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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宵恼怒地一脚踢开了地上散落的铜钱,怒吼道:“元玲珑!嫌丢脸丢得不够吗?还不滚回后院去!”
悠悠的手正搁在一枚铜板上,凌宵的一脚不偏不倚正踢在了她的手上,一阵剧痛,她小声惊叫了一声:“你也发疯吗?”
“发疯?本王是发疯了,才同意接收你这个——”凌宵将‘*荡娃’吞回了肚中,因为悠悠的左脸被刚才那一鞭抽得血肉模糊,正往外渗着鲜血,而她的手刚才被自己的一脚也踢得红肿起来,此刻她正咬着唇,圆圆的大眼睛里泪珠儿正滚,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
他缩回了脚,牙咬得直响,却收回了高扬起的手,悠悠委屈地瞅了他一眼,重新蹲在地上捡起了铜板,捡了满满一捧,然后走到刚刚那耍猴老汉的身边,轻声说:
“只有这么多了,大叔,你快去看大夫吧!”
老汉连忙推辞道:“姑娘自己收着吧,你也伤得不轻,况且若今日没有姑娘相助,老汉也得不了这么些赏钱!”
“拿着吧!我不碍事的。”悠悠弯腰将铜板放进小猴子捧着的破瓷碗中,摸了摸了小猴子的脑袋。
凌云走到悠悠身边,轻声说:“走吧,我们也去大夫那里瞧瞧,破了相可不好了!”
“破就破吧,反正也没人喜欢我!”悠悠哀哀地盯了一眼凌宵,低着头往回走去。
凌宵呆呆地站在原地,为什么这个*荡娃和传说中的一点也不同呢?是传说有误,还是她在作戏?这时,哥舒辰天的嚣张和鄙夷之相闪回脑中,他将刚刚升起的几分怜惜之心压回心底,冷哼了一声:“蛮人!蠢货!”说完便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了。
打完了还要骂?你这个魔头!悠悠气得直发抖,小拳头捏了又松开,松开又捏紧。
看着悠悠受伤的表情,凌云马上心痛起来,连忙掏出锦帕,小心翼翼地捂在悠悠的伤处,安慰道:
“走吧,看完大夫,我请你吃京城最好吃的脆皮香飘鸭。”
“不吃!”
“买最好看的衣裳。”
“不要!”
“嗯,去我府上,我给你拿赔你的钱!”
“真的吗?”
凌云楞了一下,悠悠的眼睛里的泪水虽然还在呼啦啦往外冒,可他怎么也觉得那泪水是兴奋的了。
“啊!对了,倒霉鬼,我这第三次受伤也是因为你!”悠悠突然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若不是你,我就不会受那个魔头的气,不受气我就不会逛到这里来,不逛到这里来,我就不会遇到这倒霉事,不遇到倒霉事我就不会挨那魔头的打,你瞧瞧我的脸,你瞧瞧我的手,我若破了相,你得负责,你要负责!”
悠悠小巧的粉唇不停地挪动着,像小鱼在不停地吐着泡泡,大串大串的话争先恐后地往凌云耳中扑去,凌云突然就有了种上当的感觉,可为什么这上当的感觉也让他感到高兴呢?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八节、没人知道她的身份
若美院内,声声丝竹婉转动人。
凌宵正在欣赏若美人的舞姿,若若如柳的腰枝弯成各种优美的弧线,她的笑容如蜜般甜蜜,可是凌宵此刻却怎么也沉不下心来欣赏她的曼妙身姿,他烦躁地端起桌上的杯子,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王爷,妾身敬王爷一杯!”若若扭动着腰肢走到他身边,坐到他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正欲将杯中酒递到他的唇边时,他突然冒出了一股厌恶感。
“滚开!”他一把将若若从身上掀下来,若若跌到地上,吃惊地望着凌宵,怯怯地问道:“王爷,妾身哪里做错了吗?”
凌宵将杯子扔到地上,醉眼朦胧地吼道:“来人,把她拖出去,把惜美人给本王叫来!”
