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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张皆点头:“是。”
……
黄巾营寨。
杜远三人回到本部营寨后,蔡文姬笑眯眯的道:“将军给予刘备食物粮饷,那一刻,刘关张都视将军为恩人……如此一来,将军在刘关张心中的印象,已如再造父母一般!”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就最好了。——先不提这个,我们先去办一件事……”杜远轻轻松了口气,在主营首座坐好,召集所有将士,将要去袁术管理的盟军粮草仓库掠夺粮草之事,说与诸位一听。
杨凤道:“在首领前去盟军大营之时,我已派人前去观察过,盟军粮库就在盟军大本营往北三十里外的大屯内。屯内防守比较弱,只有五百兵士守卫,强攻的话极为容易取得。”
杜远点了点头,蔡文姬突然道:“不可。我军方才在诸侯之中有了立足之地,若立即强取盟军粮库,可就前功尽弃了。”
“蔡夫人所言是也。”杨凤这会儿也赞同蔡文姬的话了,便道:“盟军以袁术为总督粮草,袁术对我黄巾军并不怎么看好,我们可以奉承他一番,再以小利诱之,送上酒肉前往粮库,与守卫将士们一同饮酒。直到他们醉酒之后,我们便可趁机偷掠粮草,实乃神不知鬼不觉!”
杜远喜道:“此计甚合我意!”
于是,便让典韦陪同,带上酒肉亲自前往盟军粮库,又命杨凤率两千兵马,做好劫掠粮草的准备,绕过盟军大营,在盟军粮库之侧埋伏;而留蔡文姬看守营寨,直到明日天一亮,就率两千兵马前来接应。
……
却说袁术命名为总督粮草之后,心里头颇有滋味。倒是对于不请自来的黄巾贼,好生不爽,尤其是那黄巾首领杜远,居然跟一个平原县令刘备走得那么近,刘备三兄弟本就让袁术不爽了,现在又多了黄巾贼。
袁术查阅了番盟军粮库,发现粮库内的粮草竟然有二十万石!
在东汉时期,三十斤为钧,四钧为石,一石为一百二十斤。而盟军粮草有二十万石,也就是两千四百万斤,十八路诸侯加起来约莫有三十万左右的兵马,每个兵士一天吃一斤,一天就是要吃三十万斤,10天300万斤,二十万石,可以坚持盟军80多天的粮食。
再加上,各大诸侯在本部营寨预存的粮草,总得来说,至少可以坚持100多天。
当然,在这100多天内,粮草辎重队,还再不断赶来供给,所以,粮草的事基本不用愁。
“不管能不能诛杀董卓,盟军聚会,赚得可是我袁公路……”袁术已经暗下打好了主意,无论最后结果如何,自己都会劫持这些粮草回南阳!而且,还会在此时间内,时不时得送出万石粮草,命心腹送回南阳去……
正得瑟间,有人来报:“黄巾首领杜远求见!”
袁术一惊,黄巾首领找自己何事?难道是要趁机攻取此盟军粮仓么!忙出来一看,却看到只有杜远与亲随典韦,还有数骑携好多酒肉而来。
第十二章 偷掠盟军粮仓!
姓名:袁术,字:公路,身份:后将军南阳太守
武力:190,智力:130,速度:110,品德:50,忠诚:——
杜远与袁术接见后,已是夜晚,袁术问道:“傲天来此何为?”
杜远笑道:“特来拜见公路兄!”
遂将自己的来意说明,袁术得知后,非常意外。你说,一个黄巾毛贼居然还知道来巴结自己,这不是很奇怪么?不过袁术也猜不出来这个黄巾首领杜远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又看他如此对自己献殷勤,拍马奉承,还送好酒好肉,顿时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没想到黄巾毛贼也有一条利害口舌,当学仿苏秦、张仪了!”袁术语气之中,略带一丝嘲讽。
“不敢不敢。”杜远呵呵一笑:“在下既不学苏秦,也不仿张仪,只是单纯来结识袁公路的。特敬上佳酿肉食,与诸位兵士一同畅饮,今夜过后,明日便齐心协力,共伐董卓!”
