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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去干其他的事。所以从许默然在鼓浪屿岛上丢下白鹭一个人走掉这一事情上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这个男人不爱这个女人。
新婚燕尔本该如胶似漆,耳鬓厮磨的年月。白鹭走累了拉着许默然到咖啡厅里面休息,她甚至非常体贴的帮他点了一杯拿铁咖啡,却谁知身边的人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从许默然的口吻里白鹭可以判断,这个电话来自他的公司。许默然一边回答一边看白鹭,白鹭其实也看得出许默然脸上的犹豫,她死死的咬住嘴唇,眼里尽是哀求,可是最后她还是听到许默然说“我马上回来。”
牙齿松开咬住的下唇,拿着吸管沿着杯底不停转动的手也停止动作,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的咖啡,许默然收线坐到她面前,“那个……我……”
“我明白的,你且去便是。”要不然还能怎样呢?难道自己叫他不要去他就不会去?她没有这个能耐,这一点她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许默然点点头:“那么,你是要跟我一起回去还是再玩几天?”
“再玩几天吧,我回去也没事。”白鹭看着挂在墙上的黑色外套,她说,“反正我现在也没工作的不是。”
许默然不再说什么,他从钱夹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白鹭:“这里面有差不多一万块钱,应该够你接下来几天的花销了,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带点特产,唔,据说黄胜记黄金香牛肉松饼还不错,买点回来,外婆可能会喜欢。”
白鹭接过银行卡,兴致缺缺,“我知道了。”
许默然回去酒店拿着自己的生活用品直奔机场,机票是公司订的,这次回去是要赶那个竞标案。
白鹭在咖啡厅里面坐了很久,面前的咖啡杯旁边,搁着一张银行卡。她看着那张卡,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色彩斑斓的上好年华,何须作践自己。俗话说得好,要么忍,要么滚,要么就闭嘴。要么谈感情,要么谈金钱,要么就别嫁。她这是什么?要钱没钱,要感情没感情,嫁了一个人,换来一肚子的憋屈。
越想越窝火,越想越难受。为了嫁给他,工作也丢了,以为起码能换来衣食无忧的生活,如今看来只能是妄想。好吧,既然钱没了,那么至少也要体贴关怀她的不是,现在想来大抵也是自己想太多。人在你身边,不悲不喜。除了睡觉床上多了一个人,吃饭桌上多了一双筷子以外,其他一切都是瞎子点灯,照旧!
接下来的几天该怎么过?从没有来过厦门,对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最主要的是,一个人的蜜月旅行,这还能有心情吗?
她将卡收进钱夹,拿出手机,给林薇发信息:原来结婚的感觉,竟是如此。
如此哪般?
唔,你喜或者不喜,那个人就在那里,不闻不问。写好后顿了顿又删掉改成:打个比方,隆冬的季节,有人会为你挽起披肩,抵御寒凉。
秀恩爱,死得快。拖出去,赏赐你丫一丈红。
皇上,臣妾这就领赏去。
……
生气归生气,许默然交代的任务总得完成。白鹭知道,许默然从小跟着他外婆一起长大,他很尊重他的这位长辈,她自然不能怠慢。
招来服务员,结账出门。一路问人找到许默然说的那家肉松店,开始精挑细选。各种味道都来一点,她没有什么朋友,之前结婚时老家有几个亲戚过来了一趟,但是只待了两天就走了。许默然也没有什么亲戚,他爸爸这边的人他不认,事实上他那些姑姑之类的也是不认他的,朋友倒是有那么几个,所以需要带回去的特产也不多。