在自己的屋里临阵换人?若若顿时脸若冰霜,也不将衣服整理好,爬起来就往外走。
门打开,凌宵的贴身护卫陈如海出现在门口,他见到若若暴露的衣着,不由得有些尴尬,连忙低下头闪到了一边。若若傲慢地瞟了他一眼,扯了扯滑到肩下的薄裙,冷哼了一声就往外走去。
“王爷,公主还没回来!”陈如海闪身进屋,小声说道。
啪~一声脆响,酒壶被扔到地上摔得粉碎。
凌宵的脸黑得如雨前的乌云,他咬牙低咒道:“该死,真是不知廉耻的东西!”
陈如海犹豫了一下,说道:“王爷,大家都等着看您的笑话,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这公主,还有——这几位美人,属下发现她们最近和那边的联系越发频繁了,您还是……”
凌宵坐了下去,垂下眼帘沉声说道,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你去把若美人关到水牢去,就说她没伺候好本王,然后让惜美人快些来!”
“这?王爷,若美人可是仙贵妃赏给您的……”
“去吧,按我说的做!”凌宵抬起头,眼神凌厉无比,哪有一点醉态!
“还有,王爷,不仅您错认了公主,怕是这府里的人都把那巧梅当成了公主!把公主当成了侍女!”陈如海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压低了声音说道。
哦?自那日从后门用一顶小黑轿将她抬进废园之后,倒真是没人去那里见过她们两个,一是自己派了兵把守住了前园,不许任何人接触那*,二是美人们害怕那废园的阴森气氛,也不愿意去那里亲自探试,可送饭食的下人也没有见过他们吗?他们悄悄溜出去也没人发现吗?凌宵皱起了眉。
陈如海接着说:“那公主整日一身墨绿旧衣,换成任何人也不会以为她是公主,而且自第三天起,厨房就没往那边送过饭菜!守兵也严格按照您的吩咐,从不踏进园中半步,因此大家都以为公主一直关在屋里没出来过。”
听到这里,凌宵突然起身,出了院子大步往废园的方向走去。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第十九节、在墙洞里过夜
废园里静悄悄的,没有灯光,清冷的月光下,几株枯瘦的树在地上投射出古怪的影子,晚风吹过,树枝哗啦啦地发出几声怪声,整个后园子显得阴冷潮湿。
凌宵皱着眉坐到了院中的石桌边上,桌上一个大盆子,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一个啃了一半的土豆,她这些天就吃这个吗?
这时,突然有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墙根上的小洞里钻了进来,接着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快点,拉我进去!”
哼,这不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元玲珑的声音吗?凌宵轻轻地站起来,悄无声息地走到先爬进来的巧梅身后,伸手便点了她的穴道,把她提到一边。
这时小洞里伸过来的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其中一只裹上了厚厚的布带,一股药味儿扑面而来,接着是悠悠的脑袋,头发披散着,半边脸上敷上了厚厚的膏药,在月光下面一看,半脸如玉,半脸青紫,加上她呲牙咧嘴的表情,煞是恐怖,接着便是肚皮——然后,悠悠就硬生生地卡在那里了!
“啊?这也能卡住?早知道不吃这么多了,倒霉鬼,又害我一次!巧梅记着,明天找他要赔偿去!”
悠悠四肢扑腾地瞎扭了起来,直扑得一阵灰土飞扬,迷得凌宵睁不开眼睛,他紧咬了牙关,按捺住自己就要爆发的怒火,悠悠却在这时不知好歹地叫了起来:
“倒霉哇,嫁个相公是个*,遇到个帅哥是个克星,好不容易碰到个神仙哥哥,我又想不起来他是谁!巧梅,你干吗去了?不讲义气,我还在这里卡着呢!”
这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元悠悠的脑袋上面响了起来:
“那就让本王这个*瞧瞧与男子私会到三更半夜的北郡公主是如何清纯高雅的吧!”
悠悠挥手扇开眼前的灰尘,定睛一看,可不,那恶魔正蹲在自己面前低头看着自己,悠悠翻了翻白眼,停止了扑腾,问道:
“请问王爷,你的脸怎么了?像个扭坏了的茄子!这么晚你不在你小老婆那里好好呆着,跑我这里来干吗了?”
