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恭喜长公主殿下,恭喜大将军了。”李公公笑眯眯地接过叶缘递过来的红包,“皇上和太后娘娘商讨了好多天,亲自拟定的封号,希望永乐郡主安乐一生。”
“希望如此了。”叶缘邀其坐下小酌几杯,被婉拒了,“大将军,不是老奴不愿,皇上可是要老奴瞧上几眼永乐郡主,好仔细和陛下说说,奴才哪敢喝酒呢。”
说罢,女娃,哦不,应该是永乐郡主被奶娘抱了上来。小丫头肤色白皙,双目湛湛有神;颊边微现梨涡,可爱的紧。
李公公告辞离去。见永乐郡主困觉便被抱进里屋,客人们觥筹交错,好不热闹,直至傍晚,他们才告辞离去回去合计今日之事。
按理说,公主的封号大多都是十岁后才给的,可是,这是太后的亲外孙,皇帝疼爱胞妹的小女儿,出生那么轰动,自然是与众不同。宫里嫔妃也只是叹了句好命也无可奈何了。可是宫外大臣们考虑的可是深了,东珠乃是皇太后皇后太子妃等人才有资格佩戴的首饰,赏下这物事给永乐郡主一个奶娃娃,其中深意也算是昭然若揭,然而,仔细一琢磨,又发现不对,昭仁长公主也曾佩戴过东珠……所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若是永乐郡主长成,又该有什么章程?……今晚注定是这些大臣们的不眠之夜了。
夜里
“哎呀,阿缘,皇帝哥哥怎生如此?把丫头都推到风口浪尖去了,下次定要放逸儿去闹他一闹,想是舒服日子过惯了,皮越发痒了吧。”昭仁二十出头的年纪,在外人面前端的是高贵大气端庄贤淑,哪知私下里也是个混不吝的主,坐在床沿边,脑袋搭在叶缘肩上,双脚腾空晃晃荡荡,终于明白叶逸的性子从哪里遗传来了。
叶缘失笑的摸了摸昭仁的发,“何必如此,即使皇上不做此事,母后也是要闹上一闹的,你的孩子,总是要得他人瞩目的。”
昭仁猛地抬起头,却是撞到了叶缘的下巴,疼的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看的好不可怜,嘴上却是不饶人的,“你在怪我啊,你是不是还在想着沈淑娟!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要不是皇帝哥哥指婚,你哪里会娶我……”昭仁眼泪夺眶而出;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瞧的带着火气的叶缘心都化了。
“含光,我只心悦你,你难道还不知晓?那沈氏与我毫无关系,若不是当初你时常提起,我寻叶良查探了一番才知晓她如今已是丽妃,可你为何次次用她激我?”叶缘抱住昭仁,唤出了昭仁的乳名。
听见呆瓜叶缘这番表白话语,昭仁心气立刻顺了,笑眯眯的说:“你现在才会说心悦我呀?别说你不知晓沈淑娟当初在你面前明着暗着编排我,数次意图栽进你怀中的事了。”
“别胡说八道了,小心你哥哥知晓,惹出一堆官司。不过,我还真不记得这起子事了……”说着,叶缘摆出了正要努力回忆的样子。
“唉,不准想了,不准记得她,她就是一无名小卒,哪里值得叶大将军仔细回忆呀。”昭仁立刻抱住他的腰,撒着娇。
“含光,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还是这般孩子气,永乐知道了都该笑话你了。”虽是如此说,叶缘还是紧抱着昭仁,没有撒手。不过眉眼间终于有了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每每含光和他闹别扭时都会用沈氏淑娟这个陈年老梗来闹他,他也记得那个假模假样让怀中的女人吃了不少亏的女子,不要怀疑一个将大燕及周边地图谨记在脑中的大燕将军的记忆力。可是含光一提沈氏淑娟就和他急眼,为了自己的女人,其他女人,呵呵,是谁呀,不认识啊……
“呀,谁不说我是风姿卓越绝世独立呀?”昭仁眼波流转,双手攀上叶缘的脖颈,再其耳边,吐气如兰,“也就只有你这家伙这般编排本宫了。”
昭仁的举动让大敌当前尚处变不惊的大燕叶大将军呼吸慢了几拍,一个瞬间,便是男上女下的姿态。
“本是刚出月子,却不成想含光如此撩拨,为夫还真是按捺不住了。”叶缘低声在其耳边,富有磁性的嗓音令昭仁身子软了几分。
