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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井光彻道:“渡边司令官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能出什么事情?”原山道,“渡边那里和我们的兵力一样,都是1000帝国部队加上1000皇协军,咸宁地区的新四军也就是这么多人,兵分三路,哪还有力量威胁到渡边司令官的安全。再说,那边的一线指挥官是江川次郎,江川这个人我是了解的,作战经验很丰富,新四军的一支小部队奈何不了他。”
今井光彻摇摇头:“大队长,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几天,我注意到我们正面的新四军部队比过去少了,会不会是新四军收缩了兵力,集中起来伏击司令官他们去了?如果新四军合兵在一处,司令官他们还真不一定能吃得消呢。”
今井光彻一语点醒了原山,他细细一想,发现的确有这样的迹象。在他们出来征粮的这一路,突击营一直阴魂不散地跟着他们,在前后左右放冷枪骚扰。这几天,骚扰比过去明显地少了,他还以为是突击营没有力量了,经今井光彻这样一解读,似乎还真有可能是合兵对付渡边去了。
“你说的有理,让电台联系一下宇佐大队,看看他们那边的情况如何。”原山说道。
宇佐大队是这一次征粮的第三路部队,他们反映过来的情况与原山大队遇到的一样,前些天突击营的骚扰非常厉害,这几天突然就减弱了,宇佐还正在暗自高兴呢。对于原山的猜测,宇佐表示了有限的赞同,不过,他表示自己这边任务很紧张,一时没有时间思考这个问题,所以,“拜托原山君继续与司令官联系,以便了解清楚情况。”
“情况大大的不妙啊!今井君,看来司令官那一路的确是凶多吉少,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原山道,不管他怎么讨厌渡边,那都是内部矛盾,他可不希望渡边真的被突击营给包了饺子。
今井光彻道:“当下之计,必须先搞清楚司令官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如果他们已经被新四军消灭了,我们就得马上返回咸宁,等待援军。因为新四军一旦解决了司令官他们这一路,完全可能调过头来,对我们下手。这种各个击破的打法,是他们最为擅长的。反之,如果现在司令官他们还没有被消灭,只是被围住了,我们就应当和宇佐大队长他们一起赶去救援,如果我们三路部队能够合在一处,新四军也就吃不下去了。”
原山道:“可是,现在司令官的电台已经联系不上了,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
今井光彻献计道:“马上把这个消息通报武汉方面,请他们派出侦察飞机去侦察。”
原山道:“有道理。不过,以我的军阶,没有资格直接向武汉方面报告,我们还是通过咸宁的留守处通报这个情况吧。”
突击营的电信屏蔽仅仅是针对渡边的,没有覆盖到整个咸宁地区。原山永二让电台要通了咸宁警备司令部的留守人员,向他们委婉地表示,自己的部队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接受到渡边司令官的训示了,感到诚惶诚恐,希望警备司令部能够帮助联系上渡边司令官,传达司令官的最新命令。
在警备司令部值班的是原山的老同事浅末久之,他也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联系上渡边了。和其他的军官们一样,浅末久之把联系不上渡边的这几天当成了自己的假日,心情异常地愉快。接到原山的电报,浅末才反应过来,看来渡边并不是良心发现,打算给手下放假,而是遇到麻烦事了。
“马上召集所有参谋开会,讨论眼前的事态。”浅末吩咐道,司令官不在家,他自然不能替司令官发号司令,在这种时候,开会是必要的,集体决策嘛。
一轮漫长的扯皮就这样开始了,实践表明,一旦***人决定开始扯皮,那就能够扯得惊天地泣鬼神了。
留守在咸宁的军官们先是开了几个小时的会,然后决定再与渡边进行电报联系,看看效果再说。电台又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努力,反馈回来一个消息,说间歇地得到了前线电台的几个信号,不过断断续续,无法理解是什么意思。这几个信号,也不知道是怎么从突击营的干扰网中漏出来的,但却给咸宁的日军造成了极大的困惑。
“司令官的电台还在工作,这说明司令官带领的部队并没有遇到麻烦。”一位参谋断言道。
“我对山口君的看法有一些不同意见,司令官的电台信号断断续续,这说明他们的确遇到了麻烦。”另一位参谋说道。
“丹羽君未免太悲观了。我认为,信号断断续续很可能只是因为一些技术故障。也许是他们的电台进水了,导致元件暂时失灵,他们正在进行修复。”
“山口君,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我怀疑他们可能是遭到了新四军的攻击。不要忘记了,原山大队长和宇佐大队长都报告说,他们面前的新四军部队突然不翼而飞了,很有可能是去对司令官进行攻击去了。”
“丹羽君,我佩服你的想象力,但是,别忘了,我们大***帝国的军队什么时候害怕新四军的攻击了?”
“这不是害怕与否的问题,如果司令官真的遇到了新四军主力的攻击,我们就有义务向武汉大本营报告,请求大本营给予帮助。”
“可是,如果司令官并没有遇险,我们这样贸然向大本营报告,未来大本营是要批评司令官的,这个责任你能付吗?”
“这个责任为什么要由我来付?我们难道不是集体开会讨论的吗,山口君也是参加了这次会议的,我们这个会议是有记录的。”
“我们是在集体开会,但提出向大本营报告的是你丹羽君,而不是我山口。记录员,请你如实地记录下来,我并没有说过要向武汉大本营报告的事情。”
“那么,如果不报告,万一耽误了营救司令官的时机,这个责任你能付得起吗?”
