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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站在他的旁边,学着他的样子背倚着墙壁,林桐将烟放在嘴里狠狠的抽上一口,白鹭被烟雾呛得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林桐用空着的那只手替她顺气。
“之前你说的买房返现的事情,你是怎么做到的?”镇定下来后,白鹭问他。
“你都知道啦,”林桐苦笑,“也没什么,就是稍微走了点关系。”
“你不用骗我了,你把你自己那份优惠给了我对不对。”
林桐没有回答,白鹭仰头看看天花板,好一会才继续说话,声音有些哽咽,“不管怎么样,谢谢你。钱,我会筹齐了还给你,你给我点时间……”
“白鹭,”林桐一脸的疲倦,“我事情真挺多了,你不要给我找事了。”
“我这是找事吗?”白鹭看着林桐,“这不是六十块,也不是六百块,而且六万块。不管怎么样,我会尽快把钱还你的。”白鹭说完就要走,手腕却被林桐紧紧扣住,他的眼神有些迷茫,甚至是空洞,嘴开开合合,最后才勉强挤出一句话,“事实上,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
“怎么会?”白鹭赫然睁大眼睛。
“对啊,我也觉得,怎么会呢,可这就是事实,我亲耳听到他们说的。”
☆、第48章 隔阂
白鹭直到回家时都还在想着林桐说的话,他说他是这次在病房外无意间听到他爸妈的对话才知道的。他妈妈的病有些严重,他出去买饭回来就听到他妈妈问他爸爸,要不要将他身世的事情告诉他。
刚听到的那一刻林桐觉得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样;竟然无法迈动脚步了。他并没有进去;就在门边,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直到里面关于这个问题的谈话全部都销声匿迹时,他才装作若无其事一样的进去。
白鹭问他:“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林桐说着突然就笑,苦涩;嘲弄,“以前恨他们;恨他们竟然……”林桐边说眼睛猩红,“现在更恨,可是,也爱。”
白鹭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要去找你亲生父母?”
林桐摇头,“天地之大,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即使找到了又能怎样呢?我爸妈,我是说养我的爸妈,他们毕竟养了我二十几年,同亲生的没什么区别。”
白鹭不明白,林桐只觉得造化弄人。从小他的爸妈就对他很好,后来知道了他在谈恋爱,并没有反对,甚至有一次还故意跟着他,偷偷的想看一下那女孩子长啥样,结果却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就是白鹭告诉他她生病的那段。他爸妈知道后竟然跟踪白鹭,晓得了她的病后就坚决反对他们来往,还说这个病对后代有影响。林桐起初不干,他妈妈就以死相逼,他无奈只得妥协,对白鹭说了分手。
大学后,他曾偷偷去了白鹭上大学所在的城市,却不敢找她。他的妈妈是全职家庭妇女,对他这个儿子看得紧,知道他去找了白鹭后,又逼他。他无奈,就再也不去了。毕业后妈妈托人给他介绍女孩,他心如死灰就同意了,很快两人闪婚……结婚后孙倩不能容忍他的性冷淡,加上孙倩从小也是含着金钥匙长大,哪里受过这等委屈,两人每天除了吵架就是冷战,他的爸妈将他们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看在眼里,后来慢慢的就随着他们折腾,也不管了。最后是她主动提出离婚,他自是满口答应,离婚后将房子车子什么的都过户到了孙倩名下,事实上这些东西原本也不属于他。刚一离婚,他就不顾父母的反对,来了枝桠市。
其实他也不是想要怎样,他知道白鹭已经结婚了,他也无数次的告诉自己,离她远点,否则会害了她。可是他就是做不到,她就像是他的地心一样,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就朝着她靠近。
其实关于她的病,他根本就不介意的,他不在乎有没有孩子,他也不喜欢孩子。
现在想这些又能怎么样呢,为时已晚的不是么。不过他做不到祝福她可以过得很好,事实上他根本就希望她过得不好。
当天晚上,白鹭看到MSN上林桐在线,想了想给他发去信息:我打算辞职了,跟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事情。
林桐没有回她,他看着电脑屏幕很久,最后点了下线。
辞职的过程不算顺利,张连头一个不同意,白鹭现在带着两个还算重要的项目,年中招人也比较困难,再加上培养一个新人到他能上手还需要好久的时间,没人愿意不停的折腾。
张连把她叫到办公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都不为所动,最后没辙张连建议她好歹做到年底,来年年初招人也比较容易,白鹭总算点头答应了。
日子照旧一天一天的过,林桐很少来公司了,即使来了也不怎么组织他们开会,有一天白鹭问赵燕:林总监怎么不来开会。赵燕就告诉她说貌似他有个西区的项目正在跟进,可能好几个月都会在外面出差。
这样挺好,白鹭想着。可是钱的问题她要怎么跟许默然说?六万块,她知道他们现在肯定没有那么多钱了,又去找林薇借?
五月底的时候,许默然他们做的那款SUV发表召回申明,他每天忙得昏天暗地。六月初的一天,他接到外婆打来的电话,问他们搬家要不要请客吃饭,他这才想起来原来他们快要搬家了。
租的房子到期时间是今年的五月底,他们要六月才搬新家,他现在在酒店还好,虽说烧钱但是至少还有着落地,那白鹭呢?
