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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眼里愁绪渐浓;漠广顿时心痛起来,他轻轻地握住了悠悠的手,说:“没关系,你说,你想做什
么,我都陪着你!”
我想做什么呢?悠悠睁着大眼睛看着天空,努力想着:以前想有很多钱,可以吃饱肚皮,可以天天有肉吃
,还可以穿上漂亮的衣服,甚至可以和巧梅一起仗剑江湖,行侠仗义!后来,她想恋爱,想认真喜欢一个
人,想做一个聪明的、灵巧的讨他喜欢的女人!可是这一切怎么都没有实现呢?只落得人世间自己孤单一
个,没有身世,没有亲人,没有一切!
“漠广,若,我是个男孩子,你会怎么办?”悠悠偏了头,说道。
“男孩子?”漠广反问了一句,然后严肃了面孔,说:“那我会给你热情的拥抱,然后邀请你拔出你的剑
,和我一起在这草原上一决高下,胜利的人留在这里统治草原,输掉的人把鲜血洒进这草原!”
“我不懂,既然面临的是这样的局面,你又为何想去找他回来?”悠悠问道。
“这就是草原儿女的宿命,我们只有不停地战斗,才能保证我们草原儿女最优秀的血统!”漠广的眼中闪
耀着坚毅的、骄傲的光芒,当这光芒落到悠悠身上时,又化成了温柔:“不过,我感谢上苍,赐给我一个
你,悠悠,你就是父汗留给我的最宝贵的财富!”
悠悠把刚才他和聂蓉之事带来的不快压了下去,放缓了语气,问道:“漠广,你有没想过,我是假的塔塔
?”
“不可能,你就我的塔塔!”漠广斩钉截铁地答道:“我们昨天晚上已经滴血认亲了!这是你们中原人最
信赖的东西,所以你要相信,你就是我的塔塔!”
如果,真的是,那么,我真的会感谢上苍!悠悠笑着靠在摇椅上,笑着看着漠广,除了色心重了些,这男
人做为哥哥来说,是非常完美的!
“漠广,你教我习武吧!”悠悠的眼眸突然一亮,坐直了身子说道。
“习武?好啊!你的身子是应该加强一下锻炼,做一个真正的南夷女人!”漠广拉起她,从腰间解下一柄
大刀,说:
“拿着试试!”
那刀沉甸甸地,悠悠差点就握不稳,看到她憨憨的样子,漠广大笑起来:
“今日试试手,明日我给你特制一把轻些的来!但是我草原人不用剑,只用刀,你可喜欢?”
“喜欢!”悠悠试着抡了一下,自己体内有碧珠的力量,举起一把大刀应该不成问题,为何今天双手却一
点力气也没有?她站直了身子,再轻轻地呼了口气,试图让体内的碧珠动起来,可是,那小珠仍然一点动
静没有!难道它也会累?或者它是随着福儿的死去也不在了?悠悠疑惑地把手搁在自己的小腹之上,轻轻
地揉着。
“怎么?肚子疼?是不是吃不惯这里的东西?”漠广见她皱眉而立,还摸着肚子,连忙关切地问道。
悠悠摇摇头,将大刀还给了漠广,又试着运气想自己跳跃起来,她那样笨拙地跳起来,不过几寸高的样子
,就落回了地上,哪里有上回在北郡王宫里如同飞燕一般轻盈的身手?就像只没了翅膀的小雀,在土地上
扑腾了几下,除了双脚在地上蹭出几个浅坑,没有任何奇迹发生!
碧珠的神力,奇迹般的来,又奇迹般地消失了,如同一场春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塔塔?”看到她的样子,漠广奇怪地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跳个不停?”
悠悠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又看了地上的浅坑,自言自语道:“难道我以前是在作梦?”
聂蓉的声音响了起来:
“公主累了,应该休息了!”
“谁说我累了?”悠悠回过身,看着她,却对漠广说道:“哥哥可以回避一下吗,我有事情要和聂蓉说。
”
见她面色凝重,又想到刚刚悠悠还为自己和聂蓉之事生气,漠广只好收了刀,说道:“那我回大帐商讨
国事,你若有事尽管来找我!不要再一个人乱跑了,这草原之上真的有狼!”
他一退身,悠悠立刻严肃地对聂蓉说道:“二哥不见了,你知道吗?”
聂蓉的脸色异常平静,冷漠地说道:“知道!”
“那你为何不早告诉我?”悠悠追问道。
“他不见了,与你何干?”面对自己的时候,聂蓉永远像根锐利的刺。
悠悠忍住气,说道:“他是我二哥,当然与我有关!”
“你几时真心待过他?他为你,要夺天下给你!而你呢?你毁了他的大计,让他陷入了那样危险的境地,
元悠悠,你不配提他!”聂蓉冷着面孔开始指责起来:“现在他不见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你终于可以
去找你想找的人了!你当着你的塔塔,你享受着别的男人给你的宠爱,元悠悠,你真的不配得到他那样的
爱!”
“可是,聂蓉,你也别忘了,他也利用我去实现他的野心,他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他还诬蔑我的贞
洁——”悠悠忍不住打断她的话,她怎么可以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自己?
“元悠悠,他没有错!为了爱情,他可以付出他的一切!我,也是!”聂蓉冷冷地插进话来,让悠悠再也
无言以对,这两个人,倒真是绝配,都固执到极点!
“好吧,既然你爱他,为什么刚才你又和漠广——”悠悠指着漠广的大营问道。
“不用你管,这是我的自由!现在请公主去休息!”
“可你又凭什么来限制我的自由?”悠悠终于忍不住了:“你跟着我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来讽刺我、责
备我、还有要勾引漠广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若你喜欢元桢烁,你去找他啊,你去对他说啊!这样默不
作声地为他做这些蠢事,又有什么意义?”
