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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说笑了,在下已告诉了老爷,您今天进城的事儿,还有兵士的驻地,我也安排好了,这就让人带他们过去。”憨笑着的王成一脸正色道。
思虑了会儿,对着旁边的侍卫道:“去将典韦与太史慈一起找来,按三个马夫也一起带来。”
“诺”,侍卫领命而去。
等典韦与太史慈带着三个马夫而来,不过那三个马夫都被捆绑着,其中那个豹头环眼的大汉还被堵住了嘴,另外那个红脸汉子与那个白脸大耳的直瞪着刘鹏,一幅要吃人的表情。
对于这三人的表情,刘鹏视而不见,对着典韦、太史慈道:“子义率领一千轻骑与我进城,其余甲士跟着王成的人前去休息,恶来你将三人看好,我们现在就准备进城。”说着一指那三个被捆绑在一起的马夫。
太史慈领命下去了,而典韦带着锦衣卫将那三个马夫扔到马背上,一脸的警惕之色。
等太史慈传下令后,四千轻骑与王成带来的人向西而去,刘鹏则带着剩下的人,慢慢的往城中而进,一路都是缓缓前进,毕竟洛阳城就在眼前,没有必要急着赶路。
这是刘鹏第二次来到洛阳,只不过上次进的是西门,今天进的却是东门。自黄巾之乱起,汉帝便下令增加四门守卫,在远处就可看见城楼上那一个个战甲鲜明的甲士。
东城门外,聚集着一批又一批的难民,搭建着简易的窝棚,刘鹏骑在马背上,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就不在去看,那些难民面色枯黄,瘦弱的像是只草似的,给人一看难以接受。
刘鹏带着太史慈率先走在前面,到了城门前,守卫的甲士见刘鹏一行人全是战骑和马车,又是朝廷大将的打扮,甲士急忙道:“请问将军是何人?为何带人进城。”
太史慈率先道:“放肆,我家将军奉陛下旨意进京,你敢阻拦?”说完一脸凶相的拔起腰间的佩刀,对着刚才问话的甲士,仿佛一言不和就要伤人。
守卫城门的校尉见下面有人拔刀,大喊道:“来人,下去给我围住他们,不许放跑一个。”呼呼、一群群的甲士从城门跑了下来,手中拿着冷冰冰的长枪。
刘鹏看了眼太史慈,淡淡吩咐道:“子义,放下兵器。”
太史慈看了眼刘鹏,慢慢放下兵器,道:“将军,这群人只知欺负百姓,应该好好教训下。”
城门校尉在上面见太史慈收起了佩刀,慢慢的走了下去,到了刘鹏身边的时候,朝着左右的甲士一挥手,等那群甲士散后,才转身去打量面前的这些人。
仔细的看了看,面前这个俊俏的年轻人只有十七八岁,身穿黄金战甲,一看就是士家子弟,身后的那个年轻人,长着一点胡子,手中拿着大戟,一脸的凶相,还有好多大车,旁边都有骑兵守护着,只不过这些骑兵的打扮到像是来自边关。
校尉看着刘鹏问道:“请问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进城?”
