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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刚才那个大美人可是说她要你,不是你说要她的!哈哈——凌宵,你改行吧!花倌是赚钱,你这王爷可是给人睡了还赔钱!”悠悠从袖子里摸出唯一的几个铜板往桌上一放,说:“喏,我刚才摸了你!这是给你的赏钱!”
话还未说完,悠悠已经冲出了门,还不忘大声喊道:“我还会光临你的!”
凌宵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完全被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弄晕头了,不仅没占到半分便宜,反而是被她奚落耍弄了一番。
看着她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凌宵轻轻地挥了挥手,陈如海从暗处走了出来,他的脸憋得通红,不用想也知道他心里早笑翻了天,凌宵瞪了他一眼,说:“去查一下她的身份!” 。 。。 想看书来
第六节、美人有恶毒心肠
“哈哈哈哈哈~”悠悠翘着腿坐在硬板床上笑个不停,双手更是不时在床上拍打着。巧梅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
“公主,你是不是已经和王爷谈好了,他肯放过你了?”
“哈哈,可以这么说,如果他以后再欺负我,我就让他好看!”悠悠忍住笑打了个响指,刚才凌宵魔头的脸好黑啊,真有趣!
“那你让管家抱几床棉絮来吧,你瞧这床怎么睡?”巧梅没好气地指了指破床:“哪里有人现在还垫稻草的嘛,分明是折磨我们!”
“稻草?”悠悠伸手从床垫中抽出几根稻草看了起来:“死魔头!等着瞧!”
这时,门外有人狠狠地拍打起来,女人尖锐的声音传进来:
“开门,若美人来了!”
若美人?好熟悉的名字,对了,就是自己大婚那天和凌宵呆在一起的女人,她来干吗?巧梅上前开了门,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中间的一位正是若美人,此时她一身桃色薄纱衣,傲人的双峰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一双桃花眼傲慢地盯着悠悠,玉手一指,冷冷地问道:“你就是那北郡*公主元玲珑?”
*公主?有你*?悠悠的心里立刻将这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但是脸上却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恭敬地说道:“我正是元玲珑,请问这位漂亮姐姐,有什么事吗?”
听到漂亮姐姐几个字,美人的脸色缓了缓,说道:“听说你今天悄悄到王爷院中去了,你去干什么?我警告你,千万别妄想勾引王爷!看你也没几分姿色,去也是白去!安份一点,否则没你的好果子吃!”
悠悠使劲点点头:“不敢,不敢,玲珑知道自己不配!美人姐姐放心!”
这时,一个容长脸的女人凑近了若美人小声说了几句什么,若美人的脸色立刻又沉了下来,她扬起声音,说:“给我扒下来看看!”
扒?扒什么?悠悠还没反应过来,几个女人已经恶狠狠地扑了上来,不容她反抗地将她摁在铺上,几把扒下了她的外衣,然后揪起了她的左臂,对上面的守宫砂使劲擦了几下,又用尖尖的指甲掐了几下,才说:“夫人,真有守宫砂,不是假的!”
“哦,倒真是处子!奇怪了,王爷竟然没碰你!”美人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上前来,使劲在悠悠的胳膊上掐了几下:“贱人,你还敢说不是去勾引王爷的!你说,你这是怎么回事!”
猫猫的个狗狗,什么事啊!有守宫砂也是罪啊?悠悠恼火极了,可被几个人摁着动弹不得,巧梅也被几个女人按着跪到了地上。
“本夫人问你话呢!你敢不回答!你可知道,在这院中只有一种人是短命鬼,那就是处子!”若美人又一把掐住了悠悠的守宫砂,恨恨地碾着,似乎想把那红红的小痣掐下来,她们都是被人破了处,教习了房中之术之后才送进府中,而贵妃娘娘最忌讳的就是往王爷身边送处女过来,想不到千算万算,还是有个处子被送了进来!