“问得好!请问公主知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身份?我是北郡七、三公主!”
“还有呢?”
“什么还有?我爹妈的女儿,巧梅的主子,没了!” 悠悠不耐烦地答了句,又开始瞎扑腾起来,她故意两手在地上拍着,灰尘枯叶一股脑儿往凌宵面前扑去。
“看来你是忘了,你还是本王的暖床工具!”凌宵一手扳起她的下巴,悠悠的脸上顿时疼痛无比,泪花儿开始直打转,可她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喊出痛来。
凌宵感觉到了她身上传过来的颤抖,有血腥味儿传了过来,是她脸上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凌宵狠狠地甩开手,压低了嗓音说道:
“公主就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吧!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出来!”
第二十节、惹怒了他
院中恢复了宁静,巧梅以一手叉腰,一手伸向前的姿势呆站着,除了眼珠子能转动以外,就是风偶尔把她的衣裙吹着动一下了。
悠悠扑腾得精皮力尽,终于停了下来,她长叹了一声说道:“都是吃一样的东西,为什么你这么苗条,我这么圆呢?真是名字没取好吗?圆溜溜的喊了十六年,人都被喊圆啦!”
巧梅不满地转了转眼珠子,嗡声嗡气的说道:“吃一样的东西?拜托,那么难吃的干土豆,你一顿都要吃上七八个,你不圆,谁圆?”
“原来你可以说话呀,真不讲义气,那魔头进来你咋不报个信?”悠悠嚷了起来。
“能说才行啊!”巧梅想着凌宵刚才那凌厉的杀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算了,你这个胆小鬼!其实话又说回来,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说不定明天就去陪阎王大叔了,今天不吃,还待何时?”悠悠把头枕在胳膊上,看着月亮,自言自语起来:“你说我娘吧,整天想着父王,吃不下睡不香,啥用嘛!还不是不会瞧她一眼!巧梅,我们不要这样,千万不能为了臭男人不吃饭不睡觉,我们要吃好喝好玩好,气死他们一群群的臭男人!”
凌宵站在院外,听着悠悠的长篇大论,不知不觉竟然微笑起来。
突然院中传来了元悠悠一声尖锐的叫声:“天啦,救命啊!”
凌宵猛地转身往院子里,一到墙边上,就见元悠悠正以惊人的速度与力量从墙洞里钻出来,一面惊恐的大叫,一面像猴子爬树一样爬到了他的身上,指着地上一个灰不溜秋的小东西喊道:“老鼠、老鼠!”
凌宵立刻飞起一脚,将老鼠踢走,然后在悠悠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下来!”
软软的、肉滚滚的元悠悠缠在凌宵的身上,拼命摇着头:“不行,它会回来的!”
悠悠身上的药味,在地上沾到的泥巴味儿都往凌宵的鼻中涌来,他一把伸出手将元悠悠从身上扯下来,狠狠地扔到地上,厌恶地说道:“没见过你这样脏的女人!竟然还把脏东西弄到了本王的身上!”
“你~我又没让你来~”悠悠气结,指着凌宵骂了起来:“你什么王爷!在路上遇到恶人不能为民作主,回了王府又只会花天酒地看美人,最大的能耐就是在我这里撒威风!你有什么了不起?”
凌宵的脸色越来越沉,直到最后,简直像一块墨石,他弯腰一把抓起元悠悠,拖着便往房中走:“好吧,就让本王让知道,作为本王的侍妾你应该学会做哪些事!”
悠悠被他扯得关节都快脱掉了,嘴里却还不服输地继续骂着:
“放开我!你这个猪!穿绸缎袍子的猪!”
“很好,这张嘴很会骂人!告诉本王,你还会什么?北郡第一*之人,应该会服侍男人吧!让本王看看,你的手段如何,你是怎么把凌云和林若涵勾引到手的?用这里,还是用这里?”凌宵的手无情地扯开悠悠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