刘鹏看了眼面前这个男子,长的一般,面上还带着气势凌人的神色,冷冷的回道:“征北将军刘鹏,奉陛下圣旨,回京成婚。”
送金钱这话是不能说,不过说是成婚别人也不会怀疑。
校尉见刘鹏说是征北将军,又看了看后面的那群骑兵,道:“原来是刘将军,请刘将军可拿吃圣旨一看,在下负责城门安危,还请将军谅解。”
刘鹏的圣旨放在幽州了,何曾带在身上,冷笑着解下佩剑,道:“这是汉明帝的配剑,可证明本将的身份。”说完一把将佩剑给递了过去。
校尉听是明帝佩剑,双手接过去,狐疑的看了眼刘鹏,才低头看手中的佩剑,古朴的剑鞘上刻着刘子丽三字,知晓明帝的字是子丽,校尉心道:“看来这剑是真的,天下还没人敢拿刘家历代先皇之剑行骗,只不过征北将军刘鹏,这个名字到是没有听过。”
将佩剑送手交换到刘鹏手里,校尉道:“末将不知是征北将军,多有得罪,现在将军可以进城了。”说完一挥手,那些甲士就让开了一条道。
刘鹏眼皮都没动,也没有说话,直接骑着马率先进了城,太史慈紧随其后,两眼瞪了那校尉一下,好像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有王成带路,刘鹏一行人直接往宗正府而去。
刘成早就知道儿子要进京的消息,听下人说,就是今天进城,早就派人安排好院子,还派了几个家奴一早就在府外守着,等的接他宝贝儿子呢。、
刘鹏一行人在洛阳转了小半个圈,才被王成带到宗正府,先派人将金钱抬进去,又让下人安排好随行的军士,才领着典韦与太史慈去拜见老爷子。
宗正府比太守府要大的多,光是偏院就有几十个,占地近七八亩,每天来宗正府备卷宗的人更是络绎不绝,一路上,刘鹏就见了好几拨衣着光鲜的男子,其中还有几个身穿候服的男人,不过刘鹏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并没有上前与之攀谈。
到了后院中,刘鹏身后跟着典韦、太史慈两人,在侍女的带领下,进到了大厅。见便宜父亲刘成坐在主位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只不过大厅比青州安阳候府还大,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第一百零三章训斥
,“孩儿见过父亲。”刘鹏行了一礼道。
“末将见过大人。”紧随其后的典韦、太史慈向刘成道。
看着一身金甲、眉目间的幼稚之气已少了好多的刘鹏,老怀心慰的刘成道:“我儿一路辛苦了,你们两人也劳累了,都一起坐吧。”
刘鹏三人道了声诺,向两旁边跪坐下,大厅中的侍女立刻拿起酒壶给三人斟满。
“父亲,孩儿奉陛下密旨进京,向陛下交纳从黄巾贼张角处抄出的金钱,只是陛下的另一道旨意,却叫孩儿犯了难,还请父亲指点迷津。”喝了杯酒,刘鹏向着主位上的刘成缓缓道。
“是何事让我儿犯了难,且说来听听。”
已经想好措词的刘鹏,就等着刘成这句话呢,闻言道:“父亲,陛下在密旨中提出,他要为孩儿赐婚,也已选好了一世家女子。孩儿担心的是,那所谓的世家女子,只怕是张让那些阉人家族之女吧。如此一来,孩儿岂不被世人误解成阉人一党,还请父亲赐教。”
刘宏要为刘鹏赐婚的事情,刘成可不知道,现在一听刘鹏的说辞,顿时怒道:“岂有此理,那群阉人之女也配入我家门,玷污我之家风,痴心妄想。。。。。。。。。”
咆哮完的刘成,平复了一会儿情绪,风轻云淡的道:“我儿不必忧虑,此事为父明早上朝会禀明陛下,再说你小的时候,为父也给你订了一门亲事,岂可再娶别家女子。”
早已经偷笑的刘鹏,立刻正色道:“父亲,那我要娶的是谁家女子啊?”
汉时,父母订的婚事,结婚前都不知道对方姓什么,只有在婚后才知道。这也是一种风俗。
“我儿娶的当然是名门之女,此事,为父最近就会派人去商议,正好你也到了京城,为父也就能上奏天子,推掉那阉人之女,为你赐婚。”知道儿子不尊礼法,刘成笑着道,可就是没说是哪家女子。
见问不出什么,刘鹏只好端着酒一边喝,一边给典韦使眼色,路上早就被叮嘱好的典韦,此时早已明白,起身笑道:“大人,主公率大军平定幽州,又南下剿灭黄巾大部,可称为当世英雄,你老人家远在洛阳,也必听到主公的勇武,现在主公镇守边关重地,不能在您身前尽孝,特意。。。。。特意。。。。将两位夫人送到洛阳,也好在您身前尽孝。”
刘鹏此刻见典韦说的吞吞吐吐,差点气晕过去,什么叫两位夫人?这纯属不打自招。
“鹏儿,你什么时候又纳了个妾室?难道为父的家训你没记住,还是你眼里就没我这个父亲?”果不其然,刘成刚才还晴朗的脸,此时阴云密布,口中冷冷道。
知道老爷子脾气不好,不过刘鹏有的是办法,眼睛一转,笑道:“父亲既然不喜孩儿纳妾,那孩儿将那女子送走就是,只是那肚子中的孩子是不是也一起打掉,总不能将孩子也生在外面吧,那就玷污我刘鹏的家风了。”
说完之后不顾老爷子的疑惑,对着正大吃的太史慈道:“子义,你现在带人去将周夫人送走,顺便将本将未出生的孩子派侍女打掉,不过,周夫人就不要送远,送她回老家即可。”
太史慈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刘鹏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打掉周夫人的孩子?可周夫人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孩子现在都已经成形了,怎么打啊?