第七节、霉功大发神威
“夫人,现在怎么办?”容长脸的女人阴险地说道:“要不,我去找几个男人过来?”
“蠢货!王爷现在已经知道她是处子了,找个屁的男人!你想害死本夫人吗?”若美人一屁股坐下来,冷冷地盯着悠悠,说道:“
“元玲珑,你今日顶撞了本夫人,本夫人要罚你做这王府最低等的奴才,从今天起,你不得踏进前院半步,蓉儿,去跟管家说一声!王爷那里我去交待。”
若美人站起来,走到巧梅身边狠狠地踢了一脚:“你这贱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狐媚子样儿,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打!”
“喂,为什么要打她啊?她又没得罪你!”悠悠急了,连忙喊叫起来。
“哼,你是公主,本夫人自然打不得,她,本夫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还不快拖去打,打,狠狠地打!”若美人冷冷地说道,然后坐在门口,得意地欣赏起打人的场景来。
院中很快便响起了木板击打在肉身上发出的沉闷响声,巧梅痛得直哭。
“喂,你有什么资格说打就打,说贬就贬,你刚才也说了,我是公主,我的身份可比你高贵!”悠悠拼命挣扎着,怒骂道。
“凭什么?凭我是二夫人,关上门这院中就属我最大,王爷也要让我三分,你最好看清楚一些!”若美人头也不回,扬声答道:“若不是看你没几分姿色,今天打的可就是你了!”
悠悠的怒火越烧越旺,她死死地盯着若美人的背影,大声说道:“若美人,你今天惹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你敢威胁我?”若美人站起来,快步走到悠悠面前,伸出巴掌就想扇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破屋顶上掉下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不偏不倚正砸到了若美人的头顶上,她惨叫了一声,往后倒去。
女人们惊叫着拥上前去,只见鲜血从若美人的头顶不停地涌出,而地上一块破瓦正轻轻地摇晃着。
“是你打的对不对?来人哪,快给我把这个贱人打死!”若美人惨叫着捂着脑袋,厉声喊道,此时的若美人脸上满是血污,面孔因为惊吓而扭曲着,活像个母夜叉。
悠悠胸一挺,大声说:“你们看清楚了,本公主的双手都被你们抓住,拿什么打人?再说是你们把本公主赶到这破屋子来住的,掉块瓦有什么稀奇?还有,若你们再不走,小心这屋子都垮下来,把你们全部压死!”
话音未落,只见又有若干黑乎乎的瓦呼啦啦地落下来,啪啪啪~地落在地上,砸成一地碎片,而房顶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大窟窿,女人们连忙躲闪开来,屋子里尖叫声此起彼伏。
“快跑啊,屋子要塌了!”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女人们再也顾不上若美人,甩开悠悠拔腿就往外冲去。
巧梅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拉起悠悠就往外跑去,这时,只听得轰隆隆几声阵巨响,漫天的灰尘扬起来,巧梅尖叫着往前扑去,悠悠一个不稳就摔到了地上,眼看着横梁就要砸在身上,一个身影突然从天而降,将她拉起,顺势往外一推,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音,悠悠直接扑到了院中。
第八节、恶人先告状
待尘雾散去,大家才发现,刚才好端端的屋子竟然没了顶!若说这房子旧是旧点,可也没到屋顶这样硬生生掉了的程度啊!
悠悠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胳膊上一阵巨痛,低头一看,只见肘子处一片青紫,血丝不断地渗出来,她皱起了脸儿,心里哀号起来,怎么又受伤了呢?这样下去自己怕是活不到今年生日了吧!她叹口气看向四周,巧梅正蹲在院中不知道看些什么,而那些惊魂未定的女人们早没了刚才的威风,个个灰头土脸地看着若美人。
若美人的样子最惨,头发在慌乱中散落了下来,脸上一道红一道黑一道灰,只有眼白在不停地翻呀翻,活像块紫酱瓜,满头的珠翠掉的掉、斜的斜,衣服也皱成了一团,桃色成了灰色,她咬着牙恶狠狠地冲向悠悠,指着她骂道:“贱人,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竟然想谋害本夫人!来人哪,把她给我抓起来,本夫人今天若不杀她,难解心头之气!”