她刚刚跟许默然说的要在这里玩几天实际上说的是气话,一个人的蜜月旅行对她而言甚是煎熬。但是刚刚许默然问她的时候她的心里憋着气,这会他真正走了留下自己一个人她又觉得无聊,甚至是无助。
提着大包小包,在就近的店铺买了一个大号行李箱,将买好的特产全部塞进去,拖着行李箱回了酒店。
刷卡,开门。里面和早上出门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少了许默然办公的手提电脑,以及他的日用品。他的衣服这些全部都还在衣柜里,她将门关上,将衣柜里面两人的衣服全部拿出来叠好,坐在床上发着呆。
酒店的服务人员真真贴心,知道他们这是蜜月,将屋子布置得跟婚房一样,床上放着枝妃色玫瑰,小桌上一瓶插花,床头柜上甚至是准备着一盒西瓜味的螺旋式安全套,盒子上面写着免费两字,据说这是酒店送他们的新婚礼物。
她将那盒安全套放进行李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有外卖派送员上门服务,她道谢,打开电视开始吃饭。
第二天天刚亮,她便起来退房,乘机场大巴去机场转机回枝桠市。
☆、第4章 中标
许默然回到枝桠市后便立即去了公司,两个小组的同事都在为这次的竞标案全力以赴,从之前的竞争对立到现在的齐心协力。抓问题得住主要矛盾,关键时刻要像之前中国抗战那样,国共两党先一起合力赶走侵略者,剩下的才是内部次要矛盾。
随着竞标日期的逼近,项目组每个人都进入高度紧张状态,许默然与另外组组长梁鸣更是连续几日都未曾离开公司,实在太累直接趴在办公桌上小寐,醒来后继续战斗。
五天后的竞标,十来人的辛苦到底还是没有白费。晚上老总请客,吃饭唱歌随便玩。许默然这才想起他那位还在“岛上”的老婆,掏出手机准备给她打个电话时,听到那边梁鸣在叫他,他将手机放回兜里面,折回了饭桌。
“这次你蜜月就这么回来了,你老婆有没有意见?”
“who know,”许默然耸耸肩,“人都回来了,说这些有啥用。对了,这次这个项目是你们组做还是我们组?”
“唔,”梁鸣放下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那个,其实我堂妹辞职了……她想来我们公司试试……那丫头……唉,你也知道……脾气倔……”
“唔,其实也不错,你是她哥哥,多带着她学点,趁年轻学东西快。”
“不是,我是想吧。她来公司我肯定不能放我小组,不合适吧。放其他部门我也不放心,我是想哈……把她放你们小组,然后你带着她做这个项目。”
“你什么意思?”许默然从面前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表情严肃看着身边的人。
“我这也不是没辙了嘛?她非要倔着来,你也知道那姑娘对你的情义。”
“就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你做了件蠢事,你把她放到我身边,不是给我们大家添堵吗?”
“这话过了啊,”梁鸣语调上扬,“当初是谁说我家姑娘挺好,打算处处对象的,现在好了,还没开始处就跟别人结婚了。你丫够狠,你结婚那天那傻姑娘一个人在家里整整喝了两瓶二锅头。”
“那我也是……”许默然还没说完兜里面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拿出来打开一看,说曹操曹操就到,梁梦苑来电是否接听?
他看了眼梁鸣,梁鸣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
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里面的声音摇摇欲试:默然哥,我哥现在跟你在一起吗?
嗯。
那,他有跟你说我辞职的事情吗?
唔。
你怎么看呀?
你真的想来吗?