聂蓉的红唇抖了起来,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眼睛里的悲伤让悠悠又不忍心起来,她也真是可怜,被元
桢烁送给凌宵,刚刚回了北郡,有机会和心爱的人呆在一起,又为了自己被千里迢迢派到了草原,还要主
动去诱惑她不喜欢的男人!
悠悠拉住她的手,放缓了语气,说道:“聂蓉,不要这样,现在这草原里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为什么
一定要敌对呢?如果你不喜欢这里,不要理睬二哥那些不讲理的命令,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好不好?”
二个女人之间,难得熄灭了火焰,一个侍女快步上前说道:“公主,中原来了贵客,大王请您去大帐!”
悠悠见一时之间无法说动聂蓉,只好放弃了继续劝说的念头,匆匆换了件南夷的衣服,准备去见这位
中原来的贵客,自己才来两天,竟然就有中原人赶来了,又会是谁呢?难道这草原也护不住自己的安宁生
活吗?
拔腿正要出门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聂蓉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悠悠,那件事不是元桢烁的意思,是我自己羡慕漠广对你的宠爱,我也想要那样的宠爱,除了成为
他的女人,我想不到其他的方法可以得到这样的宠爱,悠悠,我累了,我爱了元桢烁这么多年,却没有得
到他一个笑容,所以我想安定下来了,漠广很好,我想嫁给他,所以请你帮我!”
这番话多么出人意料,悠悠反而楞住了,聂蓉走到她的面前跪下去拉住她的袍子轻声说:
“你不是还想问我那碗水的事情吗?那碗水我没有做过任何的手脚!”
“没有做过任何手脚?你的意思是那两滴血是自已融合的?我真的是南夷人;是漠广的妹妹?”悠悠一
把拉起她,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聂蓉笑了,第一次对悠悠微笑着点头,可是这笑容却让悠悠异常不安,她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那么,
凌宵身上的小玉龙又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又是于嬷嬷从哪里抱来的?自己的亲娘又是什么样的人?
疑惑如煮沸的水,水泡泡拼命往上冒。
“你就是南夷的塔塔,所以元桢烁才敢那样对你,若真是亲兄妹,他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聂蓉继
续说道:“你不是说在草原之上我们要相依为命吗,请你帮我,我要嫁给漠广!”
悠悠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是应该相信,还是怀疑,她的转变实在太突然。
“聂蓉你要想清楚,漠广不是凌宵,他是这草原上的狼王,若你今后背叛漠广~聂蓉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样
的后果,你应该去追寻自己爱的人啊!”
聂蓉摇摇头,说:“我爱的人不爱我,我追去了又有什么用呢?徒增了痛苦而已!”
“那你知道元桢烁的下落?”悠悠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中的意思。
聂蓉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的光芒,摇着头不再说话。
侍女在旁边催促道:“大王请塔塔速去大帐!”
悠悠叹了口气,轻声说:“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晚上再告诉我吧,我先看看又来了什么麻烦,聂蓉,你比
我要幸运,你瞧瞧我,从小到大就没过过几天舒心的日子,起码你没我这些莫名其妙的倒霉事,就连自己
到底是谁也不知道!”
说完,也不再看聂蓉,跟着那侍女往大帐走去。
大帐里也不安宁,看似平静的气氛下,硝烟弥漫。
各部落的族长正坐在帐中左侧,而一群中原贵族打扮的人坐在右侧,虽然面前长几上摆了美酒,身边坐了
美人,可是眼睛却不停地扫着帐帘之外,个个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时还互相小声说几句什么,眼光直
往帐外瞟。
漠广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只将手指微微弯起,门口的一位侍卫立刻走了出去。
悠悠一进大帐,一听到那阴森森的笑声,就让她恨不能立马跑开,世间冤魂多,尤其是自己身边特别多,
这鬼魅又飘到这里来了!
帐内的男人们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向悠悠,一身标准南夷人的装扮,那色彩鲜艳的裙子衬得她更加活
力四射,一头乌发辫成了无数小辫子,银饰在头上闪着调皮的光。这时的悠悠,不失可爱,又多了几分女
人的妩媚。
悠悠恨极了这种被一群色狼用目光生吞活剥的感觉,早在心里把这群人的祖宗八代都拖出来骂了个遍。
漠广站起来,向悠悠伸出右手,笑着说:“过来,我的塔塔!”
悠悠挺起胸,微笑着向漠广走去,坐到了漠广前面,第一次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向下面的男子。
哥舒宸天微偏了头,打量着悠悠,似笑非笑地说道:“几月不见,塔塔倒是比前看上去更精神了!”
“那是自然,耳边少了那些牛头马面的嚎叫声自然吃得好睡得香!”悠悠耸肩,说道:“不知道这位尊贵
王爷怎么有空到我们这偏僻的草原上来呢?”
哥舒宸天冷笑一声说:“你这位新大哥撕毁我们百年盟约,出兵援助了北郡,不过这也情有可原,毕竟你
们也算是欠了北郡一份人情,这事本王就不再提了,现在我们龙腾已经是中原第一大国,我们的皇上想与
你们南夷联姻,共同统治这天下。”
联姻?打完了北郡又追到了这里!这凌汉可真是厚颜无耻得很!悠悠一皱眉,说道:
“南夷美人多得很,连扫猪圈的也漂亮,跟你也很配,要不你也挑一个回去?”
哥舒宸天受了悠悠的讽刺并不恼怒,只阴阴一笑,转而对漠广说道:
“大王,草原虽广阔,兵马虽强盛,但是我想还不足以以一国之力对抗我中原几国吧?塔塔身上所负的秘
密兴世皆知,您若是强行把她留在这里,草原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