女人们马上打起了精神,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
“喂、喂,别太过份了啊!是你们自己跑我这里来的,怎么说我是故意谋害你呢?你想杀便杀啊,没王法了啊!”悠悠连忙跑了起来,一面大喊着。
巧梅从院中快步跑上前来,焦急地说:“你们冤枉公主,这屋子明明是遭了白蚁,顶都蛀坏了,要说谋害,应该是你们谋害我们公主才对!竟然让公主住这样的破屋子!”
“少拿公主说事!王爷早就说了,公主跑了,这里只有个下贱坯子悠小奴!给我把她们两个都抓来,看本夫人怎么整治你们,这王府里,还没人敢跟本夫人对着干的!”若美人一叉腰,泼妇样儿十足。
“哟!若妹妹倒真把自己当王妃看了!”一个嘲讽的女声从众人后面传了过来。
大家转头一看,只见凌宵满脸讶然站在那里,后面紧跟着一位妖艳的女人。
“见过王爷,见过蓉美人!”侍女们连忙恭敬地弯腰下拜,齐声参见着。
蓉美人从袖中扯出绢帕在面前挥了挥,将灰尘赶开了些,然后捂着口鼻慢慢地走上前看着若美人说道:“若妹妹这是何故,怎么弄得这样狼狈?哟,头破了吗?妹妹这就不对了,既然受了伤就得赶快去传大夫,若破了相,王爷——可是喜欢美人的——”
若美人被她一蹊落,顿时气结,她一扭水蛇腰直奔凌宵而去:“王爷,您要为妾身作主,这贱婢竟然想谋害妾身!王爷,妾身本是好心来瞧瞧妹妹,可她竟然大打出手,您瞧妾身都被她打成这样子了!”一面说,她一面掩面嘤嘤哭泣起来,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啊?真是恶人先告状!我还没说你呢!你们一群人围着我掐!”悠悠几步跳回来,指着手上的守宫砂说道:“有颗痣值得你们这样跟我过不去吗?你没啊?你没有去画一颗嘛!没有胭脂,用油漆啊!油漆画上去永不褪色呢!”
几句话噎得若美人直发抖,指着悠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这时凌宵这才发现,原来悠悠只穿了件奶白色的小肚兜,露出雪白的小蛮腰,她藕般嫩白的手臂上满是红红紫紫的掐痕,不用想也知道是这群女人的杰作,看着她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凌宵突然觉得身体某些地方不对劲了。
第九节、以狼狈样子见到美男
“该死!”凌宵低头轻咒了一句,将心里的冲动强压下去,自己今天是着了魔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这个野蛮的小女人动了欲望。
再抬起头时,凌宵又成了黑脸,他一转身对着一干侍女怒吼起来:“你们瞎了眼吗?没见若夫人受了伤,还不快去请大夫来,扶若夫人回房!”
“王爷!”若夫人娇滴滴地还想说什么。
“回去!”凌宵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然后看向悠悠,讽刺道:“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竟然穿成这样,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什么刺?觉刺?本公主只知道鱼刺,你觉得刺耳就别听!”悠悠气呼呼地从巧梅手中接过衣服穿起来:“你这些老婆都是什么德性,竟然扒人家衣服!扒惯了你的,还来扒我的!”
巧梅听她说得不伦不类,连忙拉了拉她,悠悠却一瞪眼,说:“我又没说错!是她们先欺负我的!”话音未落,眼圈倒红了起来,晶莹的泪水一涌而出,她一伸手往脸上胡乱一抹,脸上也花一块黑一块的了,看上去可怜极了。
凌宵的脸色不由得略略缓了一些,刚想说什么时,只听得陈如海在后面急声禀报道:
“禀王爷,林统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