昭仁秀目瞪了叶缘一眼,故作挣扎,“身子尚未大好,如何与夫君共赴巫山。”忽而敛目,“罢罢,既然妾身无法伺候,自是要找人为夫君解难的。”泫然欲泣,令叶缘哭笑不得。
“无碍,为夫只要你一人,可否勉力一战?”叶缘也配合着昭仁时不时的抽风。
正待昭仁开口之时,门外传来了喜嬷嬷的叫声,“长公主殿下,大将军恕罪,郡主不知何因啼哭不止,奴婢无能,请公主定夺。”
眼下哪里还存有旖旎气氛,叶缘被昭仁推到一边,“阿缘……”
“无碍,我们去看看永乐如何了。叶良,分两拨人,去请太医和回春堂的李大夫。”说着给昭仁披上披风,牵着昭仁往东侧院赶去。
昭仁听着永乐的哭声心急如焚,却还记得脱去厚厚的披风,去了身上的寒气才进里屋抱起永乐。
“我的小永乐呀,怎么哭的这般凄惨,可是饿了?”昭仁眼角扫过奶娘。
“长公主殿下,上个时辰刚喂的奶,正要服侍郡主睡下,哪知郡主啼哭不止,奴婢实在无法,只好禀告长公主。”奶娘以头贴地,今晚被吓的魂不附体,要是郡主有什么差错,自己一家都活不了了。
“太医可是来了。”叶缘朝叶良问道。
“将军,已经进了二院,想是要到了。”
果然,不一会儿,三个白胡子太医被几个军士提溜着到了。
“参见大将军。”气还没喘匀,便跪下行礼。
“快进去瞧瞧永乐,今晚她一直嚎哭,不知是和缘故。”叶缘直接令其起身,为永乐诊脉。
诊脉中…………………………
三人眉头紧锁,合计了一番后,才道:“‘寸口脉动而弱,动即为惊,弱则为悸’。外界刺激,心无所依,神无所归,虑无所定,则脉动不宁;心气内虚,心无所主,脉象则软弱无力。而郡主尺脉沉取不绝,有力柔和,非病脉之像。臣等无能,非能看出郡主何因啼哭。”说完,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说来也巧,在他们跪下当口,永乐也闭上了嚎哭的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昭仁。
“呀,阿缘,永乐不哭了。”昭仁终于安下心来,瞅着永乐之前的哭法再哭一阵,嗓子定是要坏掉的。
叶缘接过软软的永乐,“我的小永乐呀,何意啼哭?”
昭仁啐了他一口,“满月小儿,如何应你所问?”
叶缘也只呵呵看着永乐笑,不说话,永乐也瞧着叶缘,咯吱咯吱的似是发笑。
民间大夫也到了,诊断结果和太医的差不离。正当昭仁找不出病因,满心失望之时,李大夫又问了一句,“将军,郡主之前所住屋子便是这里嘛?”
“非也,永乐在长公主月子期间是与其共住。”
“那也是了,想是郡主不习惯与公主分开,先移回原处居住,瞧瞧郡主是和状态方可下个结论。”
……………………
折腾一晚上的结果就是叶缘抱着永乐会正屋休息了,果然,永乐露出了无耻之笑,没有半点啼哭的模样,为了孩子,永乐便在主屋做个摇床安营扎寨了。因其年纪小,叶缘也不在意其听了去,永乐的婴儿时期便时常听到不和谐的声音,当然,她也确实没有感觉罢了,除了有时候在她爹关键的时候嗷嗷叫两声让其差点Bj;其余还是和谐的很的……
☆、进宫
进宫
咯吱咯吱,官道上一辆华美的马车悠悠向前行驶着,护卫在其周围,形成包围之势。
唐嬷嬷早在宫门等候,马车一停,便迎了上去。
“长公主殿下安,老奴奉太后娘娘之命在此等候殿下和郡主,太后娘娘盼着殿下多时了。”
只见一佳人着青色宫衣,广袖飘飘,青丝垂肩,玉带绕臂,暗香盈袖,略施粉黛却有倾城之姿,款款走出马车。
“嬷嬷多礼了,快起身吧。”说罢,接过奶娘手中的婴孩,走向宫门口已准备多时的车撵。
晃晃荡荡两三盏茶的时间,车撵便停在了福寿宫门前。
福寿宫内
“我的儿,快给我瞧瞧我的小永乐。”那夫人瞧着三十余的年纪,身着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此人便是大燕最尊贵的女人,当今天子之亲母,太后娘娘。
接过昭仁手中的婴孩,妇人抱在手中,满心欢喜。“瞅瞅,这孩子还真是个美人胚子,肤色雪白,清秀的很,清秀的很。”
昭仁以手掩嘴,笑了几声,“母后,三月小儿如何看出倾城之姿?我瞧着就是可爱了些,哪里如您所言,莫要说笑了。”
“你这泼猴,我就是看出此女非凡,你又如何?”太后笑瞪了她一眼,似是随口说道。
昭仁眉头锁住,“母后何意?我含光之女自是非凡,何必言说?”
