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美仑美奂的瓷器相去甚远。他对瓷器的工艺和产地都非常熟悉,哪里有好的瓷土,应该用什么样的窑,都知之甚详。现在的大汉国家财政紧张,但是世家豪强们手中却有大量的钱财以供挥霍,精美的瓷器这样的奢侈品绝对有市场。
更重要的是,除了内销之后,瓷器也是对外贸易的重头戏,后世瓷器与丝绸一样成为中国行销世界的商品,更成为中国的代名词,可不是一句空话,瓷器为中国在对外贸易中赚取了大量的真金白银。
“你怎么知道这些?”刘元起拿着那张在刘修口中可以换来无数金银的纸,将信将疑。
“你既然和太平道有来往,想必不会不知道他们的圣女就是英子。”刘修亮了亮手上的指环,笑道:“现在,你儿子我是这枚神器的主人。老爹,你相信天意吗?”
“当然信。不过天意难测,号称明膘天意的人比比皆是,多如牛毛,真正了解天意的人却是凤毛麟角。”
“如果有天意,那么我就是天意。”刘修嘴一咧,自鸣得意的笑道:“这是太平道的张角和天师道的嗣师夫人说的。”
刘元起大吃一惊,他现在才知道唐英子居然是太平道那个失踪的圣女,而刘修手上的这枚不起眼的指环就是太平道的神器。他看了看手中的那张纸,忽然觉得有了信心,重重的点点头:“行,我拿去让人试烧,如果真如你所说,倒的确是今生财的路子。”
“你可抓紧点,我等着用钱。”刘修直挠头,“我有几千张嘴等着吃饭呢。”
“早干嘛去了?”刘元起没好气的笑道。
“我也没想你会不给钱啊。”刘修很失落的叹了口气:“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天子如是,阿翁你也如此,全都让我碰上了啊。”
和老爹谈得太晚,后来又坚持着把笔记整理完,刘修第二天起得有些迟,等他赶到北军中侯营,洲坐下喝了。水,还没来得及问事,凌浩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大人。”
“是中平啊,找我什么事?”刘修一边翻看着案上由刘表整理好的几份公文,一边问道。他瞟了凌浩身后的那今年轻人一眼,估计凌浩是来推荐人才的。只是这今年轻人长得很不起眼,属于掉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身体也不强壮,看不出有什么特长,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人才。他在打量他的时候,那人也在打量他,眼中有些混杂着失望和希望的情绪,只是隐藏得很深,如果不是他前世惯于从人的眼神中分析心理,他也未必看得出来。
“我同乡。”凌浩向刘修凑近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道:“虽然不走出于什么名门,却是个,异才。听说我到大人帐下听令了,特地赶来自荐的。”
原来也是颍”人。刘修上了些心,汝颍多名士后来曹操帐下的谋士大多出于颍……”,著名的二荀便是,鬼才郭嘉也是。这小子不是会郭嘉吧?但是想想也不对,郭嘉出身于阳濯郭家,和被他打过的郭勋是一族,也是颍川的大户。
他自以不走出自名门世家,所以现在帐下的大多也走出身寒门的士人。这个寒门倒未必是指穷人,而是指家里没出过什么大官的,和那些所谓世为著姓、家世二千石的世族相去甚远,对袁家这样的四世三公只能仰望的士人,要说稍微有点资本的也就是张飞、赵云这样的地方土豪,基本上走出了本县就没人认识。
凌浩虽然自诩甚高,却连张飞、赵云都不如,是标准的寒门子弟,如果是郭嘉,大概不会需要他来推荐。
尽管如此,刘修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对那今年轻人拱了拱手,客气的笑道:“既然是中平的乡党,想必也是才俊。刘修不才,望先生不吝指教,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第228章 鬼才
那年轻人一龇牙,笑了。/ “戏志才。“
刘修眼前顿时一亮,心道这人虽然长得貌不惊人,可是却长了一口难得一风的好牙。这看头也没有黑妹什么的,刷牙只能用青盐漱漱口,大部分人都是一口黄牙,有这么白而整齐的牙齿的人可不多。
不过,他随即把牙什么的都扔一边了。
戏志才,这名宇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我的天,这不是鬼才郭嘉的前任吗,据说是三国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才工……”他来投本我?
刘修心中波澜壮阔,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笑得更加真诚,伸手相邀:“请先生入座。”等戏志才坐下,刘修很自然的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问凌浩道:“你还有事吗?”
凌浩识相的告辞,在帐外候着:
“敢问先生大名。”
这年头的人一般有名有宇,名是单宇,宇是双字,按古代的规矩是士以上的贵族才能宇,普通庶民有名无宇,不过到了东汉末年连一般的庶民都可以有字了,读书人更是个个有宇。而戏志才明显是个读书人,当然在士人之列,刘修见戏志才的志才二宇好象是宇不是名,便礼貌的又问了一句。
“名便是志才,无宇。”戏志才面无愧色的说道。
刘修一愣,随即笑了:“先生磊落。”
“大人虚伪”戏志才应声说道。
刘修正在装模作样的喝水,一听戏志才这句话,差点呛着,他噙着水,好容易才咽下去,从怀里取出丝帕擦了擦嘴,不解的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戏志才对自己造成的效果非常满意,他沉默的端起杯子呷了。水,一画高深莫测的样子,过了片刻才说道:“大人认识我?”