袁术见杜远只带了数个随从,与亲随典韦,并没有其他人过来,当即也是相信了。
时主薄阎象检阅粮草出来,得知此事后,眉头大皱,在袁术耳边低低道:“黄巾首领杜远此来恐怕别有所图,主公可要万分注意!”
袁术戏笑道:“区区黄巾毛贼,知道我袁公路来日定成大业,特来结识于我!你勿多虑!随我一同饮酒去!”
阎象阻止道:“盟军与董卓大战在即,主公负责粮草供给,却在此饮酒作乐,若粮库有失,如之奈何!”
袁术道:“只有今夜,但喝无妨。”
“主公……”
不等阎象说完,袁术怒道:“勿再多言!你若不喝,自可回去!”
“唉……”阎象长叹一声,在怒视了杜远几人两眼后,恨恨地离开了大屯,策马而去。
即使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在当杜远看到阎象那咬牙切齿的神情时,大概也猜测到了一二,暗思:“看来,得要快些下手了!”
于是,杜远命典韦捧来酒肉,就在大屯内开摆宴席,杜远又让袁术召这些守卫粮库的兵士们一起来喝。
“谢首领酒肉!”五百兵士拜谢杜远赐予酒肉之后,便开始大吃大喝,粮库之内,灯火照明,无不欢腾。
杜远不胜酒力,然而典韦却酒力非常凶猛,袁术所敬来的酒都是由典韦代喝,而杜远敬过去的酒,袁术都一人喝了。
如此几番下来,直喝到夜深,袁术与五百兵士纷纷醉倒在了粮库之中,鼾声如雷。
杜远没喝多少,倒是典韦喝了很多,但典韦头脑依旧清醒。当即杜远命典韦将粮库上的盟军旗幡全部换成了黄巾旗幡,此为内应记号。
藏在远处树林之中的杨凤看到盟军粮库的旗幡,虽然夜很深,光线很暗,但粮库内却灯火通明,一眼就看到了黄巾旗幡,知道时机已成熟,便立即引兵潜入盟军粮库,将粮仓内的二十万石粮食分批运走。等看到拿得差不多了,又将旗幡换成了盟军旗幡。
比及阎象引兵前来保护时,已是天明。昏昏沉沉的视线之中,只见粮库内,袁术连同五百兵士全部醉倒在地上,满桌酒席肉食掀翻在地,狼藉不堪。
阎象大惊失色,忙进来叫醒袁术。而当袁术得知昨晚饮酒过度,自己与五百兵士全部醉倒之后,也是一惊。忙命人进去查看粮食情况。
很快,就有兵士来报说:“粮仓内还有粮食……”
“那就好……”袁术松了口气,这小兵又补充道:“不过只剩下五万石不到……”
“什么!”袁术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震惊欲绝。昨天查阅的时候,还有二十万石的粮食,到了今天,只剩下了五万石!这明显是被人掠夺了之后,才会出现的结果!
可就算真有人掠夺粮食,为何还会剩下这五万石?
阎象叹道:“昨日我就提醒主公,不要喝酒!”
“你这是在教训我么?”袁术怒视着阎象,惹得阎象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袁术气未消,问左右道:“昨晚是那黄巾毛贼杜远前来与我敬酒,还怂恿我邀众将士一起喝,一定是他所为……”
言未绝,桌席之下,一个昏昏沉沉的声音传来出来:“公路兄……可冤枉我了!”
众人回头视之,正是杜远!
就见杜远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灰头土脸的样子,哪里还有黄巾首领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刚被凌虐过的小兵一样。
若不是典韦在侧,袁术他们都快认不出来此人是杜远了!
“杜远……”袁术跟阎象皆一愣,他们都认为粮食被劫,一定是黄巾贼首领杜远所为,可杜远这副模样,根本不像是主谋啊!
“昨晚因结识了像公路兄这般英雄,太高兴了,不小心饮酒过度,就醉倒在了桌子底下……”杜远拍了拍脑门,整了整衣袍,装模作样的道:“刚才听说盟军粮仓被劫了?哎!都是在下的错,让袁公路有此大失!忏愧!忏愧啊!”