“我为什么要付这个责任?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营救司令官?我只是认为,根据目前所掌握的并不确切的情报,我们不能对司令官的安危作出准确的判断,所以,我们需要进行补充侦察,以便掌握更多的信息,从而对司令官的安危作出更为准确的判断……”
浅末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同僚们唾沫横飞地进行着舌战,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经过几年的战争,军官们的锐气都已经磨得差不多了,现在大家想得最多的不是如何建功立业,而是追求安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至于前线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让前线的将士们自求多福了。
“今天的会议就先开到这里吧,大家回去之后,再分析一下有关的情报,明天我们继续讨论。”浅末宣布道,“电信科的各位,拜托你们今天晚上再加加班,继续与司令官进行联系,了解一下前线的情况。”
“嗨!”参谋们如释重负,集体起立,对着鞠了一躬,然后就一个个表情严肃地离开了会议室。不过,他们一走出去,就恢复了轻松的状态,开始嘻嘻哈哈地说笑起来:“山口君,晚上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去富士会馆小酌一杯,那里的清酒是非常不错的哦。”
“谢谢丹羽君的邀请,不过,我建议我们还是去樱枝会馆吧,我上次去,发现有几个很不错的歌舞伎哦。”
“是吗?是不是京都来的歌舞伎,我可一定要去鉴赏一下。”
“……”
浅末走在最后,听着前面的欢声笑语,不禁有些茫然了。
唉,这个问题留着明天再考虑吧,浅末对自己说,与渡边的联系已经中断好几天了,如果渡边到今天还没有被消灭,那么也许明天也不会被消灭的,为什么要急于作出决策呢?
第六卷 荆楚铁军 450 调戏小鬼子
450 调戏小鬼子
咸宁城里的日军官僚们在忙着扯皮,黄花岭山谷里的渡边和其他官兵却在度日如年。
江川次郎指挥着日伪军士兵在山谷里构筑起了一个防御圈,用大量的沙袋加上大车作为掩体,倒还真让突击营无处下手。日军的防御圈子足够大,突击营用迫击炮轰击,一次也只能打死几个日伪军,让罗毅觉得很不划算。山谷里地势低洼,往下挖一两米就有地下水渗出,所以罗毅原来预想的渴死对手的打算也落空了。
苏晓峰和胡传斗两个都是生猛型的军官,看到包围圈中的日军逍遥自在,都十分不愤,屡次向罗毅申请带兵强攻,不过,都被罗毅给断然拒绝了。
“鬼子守得这么严,亏你们还打算强攻。”罗毅不屑地说道。
“守得严有什么用,罗子,只要你同意,我带我支队500人,肯定能把鬼子的防御工事打垮,把渡边老鬼子揪出来。”苏晓峰道。
“我只要300人就够。”胡传斗道。
罗毅摆摆手:“你们这都是蛮干的办法。我的兵不能让你们这样浪费。”
“那怎么办?就这样看着鬼子在山谷里过年?”苏晓峰问道。
“用用脑子。”罗毅用手指头点着苏晓峰的脑袋道,“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不想点歪招调戏调戏小鬼子,不是可惜了吗?”
“我想不出歪招,我还是回去睡觉吧。”苏晓峰不满地嘀咕道。
“我也想不出来。”胡传斗也悻悻地说,“营长,如果要打仗,你再来喊我吧。”
罗毅笑道:“怎么,我带人去调戏小鬼子,你们也不想围观一下?”
苏晓峰和胡传斗互相对视了一眼,齐齐地点了点头:“想!”
罗毅传令下去,征集调戏日军的方案,要求越新奇越好,越缺德越好。突击营的士兵们大多是年轻人,都是喜欢起哄的,听到这个特殊的命令,全都兴奋起来。俗语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突击营的新兵都是湖北本地招募来的,脑子一个比一个好使,歪点子可谓层出不穷。
包围圈里的日伪军可就遭了殃了,他们就像一群动物园里的猴子一般,被游客们围观、戏弄,却又无可奈何。
夜半三更,日军阵地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啸叫声,所有的日伪军全都惊醒了,纷纷抓起枪,冲入工事,从射击孔向外张望。黑漆漆的夜色中,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那啸叫声越来越大,刺激得人的耳膜一阵阵生疼。
“这是什么声音!”渡边也被吵醒了,用手捂着耳朵痛苦地呻吟着。
江川次郎把嘴凑到渡边的耳朵,大声地喊道:“这是高音喇叭的自激声,他们把话筒对着喇叭,就会出现这样的声音。”
“他们想干什么!”渡边喊道,“勤务兵!勤务兵,快给我找点棉花来,我要把耳朵塞上!”
所有的日伪军士兵都选择了同样的办法,他们从衣服上撕下布条,把耳朵严严实实地塞上。不过,这些啸叫声的穿透力是足够强的,这种塞耳朵的方法,也只是让啸叫声减弱一些而已。包围圈里的日伪军已经无法用语言进行沟通了,军官们下命令只能用手比划,至于士兵们能不能看懂这些手势,军官们也不管了,他们的心脏在啸叫声中一阵阵地发颤,哪还有思考的精力。
噪音攻击还没结束,突击营又发起了脏弹的攻击。十几架仿古的投石车架在山坡上,把一个个鼓鼓囊囊的大布袋投向日军营地。
“炸弹,快隐蔽!”日军士兵们看到从天而降的大布袋,纷纷喊叫着,四散逃开。
大布袋轰然落地,却没有像日军士兵们预想的那样发生爆炸,而是从中迸射出一些黄黄白白、粘粘乎乎的怪东西。
“这是什么?”日军士兵们疑惑地互相问道,有胆大者凑上前去,仔细一看,不由得哇地一声就吐开了:“唔……这是什么味道!”
一股股恶臭从布袋中溢出来,很快就弥散到整个日军营地里。在那些布袋里,有腐烂了好几天的死鱼死虾,有从茅坑深处掏上来的人畜粪便,还有湖北的知名小吃——臭豆腐,不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