这段时间他因为跟她置气,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加上忙着工作上的事情,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日。其实这么久过去了,他的气多多少少也消了些,只是仍然很介怀在箱子里面看到的那些安全套,他没有那么大度,婚内出轨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
但现在也不能不管她,这天晚上他坐在酒店的大床上,终于给白鹭打了电话,白鹭看着在床上不断震动的手机,突然想到了时过境迁。
许默然心真狠啊。白鹭这样想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就是不接听。最后屏幕终于暗了下去,许默然又给她发信息:接电话。
白鹭删掉短信,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置之不理。
许默然等了很久都不见那人回信息回电话,拿着手机钥匙就往家里跑,住的酒店离租的房子不远,他十分钟不到就到了自家门口。匆忙的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进去卧室后看到白鹭正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
许默然进来后她也不说话,甚至是视线也不曾落在他的身上,许默然松了口气,走近她,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白鹭这才抬起头来看许默然,她说:“因为我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你早就忘记了自己还有老婆还有家的不是吗?”
“我现在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们房子到期了你知道吗?”
“嗯,我给了房东一个月的房租,他同意我多住一个月。”
“唔,”许默然点点头,“我们搬家需要请客吗?”
“你决定吧,我没什么朋友。”
“行。”许默然说,“我出去一趟,你先睡吧。”
白鹭没有说话,许默然是回酒店拿自己的东西,再次回家时,白鹭已经睡下了,像往常一样,给他留了盏阅读灯。
许默然将行李箱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好,拿着睡衣去卫生间洗好澡出来躺在平时自己睡的那一侧,白鹭背对着他,呼吸平稳。
他伸手将灯关掉,平躺着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过了一会他又转了转头,借着外面的幽幽月光看着白鹭的背。很久之后,他翻了个身,手放在白鹭的腰上,还没有有进一步的动作时,白鹭先开口了,她说:“我今天不太方便。”
许默然放在她腰间的手顿了顿,也没说什么,接着白鹭感觉到放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移到了她的腹部,手掌微热。
顺着手掌的力度,她被他带至了床的中间,他的呼吸热热的喷在她的脖子上。白鹭稍微往床沿挪了挪,许默然按住她的小腹不让她动。白鹭就不动了,随着他去吧。反正她没有一日是看懂过这个男人的。
第二天两人又恢复了以前的相处模式,白鹭买好菜回去做好饭等许默然,许默然每天都会加班,有时候回来八点,有时候九点,白鹭也不说什么,就坐在餐桌前等他回来一起吃饭。吃完后许默然会主动的洗碗,白鹭就洗澡洗衣服,给阳台上的盆栽浇水。
考虑到最近工作很忙,许默然便决定搬家不请客了,只叫上了几个平时联系紧密的同学,朋友一起简单的吃个饭。
那天是周末,白鹭的月事刚过,早上起床刷牙时许默然无意间看到卫生间的垃圾篓没有套袋子了,他出去卧室后问白鹭:“卫生间垃圾桶的袋子,你不套吗?”
白鹭正开着电脑跟林薇聊天,听到许默然的问话,她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回答:“不用了,我那个已经干净了。”她说完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继续跟林薇聊着。半分钟后他却被许默然从后面抱住,他亲吻她的脖子,她的耳垂,白鹭转过脸去,许默然顺便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的激情一触即发,许默然弯腰将白鹭抱起放到床上,接着栖身压了上去。白鹭边迎合着边嘲笑:果然是饮食男女,闹得再尴尬也不会忘记要做爱这回事。许默然这次很有耐心,他缠绵的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胸,吻她的小腹,甚至是大腿内侧。白鹭颤抖着身体不断的往后缩,许默然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两人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性事了,许默然有些急切,双手分开她的大腿,迫切的想要进去,可是白鹭还没有准备好,她的身体僵硬且干涩。
许默然一手扶着白鹭的脸,白鹭看着他的眼睛,深如潭水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墨色,许默然的气息不稳,白鹭说:“我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许默然盯着她的眼睛。
“那些安全套,”白鹭说,“是我们在厦门蜜月时酒店里面的。”
“好,我相信你。”许默然额头抵着白鹭的额头,轻声回答。
白鹭知道,其实隔阂一直都在,她也知道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两人就算是没有这样的矛盾,也会有那样的摩擦。可是他什么都可以误会她,他可以说她虚伪,贪慕虚荣,但是他不可以把她想象成那样子的女人,那是她的底线。她什么都没有,穷酸,伶仃孤苦,就只剩下尊严,作为女人的尊严。许默然相不相信她是一回事,她要不要说是另一回事。
许默然说完伸手在她的私密处探了探,捻起一点湿意后,将自己抵住她,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
白鹭就生涩的迎合,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肩上,眼睛盯着前面。许默然伸手将她的臀抬高,更加深入的顶进。
俗话说,夫妻之间哪有隔夜的仇,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白鹭跟许默然也似乎没什么深仇大恨,他们通常冷战或是吵架后,莫名其妙的就好了。做爱于男女来说,也算是件神奇的事情了,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两个人,也能那么的亲密。
许默然今天缠着白鹭做了两次,第一次释放的时候,他紧紧的抓住白鹭的胸脯,没有出来,很快又在她的身上撑起身体,重整山河。白鹭只觉得说不出的悲哀,两人之间似乎除了性,就没有其他可以沟通交流的方式了。
☆、第49章 解释
晚上吃饭时白鹭又见到了梁梦苑;她跟梁鸣一起来的,看到白鹭的时候,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一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了她。白鹭说了声谢谢后将盒子接过去,是一副齐全的碗盘厨具。
梁梦苑是所有来的人中唯一的一位女性;她被不知情的人招呼着安排在了白鹭的旁边。白鹭有些尴尬,但是又想到除了自己就只有她一个女性了貌似确实