边说边给典韦使了个眼色,典韦忙也拱手道:“忏愧!是属下没有保护好首领,才受此大罪!”
这二人一唱一和,直接弄蒙了袁术等人。这袁术不知该如何是好,阎象谏道:“若让盟军知道粮库有失,必然怪罪主公,到时候主公在诸侯之中还如何立足?”
袁术急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阎象镇定道:“主公何不在此斩杜远之首,先发制人,携其首级亲自前往盟军大营,向袁盟主与各路诸侯禀明缘由。如此,才能保住主公在诸侯之中的地位。再者,区区一群黄巾余党,诸侯们宁愿相信主公,也不会去相信黄巾贼的!”
“袁公路欲嫁祸于我么?”杜远面色微变。
“杜远啊,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更何况,即使此事不是你所为,也是因你而起……等你死后,我会厚葬你的。”袁术冷冷一笑,便大喝一声:“给我拿下了!”
“是!”
众将士执剑挥矛,纷纷包围了杜远、典韦等人。
典韦手持双戟,护主在前,虎威之吼猛地一震,众将士皆惧,不敢近前。
袁术脸色一白,指着近一千多将士,气急败坏道:“你们有这么多人,怕什么!给我上啊!”
“上!”众将士逼不得已,奋力冲上前去。
典韦挥舞双戟,吼声震天,两把六七十斤的重戟在他手里,那是耍得如同鹅毛,嚯嚯作响,宛如大风扇似的横扫而过,一排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兵士吃了一戟,如受雷击,口中狂喷鲜血,浑身大震,滚飞在了十几米开外。
一戟过后,典韦回身旋转,往后又是一戟过去,顿时又有十几个兵士被一戟扫飞。
仅仅典韦一人,在这一千兵士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横扫全场。杀得袁术胆颤心惊,血洒粮仓。
“大胆贼将,休伤我将士!纪灵来也!”突然,屯外一声大喝,一彪军冲至,为首一将,乃袁术部下,上将纪灵,引兵三千过来支援。
袁术松了口气,急喝:“纪灵,给我杀了杜远!”
杜远暗惊:“袁术部下为何来得如此之快,不能在这里耗下去了……”
便与典韦一同杀出大屯,纪灵大喝一声,砍杀所有杜远带来的随从,典韦徒步保护杜远,两人且战且退。
第十三章 黄巾蚁贼,欺我太甚!
“首领先走,典韦断后!”刺飞数十名兵士,典韦大声道:“我去斩了来将!”
杜远却拉住他道:“典韦,不宜恋战,快走!”
典韦这才没去斩纪灵,保护杜远在三千军中,几进几出,无人能挡,砍杀兵士无数。纪灵看到,大怒,挺枪直取典韦头颅。
典韦避其锋锐,闪开长枪后,双戟便是紧跟而上,朝纪灵脑门狠狠拍去。
纪灵大惊,忙收枪来挡。只听“铿锵”一阵爆响,金属之声扩散全场,震耳欲聋。
只一合,纪灵便觉两条手臂麻木不堪,连手中长枪也都不知去向,暗叹:“好猛……”拍马而退。
典韦无心恋战,护主杀出了一条血路。
还在大屯内的袁术看呆了,惊叹道:“黄巾得此猛将,后患无穷啊!”
但想到若让杜远跑了,那被劫粮之事自己该如何说得?当即策马率兵掩杀,无论如何,他袁术也要取下杜远首级,如此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然而,袁术刚追出数里开外,前方突然徐徐行来一彪军马,应该有两千,每人头裹黄巾,身披黄甲,旗上书“黄巾”二字。为首一人,是个绝色女子,就见她老远就叫道:“小女子蔡文姬,前来救援夫君!”
“尼玛……终于来了!”杜远深深地松了口气,屁颠屁颠的跟典韦一同跑了过去。
“将军,文姬来迟了。”蔡文姬在马上欠身行礼,要是自己再晚来一步,恐怕杜远真要凶多吉少了。
杜远骑上马匹,摇头笑道:“没事,来得正好。倒是你在别人面前称我为夫君,为何在我面前又改口称将军了?叫我夫君挺好的啊。”
“……”蔡文姬怔了下,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