刘成看出了太史慈的迷惑,也明白了刘鹏是在做戏,不过那个女子既然怀的是他老刘家的骨肉,那就不能送出去了。对着正喝酒的刘鹏训斥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子,难道你不知道纳妾是要经过为父同意,宗族备案,四方亲友见证,才能成礼的吗?你再三私自纳妾,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到老爷子训斥,就知道此事过了。
果然,刘成训斥完后,话锋一转道:“晚上你带那女子来见为父,顺便让你娘也见见。”
娘?刘鹏的亲娘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这个娘可以说是刘鹏的养母,只不过一直不受刘鹏待见。
“父亲,我娘早就过世了,再说我娘还在另一个世界看着我呢,身为人子,岂可认她人做娘,岂不是大不孝。”见过他那个养母的刘鹏,是一脸不屑的说道。
知道刘鹏从小就是那样,刘成也没有发脾气,道:“今天在你属下面前,为父就不多说了,到了晚上你过来,正好为父与你有些话要说。”
刘成说完话,一脸阴沉的离开了。
与两人一起吃完后,刘鹏便带着他们往自己的院子而去,他的院子在整个宗正府的最左面,有侍女在前带路。
安排好典韦与太史慈的住处后,想到父亲要见周莹,刘鹏才慢腾腾的回到院子。
女子地位太低,刘雪与周莹又都是妾室,是没有资格从宗正府的大门而进。被王成派人从宗正府的后门带进,两人也都安排在刘鹏的院子中。
回到院子中,先是叫上周莹去见父亲,又派人将刘雪一起找来,毕竟两人以后都是他的妾室,要多多熟悉,彼此间互相了解一下,也好一起侍奉他。
带上两女一起又往刘成院子而去,周莹的小腹已经有点凸起了,路上都是刘雪搀扶的。
进了房间中,刘鹏带着两女给刘成见过礼后,才道:“父亲,孩儿已将人带来了,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刘成的眼睛只稍微看了眼周莹,见其相貌出众,肚子也已凸起来,肯定是有喜了,满意的点点头,看着周莹道:“恩,不错,你是哪家女子?”
心中坎坷不安的周莹,听闻此话,紧张回道:“小女是广阳周家的。”
广阳郡周家不是在他走后,就被儿子给抄家了吗?就为此事,众多士人还上书于陛下,奏自己儿子乱杀无辜,请天子下旨治罪。最后还是天子网开一面,没有追究此事。难道鹏儿灭了周家后,抢的此女为妾?
不妙的思绪充斥着大脑,刘成还听闻到,四世三公的杨家,下一代中的杨从不就是要在明年纳此女为妾,在经历过周家灭亡之后,杨家才断了这门亲事,没想到,她现在竟然成了儿子的妾室,要是此事一旦被传出去,杨家门生遍布天下,可怎么办?以他看来,此女比旁边这个钱雪还要危险。
第一章 洛阳风云
沉思了一番后,刘成疲惫道:“鹏儿,你在战场上纵横无敌,可你怎么不分清哪种事可以做,哪一种事是万万做不得的。”说完不在言语,挥手让刘鹏三人退出去。
刘鹏也知道父亲的意思,拉着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