刘修眼神一缩随即也很神棍的笑了。
这次临到戏志才疑惑了。他划才从刘修氟那间的眼神中看出了意外的情况:他划进来的时候,刘修显然对他并不在意当他报出名宇的时候,刘修却露出了震惊的神情,显然是听说过他的名宇。可是他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会有什么名声,甚至会传到刘修的耳中。凌浩是他的同乡不错可是凌浩自视甚高,一直觉得他能超过自己一头,如果不是他主动来找凌浩,凌浩甚至没有在刘修面前推荐过他一—这从州才凌浩的表现可能看得出来。
那就奇怪了,刘修从哪儿知道他的?明明知道了,却还要装出一副很淡定从容的样子。
“第次听说了……”刘修笑笑慢悠悠的说道:“不过,我一见到你,就觉得我们很投缘,所以不免有些激动,失礼之处,还请先生具谅:“
戏志才更迷惑了,同时又有一些激动,难道刘修真是自己的伯乐?戏志才很快平复了心情,接着说道:“敢问大人,天下事可为否?”
刘修的眉心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心道这家伙果然是个鬼才,一见面就这么单刀直入,也不给点时间培养一下威情。不过,他也知道这些怪才非常讲究第一印象,如果回答不好,你就是送他再多的钱,如果他看不上你,也会和他们失之交臂。
“天下人以为不可为。”刘修从容的说道了
“那大人以为呢?”戏志才追问道。
刘修不紧不慢的说道:“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戏志才品味了片竟一直不经意的皱着的眉头展开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到书札,轻轻的推到刘修面前。刘修打开来扫了一眼,顿时恍然大悟:
这是李膺的儿子李攒写的推荐信,说戏志才虽然在颍川并不出名,而且出身低微,他本人看不出戏志才有什么本事,但是他的父亲李膺当年见过尚在童蒙的戏志才私下里说过戏志才将来是个奇才。这次卢植写党人志,第一个便是为李膺辩冤,天子下诌赦免李家,他本人也能解锢对此感激不尽。他知道卢植写党人志走出于刘修的推动,而刘修现在初入仕途需要有得力的干才,所以推荐戏志才到刘修这儿来,希望能报答刘修一二。
刘修细心的把书札收了起来,心中暗自叹息。李攒是感激他,可是李家是颊,—名士,他们看不上刘修这样的寒门,提携他是一回事,可是要他们投效就不可能了。而且李攒的夫人就是袁绍的妹妹,李瓒没有推荐戏志才到袁绍门下,相反推荐到他这儿采,就算是对他青眼有加了,和当年李膺的登龙门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了,袁绍走的是精品路线,戏志才这样家世不显,名声不著的人,就算是李攒推荐到袁绍那儿去,袁绍最多也是碍着面子收下,要想重用是不太可能的。
“李君高义没齿难忘工……”刘修微微一笑:“能承足下指教,修之幸也。”他犹豫了一下,又建议道:“足下是不是起个宇,这样称呼,实在不敬啊。”
戏志才笑着摇摇头:“名也好,字也罢,不过是个代号,有什么敬与不敬。大人就称我戏才吧,我不在乎:“
这家伙果然是个无视礼教的了刘修无奋,只得依了他,“志才,你将如何助我?”
“敢问大人,兵法十三篇,第一篇是什么?”
“庙算。”
“庙算的基础是什么?”
“知己知彼。”
“如何能 知己知彼?,
刘修沉默了片刻,明白了戏志才的意思:“有待志才。”
“然!”戏志才一拍手:“请大人予我百金,待我往漠北走一趟:“
戏志才一报出名宇,刘修就知道这家伙是个人才,后来和他说了几句话,更知道他是个不能以常理计的怪才,所以戏志才一开口就要百金,他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毕竟有心理准备在先,俐还不是很震惊。
他点头道:“请志才稍候片刻。”说完起身到帐外,让人叫曹洪来。时间不长,曹洪匆匆地赶来了,刘修什么理由也不说直接让他拿一百会出来了曹洪吓了一跳,眉头直颤:“大人突然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有用。”刘修也没多跟他解烬,曹洪虽然一头雾水,可是不敢怠慢,连忙去取了百金来交给刘修,然后一脸肉疼的退了出去。临走时他看了一眼如泥胎木偶一般坐在那里不动的戏志才,眼中充满了疑惑。
“百金在此。”刘修将金子推到戏志才面紫。戏志才收下了,波澜不惊的喝着水,直到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这才淡淡的说道:“以三月为期,不管大人届时在哪里我都会把消息送到大人的手上。”说完,他起身一拜,拎起百金,摇摇晃晃的出去了。汉代一斤相当于后世的半市个百金也就是五十市个虽然不是非常重,可是也不算轻,刘修来拎也许无所谓,可是戏志才的体格单薄,看起来非常吃力。刘修本想问他要不要人帮忙可是一想这家伙嘴一张就要百金,显然不是个客气的人,如果需要人帮忙,他一定会主动说,既然不说,那就是不用多事了,免得被他认为是不信任。
戏志才就这么消失了,带着百金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刘修之外,只有凌浩知道他来过曹洪见过他一面,却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只知道这个人一下子从他手中取走了百金。
刘表不紧不慢的走进了门,慢条斯理的拱了拱手:“大人,陛下派人来传大人进宫。”
刘修应了一声,将正在看的公文收了起采,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起印绶和佩刀一边向外走一边问道:“知道是什么事吗?”
“大概是为了出兵的事。”刘表居然还笑了一声:“好象陛下和三公意见不协,吵了起来。”
刘修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走到门外,见赛硕正站在车旁便和他打了个招呼,上了车直奔北宫。赛硕在路上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天子召集三公商议出兵之事,结果三公一起反对。
太尉张奂说,目靠不具备出征的条件,不能出兵。
司徒宋丰说,今年的上计还没有出来,但是从司隶部的情况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