对呀。
那好吧,下个星期一你来我们组报道吧。
万岁。
“喏,这可是你答应她的,不是我逼你的,好好带她,其实在身边,很多事情看清楚了,也就死心了。”
许默然点点头。
凌晨三点,终于散场,许默然打的回到住所,因为喝了点酒这会晕乎乎的,他跌撞着去拉自己那间卧室的门,却发现从里面反锁了。
因为房子是跟以前同学一起合租的,所以他没有外出关上自己卧室的习惯。这会门从里面反锁住倒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他记得在房东那里拿到钥匙的时候并没有卧室的,这会喝了酒加上太晚他想睡觉得很。
他走到电视对面的凉椅面前,看到烧水壶边放着个电风扇,困意袭来,他将手提放在桌上,和衣躺在椅子上,就那样睡了过去。
枝桠市的夏季特别的炎热,他们租的这套房西晒,白天就像进了蒸笼一样,晚上亦是如此,一天之中唯一凉快点的时间就是凌晨四点过后到早上7点这三个小时。
白鹭最近总是熬夜,结婚前她辞掉了工作,这些天不用上班她的生物钟特别紊乱,晚上总是看小说看电视到凌晨三四点,第二天睡到中午饿了就起来随便吃点午饭,午饭过后睡会午觉醒来又是下午四五点,出去买菜解决好晚餐再继续看小说看电视到凌晨。
昨晚稍微睡得早一点,大姨妈驾到的那几天她总是特别的疲惫,她痛经,生病过后更严重了,有时候半夜醒来,额头上都是冷汗。严重的时候甚至是痛得在床上直打滚。这些年每月月事来的当天她有无数次想要死去的冲动。那滋味,终身难忘。
也多亏得昨晚睡觉前喝了点红糖水,总算没有怎么折腾,戴上耳机听着轻音乐,慢慢的竟也很快入睡。睡得早自然就醒得早,这几天她不敢肆意妄为,早饭绝对要吃,早上醒来先喝一杯水润喉排毒。
这不,早上七点一刻,白鹭就醒了过来,她打开卧室门准备拿烧水壶烧开水泡着蜂蜜喝,却看到了凉椅上自己的丈夫蜷缩着腿躺在上面。
许默然身高算一般,不足一米八,但也差不多那个数了。他睡觉像个女孩子一样几乎听不到声音,为数不多的几次同床共枕里,白鹭没有听到他打过呼噜。
她昨晚大概十二点睡的觉,也就是说身边这个人回来至少是凌晨了。
玻璃窗外面迎来了旭日东升,早上的风柔和的吹起窗帘的一角,白鹭看了自己丈夫两三分钟后在他面前蹲下身来,手拍着他的脸:许默然,你醒醒。
许默然这才睡了四个小时,这些天他都没有怎么休息,这会仍然觉得累极。他惺忪着眼睛看了眼面前的人,又翻过身去继续睡觉,嘴上嘀咕着:别吵,让我再睡会。
要睡可以,回房再睡。你同学的女朋友过来了,一会看见影响不好。
许默然心不甘情不愿的起来跟着她回到卧室,走路时眼睛都还闭着,边走还边不耐烦道:睡觉都要管。
白鹭觉得有些好笑,她看许默然倒下床后帮他盖好毯子,将刚刚拉开的窗帘又合上,打开空调调到二十八度,轻轻关上卧室门出去弄自己的事情。
☆、第5章 突变
许默然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准确来说他是被饿醒的。中午十二点的时候,白鹭其实是想叫他起来吃饭的,可是见他睡意正浓,且从早上睡下去到那时五个小时的时间他都没有醒过看得出来:此人现在急需睡眠。
他睁开眼睛,还是觉得很困。室内温度正好,白鹭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拿着平板正看着电视,感觉到身边人有了动静,她拔下耳麦,问他:“醒啦,饿了没?”
“唔。”
“饭在电饭煲里,菜我也用一个盘子装着放在里面的,插着电还是热的……唔,你吃了以后顺便把碗洗了可以吗?”白鹭看着许默然,好语气商量到。
“嗯。”
白鹭心情一下子就晴朗起来,她放下平板躺下来,双手抱住许默然的腰,在他脸上不停的亲。许默然微微蹙眉,“你一向如此开放?”
“那不一样,你是我老公,亲你乃天经地义。”说完将头搁在他的肩上,许默然这会被她这样一弄,心里面痒痒的,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吻上她的嘴。
白鹭承受着他的吻,两人紧紧拥抱,等许默然将手放到白鹭腰上时,白鹭才打了个机灵,按住他的手:“那个,身上来了,不方便。”
许默然欲望得不到舒缓,他有些意兴阑珊,从白鹭身上翻下来,趟了一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