太后绷不住,笑了出声,“含光啊含光,皇帝做的还不够明显?永乐身份尊贵,福泽绵长,堪为太子妃。”
“母后,永乐还是一个婴孩,如何下此决定,皇兄莫不是糊涂了?我儿不必做什么太子妃,她自是平安喜乐一生的。”昭仁此刻觉得皇帝的脑子秀逗了,一个几月婴儿,就定下了,若永乐非是自己的孩子,她还真想说声,你就不怕出什么孩子出了意外长不大?
太后轻声哄着永乐,转眼斜睨了昭仁一眼,示意众人退下,方和昭仁说起了话,“糊涂,你当真以为永乐诞下之日京城奇景皇帝不知?既然如此,小永乐自是要加入皇家的。那太子不是最好的人选?”
“可是……”
“含光,这事没有什么可是了。永乐是长公主之女,是皇帝的嫡亲外甥女,当朝太后的嫡亲外孙女,嫁入皇家就和回自家一样,谁能欺负她不成。我的小永乐就是值得最好的。”转头哄着永乐,“是不是呀,小永乐?”
永乐郡主嘎嘎两声,露出了无齿之笑。
“你瞧瞧,这小人精都听懂我的话了呢。”
“母后,你可是真真搞笑,永乐哪里能够听懂了。”昭仁有些憋气,要她想法,永乐就应该加入重臣嫡次子,以后鲜衣怒马,,幸福一生。不满郡马便和离,以永乐的身份,再找一个便是,加入皇家,地位是高,然而束缚更多,与太子产生矛盾如何?只能把苦往肚子里咽。
“含光,朕的小永乐在何处呀。”人未至声先闻,皇帝大步走来,身后的仆从被他挥退。“呦,这就是我们的永乐小郡主了呀。果然生的冰雪可爱。”
昭仁生气,不理皇帝。
皇帝瞧着自家妹子不答话,看了眼太后,会意。
“含光,怎的?何人如此大胆,敢惹我们昭仁长公主,看我不将其拖出去打他板子。”皇帝故作怒状,斜眼瞧着昭仁的反应。
昭仁瞥了皇帝一眼,“要是此人身份尊贵不可攀,含光该如何?”
太后璧山观,轻声哄着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的永乐。
“既然如此,那昭仁长公主饶了其,何如?”皇帝做小心赔罪状。
“哼。”昭仁啐道,“想的到美。皇兄,你到底怎么想的,我只想永乐能……”
“含光,你应是知晓的。况且永乐进宫如同回家,如何让你放心不下?”皇帝接过永乐,“我们家永乐粉妆玉琢,真是令我爱不释手,以后小永乐也该是叫我爹爹了。”
听见这句类似盖棺定论的话语,昭仁也不能再说什么了,现下也只能为永乐谋取更多的好处了。作为一个备受宠爱的公主,懂得分寸是第一要素。
“哼,皇兄又非是没有公主的主儿?哪里还稀罕我家永乐呀,快将其还我。”昭仁作势要抢。
皇帝躲过昭仁的手,“十个公主也比不上我的小永乐,怎么能够还你呢。”
昭仁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