“有啥见面礼嘛,那100个国、军,就算是见面礼了。”
罗毅变戏法似地从兜里掏出一支勃朗宁手枪来,说:“小静,这个送给你吧,我知道你馋死了。”
“真的?我要!”袁静雀跃着扑上前,一把抢过了手枪,在手上把玩着。这把枪正是她在战场上想要的潘一善的佩枪,当时被罗毅收走了,她还生了一阵子气呢。
“我宣布一下,小静已经答应我了,从今天开始,正式加入我们江东突击营,成为我们的一员。”罗毅郑重地对大家说。
“算个什么职务呢?”陆双勇问。
“职务嘛……”罗毅想了想,“算是营部的机要秘书吧,排级干部,以后看情况再提升。具体分管两件事,一是官兵的文化教育和思想工作,不过,我可说好了,不要讲打倒反动派这样的大道理,只说我们是人民的军队,要为人民服务,就可以了。能做到吗?”
“可以,我服从安排。”袁静严肃地答应着。从上次的战斗中,她已经感觉到突击营是一支可以争取的力量,她现在要返回红军也的确不容易,不如留在这里逐渐影响突击营,争取使它成为红军的帮手。
“第二,就是协助大成做好情报工作。”
“太好了。”王大成在一边说,“我认字有限,做情报还真不行。袁静有文化,让她管情报真是太合适了。”
“这个工作太重要了,我怕做不好。”袁静说。
罗毅回答道:“什么工作都是人做的。目前我们的处境还比较宽松,情报工作有些疏漏也不至于造成太大的影响。不过,你要多动脑子,尽快把情报体系完善起来。……我估计,两三年后,我们就会面临一系列的恶战了。”
第一卷厉兵袜马 037 搬我那住吧
037 搬我那住吧
这一夜的酒席上,提拔了两名排级干部,许良清和袁静算是正式进入了突击营的决策层。其实,在罗毅的心目中,这两个人的指挥能力比原来的几名军官还要强一些,但凡事总要考虑一下资历,陆双勇等人毕竟是突击营起家时候的军官,后来者不能一下子排到他们前面去。且等着他们在未来有什么上乘的表现,靠自己的本事赢得尊重之后,自然而然地再提拔出来,大家也就不会说什么了。
酒足菜饱,大家尽欢而散。罗毅喊住略带了几分醉意的袁静说:“小静,以后你别一个人住在营部了,也不方便。你干脆搬到我那去住吧?”
“啊?”几个正在往外走的男人一齐回过头来,望着罗毅,这这这,这也太快了吧?
罗毅有一种被大家的目光暴虐的感觉,不由得冷汗流了一后背:“喂喂喂,你们阳光一点好不好?我是让小静去和曾珊一起住啦,两个女孩子一起做伴,不是很好吗?比如洗个澡啥的,都比较方便。”
“哦……洗澡?”几名突击营的老人都意味深长地说,罗子当年可是有过偷窥曾珊洗澡的劣迹的,莫非现在打算故伎重演?
罗毅气得七窍生烟,幸好袁静还算反应正常,没有联想到什么不雅的事情上去。她自己住在营部也的确是有点麻烦,听到罗毅的邀请,她迟疑了一下,就答应了。罗毅连忙安排人去帮她搬家,躲开了那群想入非非的男人。
陆双勇仍在营部住着,乐家林、苏晓峰和王大成结伴往回走,一路上聊着罗毅和袁静的故事。
“罗子太贪心了吧?碗里放着个大小姐,还看着锅里的女红军?”苏晓峰嘀咕着说。
乐家林愤愤然:“他自己说的,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我看他就是一头大猪。”
王大成说:“唉,这也是他的本事嘛。我看那女红军对罗子有点意思。那声哥叫的,甜丝丝的,让我心里都痒了。”
“哈,你痒什么?不是皮痒了吧?敢跟营长抢白菜吃?”苏晓峰逗趣道。
乐家林诡秘地说:“说正经的,你们两个想不想弄棵白菜啃啃?”
“白菜?哪来的白菜?”王大成和苏晓峰同时问。
“服装厂,有几个姑娘长得真不赖,都是好白菜啊。跟你们说吧,那可是罗子专门交代我招的,说是给咱们几个做老婆。”
“真的?”王大成和苏晓峰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都是20出头的年轻人,过去在山里窝着没办法,现在进了镇子了,看到周围如花似玉的姑娘,难免心旷神怡的。
“不过,罗子也说了,这种事不能搞强迫,强拧的瓜不甜,要凭本事去争取。明天你们都跟我去服装厂挑人,挑中了就想办法去接近。用罗子的话说,这叫泡妞。”
“这个罗子怎么懂这么多?”
“这方面罗子是专家……”
且不提几个年轻军官做的泡服装厂女工的梦,这边罗毅带着袁静已经回到了自己住的大宅子。曾珊听说袁静今后就跟自己住在一起了,连忙把房间收拾了个干干净净。她可是记着自己跟罗毅说的话,以后让袁静当罗毅的正房,自己当个小三就可以了。罗毅当时还不同意呢,现在居然就把人带回来了,这男人啊,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木坎之战打乱了国、军的部署,导致了国、军近一周的混乱。在经过对南浔铁路以西地区进行再一次的拉网搜索之后,国、军指挥部只能把潘一善连长的覆没当成了一个谜来对待。每一个指挥官都坚信,这样大手笔的歼灭战,只能是红军所为。但这支红军部队到什么地方去了,却无人能够解释。没有人想到过这件事与当地的保安队有什么关系,朱山镇完全被排除在他们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